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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比人心醜陋的

一杯茶水,一根香菸,當然,香菸沒有點著,因為在教室當中的緣故。一堆學生聚集在一起,大家早就準備好紙張和記錄用的鋼筆,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每一次,李安到來之後,大家都預料到有好的案子發生了,又有新的素材可以去聽了,只是每一次聽到的故事都帶著一點傷感。

李安咳嗽了一聲道:“其實,就像我們大家熟悉的一樣,你們在等著我的到來,其實你們更加想聽到的是案子背後的故事,畢竟故事很感人,你們也是這麼覺得吧,不過我還是不希望到來,畢竟最近我開始買房子了。”

一群學生都在笑著,李安道:“說實話,我完全可以當一個任性的富二代,可惜,沒機會,家裡有個哥哥,我和老爹還不對付,我還搞大了一個女孩的肚子,雖然整個過程,我們隊伍裡面都有詳細的報告,真的去較真的話,我本身還是受害者,不過後來那名護士和我說了一下,其實,沒有催情的藥物,起碼那次是沒有的。”

很多人驚訝的看著李安,李安道:“我承認的,我確實當時想到了性,再說,這也是正常的反應好吧,如果換做是你們,你們也不會拒絕的,當然,很多人喜歡驕傲的說,我就會拒絕,那樣的女人不要也罷,我想說,說這話的都是單身的人麼?甚至有這個想法的都是單身的人吧?當然,單身不是錯,可是單身還不能接受自己單身,那就是重大的錯誤了。”

一個女孩舉起手道:“為什麼最後沒有抓莫凡。”

李安道:“你們或許不瞭解我的故事吧,我和你們好好的唸叨一下吧,我算是特殊存在吧,你們也不用特別想著去模仿什麼的,畢竟像我這樣特殊的人肯定是有過去的。”

一堆學生彼此看了看,張開嘴笑了笑,李安繼續道:“先和你們說一下案子吧,如果你們還能想起來詢問的話,這個案子其實就像我最開始說的那樣,最尷尬的永遠是我們的先入為主的概念,一個案子,真的會存在著背後的故事麼?很多人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在我們調查案子的時候,都會想到,但是也有很多人說,案子沒開始的時候,我們怎麼確定案子是否存在著故事,或許我換一種說法,你們就能懂了。”

李安隨即叫了一個女孩,詢問道:“你說一下,假設,一個女人死了,你會想到什麼,我提供一些線索,女人有家庭,有親屬,有閨蜜,正常家庭,女孩死的時候被脫光了衣服。”

女孩思索了一下,道:“我首先會調查女孩的婚姻狀況,家庭狀況,如果出現了經濟上面的危機,我會先考慮這個,如果是男性出軌了,小三或者是女孩的老公,本身就是懷疑的物件,隨後再調查女孩本身的問題,是否有追求的人。”

李安點了點頭道:“不錯,正常的思路,從作案動機去思考,對了,你沒仔細詢問,女孩衣服被脫光是怎麼回事,當然,我沒說女孩死亡的地點。”

女學生愣了一下,道:“還有別的說道麼?”

李安道;“確實有,如果是死在了室內的話,那麼鑰匙就是一個關鍵點,如果是旅店,那麼又是一個說法,如果是野外,還是一個說法,這完全是三個不同的案子,當然嗎,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三種情況都存在著我們需要的故事,我先說第一種情況,死在了旅店當中,我們第一個想法是偷情,如果是偷情的話,自然從旅店的監控之中調查,可以尋找到一些點,隨後抓捕到兇手,兇手自然會說喜歡女孩,但是女孩又不能離婚,這就是常見的電視劇套路了,不過這也是多數案子會發生的情況。”

很多人點頭,甚至於老三也點頭,其實很多案子看著很複雜,其實沒那麼難,只要順著模式去調查,往往都可以處理掉。

李安繼續道:“第二個和第一個有點類似,不過原因可能是兩個,一個是女孩的嫉妒,一個是男人本身的問題,女孩不離婚,牽扯著男人,男人沒辦法殺了女孩,是一方面的,另一方面就是男人的小三因為嫉妒動手,自然我們就知道其中的原因了,第三個,野外,很簡單,姦殺了,隨即作案,這是最繁瑣的,性衝動,我們知道作案人員的動機,但是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這一類案子都是衝動案件,現場會留下來大量的線索,調查就可以了。”

女學生繼續詢問道:“那如果現場沒留下線索呢?”

