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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小美的故事

小美是一個很簡單的姑娘,但是也不是一個喜歡安穩的姑娘,很小的時候,小美就喜歡穿著自己母親的高跟鞋在屋子裡面隨意的折騰著,或者是拿著母親的口紅在鏡子前,在自己的嘴唇上畫著。

扮家家這樣的事,很多小孩子都喜歡,但是小美還是喜歡和那些洋娃娃一起,雖然洋娃娃看著都好恐怖。

或者學一下美國電視劇裡面的那些公主,舉辦一下茶會等等,這些都是很好玩的事情,不過茶壺裡面裝的東西是冰紅茶,不是什麼特殊的茶葉,小孩子還是少喝一點茶水比較好。

小美有一個姐姐,姐姐比小美要大那麼幾歲,或者說,姐姐更加的容易去幻想點什麼特別的事情,不過姐姐更加的要強一點罷了,更加的容易照顧好自己。

姐姐和妹妹的關係一開始是很好的,但是上學之後,姐姐就不怎麼關心妹妹的事情,偶爾也會打扮自己,但是不多,大多數時候都在學習著課本。

小美喜歡看恐怖電視劇,看著的時候特別的入神,姐姐以前會經常的嚇唬自己,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也不怎麼來嚇唬自己了,只是姐姐偶爾會自己看一些言情電視劇,抱著娃娃哭泣著。

聽說那些電視劇偶爾會出現一些親嘴的舉動,特別的讓人反感,母親說自己年紀不到,不適合看這些東西。

不過小美則是更加的關心在樓下的那個老大爺,那天,小美看到了,她看到了樓下的老大爺想自殺。

那天準備等著校車的時候,小美注意到了老大爺正在將自己的脖子放進繩索之中,很是嚇人,但是老爺爺看到自己之後沒有繼續自殺著,小美也跑掉了。

小美想和母親說這件事,但是又害怕父母不相信,就憋在心裡,沒有說出來。

隨後,小美把自己的事情告訴了李小曼,聽說李小曼的父親是警察,警察可厲害了,真的,這是小美的感覺,那些警察叔叔真的很強悍。

李小曼道:“放心,交給我吧,我會幫你解決的。”

隨後,小美注意到了李小曼的父親真的有來,只是這位父親只是弄了一隻流浪貓,這讓小美真的很煩躁,煩躁的想哭。

他根本就沒有認真的去做事情。

每天早上,小美都會早起,趴在窗戶上,看著老爺爺小區裡面溜達著,時不時的處理一下垃圾什麼的,她就覺得老爺爺是很好的人,為什麼大家都不喜歡呢?

校車出事了,大家都不願意坐校車了,很多父母選擇自己帶著孩子上學,哪怕再忙,也要旅行這份指責,小美的父親因為在公司上班,每天都需要熬夜,主要聽母親說,這種搞創作的人,晚上都喜歡熬夜。

但是涉及到孩子上學的問題,最後家裡又買了一輛車,但是沒有駕照,索性就小美的母親去嘗試著學習吧。

小美的母親在小區的一塊空地上把車子給停在了那裡,在附近沒人的時候,自己會嘗試的去開著。

“你幹什麼呢?注意點不行麼?”

老人出來了,看著正在開車的小美的母親,小美則是在一旁玩著皮球,老爺爺似乎很生氣,小美的母親也有點生氣,孕傻,似乎弄什麼都不太適合。

女人從車裡走了出來,老人坐在了駕駛的位置上,慢慢的啟動,大離合,隨後車子開始走動了,女人驚訝的看著老人,道:“你教我開車吧。”

老人想拒絕,這時候小美走到了老爺爺的身邊,道:“老爺爺,我知道你的秘密、”

聲音不是很大,但是陳歐能夠聽到,老人回頭看了看小美,沒說什麼,但是還算是答應了這位母親的要求。

陳歐是拒絕的,但是這個小姑娘竟然會威脅人,現在的小孩子呀,都是慣的,慣的。

不過隨後的幾天陳歐開始不幸福了,早上的時候,小美的母親會讓陳歐去送孩子上學,放學的時候,會定點站在老人家的門口,等著老人,陳歐感覺遇到不要臉的人了。

怎麼這樣子呀。

還有家裡那個不要臉的貓,動不動的就在自己的床上躺著,貓就該在地上待著,誰給的勇氣,在這裡待著的?

