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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傷心的木魚

愛笑的女孩命運都會不錯的,可惜,這畢竟是書本上寫的東西,不是現實。

手裡拿著一張畫板,一隻畫筆,安靜的坐在醫院當中繪畫的木青魚確實讓很多人心疼,更加心疼的是父母拒絕支付醫療費,這才是很多人無奈的地方,父母覺得自己的女兒給自己丟盡了臉面,不應該回家。

一時之間,木青魚直接成為了一名孤兒,醫院的醫生彼此看著,大家心裡都是明鏡的,這種事會遇到,但是不多,可是真的遇到了,心裡還有點很難受,不過也許是福禍相伴吧,女孩失去了父母的關心,秦小天則是用一種強硬的態度支付了醫藥費,李小龍也幫忙,兩個人安排好一個姑娘不是很大的問題。

李安站在木青魚的身邊,安靜的處理著水果,木青魚看著李安道:“我認識你麼?”

李安道:“不認識,我是負責調查這個案子的負責人,現在案子結束了,自然我就沒什麼事情了,閒下來,就來看看你,就是想問點東西,為了以後好處理相似的案件。”

木青魚放下了畫板,李安看了一下,天空上一直鷹在翱翔著,地上一個兔子在瑟瑟發抖,獵鷹捕食的圖片,目的到底是為了表達什麼?還是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不過李安也沒特別的在意。

木青魚說道:“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吧,那個男生一直都喜歡我,我也一直都知道的,每個女孩或多或少都會留下一兩個備胎,只是這個尺度需要很好的拿捏,我就是一個失敗的案例。”

李安笑了笑道:“那可不一定,他為了你可是做了許多的事情,許多我們都不知道的事情,如果是我囚禁你的話,或許你身上已經佈滿傷痕了,不是我夠邪惡,而是人性本是如此,我想你身上的傷痕是好了吧?”

木青魚嘆了口氣道:“開始的時候還挺難受的,後來就好了,想開了其實沒什麼,在屋子裡面待著和在外面待著都是一樣的,找一個自己愛的人,不如找一個愛自己的人,你覺得呢?”

李安愣在了原地,看著木青魚道:“你還知道什麼?”

木青魚道:“圖書館,其實有很多,筆記也有很多,犯罪的記錄,不僅僅是你會找到,就像你父親一樣,什麼都不需要做,將自己知道的東西寫在紙張上,無意之間散發出去,自然就會出現一個案子,我沒說錯吧?”

蒼白的面容上浮現了不該有的面容,李安起身,離開了醫院,甚至都沒有回頭去看這個女孩的面容。

車庫當中,李安安靜的坐在桌子面前,開啟了很久都沒有開啟的筆記,在最初的案件處理上,李安是在上面尋找答案,隨著案子的進行,李安開始嘗試自己去破案子,其中的樂趣確實有很多,就像解謎一般,只是隨著接觸的案子多了,開始有點反感特殊案件。

於老三曾經解釋過這種現象,任何警察在剛剛接觸案件的時候都是非常興奮的,等時間長久了,自然也就不怎麼關心這些案子了,或者說,當初的那股子激情沒了,越是接觸的越多,越是關心背後的故事,案子必然和故事繫結在一起的,如果沒有故事,純粹的虐殺,很少很少。

書本好久沒有開啟,李安拿起筆,看了看自己曾經寫的東西,又看了一下自己父親寫的那些完美作案,這些東西都是老黃歷了,隨著法制的改變,很多完美作案已經不存在了,就像父親最喜歡的誘導犯罪,如果已經加入到了刑法的行列當中。

賴文思拿著一包吃的,道:“幹嘛呢?還看這個案子呢?這都過去多久了,你還抓著不放,人家小姑娘畢竟需要自己的生活的。”

李安道:“就是感覺不怎麼對勁,今天木青魚和我說了很多東西,很多不應該她知道的東西,比如我的筆記,比如我父親的事情。”

賴文思手裡的東西直接掉在了地上,道:“你在逗我玩呢?怎麼和李成龍扯在一起了,這不是在搞笑呢麼?”

李安道:“我也希望是搞笑,可是確實如此,你覺得這個女孩還有罪沒有?”

賴文思揮舞著雙手道:“別看我,這東西我不攙和,我不知道,我也不去想,實在是太費腦子了,最主要的是,為什麼她說出來了,目的是為了告訴你還是什麼的?”

