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米差點被突如其來的大吼嚇尿,他臉色蒼白的回過頭,只見凌鋒和賴哈馬站在他身後,一臉玩味的看著他。
“小米,下午跑哪兒去了呀?”凌鋒笑眯眯的問道:“快遞站找不到你,找人的電話都打到我們酒店來了。”
蘇小米紅著臉囁嚅著說道:“我~我送快遞去了。”
賴哈馬一臉怪笑:“送快遞送到失聯六小時,你這也算是不容易了吧?”
蘇小米嘀嘀咕咕說不出話來,賴哈馬大笑:“讓我猜猜看,你遇上了一個女人,一個漂亮女人,對吧?”
蘇小米被嚇了一跳,連忙做出噤聲的手勢。
賴哈馬陰笑道:“來,乖,如果不想讓你女朋友知道這件事情,就趕快滿足我們的好奇心吧,嘿嘿嘿。”
小米:……這算是脅迫嗎?
賴哈馬:算啊算啊,有本事你去法庭告我啊。
三個人坐在房間的臺階邊上嘀咕了好一陣子,小米總算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在整個交代的過程中,賴哈馬不斷插話詢問相關細節,整個問話的過程要是用文字記錄下來,簡直就是一部幾千字的曖昧言情小說。
賴哈馬聽完了蘇小米的介紹,依然滿臉不相信:“這麼說,你是被動的?”
小米義憤填膺的喊道:“我當然是被動的,我也很無奈的!”
“但你也不折不扣的舒服了九次……”凌鋒像是情感節目主持人一樣柔聲反問:“難道不是嗎?”
蘇小米洩氣了:“嗚嗚,是的,是我對不起香香。”
凌鋒同情的看著蘇小米:“男人,都是有弱點和‘劣根’的。”
“這不能怪你!”賴哈馬勾著小米的肩膀,語氣無比感慨:“媽的,這娘們真可怕,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扶弟魔’啊!”
生性純良的的小米一時間還無法理解這些語帶雙關的笑話,只能呵呵的笑著。
小米的樣子看上去有些憨厚,似乎不會再犯錯了。
但凌鋒還是告訴小米,一定要注意個人作風問題。
小米真誠的答應了凌鋒。
但事實證明,想要男人靠得住,除非母豬會上樹——即便這個男人是鼠妖變化過來的。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蘇小米陸續和方芸在內的三個女性發生了關係:帥氣淳樸的臉,結實的身體,每次都能持續五個回合以上的超強精力,讓這些深閨怨婦對小米愛不釋手。
小米變得非常忙碌起來:他每天早上八點鐘以前就出門了,十一點鍾到快遞站報個到,或者乾脆不報到——因為小米發現,這些人類女性給他的錢,比送快遞賺的多太多了。
有時候遇上人類女性的熱情挽留,小米就乾脆在她們的家裡住下來,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帶著微笑離去。
一個多月過去了,蘇小米忽然發現一個問題:好像自己很久都沒有跟香香出去玩或者約會了。
在那些人類女性那兒玩的越瘋癲,小米心裡就越發的愧疚:雖然自己和香香沒有成親,但是他總覺得自己這是在出軌,這是對不起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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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下來,小米手頭上已經有了八千多塊錢,所以小米想好好補償一下香香,約她一起出去玩。
小米來到香香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卻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
不在家嗎?
小米有些悵然,不過他看了看時間,隨後又釋然了。
按人類的鐘點,這才傍晚六點——以京城車輛擁堵的水平,估計不到七點,香香是沒法到家的。
小米撓撓頭,他在香香的院子裡坐下來,等著女孩下班回家。
一個月多的溫柔訓練下來,小米對女人還算是瞭解了很多,所以他並不心急。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蘇小米在香香門前等了兩個小時,依然沒看到女孩回家。
蘇小米有些鬱悶的掏出手機,卻發現自己上次給香香打電話,已經是六天前的事情了。
蘇小米按下了香香的電話號碼,連續三次,對面都無人接聽。
蘇小米有些焦躁的在院子裡走來走去,心裡覺得異常的不安。
過了半個多小時,電話終於響了,蘇小米迫不及待的按下接聽鍵:“喂,香香,你在哪兒呢?”
電話那頭傳來噪雜的音樂聲,香香告訴小米,她和另一個女鼠妖瑋瑋在外面唱歌,等比較晚的時候才會回去。
小米有些失望和茫然,他拿著手機在房門前走來走去,心裡七上八下充滿了不安。
管理局的大廳和房間很大但也很空曠,蘇小米像個幽靈是的走來走去,正在看書的凌鋒當然第一時間注意到了他。
凌鋒關切的看著忐忑不安的小米,把他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緊緊關上門。
不用凌鋒說什麼,小米就嘰嘰喳喳的把他今晚的經歷和心事向凌鋒說了。
凌鋒看著小米不安的樣子問道:“你在擔心她出事?”
蘇小米點點頭:“是的,人類都很狡猾,我怕香香被他們欺負。”
凌鋒擺弄著桌上的筆墨紙硯,他頭也不抬的說道:“香香不是小孩子了,她的戰力也高於普通的人類,所以她能夠自己保護自己的。”
“可是香香這麼單純,人類又這麼狡詐,”蘇小米急切的說道:“萬一她上當受騙怎麼辦?”
凌鋒露出會心的笑容:“又是因為邪惡的人類嗎?”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蘇小米連忙解釋道:“我是怕香香吃虧。”
凌鋒淡淡的說道:“香香已經是有自己想法的成年鼠了,你無權干涉她的生活。至於吃虧的事情,你是在擔心她移情別戀嗎?”
凌鋒的話像是一根針扎在蘇小米的心口上,他猛然站起來,眼神充滿了驚怒。
凌鋒面無表情的看著蘇小米不說話。
片刻之後,蘇小米垂頭喪氣的坐下來:“是的,我擔心她會出事,雖然我最近做的事情對不起她,但是畢竟我們有婚約的。”
凌鋒微低著頭,他斜眼看著蘇小米幽幽說道:“如果彼此之間變了心,結了婚還能離婚,區區一個婚約又能約束什麼?”
蘇小米的臉色鐵青,全身不停的顫鬥。
小米很憤怒,同時也很害怕。
因為蘇小米知道,凌鋒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