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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存在巧合的事

之所以得不到妓女這個答案,主要和女孩給出來的氣質有很大的關係,多數婚姻處理關係人員的孩子確實會存在著對感情的不屑,特別是在這個年紀,正是感情懵懂的時候。

李安道:“你知道我在觀察你?”

女孩笑了笑,點頭道:“我一直在用手機蒐集你的資料,在我們本地,很多人都認識你,神探,大家都知道你是誰,報紙上出現最多的是你的名字,不過估計也是因為你的存在,犯罪率並沒有下降,反而是提升了,我很好奇。”

李安笑了笑道:“這是必然的時候,有神探在,自然會發現很多不一樣的東西,也就是因為神探的存在,那些不被大家關注的案子,漸漸的被解答了出來,這些是必須的事情。這樣的話,自然案子就多了起來。“

女孩笑了笑道:”或許吧,對了,聽說你在這裡買了房子,我聽老人說,你好像住在我家對面,真是難為你了,對面住著一個妓女,確實不容易吧。“

李安搖頭道:“需要怎麼看待,就像你很尊重你母親的工作,我一直都沒有說錯,你的母親是調解婚姻的,一向如此。”

女孩起身,走到了李安的身邊,坐在了李安的椅子邊上,道:“你的鬍子有點長了,我可以摸一下麼?”

李安皺著眉頭,李小曼也在皺著眉頭,只有這個時候,這兩個傢伙才有那麼一點相像,李安點頭,女孩伸手,在李安的下巴上摸了一下,道:“唉,你打算結婚了,我有點後悔了。”

李安道:“不是打算,是已經結婚了,結婚證都有了。”

女孩沒繼續說點什麼,起身,準備離開,李安道:“對了,我想問一下,你們單親母親家庭的孩子最渴望的是什麼?”

女孩想了一下,道:“是父親。”

很陌生的一個詞彙,陌生的有點搞笑了,但是確實給李安提供了一點線索,偶然的機會,其實也不存在偶然,李安在照著李小曼溜達的時候,在選擇房子的時候,刻意的選擇了這一家,主要是對面那戶人家的女孩真的和死去的女孩很像,一箭雙鵰的事,李安還是很喜歡的,這才是主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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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需要一個參照點,就像張春謠在判斷別人是否撒謊的時候,需要的詢問也是這些,一個實話的參照點,隨後再進行案件的處理,這才是最根本的事情,回到了車庫,帶著李小曼,李安讓王小丫帶著出去吃東西,幾個人還在收集著證據,線索,沒有目擊證人,這一點就有點頭疼了,不過這些人也漸漸的習慣了,處理了這麼多沒有目擊證人案子,大家都已經麻木了。

張默道:“你需要的屍體報告出來了,女孩沒有打胎的痕跡,但是有性關系的痕跡,只是很久遠了,一般精子存活的時間大概是一週吧,女子一週之內並沒有發生性關系,身體上沒有損害,致命傷是脖子上的切口,經過測試,是刀子劃破的很小,很鋒利,直接鎖定了喉結,一刀致命,解決了女孩,是個老手了,要麼是醫生,要麼是殺手。”

李安皺著眉頭,道:“你在逗我開心?怎麼又和殺手沾邊了?”

張默道:“電視上的刀片劃破喉結是放大的清醒,真實確實存在,但是需要很強的手腕,兇手應該不是一般人,起碼手腕上的力量很強悍,死了之後,女孩被塗上了油漆,掛在了牆壁的魚鉤上,就這樣了。”

簡單的訊息,但是傳遞出來的東西很多很多,李安道:“還是需要分析一下 目擊證人,我覺得那個小區有點怪,你們感覺到了沒有,就在你們剛剛去處理案子的時候,人最基本的感覺,那些人身上並沒有體現出來。”

最基本的東西,眾人彼此看著,李安道:“是人群,這是最基本的東西,沒有圍觀的人,似乎大家都刻意的去迴避了一些東西,我很好奇,到底是為什麼,這些人會迴避這些,難道真的是因為女孩子交際很少麼?我是不會相信的。”

張春謠:“這麼一說,我倒是還真的感覺出來了,一些老人似乎在自家的門口開始擺放一些東西,類似封建的說法,說死了人,得掛一些東西,防止鬼怪,只是這些東西,農村裡面比較的常見,可是到了城市當中,就真心的沒人去看了,總覺得哪裡出現了問題。”

李安點了點頭,道:“走吧,我們再去一次小區,今天是週末,或許我們能夠調查到一些東西。”

再一次來到小區之後,從新走進了女孩的屋子裡面,李安皺著眉頭,道:“現場封鎖了沒有?”

