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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蛇的故事

本歷年是一個來自古老的說法,十二生肖是中國獨有的東西,當然,本歷年也會留下來很多不一樣的民俗,比如必須穿戴紅色等等,這些都是大家願意去關注的,不過老人成年人關注這些點比較多,孩子關注的則是少了一點,畢竟小孩子不喜歡和大家穿戴是一樣的。

唐心怡說本歷年,其實也是自己的父親,今年是蛇年,老人家本來就屬蛇的,在蛇年去世了,確實不太好,也難怪女孩會說點,不過李安很好奇,詢問道:“我看你也是高檔教育出來的姑娘,你對國家傳統文化很喜歡麼?”

唐心怡點頭道:“還好吧,傳統文化我很喜歡,我們家最早是從東北來的,很多傳統的東西都保留著,家裡面到現在還供奉著黃鼠狼大仙,佛教這東西我父親不是很喜歡,說保家的還的是黃鼠狼,這東西邪性,但是也靈性,對家裡保護很到位,而且……。”

有故事,這是李安的感覺,李安看著唐心怡,唐心怡搖頭道:“算了,沒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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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鄙視道:“故事說一半,真的沒意思,和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很好奇這些東西。科學和封建早晚都有衝撞的時候,畢竟國家規定了,建國之後不允許成精的說法,這東西還是有點可信度的,一些算命的我也是朋友,他們的很多東西是沒辦法解釋的,比如古人傳承下來的陰陽八卦的說法,美國那群廢物科學家研究了幾十年也沒搞明白。”

唐心怡道:“你還信這個?這就是一個信仰的問題,相信上帝的人自然也會認為鬼怪會存在著,相信那些妖魔鬼怪的也會相信報復什麼的,這是一個挺老的故事了,你應該知道陰陽眼吧,就是有老人的說法,小孩子的腦袋上有個骨頭,在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慢慢的長成,在沒長成之前,一些奇怪的東西,會出現在小孩的腦海裡面,小孩也會看到很多的不一樣的東西,也就是說的陰陽眼的說法,當時我確實也看到了,後來因為這件事,家裡人找了很多的醫生,都沒治療好,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逐漸的也就看不見那些東西了,也就好了。”

李安皺著眉頭道:“當時出事情了吧?你在說這些訊息的時候,雙手不自覺的放在了身體的兩側,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傾向,很明顯,當時你確實受傷過,但是你說話的時候沒有恐懼,聲音沒有顫抖,有童年的陰影,但是不是很重,說明了你當時的確經歷了一些東西,後來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得到了緩解,但是不是系統的治療,也不像是野路子。”

唐心怡有點生氣,起身道:“你這個人真的較真,我說了沒什麼,就沒什麼,你覺得你很厲害?可以直接看透別人的心麼?你這樣,根本沒有朋友。”

李安看著唐心怡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道:“沒朋友這樣的事情又不是你一個人知道。”

這件事李安沒有和小隊裡面的人說,案子結束了,自然不會過多的去關注,吞掉鑽石自殺,家裡出現了家醜,老人會如此難過,或許也是因為同樣的事情在自己孩子身上發生了吧,張默簡單的調查發現,那個女孩,其實是老人的妹妹,老人喜歡自己的妹妹,只有老人自己清楚,只是老人沒說出來,選擇了隱藏這條訊息,給深深的埋藏在自己的內心深處,最後在尋找另一半的都是,都是按照自己妹妹的長相來尋找的,一種迴圈,一種輪迴,越是老人越是相信命運這種說法。

封建思想是傳統文化的一部分,有科學,自然就有封建,大家不熟悉的那些東西,我們沒接觸過,不能直接否定沒有,第一個鬼產生,從這個字產生的時候,自然有著特別的意思,也不可能是古人杜撰出來的東西,有鬼就有妖,有妖怪自然就有神仙,至於到底是什麼,沒辦法解釋,不代表沒有,但是也沒小說裡面描述的那般的玄乎。

李安來到了監獄之中,最近似乎格外的想去看望一下李成龍,或許是開始嘗試著當父親這個角色了吧,也或許是母親再一次出現了。

“我母親的那個手鐲,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成龍點頭道:“挺老的東西了,我們家裡祖上是做倒賣的,總該有點東西傳承下來,這些是必須的,這東西最早是你姥姥的,後來傳給了你的老媽,再後來就是你這邊了,估計你老媽也是看見你結婚,總該現身。”

李安道:“我不是傻子,我調查過這個手鐲,這是古董。”

李成龍笑了笑道:“是不是古董我不知道,起碼,王小丫這丫頭是肯定不會賣錢的。”

李安嘆了口氣,這一點確實是實話,王小丫是奇怪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徹底的拿住李安,李安的一些理論,一些做法,對付一些普通人還是可以的,但是對付王小丫則是有點困難了,比如在吃飯的時候,李安可以根據做飯的食鹽的量的多少來判斷做飯人的心情到底是如何的,從菜品的刀工也能夠看出來很多東西,可是如果李安說這些,王小丫最好的答覆就是,我的心情會影響你吃飯麼?