老人還是沒有拒絕,他覺得小美的母親根本不會養孩子,女人還是醜點好,這麼漂亮的女人,孩子都不會照顧,更主要的是,家裡的男人,知道自己家裡有一個懷孕的孩子,還這麼的胡亂的折騰。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失著,那天,老人在醫院裡面見到了警察,那天,小美也見到了李安。

因為這天,小美的母親要生孩子了。

那天在醫院裡面小美的母親呼喊聲很大,是老人開著車送來的,送來之後,老人就在走廊裡面訓斥著小美的丈夫,小美的丈夫也是低著頭,不說話。

李安則是走到了老人的身邊,伸手遞給了老人一根香菸道:“要不要來一根?”

老人搖頭道:“好久沒抽菸了,戒了,想多活幾年。”

李安笑了笑道:“那不至於吧,我記得你是打算自殺的。”

自殺?

陳歐第一時間看向了小美,小美直接躲到了李小曼的身後,王小丫則是直接站在了李小曼的身前,李安道:“小姑娘心善良,希望幫助你,不用這麼較真,當然我也不是會管很多事,我也不太會開導人,我只是知道,有時候呢,這人活著本身就可以走的很遠,不一定需要覺得全世界都被拋棄了一般。”

老人少見的沒有生氣,坐在椅子上,道:“你還真的不會開導人,人還真的是個奇怪的動物,老伴走的那幾年,我確實想自殺了,想的都要瘋了,我和我老伴其實是算是私定終身的戲碼,那時候家裡人不同意,我們兩個就跑了,一輩子在這個城市裡面忙活著,租的房子從一開始的小平房到現在的租的樓房,隨後在到後來樓房,再到後來買了房子,雖然生活苦了一點,但是都還好,不過老伴總是喜歡哭,說自己不爭氣,沒辦法生孩子,我也沒什麼可以在乎的,我已經有了這樣的老婆了,我在去奢求什麼也是沒用的。”

李安道:“這倒是我不知道的,我不是那些年輕人,會誇獎你的執子之手與子攜老的戲碼,那些你們的故事,對於我沒多大的感覺,我只關心你會不會自殺,不過現在看來,確實不錯,起碼那只貓還是有效果的,讓小美給你找麻煩也是有效果的,人呀,其實有時候不需要一直為了愛去活著,為了煩心的事去活著,也是很有意思的。”

老人沒多說什麼,而是詢問李安道:“你們警察在這裡做什麼?”

李安道:“沒什麼,家裡女兒吃東西吃太多了,牙疼了,順路來看看蛀牙的事,沒想到碰巧就遇到你了,對了,最近有點嚇人的事,是針對小孩的,據說,在城市裡面有個傢伙專門的殺害孩童,一開始我們沒怎麼在意,但是一年前的車禍案件,和最近的車禍案件都是那個人製造的。”

老人雖然沒多說什麼,但是還是把這件事給記在了心裡面,畢竟是一件很是讓人上心的事情。

離開了醫院,李小曼指著李安道:“你竟然用你的女兒撒謊。”

李安道:“那怎麼了,只要讓這個老人活下去就好了呀。”

活下去?

李安繼續道:“犯罪人作案選擇的物件很簡單,正常的家庭,家中有父母,父親應該在外面勞作的那種,很少回家,孩子本身不是重點,重點是女人,女人本身呢,需要好看一點,這樣可以激發這些人的興趣,在我們調查死去的孩子的母親是否被人騷擾的時候,這四位母親都很少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不排除出軌的可能,但是或許還有別的可能讓很多人關注。”

李小曼不會關注這些事情,李小曼只會關注這位老爺爺。

李安繼續說道;“陳歐是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家裡沒有孩子,但是現在每天都幫助孩子去上下學什麼的,或許這就是一個很有意思的開始,有了這個點,再加上這個罪犯呢,其實,老人就有活著的理由了,誰都有英雄夢的,在死之前,做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這很重要。”

此時在醫院之中幫著忙完的陳歐回到了家中,默默的嘆著氣,看著新聞上關於兇手的一些介紹,心裡莫名的感覺生氣,這是怎樣的雜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利用汽車製造意外,隨後殺死孩子,不過這個司機也是可疑,兩個案子都和他有關係,不是他,根本沒人去相信,但是怎麼證明,怎麼解釋他是故意的,而不是無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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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點,無意的話,司機可能都不會面臨控訴,基本的賠償是保險公司進行的,司機會有懲罰,但是不高,但是如果是有意的話,那這件事就異常的恐怖和讓人生氣了。

老人看了看老伴的照片,又看了看在自己腳邊蹭著的貓,嘆了口氣道:“真是各種煩心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