李安道:“我哪裡知道,反正現在我是不打算動了,如果我一動,很可能給對方機會。”

賴文思將一份資料拿了出來,道:“這是監獄裡面的人送出來的,是兇手說的一些東西,做的一些事情,平時的時候,這傢伙根本不怎麼收拾自己的東西,一個宿舍的人都害怕這傢伙,這小子狠著呢,很快當了監獄的老大,估計也是覺得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李安道:“不對,很不對,這傢伙如果是這種生活習慣的話,你還記得我們第一眼看到木青魚的時候麼?那屋子還是一個囚禁人的地方麼?整個一個住所,根本就像是一個偷情的地方。”

偷情的地方?賴文思道:“我確實有這個感覺,我當時只是想估計是木青魚妥協了,畢竟身體和生命比起來,還是生命比較重要,身體就往後退一退吧,一閉眼,全當被狗日了,也是不錯的。”

李安笑了笑道:“你是不是也經歷過這種事?”

賴文思無奈道:“確實經歷過,我以前在我們那個團隊忙著的時候,接觸了一個想出軌的少婦,那晚上折騰的,感覺就像是在折騰一個木頭,女人根本不怎麼配合,我就在她身上胡亂折騰,我說叫兩聲的時候,女人才會象徵性的叫兩聲,要不是給的錢多,我都不會吃藥,說老實話,男人在強。奸睡著的女人的時候,需要很強悍的慾望刺激,如果是情場老手的話,基本很難,處男什麼的,估計還湊合吧。”

李安道:“什麼時間段算是情場老手。”

賴文思道:“那只能看基本時間了和在一起的時間長短了,一般在床上的時間兩個月以上的話,我說的是兩個月,每個夜晚都是如此的話,估計會產生厭惡的感情,最主要,這個男生也不是差多少,稍微的收拾一下,稍微的運作一下也是可以找到女人的,可惜,就是喜歡這麼一個女人,這個木青魚有點邪乎,似乎拿捏男人很準好像。”

李安起身,道:“黃生和張默呢?”

賴文思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撥打著電話,張默和黃生第一時間趕了回來,李安帶著人來到了醫院當中,得到的訊息是木青魚已經出院了,被秦小天接走了。

四人又趕到了秦小天的家中,秦小天正在客廳坐著,嘴裡叼著一根香菸,面見了四人,此時木青魚正在廚房做菜,似乎很忙的樣子。

賴文思在李安的耳邊說了兩句,李安道:“你看樣子也是等不急了。”

秦小天笑了笑道:“這是我的自由,難道我就不可以找女人了?”

李安道:“這案子沒接觸的,木青魚本身有懷疑的可能。”

秦小天道:“你夠了,一次兩次,要不是醫院的護士和我說你經常騷擾木青魚,我也不會這麼著急,你要是覺得有懷疑,拿出搜查令,要是沒有,就給我滾。”

李安笑了笑道:“那感情好,對了,到時候我來給你收屍。”

李安離開了,賴文思道:“你不會真的打算收屍吧。”

李安道:“一開始這個案子就是一個報復性質的案件,報復的人一直都是木青魚,該死,我早該想到的,這個女人的妥協,其實變向的也是在誘導著那個男生,男生在不經意間被木青魚放大了所有的仇恨,一系列的犯罪手法,太詳細了,太細心了,根本不是這樣一個男生會制定出來的,很明顯這個女人參與了,可是沒有證據呀,該死。”

張默思索了一下,道:“這件事很難處理,就算我們把這兩個人拆開,木青魚不定罪,復仇也會一直持續著。”

黃生道:“要不我守著?”

李安道:“我們缺少的是時間,木青魚從來都不會缺少時間,我們沒有任何的辦法。”

四人彼此看了看,一時之間根本沒有什麼相應的對策,只能回到車庫當中。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走著,李安一直在蒐集著證據,張默從新檢查屍體,希望得到新的證據,賴文思和張春謠加班加點的審問著兇手,可是換來的都是一樣的話,報復,報復,還是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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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有誘導的證據。

第五天的時候,出現了一個變故,李龍和秦小天打了一架。

李安預料到了事情的不好,派了黃生去守著,第八天的時候,秦小天開著車子,撞到了李龍的車子上,直接將李龍給撞到了路邊,李龍受傷不是很嚴重,直接下車,拿著車子裡面的東西,直接和秦小天打了起來。

這一天兩人紛紛入獄,隨後被兩方的家長保釋了出去。

第十天的時候,木青魚準備自殺,被秦小天給救了下來,當晚,秦小天拿著刀子來到了李龍的家中,給了李龍一刀。

李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