雖然關注的重點不一樣,但是很會折磨人。

李安道:“對了,最近我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情,在你寫的那本書裡面有記載過,你似乎對封建傳說有著自己獨特的看法。”

李成龍皺著眉頭,低著頭,思索著,李安第一次看到這傢伙在皺眉頭,心裡咯噔了一下,一般到李成龍皺眉頭的事情,那肯定是很嚴重的事情,嚴重到必須重視的地步,一般的案子,甚至連環兇殺案子,李成龍也只是笑笑,但是到這個案子的時候,李成龍的表情能說明很多的東西。

李成龍道:“寫書的人不止我一個,還有很多人。”

還有很多人?這是怎麼回事,李成龍繼續道:“或許我說了,你可能不相信,我最大的罪過不是殺人,也不是誘導犯罪,我最大的罪過其實是包庇罪。”

包庇罪?李安看著李成龍,道:“我明白你的意思,這些是陳四給我看卷宗的時候,我發現的事情,當年之所以直接抓了你,主要是你在很多犯罪現場都出現過,當時有人招過人,調查案子,你直覺拒絕了,當時包庇罪還沒有像現在這麼完善,後來直接有內部人員把你抓了,後來我知道,當時抓你的人是從國外回來的法制人員,法律每年都在改變和完善,當時正巧趕上完善法律的時候,你成了第一批受害者。”

李成龍道:“這都是小事,沒什麼可以過多的在乎的,其實我本身確實犯罪了,我知道兇手是誰,我知道兇手是如何犯罪的,但是我不說,說出來的是偵探,如果不說出來,那確實就是犯罪,我只是純粹的喜歡把案子給寫下來罷了。”

這是一個很矛盾的點,李安也是後來明白的事情,當時針對李成龍為什麼要寫這種東西的時候,李安和自己的隊員討論了好久,一直沒得到什麼好的結論,張默說是一種特殊的癖好,張春謠說是犯罪,不過賴文思的話最靠譜,直接說李成龍是閒的。

在針對智商測試的時候,李成龍的智商高的嚇人,不過這傢伙不是將這份智商放在了研究科學上,而是放在了研究老江湖的東西,也就是傳說中的把戲,這種把戲可以說從古至今就傳承下來的東西,比如小偷這個行業,最早訓練手速的時候,是使用油鍋的方式,讓那些小孩從小去從油鍋裡面取東西,這些都是很有意思的東西,這些訓練雖然不人道,但是效果是顯著的,再比如乞討這裡面的學問,還有算命的把戲,神棍的把戲,不過李成龍最喜歡的是騙,欺騙有很多種,欺騙人的情感和信任,是常見的一種犯罪,比如詐騙,借錢等等,欺騙人的感官,那就說道很多了,比如魔術,本質也是一種欺騙,欺騙人的直接感官,這些都在李成龍研究的範圍之內。

說是騙術大師也不為過,不過他不是為了錢,純粹是為了愛好,當然,這尋找犯罪,其實也算是一種間接的愛好罷了,李成龍知道那些兇手,那些兇手自然也知道李成龍,沒人不會相信,那些兇手不會去選擇殺了李成龍,但是到現在他還活著,自然有著自己獨特的處理問題的方式。

莫凡也希望成為這樣的人,從知道李成龍開始,就覺得李成龍是自己的偶像,只是他選擇的方式是另一種,建議,也算是主導者犯罪的一種吧,但是不涉及到違法的事情,自然沒辦法逮捕,莫凡會從很小的事情當中,找尋到即將發生的案子,在發生之前,去說一下,或者是一不小心的一句話,給那些人一些建議等等。

李成龍道:“封建裡面的東西,是一個很大的學問,香港的警察有靈媒一說,我想你們也知道吧,用來處理案子的特殊人員,不過我今個和你說的是另外一個事情,一個和我一樣有著特殊愛好的人。”

李成龍望著屋頂,嘆了口氣道:“你知道黑暗童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