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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犯人

誰是犯人,其實一開始就不是老人不是麼?這個問題,只要稍微有一點思維的,稍微有一點想法的警察就可以推斷出來的,完全不需要過多的去思考著什麼,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命題。

是這個道理沒什麼錯誤的,但是某些時候,某些人,還是沒辦法去相信的,只是新的答案不知道怎麼去理解呢。

“在我的感知當中,任何案子,只要存在的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可能性的話,都需要努力的去調查的,不能夠有任何的鬆懈,如果自己鬆懈了,調查出來的結果會是很尷尬的事情的,那個結果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的。”

是不是這樣的道理不知道,但是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其實,這個老人沒有殺人,但是犯罪了。

“老爺爺,說實話,我剛剛離婚了,要不要聽一個已經離婚的女人的想法呢?》”

老人點頭看著女孩,小琳道:“我不知道怎麼去形容婚姻吧,但是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不開心的時候,是真的不開心,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是不開心的,不要去過分的努力什麼的,一般老人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吧,只要結婚了,其實就可以安心了,我搞不懂的是,哪裡來的勇氣去安心呢?|

女孩說完這個問題,李安拍手,張春謠道:“你嘚瑟什麼?”

李安道:“繼續去聽著你就知道了,這裡面的事情會讓人真的想去哭泣的”

小琳看著老人的眼睛,道:‘說實話,你們這樣的想法本身就是錯誤的,哪怕是有了孩子也是一樣的結果的,如果不開心了,沒了感情了,你覺得,什麼樣子的家庭對於孩子來說是沒有傷害的?真的是不離婚就是不傷害麼?但是兩個人都不愛著了,甚至每天都會吵架,吵架的時候,你覺得孩子應該怎麼去生活呢?既然孩子都不知道怎麼去生活,怎麼去想著的時候,你到底應該怎麼去記著這裡面的事情呢?“

記得還是不記得,其實都不重要了,重點是,某些時候,老人的想法就是如此吧。

“婚姻在你們的眼中是神聖的,但是很抱歉在,在我們的眼中是不存在所謂的神聖概念的,因為沒任何的存在的意義的,只是你們自己認為罷了,想離婚了,彼此不合適了,沒必要一直去堅持著,這些沒任何的意義,本來就是沒有意義的事情,堅持又有什麼用呢?”

堅持,還是不堅持,都不是那麼的重要吧,只是多數人腦袋裡面回憶著的東西,想著的東西,簡單的致命的同時,又是那麼的無奈。

每個人都有自己無奈的地方,最是無奈的就是家中的父母的不懂事吧,多數感情都是父母給撮合失敗的,那些父母認為的很合適,其實沒任何的意義,真心的,孩子本身是不會願意在一起的,即使你繼續去努力下去,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我的婆婆應該是一個很噁心的人吧,我是這麼覺得的,每天都在安排著我去做事情,是,我要的東西很多,房子,車子,但是我很好奇,家裡面就一個姑娘,你什麼都不給,就想把人家給娶回去了,你有什麼資格呢?女孩放棄了所有,跟著你們去生活了;要的多麼?其實不多吧,每天晚上免費的給你的兒子去用,還需要去當保姆一樣的照顧著你們,沒事的時候,需要順著你們的脾氣,你們是不是臉有點太大了。|

“忘記和你們說了,你們覺得的孩子的概念也是沒任何意義的,因為壓根就不存在,畢竟這是是真的沒意義,想離婚了,就算有孩子也不會影響什麼的。”

慢慢的整理好需要說的話,小琳一點點的解釋道:“如果是我的話,說一句很老實的話,我是真的不會在乎這裡面的事情,反正最後,我想的東西很簡單,那就是你還是看淡一點吧,放心吧,看著淡一點其實挺好的,到時候,選擇的什麼的權利,都是在你們自己的手中的,我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你想表達什麼。”

“屍體找到了,如果自首的話,或許會很不錯的,起碼,會有一個寬大處理的,畢竟,女孩子本身是沒有家長管著的,後來,還是需要看你們自己去出想著這樣的事情,你們怎麼思考,我就不關心了,我只是幫著去尋找所謂的線索罷了。”

線索,還是一份心靈上的拷問,起碼,老人是徹底的癱軟著身子了,但是還是沒說,只能直接去抓人了,在上班的男人,被抓走了。

這個男人是這個老人的兒子,也是那位父親。

李安道:“說說吧,那天晚上,你在做什麼?”