李安道:“線索少會有幾種情況,一種是下雨天,會毀掉大量的線索,一種就是作案人員本身了,處理好了現場,並且離開了,我想說,如果是處理好現場的人,並且很清楚警察調查的點的話,可以定義成為連環案件了,又準備的作案,不會是一起,如果是因為仇恨的話,也可以解釋,仇恨的話可以從女孩生活中調查,這一點在案子最開始調查的時候就是首先排查的地方。”

很多人點頭,多數都在認同著李安的話,李安繼續道:“下面說一下這個案子吧,你們覺得,七宗罪最大的是什麼?”

沒人點頭,李安道:“七宗罪最大的其實理論上來說是傲慢,因為傲慢是最高貴的,傲慢的人多數是成功的人,成功的人如果犯罪的話那是一發不可收拾的,下面就是我說的,嫉妒,因為錢財,律師想殺人,這是我們都知道的,律師借用了這三個人員,最後殺死了邱金平,隨後我們調查到了律師身上,為什麼律師會吞掉這份財產,首先最基礎的問題,是在數目上,幾十萬,你們覺得多麼?”

很多人都搖頭,李安道:“這是實話,幾十萬,現在對農民來說都不多,一個農民,努力幾年,也可以達到這樣的地步,前提是不亂花錢,跑開孩子的份額,好吧,又說到你們不願意聽的地方,我繼續案子吧,其實一般的警察調查到這裡似乎就結束了,僱傭殺手的人,殺手本身,全都出現了,本該抓到的人也抓了,邱金平家中的三個人也受到了懲罰,那麼我們還努力去調查幹啥?是閒的麼?其實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其實還是一個小姑娘,當然這個小姑娘以後會來到你們這邊上課,當時殺手找到了這名姑娘,我一直好奇,當時這個只有孩子智商的殺手到底在傳達著什麼訊息,後來我詢問了無數的六七歲的孩子,也漸漸的明白了,這時候的孩子,聽的最多的是父母的話,其次就是按照自身本來的性格來處理事情的,比如你搶了我的糖,我就要打你,就像鉤子會殺了他的徒弟一樣,徒弟在挑戰他,鉤子就殺了他,就這麼簡單。”

李安喝了一口水,伸出手指,交叉著放在胸前,道:“其實到了這裡,真的就要結束了,不過你們看到我的案子會瞭解我的性格,我一般針對罪犯的問題上喜歡較真,到底他們遭受的懲罰到了沒有,再然後的調查當中,我只是簡單的打了一個電話,就是我和你們說的犯罪大師,其實這是一個籠統的概念,日本知名的寫罪案小說,推理小說的人員是一名連環殺人犯,我想你們都知道吧,其實這也算是一個嘲諷吧,或許很多東西和文學沾邊,似乎就變得高大上了,變得有內涵了,本質上,我也是犯罪大師,你們也是,比如我現在和你們說案子,說的很詳細,其實也是在變向的教你們犯罪。”

女孩道:“那莫凡沒罪麼?”

李安搖頭道:“案子本身他沒有參與,尋找殺手是律師找的,至於其中的關係,是否是莫凡有意還是無意透漏出去的,沒必要調查了,因為調查也尋找不到,隨後就是在調查另一個問題上,那就是當初這個姑娘是主動找到的莫凡,還是莫凡主動找到的這個姑娘,就像我本身的故事一樣,我的父親如今在監獄當中被譽為是最厲害的犯罪大師,但是究竟是如何傳遞出去,別人又是如何知道這些的,這些都是點,可惜這些都是我們閒聊的話,就像有人和我閒聊,你說怎麼殺人呀?我說,讓人上吊自殺,然後他就用繩子將人給弄死了,你們覺得,我犯罪了麼?我是誘導犯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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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程結束了,到了最後李安也沒說自己的故事,只是很多學生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大概了,不過回到車庫當中,還是看到了一個有意思的東西,比如張春謠正在了賴文思嘗試著接吻,並且快要成功了。

張默鄙視道:“搞不懂,接吻到底對所謂的戀愛有什麼幫助,難道你們上床需要接吻麼?正常的生理需求,非要鬧出來那麼多無聊的東西。”

賴文思道:“老子和你拼了。”

李安則是在安靜的看著電腦上彈出來的新聞,發呆著。

黃生感覺到了,咳嗽了一下,李安道:“或許,我們可能遇到一個很老的案子了,不過會不會發生,還需要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