眾人點頭,李安道:“為什麼桌子上會多了一杯液體。”

液體?

賴文思也注意到了,走到了桌子前,看著桌子上的液體,李安道:“其實你可以唱一下。”

張默嘆了口氣道:“你別坑他了,那就是一份尿液。”

尿液?賴文思手差點把被子給仍在了地上,這是什麼鬼情況,怎麼出現尿液了,這不是在拿人尋開心呢麼?逗人玩呢吧。

李安道:“你們去把老闆給找來,對了,如果老闆家裡有孩子的話,記得也一起給找來。”

孩子?

黃生將兩人帶來回來,因為是週末,老闆的兒子放學回家了,臉上明顯帶著一點稚嫩,被女孩注意到,也會低著頭,不敢去看,李安則是在一旁認真的觀察著孩子,老闆道:“那個,警察同志,還有什麼事情。”

李安道:“老闆,你說死者把房租都交給你了,是按照月份支付的麼?”

老闆點頭道:“沒錯,確實是按照月份支付的,每個月月初的時候,不是一號,就是二號,從來不會超過三號,女孩都會把錢送到我手上,甚至她死掉的這個月,房租也會交給我。”

李安點了點頭,道:“老闆,你可以出去了,我想和你兒子聊點東西。”

老闆點了點頭,李安找了兩把椅子,讓張春謠面對著老闆的孩子坐著,李安笑了笑道:“小弟弟,有什麼事情想說的麼?”

男生低著頭,沒說話,李安嘆了口氣,伸手摸在了張春謠的大腿上,張春謠皺著眉頭,已經準備抬手去打李安了,突然,李安一用力,直接將張春謠的襪子給撕碎了,李安指著張春謠的大腿,笑著說道:“小弟弟,如果你喜歡這個東西的話,我可以讓她脫下來送給你,但是前提,你需要和我說一下,這位姐姐,曾經和你發生了什麼?”

男孩低著頭,但是雙腿在明顯的顫抖著,褲子中間已經開始溼潤了,賴文思和張春謠驚訝的看著李安,李安道:“這個孩子需要正確的心裡引導,如果持續下去的話,會發生可怕的事情,戀物癖不是什麼大毛病,但是羞恥心和不懂東西的家長則是就很可怕了,很容易讓這個孩子走上犯罪的道路。”

小男孩低著頭,伸手擦著自己的眼睛,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淌著,很明顯,男孩被自己的身上的這份毛病困擾了好久好久。

李安道:“放心好了,其實我也喜歡這些,畢竟絲襪和內衣什麼的,實在是太好了,不用羞恥什麼的,不讓別人知道就好了,我們是不會說的,你放心,但是前提,需要你和我說說,這個姐姐到底和你都說了點什麼,我需要知道基本的東西。”

任何案件在關於死者的調查上,第一個調查的點必然是死者的父母,一想到那個家庭,眾人就打消了念頭,隨後調查的就是死者的朋友,但是還是沒有,這才是最重要的問題,當詢問到那個家庭,這個姑娘叫什麼名字的時候,養了十幾年的孩子,竟然不知道名字,只是習慣性的叫一聲喂。

女孩到底生活在什麼樣子的情況下,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女孩,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女孩一般,被人殺死之後,在去調查,完全不知道如何下手,上一個案子,再繁瑣,目標群還是鎖定的,但是這一次,更加的奇怪,被殺死的人是茫然的,殺人的人也是茫然的。

姐姐是個好姐姐,這是小男孩說的話,從父親的電腦裡面找到的影片,對這個剛剛初中的孩子,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男孩嘗試的去接觸這個女人,女人並沒有拒絕,這個二十歲的姑娘,分享著自己的零食,在為數不多的日子裡面,和男孩一起在公園裡面玩耍著,男孩喜歡,純粹的喜歡,喜歡到了一種變質的地步。

一直到屋子裡面的杯子,是男孩的尿液,說明,男孩有打飛機的想法,可是身體還沒有成熟,只是前列腺的刺激吧,整個詢問過程,沒人表現出厭惡的表情,只要有人稍微表現出來一點,李安會二話不說的將這個人開除掉小隊。

這是一個孩子正常會遇到的問題,如果稍微有一丁點的情緒的波動,這個孩子的未來就毀了,這份心理陰影會相當的巨大。

女孩也是孤獨的,女孩也是善良的,男孩說,姐姐答應他了,等他長大一點,可以來娶她。

最後的詢問是是否有別人的到來,男孩說沒有,一直沒見到過別的男人,女孩來這裡有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