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世間的某一個世界內的城市裡,有著這樣一個孩子。
原本的他擁有著一個普通的家庭,是和大部分的孩子沒有任何區別的普通孩子。
然而在某一天這一切卻是發生改變,一場無名的大火在孩子反應過來之時。
便已經奪走他的家庭,並將四周的一切變成燃燒的煉獄。
獨自一人的在這燃燒的地方行走著,他的耳邊充斥著來自煉獄其他人的呼救聲。
對於這些呼救聲他統統都給予理會,更加不要說是給那些受傷的人提供幫助。
只是更加堅定的要一個人離開這裡,想要逃離這一處煉獄。
可他終究只是一個孩子,在煉獄的環境下他的體力消耗的比起以往還要大。
走起路來開始搖搖晃晃的無法行動,最終再也堅持不下來的倒在煉獄之中。
體力涿漸的從他的身體消失,疲憊則是相反的涿漸增加著。
驅使著他閉上自己的眼睛,就此從這片土地上沉眠下去。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希望來臨到他的身邊。
在這所有人都沒有得救的情況,唯獨選擇忽視他人求救的他被人所救。
那是一個年齡比他要打上很多的成年人,當發現他的時候。
那個男人幾乎是哭出來的,臉上流露出無比慶幸的笑容。
明明得救的是他,但在那笑容之下。
他反倒是覺得得救是那個成年人,無法弄清楚的他只有著困惑。
同時那顆空寂的心,也開始無比的渴望著那個微笑。
被得救的他在一家醫院之中醒過來,再一次的見到那個成年人。
他在那一刻面臨著兩個選擇,被孤兒院收養或是被那個人收養。
在這兩者的選擇之中,他選擇的是後者。
成年人也在那時告訴他,他是一位魔法使。
對於這個訊息他一直保持著懷疑的態度,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成年人使用魔法之類的技術。
雖然父親收養著他,但大部分時間父親都是獨自一個人出去旅遊。
往往需要花費許多的時間,才會偶爾回來那麼一次。
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和一位仰慕著父親的少女待在一起,只有著很少的時間才會和父親待在一起。
這樣突然之間持續消失幾個月甚至是半年的行為一直持續幾年的時間,父親才總算是結束的和他待在一起。
不過那個時候父親的身體,卻是每況愈下。
在一次的夜晚之中,他和父親開始討論起正義的夥伴,
父親並沒有成為正義的夥伴,而他則是打算接過來代替父親成為正義的夥伴。
做下這個約定後不久,父親便離開他。
在那之後不久,他遇到一位被小混混糾纏的女子。
約定要成為正義的夥伴,他自然不可能把這種事當做沒有看見的忽略過去。
然而身為一個孩子的他,自然不可能是那些小混混的對手。
救人不成反將自己搭進去的他,最後被那名被混混騷擾的女性所救。
意識到自己力量不足的他,想要向那位女性學習。
不過並沒有被那位女性答應,那位女性說自己是一位魔女。
隨後不久他便開始和那位魔女聊起來,其中也聊到他的夢想正義的夥伴。
魔女再三的和他求證,是否想要成為正義的夥伴。
並且無論在任何時候,都願意在這條道路上前行。
對此他自然是毫不猶豫的肯定,而得到這個答覆的魔女則是給他一件禮物。
那是一件看不見的禮物,魔女告訴他以後會知道便沒有多說的消失。
沒能夠找到魔女的他,只能夠選擇回到家中繼續往常的鍛鍊。
這樣又過去一些時間之後,他在一次入睡之後醒過來。
發現自己已經到達完全陌生的地方,便開始和周遭人確認著。
得到的卻是似是而非的答案,國家還是那個國家卻是沒有他所居住的城市,甚至是在時間上也對不上。
他開始想到魔女送給他的禮物,覺得很有可能是魔女的禮物造成。
但始終都搞不清楚禮物真正面目的他,也找不到可以回去的辦法。
只能夠獨自一人的在這陌生的城市裡遊蕩,隨後又被捲入到一個奇怪的世界。
在那裡生活著各種各樣的怪物,在這裡面除去他以外還有著其他被捲入的孩子。
然後在這世界之中遇到一個小熊外貌可以說話的人偶,從那裡得到高天原諸神的力量。
他在這裡得到的是三貴子之一力量,而在一行人之中還有人得到日本父神的力量虛影。
在那個人的帶領下,他從一旁的輔助。
只需要增加著自身的力量,破壞著面前的怪物就可以。
那是他開始走上這條路時最為輕鬆的日子,無比的接近著他夢想之中的正義的夥伴。
只需要贊殺著罪惡的怪物,便可以解決那威脅現實世界的危機。