“喝酒。’

李安搖頭道:“這些證明都是虛假的,很抱歉,那些人是不願意去證明你當天晚上和他們在一起的。”

不願意證明麼?男人道:“但是我那天晚上確實在喝酒。”

李安道:“說實話吧,你不會真的願意去讓你的父親去承擔吧,年輕的時候,父親養著你,甚至媳婦的錢,都是你父母出的,自己犯錯了,最後你的父母都還去幫助你頂命,你的良心真的不會痛麼?”|

男人低著頭,沒說話,李安道:“直接自首的,說實話,真的會寬大處理的。”

說是這樣的道理,但是會不會這麼做,就沒人清楚了,李安只是給了一個不可以看到的點,但是這個男人還是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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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殺的人,和我的父母沒有關係。”

李安偶了一聲,道:|“恩,那好吧,開始簽字吧。”

男人點了點頭,簽字了。

一直到了簽字結束,男人都沒說什麼,只是,這份感覺是不是有點讓人無奈了,丈夫殺了妻子,最後,丈夫的父母幫助處理現場,確實是有點尷尬了。

李安道:“說真的,你的父母真的厲害,竟然能夠想到這一點,一般,老人是沒辦法想到用一個犯罪去隱藏著另外一個犯罪的,可惜了,這事,你們全家人都犯錯了,可是那個孩子要怎麼去生活吧,這段時間,完全是沒人照顧的狀態的。”

男人的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褲子,李安道:“我們在調查女人肚子上的傷口的時候,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雖然,力道上是可以的,但是,還是不夠大,只能去說,這個刀子,不是你刺進去的,這種小孩子很喜歡的刀子,可是很鋒利的。”

男人怒吼道:“人是我殺的,你們抓我吧。”

李安搖頭道:“我知道,刀子你都準備好了,不是麼?刀子上只有你的指紋,但是因為只有你的指紋才是最奇怪的事情,一般的刀子都有很多的指紋的,如果清晰了,是什麼指紋也沒有的,但是只有你自己的指紋,那就只能說明,這個刀子上還有別人的指紋,那個人是值得全家人都為了去努力,為了去彌補的人,其實,就是你的兒子吧。”

“媽,你能不能簽字呀,明天家長會,你們誰要去呀。”

在床上躺著的母親,慵懶的犯著身子,一個男生,自己吃了早餐,甚至連自己母親的早餐都準備好了,只是雖然說是準備好了,但是對於這個少年來說,一切都是太早了一點了。

男生說著的時候,是很認真的,但是母親聽著的時候,完全沒有在意。

“媽,不要吃安眠藥了,吃多了,對身體不好的。”

也就是呵呵的笑著,甚至是多說幾句,但是多餘的話,女人不會去多說。

“自己拿錢去上學,反正你老爸能賺錢,找我做什麼?讓你爸去處理這件事吧。”

男生就這麼的離開了屋子,也許是生氣,也許是其他的原因吧,或許是,學生之間的話實在是太刺兒了。

“我說,你的母親是真的好看和性感呀,都結婚了,還穿成這個樣子,真的是厲害。”

“難道晚上還出去找別的男人麼?”

“不知道呀。”

男生們之間討論的話題永遠是那麼的禁忌的,少年,其實已經不是少年了,小流氓可以這麼去說了,這樣的事情,其實很多很多的。

坐著的男生,安靜的說著,彷彿在說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是在李安的眼中,看到的是另外一個局面,一般的年輕人,是不會在乎這樣的事情的。

多數是會去毆打著的。

李安道:“你從小跟誰生活在一起?”

“爺爺奶奶,媽媽不管我,我都是和爺爺奶奶在一起的。‘

李安無奈的嘆著氣,只能說,這份三觀最直接的原因,就是老人,不知道是什麼地方開始扎心,總是會讓人感覺異常的不舒服,。

哪有女人不會去愛著孩子呢?小琳解釋著,但是愛著孩子的女人,不需要打扮麼?這是什麼鬼理論?

“你覺得你母親愛著你麼?”

“我媽媽不愛我,別人家的媽媽都可喜歡自己的孩子了。”

李安道:“恩,這樣說確實沒錯誤,但是,如果你父親出軌了,你母親為什麼不離婚呢?”

“我不知道。”

李安一巴掌直接打了過去,怒吼道:“|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垃圾,要不是因為你,能不離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