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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小孩子才做選擇

直到這一刻,梁辰甚至開始懷疑,這廣寒秘境到底跟燕不歸是什麼關係了。

要說沒關係吧,梁辰其實心裡面比誰都清楚,肯定是有關係的。

但你要真說有關係吧,這遺蹟山上所設立的九道考驗又是怎麼一回事?

然後梁辰開始進一步思考,自己所要尋找的《心血來潮》,真的就藏在山頂的那座什麼廟宇之中嗎?

唔……

等會兒!

天魔教的地盤兒上怎麼會有廟啊!

燕不歸不是跟大光明寺的那群和尚是死對頭嗎!

詭異。

這一切都實在是太詭異了。

於是梁辰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這地方……

不會是妖族人搞出來的吧!

念及於此,梁辰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身旁的蕭澄,似乎有些話想要問,但礙於張若晨與孫從聖的存在,他終究還是什麼也沒說。

“如此說來,這山間應該不會再有雪怪出現了。”

這是孫從聖得出的結論。

張若晨卻搖了搖頭道:“但祁山劍宗的人同樣不好對付。”

聽到這話,梁辰忍不住笑出聲來:“說實在的,我沒看出來……”

實話實說。

真不是梁辰瞧不起祁山劍宗。

實在是他自進入廣寒秘境以來的這一路,不管是董師兄幾人也好,還是之前守在遺蹟大門外的袁師弟兩人,亦或者是被蕭澄用一盤棋子拍暈的餘師弟,似乎,都不怎麼樣嘛……

卻不曾想,這回竟是蕭澄站出來為他們說話了。

“不可大意,祁山劍宗的劍道當世無雙,前兩次能勝,無一不是奇襲建功,而這一次餘師弟被重創,實際上與我也並無太大關係。”

梁辰愣了愣,漸漸皺起了眉頭:“你是說……”

“因為我透過了棋道考核,被認定為這遺蹟的傳承人之一,所以當我遭受生命威脅的時候,此地的力量自然會護佑於我。”

聽到這話,梁辰這才回想起之前蕭澄與那餘師弟之間的戰鬥細節。

的確。

當時的蕭澄只是擋住了餘師弟手中的三尺長劍。

但真正將其砸落亭外的,卻是那數十枚黑白棋子。

原本梁辰以為這是來自天池的御物神通。

現在聽來,竟是這遺蹟的力量在保護蕭澄!

這下倒是讓梁辰有些牙疼了。

“你這麼一說,要是之後再遇到祁山劍宗的弟子,咱們還得先確定一下對方有沒有通過考核才行,否則若是引來遺蹟的排斥,倒是件麻煩事。”

這一點倒是得到了眾人的認同。

蕭澄則分析道:“說起來,這裡其實是最適合鹿鳴書院弟子進行挑戰的,祁山劍宗唯劍極鋒,其餘諸道鮮有涉獵,至少丹道這一項考核,我覺得你應該能輕鬆透過,至於符術……”

蕭澄的目光在梁辰與張若晨之間遊移了一下,似乎是想要讓梁辰把機會讓給人家小姑娘。

對此,梁辰直接豪氣幹雲一揮手:“我對符術沒什麼興趣,若晨師妹要是能通過考核,這一個名額就給你了,至於剩下的幾項,我全都要了。”

梁辰的這番話把其他三人都給聽懵了。

聽聽!

這是人話嗎!

你對符術沒什麼興趣?

剩下的幾項你都要了?

你哪兒來這麼大的臉呢!

人蕭澄都不敢說有能有十成的把握再拿下一個名額吧!

你這滿臉的自信究竟從何而來啊!

張若晨第一次覺得“若晨師妹”這個稱呼有一種被冒犯的感覺,就好像是被佔了好大的便宜一樣。

孫從聖更是滿頭的問號,你們仨都分配好了,我呢?

或許是看到了孫從聖那雙小眼睛裡大大的疑問,梁辰不禁笑道:“以你的實力,估計是一個考驗也通不過的,等我把其他名額拿到手,再分給你不就完了?”

於是孫從聖感覺自己好像也被冒犯了……

“走吧,瞧瞧下一項考驗是什麼去。”

說著,梁辰興致高昂地繼續踏上了青石長階,登高而去。

蕭澄三人緊隨其後,似乎一點兒也沒有將祁山劍宗的威脅放在心頭,更像是來踏青遊樂的旅人。

正如之前孫從聖所猜測的一樣。

在這座神秘的遺蹟山上,根本看不到任何雪怪的影子,四人一路都非常順利,不出一刻鍾的時間,便在山道旁看到了第二座古樸的石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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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與之前的不同之處在於,這一次,亭中有人。

察覺到有人近前之後,那人下意識地回過頭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詫。

而孫從聖不僅目力極好,記憶力也是不錯的,當即一語道破了對方的身份:“那是藏劍山莊的弟子,平重。”

梁辰輕哼一聲:“反正都是一丘之貉。”

言罷,便大步流星朝亭內走去。

但令人意外的是,那位名叫平重的藏劍山莊弟子卻主動起身迎了上來,嘴角似乎還噙著一絲苦笑。

“孫師弟,你終究還是來了。”

對於平重的這個態度,梁辰手中原本已經按捺不住的劍鋒倒是稍微收斂了一下,然後他回頭看了一眼孫從聖。

而孫從聖則大大咧咧走上前來,問道:“你們其他人呢?”

平重苦笑著搖搖頭:“既然你已經到了這裡,想必是知道這遺蹟山的考驗了,我這一處考教的是詩詞,其他師兄弟都不感興趣,便直接往前進發了。”

“詩詞?”孫從聖眉頭一挑,轉頭對梁辰笑道:“你不是全都要嗎?這詩詞你也行?”

梁辰面不改色,徑直走入亭內,看到了與之前相仿的石桌石椅。

但此次桌上沒有棋盤,而是放置了一張玉盤,上面提了一個大字——春。

想必這便是考教的題目了。

一旁的平重還解釋道:“考核的方式很簡單,只需以靈氣為墨筆,在這玉盤內寫下相關詩詞,便算是入試了。”

說著,平重再一次搖頭嘆道:“我在這裡已經坐了好幾個時辰了,絞盡腦汁也只勉強拼湊出三首詩來,但每一次都被直接抹除掉了。”

這倒是件正常的事情。

在修行的世界裡,又會有誰去鑽研詩詞歌賦呢?

梁辰同樣如此。

所以剛才孫從聖才會拿話揶揄他。

可問題在於……

梁辰自己不會寫詩,但他會,抄啊!

所以下一刻,梁辰轉頭給了張若晨和蕭澄一個眼神,兩人便一前一後將那平重夾在了中間,雖然沒有動手,但目色中的警告意味卻已不言而喻。

平重倒也自覺,乾脆退出了亭外,就這麼一臉無辜地看著準備動筆的梁辰。

於是接下來,梁辰的指尖悄然凝成了一抹明橙色的靈光,輕輕點在了身前的玉盤之上。

他前世沒有上過學。

自然能背誦的詩詞不多。

但總有那麼幾首流芳百世的,就算是他這麼半個文盲,也能熟記於心。

比如……

“春眠不覺曉,

處處聞啼鳥。

夜來風雨聲,

花落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