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魔力衝擊在瞬間席捲整個三桅戰船,在強烈的魔力衝擊之下,戰船上面所有的一切貨物都被摧毀,木屑四濺。
所有聽從克里斯船長跳入海中的水手都安然無恙的躲過這一劫難,倒是那些選擇躲在貨物之後的海賊們被魔力衝擊撞飛,狂吐鮮血。
整艘戰船上,就只有那些血狼衛能硬抗下魔力衝擊的魔能者,不過這些人不管是在海賊還是傭兵之中都是少數。
“給我滾開。”
陳風高舉彎刀,高舉而下,不帶任何技巧的瘋狂砍向攔在他面前的海客。在剛剛那一道散開的魔力衝擊之中,他已經明確的感受到了那還未開放的虛幻花苞之中那人的龐大力量,如果讓那人走出花苞,可不是他們能敵的。
該死的,這次任務之後,報酬必須再加。
一連數道劈砍,無一例外都被海客攔下。不過為此海客也付出不小的代價,陳風的每一次攻擊,都需要他用體內大量的魔力才能將他攔下,在如此巨大的消耗之下,海客可沒辦法在陳風手下堅持多久。
小子,你可得搞快點,要不然,就只能寄希望於你師傅能夠出手。
在另一邊,阿克託斯隨意揮動雙臂,兩團血紅色魔力氣息從他的腳邊冒出,形成兩隻血紅色魔狼向著陳峰蓄勢待發。
“魔化血狼,還真是一個好久都沒有見到過的東西。怎麼,過了這麼久,你還是只能召喚兩頭呢。”
看到那兩頭魔化血狼,一股熟悉的感覺迎面而來,往日回憶歷歷在目。陳峰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兩頭魔化血狼,早在數年之前,他就見過這般的招式。
在這多年之後,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彷彿一切都還沒有改變。阿克託斯還是以前的那個仗義執言之人,而他也還是以前那個揮揚青鋒之人。
半山腰上,面對不知名的大群魔物,兩人背靠而戰。
不過,那一切都只是回憶。現在在兩人面前的,只留下敵對的勢。
“兩年,不,當然不止。怎麼說我們也已經好幾年沒見了,總得有點驚喜不是。血之束縛。”
看著一臉平淡的阿克託斯,陳峰感到危險從他的後方傳來,當他剛剛想避開的時候,幾條血紅的魔力線條纏繞上他的身體,絲毫不費力氣的就將他捆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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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在他的身後,還有兩頭同樣的魔化血狼,這血紅的魔力線條就是從那兩頭魔化血狼的身上射出的。
“陳峰,這些年,每個人都有進步。除了你自己以外,不要再用老眼光看人,不然你只會輸的更慘。”看著陳峰,阿克託斯以一副長者說教的語氣說道,只是他的面色依舊平淡。
“說的好,不過我也從來沒有用老眼光看你,相反,就算我離開血狼衛,也一直在關注著大家。我知道曉慧的死亡,我也知道阿迪的背叛。至於你在半年前成為五階魔能者跨入隊長的行列我也知道。”
“但是,那又有什麼用呢?面對五階魔能者的我,只是四階魔能者的你是絕對沒有辦法贏的,倒不如放棄抵抗,讓我來解決這一切。”
“你說的沒錯,我是沒有辦法戰勝已經成為五階魔能者的你。”陳峰雖然話語中有著不甘,但是並沒沉淪,而是緊握手中的長劍,將畫風一轉道:“但是,如果我拼死拖住你,十來分鐘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陳峰轉動長劍,血紅劍氣四射將纏繞在自身的血紅線條斬斷。提劍相向,雖然是以前的友人,但是陳峰此刻卻不能退卻一步。
“何必呢,就算你能拖住我,難道你可以拖住那麼血狼衛嗎?血狼衛聽令,放棄眼前的一切目標,優先攻擊那灰色的花苞。”
面對阿克託斯的冰冷調令,陳峰瞪目而吼:“我看你們誰敢?這是一場在家主眼皮子底下所進行的公平競爭,誰再敢亂來我定然秋後算賬。”
在陳峰的威脅下,剩餘那八名血狼衛卻是沒有一人敢動。
他們都清楚,這一次的爭鬥只是長老高層與家主那邊的內部矛盾,他們這些人都只是負責打雜的下手。在整個家族裡面,他們是屬於中低層的存在。
而陳峰將來最次也是一個長老或者主管,這樣的傢伙如果以後秋後算賬,他們絕對扛不住,而他們背後的那些人更不會幫他抗。
如果陳峰將他們擊殺可以以此來緩解雙方的關係,只怕那些該死的傢伙會將他們這些人五花大綁起來,然後送到陳峰的面前,以示雙方的友好。
再一個,這九名血狼衛當中,有些以前和阿克託斯一樣,都是曾經的同伴,大家一起戰鬥一起玩耍。數年的訓練時光已經讓大家的感情十分深厚。
對於這一次的任務,有些人本來就有著抗拒的心理,雖然透過了家族長老會投票,但是自己的內心並不情願。
同時,他們更無法明白的,阿克託斯和陳峰兩人在血狼衛訓練期間明明如同親兄弟一般,到底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看到那些血狼衛都躊躇不定,阿克託斯也沒再說些什麼,依舊冷著臉,看著陳風準備動手。
既然那些傢伙靠不住,那就只能自己動手。
“一群廢物!”海賊頭目陳風看到這一幕自然是十分不滿,但他也知道這些都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不過他手下的海賊卻是沒有血狼衛那麼多顧慮。不在家族中,不行家族事。
“夥計們,讓他們去對付傭兵,你們集體攻擊那灰色魔力花苞,不能讓它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