當和那些人一起打到最後的怪物,連道別的時間都沒有。
他便再一次的回到家中,過上如同往常的日子。
那得自三貴子的力量消失不見,時間也沒有一丁點的流逝。
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做夢一樣,但那宛若真實的經歷讓他覺得不應該只是一場單純的夢。
這樣的認知一直維持到第二次的到來,他再一次的來到相似而又陌生的世界。
有著上一次的經歷他再一次的尋找著,很快就捲入到當地的異常之中。
與上一次的經歷沒有太多的不同,只需要單純的殺戮著怪物就可以成為正義的夥伴。
又一次的愉快的度過,他開始期待起再一次。
待在原本的世界裡他只能夠做著成為正義夥伴的夢想,但在那裡他可以真正的成為正義的夥伴。
每一次的穿越所帶來的夥伴都是和他年齡差不多的,而隨著他的年齡增加得到的改變也就越多。
不再是單純的依靠著武力,打到敵人便可以。
中間經歷變得更加的複雜,而在這個變化之中。
他為了拯救自己的一方,而殺掉一位高潔的戰士。
再那時他想起父親所說的,正義的夥伴只能夠拯救自己能夠救的人。
自己的正義,不過是踐踏著他人的正義得來。
手刃那位高潔的戰士的他被這一行為所打擊著,開始懷疑起自己所做的事情。
並不想成為父親所說的那樣,開始拼盡全力的儘量戰勝敵人而不是殺死敵人。
比起那些幼年時只是偶爾受傷,為了能夠尋求那渺茫而又交匯在一起的希望。
這一次可以說是遍體鱗傷的幾乎死去,但在回去之後卻是無比的高興。
除去一開始所殺的那位高潔的戰士,他再也沒有殺任何人的為他們取得幸福。
而這份短暫的喜悅,只不過是維持到下一次的穿越。
那是一個近乎中世紀背景的地方,而那裡正在發生著戰火。
以前他無法分辨出當一個只能夠養活一個種族的地方出現兩個種族,相互之間彼此侵佔是對是錯。
同樣都是因為生存而引發的的問題,在那一刻的他看來。
只不過是在出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遭遇錯誤的事情,在一堆的錯誤集合體之中去尋找正確和對不過是一個笑話。
去搶佔他人的資源來滿足自己的生存或許不正確,但在絕對的錯誤之下。
不去那樣做不過是讓自己悲傷的錯誤,而兩全相害取其輕的道理是個人都懂。
當所做的決定全部都是錯誤之時,那受到的傷害最輕的那一條。
而在人類的認知之中,有錯便有對。
既然在眾多的錯誤之中選擇出一條路,那麼這一條路自然是正確的。
越是在絕對錯的對之下,人性之間開始扭曲。
原本和善樸實的村民可以毫無顧忌的陷害著他人,把別人辛苦得來或是透過正當途徑得來的東西侮辱為不正當途徑。
他們是敵人是壞人,所得到的東西全部都是依靠著掠奪得來。
本來應該向善的信徒,在自己的鄰居被人殺死之後。
憤怒的衝出自己的家中,尋找著領地內的異教徒。
當發現第一個異教徒之時,用他們所能夠想到殘忍手段將其虐殺。
神的經典說過,信徒之間應該親如兄弟。
兄弟之間自然不可能互相殘殺,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肯定是來到領地內的異教徒。
也就只有那些信封著異端的異教徒,才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如此種種的,在各行各業之中蔓延開來。
人們秉著歪曲的理由,以正義之名行駛著各種虐殺。
而這些錯誤並不會被證實,而是以正確的理念散播出去。
人們在這過程之中變得極度的脆弱和神經質,僅存的那一點人性也只是本能的保護著自己不受傷害。
然後在不受傷害的前提下,肆意的追求著那絕對錯誤的對。
傷害著他人規避著錯誤,發洩著心中的悲痛。
不敢直視那份悲痛,強行的將更嚴重的錯誤更改為能夠接受的正確。
在這個混亂而又瘋囂的世界裡,最開始清醒過來的並不是智者也不是值得尊敬的宗教大師。
而是肆無忌憚的製造出種種暴政,荒淫無度的暴君。
沒有能力違抗這瘋囂世界的暴君,盡情的享受著一切然後被這扭曲的人性給撕扯吞噬。
在人們暴君送上斷頭臺,高呼著從此以後必將和平,不會再發生暴政和有親人逝去。
而暴君則是藐視的看著那些賤民,告訴他們真正的暴動和殺戮才剛剛開始,和平並不會就此到來。
未來世界擁有的只有戰亂,沒有和平生存的土壤。
而對於已經扭曲人性的眾人來講,暴君說的就算是事實也不過是鬼話連篇。
對於真正的和平是何已經走上錯誤道路的他們自然不知道,而在他們那條錯誤的道路上幹掉暴君處以極刑便是和平的到來。
