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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他從來沒殺人

醫院當中,一名男子的一隻手被栓在病床前,許久不見的護士長再一次出現了,聽說有罪犯來了,第一時間跑了出來,不過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這次竟然不是李安,確實有點讓人難以接受,護士長在一旁一臉便溺的看看這李安道:“我很好奇,最近是我太忙了,還是你不怎麼來了,感覺過了好久一樣,我還特別給你製作了一個表格,我想看看,你到底能夠來醫院多少次。”

李安點了點頭道:“偶,那真的讓你失望了,我最近結婚了,也領養了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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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驚訝的看著李安,這時候王小丫走了過來,摟著李安的胳膊道:“我是她的妻子。”

護士長無奈道:“這傻丫頭,你沒事找他幹嘛,這傢伙就不是一個好人,真是世風日下呀。”

李安懶得去狡辯什麼,道:“我看你都來了,這個人是不是出事了?”

護士長道:“還好吧,這傢伙前段時間來醫院進行了一下體檢,當時醫生說他得了腫瘤,我就順路多看了看,後來發現沒有得腫瘤,本來想告訴這傢伙的,但是打電話不接,發訊息也不回,弄的怪尷尬的。”

正在病床上躺著的男子驚恐的看著護士長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為什麼是這樣。”

護士長道:“國內的機器就這樣,檢測出現毛病也是很正常的事,理解一下,如果你要上告的話,去找院長,我不管這方面的事,咋了,發現自己沒死,不高興了?”

李安笑了笑道:“不是高興,是想死了,看來確實有點意思,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不過這也很好解釋為什麼這個孩子那麼著急想要揭穿這份罪惡了,很好奇到底是怎麼想的,既然身在這個罪惡當中,又為什麼去憎恨呢?難道只有人死了,才會開始去明白很多道理麼”

男子沒說話,而是雙眼無神的在望著屋頂發呆著,本來一切都是計算好的,為什麼出現這樣的錯誤了?為什麼?

護士長道:“這孩子砸了,瘋了?”

李安道:“要不要看看現場推理,用一張嘴讓一個人徹底的瘋掉?”

護士長道:“這主意不錯,正好沒事,你說,我看看,很多新聞都報道的神探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安點燃了一根香菸,護士長皺著眉頭,但是沒有阻攔,道:“從第一個案子開始,就全程透漏著詭異,這份詭異讓我感覺很不適應,怎麼去形容呢,大概就是,一個本來設計好的案子,被一群傻子給破壞了,一份好的作品就這麼的被破壞了,實在是如鯁在喉的感覺,難以下嚥。”

“後來我找到了莫凡,起草合同的時候,這傢伙給了我幾條路去選擇,當時我的目的是無限的把所有人的罪名給加大,莫凡給出的一些法律都是比較模糊的,不過這個幼女一說確實讓我想笑,當時我看到了一條有意思的法律,那就是剽竊幼女罪名,什麼時候,孩童受到傷害變成剽竊了,是社會變質了,還是我的腦袋跟不上時代了。”

護士長也在思索著,李安提出來的確實是一個很哲學的問題,李安繼續道:“後來我看了一下法律規定的年紀,也就釋然了,再然後,我和一些地痞聊了一下,知道了一些簡單的東西,在小地方的夜店裡面,一些十三四的女孩已經開始上班了,客人本身不知道這些女人多大年紀,這一點確實讓我很驚訝,隨後張默和我說了一下,心裡成熟促進生理成熟,我感覺,如今的小孩子是發育的過快了,導致很多人認知錯誤。”

護士長道:“你這是歪理,誰家願意把自己的孩子送到那裡去工作。”

李安搖頭道:“我沒說是誰家,我是說孩子自願去工作,而且你要知道一點,並不是所有的夜店都是如此的,一些小孩子喜歡唱歌,喜歡玩,自然會去那裡,如果你真的好事的話,可以在寒暑假的時候,選一個比較偏的地方,但是人流還算不錯的城市,找一家ktv待著,自然就會看到我說的現象,我想說的只是這些人是自我選擇,有些時候,男人是矇在鼓裡的。”