現實是否會真正和平對於他們而言並不重要,而幹掉暴君絕對是和平的到來這是萬分正確的。
在這樣一個扭曲的世界之中,暴君的做法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選擇一方然後一路走到黑,贏了自然可以安穩的渡過後半生。
然而那種明智但不正確的選擇,並不是追求正義夥伴的他所想要的。
沒有選擇加入一方一路走到黑的他,開始走上幫助弱者的道路。
可是同樣明智的人並不是很多,能夠成為他同伴的幾乎沒有。
尤其是在從英雄成為叛徒罪人之後,他更是變成人人喊打的存在。
一開始還能夠救人的他,不知從何時開始又一次的斬殺人起來。
不是以少數拯救多數這種安慰的理由,而是以單一個人的猜測觀念屠殺著大多數人。
手上沾滿鮮血的他在那一刻,彷彿又再次的回到那個煉獄之中。
同樣是聽著他人的呼救吶喊,但並沒有拯救他們。
而是比起那是更加惡劣的,選擇一刀捅死他們讓他們結束痛苦。
因他人痛苦便結束他們的生命來驅除痛苦,這種做法絕對不會是正義的夥伴該做的。
那不過是在面對現實時的無力,從而兩權相害取其輕的抉擇。
這種選擇出來的錯誤的對,究竟會製造出來怎樣的後果。
可是面對這絕對性的無力,他完全做不出能夠拯救著他人的行為。
於是各種各樣的罪名開始出現在他身上,他的外貌也流傳的變成非人的物種。
他對此都是一笑,本身就是滿身汙濁的被人汙衊才是正常。
當發現再也沒有能夠幫助的人之後,他沒有任何抵抗的被抓上斷頭臺。
讓他親手撫養長大的孩子背叛他,並在臨行前送上祝福,希望她能夠以此得到想要的生活。
當被萬眾怒罵的公開處決之時,他只是獨自一人的在那笑著。
有些開始明白那位神之子,為何會選擇揹負人世的罪孽。
被處死的他並沒有死去,而是再一次的回到原來的世界。
原本一直以為是沒有危害的世界,卻是在某一天晚上遇上。
即使是在穿越無數世界的他來看,交戰的兩人都是一騎當千的強者。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他被其中的一人發現。
本來以他經歷無數世界的身手,是不可能被輕易幹掉的。
可是剛剛經歷那種世界的他,再堅定的意志也不由得開始消沉起來。
被戰士捅穿心臟,失去生命。
不過他卻是沒有死去,而是被人給救活。
回到家中再一次的被殺死他的那個戰士追殺,不想浪費他人救活的生命。
全力戰鬥的將那名戰士擊退,也發現家中魔法陣。
意外的將其觸發,將一位女劍士召喚而來。
穿越過不知道多少次,心理年齡已經無比蒼老的他。
在看到少女的第一眼,卻是意外的對其一見鍾情。
隨後在和女劍士的交流之中,得知造成這一切戰鬥的根源是一個萬能許願機。
雖然對於透過許願來達成夢想沒動力,但已經見識過人性扭曲的他。
覺得要是萬能許願機落到壞人的手中,肯定會發生糟糕的事情。
以此為目的的開始偵查其他參賽人員,透過瞭解他們的願望來規避彼此之間的廝殺。
一開始還比較順利,成功滿足參賽者的願望,得到他們的戰士。
但在和某位參賽者交涉過程中,那位神父拿出聖盃作為交易條件。
由女劍士立下的誓約被她撕毀,觸不及防之下他被斬斷身體。
沉浸於拯救他人這個目標之中的他,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又戰到戰友的對立面。
或許是經過無數次的穿越讓靈魂變得無比堅韌,亦或者其它的因素。
死後的他被萬能許願機吸收,同時發現這個萬能許願機已經被汙染。
也發現造成萬能許願機汙染的根本原因,一個同樣吸收進來的普通青年的靈魂。
充斥著各種人類雜念惡念的他,意外的見到青年的記憶和變成汙染源的緣由。
那是一個無比普通的青年,從小到大擁有著和常人沒有區別的生活。
這種平淡的生活一直維持到某一天,他如往常一般的和路過的村裡人打招呼。
便被村民們給打昏,怒斥為惡魔的綁起來。
往常和睦的村民和敬愛的父親,沒有對青年的痛苦給予絲毫的憐憫而怒罵惡魔的侮辱虐殺著。
把他當做時間萬惡的根源,世界一切的惡都是來源於他。
在這個儀式的過程之中青年發現自己無法死去,而村民們則是使用著各種極刑折磨著青年。
無休止的折磨之下,青年開始順從著村民們給予的定位。
沒日沒夜的詛咒憎恨著人世間的一切,除去這個以外青年什麼也無法做到。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村莊消失在歲月的長河之中。