歪理麼?起碼在病床上的男子並不是這麼覺得,男子道:“剛開始進入那個圈子我沒有過多的感觸,雖然會偶爾看到女演員為了上位和導演發生點事情,其實這些都是可以被理解的,職場如此,甚至如今的學校也是如此了,我們較真這些,似乎真的沒什麼意思,我只是純粹的喜歡攝影,因為我母親的關係,很多導演都會給我一些便利,我也能夠做一些我自己願意做的事情,當然,也有很多的演員願意來找我,希望透過我去認識我的母親,最後達到上位的目的。”

李安道:“你到了現在還在想著撒謊,看來確實是有人準備保你們,當認識到可以活著的時候,迸發出來的求生意識促使著你去說謊,這一點確實有點讓我意外,不過也在可以理解的範圍之內,不過最後一手玩的確實很不錯,畢竟這一手之後,兇手是不是你,已經不重要了。”

男子低著頭,沒說話,李安繼續解釋道:“很簡單的道理,最後一個現場,透過對簡瑤的瞭解發現,其實這傢伙雖然有掐著小女孩的行動,但是也僅僅是造成了昏迷休克,或者說是假死,真正的死亡是割掉腦袋,第一個案子是誰做的,第二個案子又是誰做的,這第三個即將發生的案子又是誰呢?我想,或許會有更好的解釋吧,比如,沫沫的母親不是親生的這件事,那麼和沫沫比較親的人,可以充當母親的角色的,似乎只有簡瑤了,也似乎,簡瑤很喜歡沫沫,沫沫也很喜歡簡瑤。”

男子的嘴角露出笑容,很細小,但是還是被人察覺了,男子道:“我就是想看看,人性到底是如何的,面對已經死亡的女兒,母親可以坐到什麼地步?”

護士長看了看,隨後在李安的耳邊說了點東西,李安驚訝道:“確定?”

護士長點頭,李安道:“看來解釋可以通了,因為一次意外的檢測失誤,最後造成了男子的性格扭曲,逐漸的開始形成雙重人格,但是是開始的階段,不是完整的階段,不過確實會對人性造成一點影響,不過現場留下來的一些東西,確實值得這段時間的調查了,那些東西檢測出來是什麼了麼?”

張默道:“還在檢測,不過我猜測應該是致幻劑一類的,和心理醫生使用的那些藥物的成分差不多,和市面上的毒品也差不多,不過藥效則是要強一點,更容易讓人產生幻覺,意志變薄弱,那個面具裡面有一個過濾的裝置,應該是使用煙霧進入身體的辦法。”

李安道:“看來確實有收穫呀,沒想到竟然能夠挖掘出來一個毒品案件,確實讓我很意外,這個毒品應該是新型的,不過效果應該很不錯,並且不會留下過多的線索。”

李安沒有在屋子裡面繼續待著,在李安的認知裡面,案子已經破了,繼續待著沒什麼意義,繼續下一步的動作更加的好。

走出醫院的大門,護士長看著李安道:“我記得有人和我說過,曾經有個女人生孩子了,你是父親,你為什麼沒有娶那個女人當妻子。”

李安道:“應該是太累吧,這個問題你不是第一個問我的,王富貴也詢問過我,甚至在監獄裡面的那個養父也詢問了,一開始我確實被糾結了很久,我認識的女孩很多,但是也僅僅是認識,我也不玩曖昧,這些女人也完全可以成為我選擇的,但是我最後選擇了一個人,所有人都不會認可的人,現在有點明白了,一個家裡面,一個人聰明就好了,要是都聰明,這個家就沒辦法過了。”

護士長不太懂的看著李安,李安道:“我應該和很多人的差別在我不喜歡玩,結婚和戀愛對我的是模糊的,結婚了,其實也是戀愛了,無非是多了一個本子罷了。”

護士長覺得這傢伙是歪理,不想繼續待著了,再待著,自己也會受到影響,不過細想了一下,把戀愛當結婚來談,似乎是所有女人都希望的事情。

那一天,有一個女人瘋了,那些女人是第二個死者的母親,得知真相之後曾經一度想自殺,並且認真的寫下來一個名單,表示,自己願意去作證。

那一天,黃生和人發生了鬥毆的時間,抓了幾個想要害人的傢伙。

那一天,娛樂圈很多人被抓了,有很多人在給李安打電話,李安的回話很簡單。

“你們自己也都有孩子,真的墮落,去玩自己家的孩子呀,別去找別人家孩子使勁呀。”

那一天,於老三和陳四差一點職位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