時刻在詛咒憎恨著人世的青年,也被人遺忘在這裡。
然後青年得到召喚,來到了別的地方。
可是只是一個普通青年他根本不是那些戰士的對手,剛登場沒有幾天便死去。
當青年的靈魂再一次被吸納進去之後,萬能的許願機也跟著順從村民們殘留在青年身上的願望。
匯聚著世界上諸多的惡念,將無色的魔力變成一片漆黑。
他也再一次的見到父親,不過這一次的父親所扮演的角色並不光彩。
如同他所說的儘可能拯救他想拯救的,不想拯救的給予絕對的碾壓。
根本就不管手段卑劣的使用著,將一位戰士逼入瘋狂的境地。
被怨念所侵染的靈魂對於已經染黑的聖盃,是一個無比美味的補品。
使得聖盃內部的汙染更加嚴重,在降臨的第一刻便毀掉他的家。
見到這樣的景象,他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取代青年的位置。
讓青年的靈魂去往別處,接受著那份被絕對的詛咒。
早在上一個世界被套上相似概念的他,遠比只是一個普通青年卻被套上惡源的青年更適合這股力量,很容易的變得那股惡性力量的控制。
重新獲得肉身的他,再一次的完成穿越。
那是一個充斥著各種魔法奇幻世界,在那個世界裡他學會到魔法的知識。
利用著這些知識並藉助著萬能許願機的力量,他將村民們完成的儀式徹底完成。
穿過無數的世界,收集到七位戰士。
更改萬能許願機的規則,將它一併融入到儀式之中。
經過一番決戰,他還是讓原本經由萬能許願機的戰士殺死自己。
徹底的完成儀式,成為絕對的萬惡根源的邪神。
得到那份一直想要的力量,那極為現實而又無比扭曲的力量。
原本是人類亂砍亂伐以及汙染導致森林枯萎絕跡,變成被他的力量所汙染。
才會發生那樣的異變,只需要打倒他便可以讓森林恢復原狀。
那份力量讓事情變得相當簡單,只需要打到著怪物便可以取得勝利。
只不過這一次他不再是正義的一方,而是需要被打到的邪惡。
經過這一次,他突然明白正義的夥伴或許是邪惡。
只有打到邪惡,正義才會存在。
也是在這一次他徹底的掌控穿越的能力,可以自由的去往別的世界。
透過該世界散發出來的怨念,來使用著那份力量給他人帶來幸福。
只不過是讓一個原本不應該得救的人再次回到煉獄,便可以讓他人得到幸福。
這筆交易,在他看來無比的值得。
親者痛仇者快的行為沒有多少人會去做,但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卻是沒有任何人會抗拒。
一開始還是增加各種傷痕被流放的他,身上開始帶有那些經歷世界的惡念。
入侵著他的心相世界,以給予邪惡制裁的名義。
把人類所能夠想到各種酷刑黑暗施加在他身上不算,還製造出各種各樣的背叛。
任何事情的走向最終都被走到最壞的結果,他必然在這個過程之中遭受不幸以及無法描述的痛苦。
遭受著這一切的同時,他也開始體驗那些悲痛之人的痛苦。
以此嘗試著解開他們的心結,讓他們不帶一絲怨念的成佛。
作為代價的是他再也記不住過往的記憶,變成一根管子的讓記憶進來之後流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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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開著無止盡的旅途,成為無數世界最終的邪惡。
背負著無止盡的傷痕,承受著這一切的他繼續重複著。
那怕記憶已然忘卻,但是他卻能夠感受到這是他無怨無悔想要做的。
某一次的旅行讓他邂逅到一次希望,在那裡他和某人成婚。
可是這份記憶還是無法保留住,只能夠留下一個模糊的印象。
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完全無法記住。
但是在心中時刻保持著一份溫暖,讓他多出那麼一份希望。
PS:前面放完設定現在來放大綱,不過是一設的大綱。相信有些眼熟的人已經察覺到主角是衛宮士郎,本來一開始是打算寫同人的。可是發現自己駕馭不住,根本想不出能夠讓那種狀態的衛宮喜歡上的人只好作罷。地位由主角下滑至神州西之大陸的最終反派,然後寫的偏出神州更是下降為路人甲。等到再次寫到神州篇時,我會在試試看,如果不能夠成為最終反派我會嘗試著增加一下他的戲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