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什麼事都聽我的,”凌鋒笑著搖搖頭:“力牧,這件事你怎麼看?”
“最近,他們一直打我們,”力牧是個頭腦簡單的傢伙,他用力一揮拳頭:“我們,也,打他們!”
常先:“全軍出擊!”
大鴻:“我們,打他們。搶女人!”
鬼谷:“嗷嗷,為了部落!”
很好,原始人的想法果然簡單直接粗暴。
當然了,要揍別人,首先的有那個實力。
於是凌鋒向鬼谷詢問,部落還有多少戰士。
鬼谷的算數還不錯,他很快給出了答案:住在這遠遠近近的部落,能夠湊出八百名勇士。
八百人?
凌鋒眨巴眨巴眼睛:八百人在原始社會,絕對能算是一支“大軍”了。
但是如何組織八百人去打群架,這絕對是一門藝術。
這個問題,鬼谷現在肯定不懂。
即便是凌鋒,以前也只是帶著七八個人去找妖怪撕偪。
所以凌鋒也不懂怎麼打這種大規模的群毆。
更何況在凌鋒看來,打打殺殺又不是什麼好事,能避免就避免吧。
“大鴻,回頭你去找幾個抓來的奴隸,”凌鋒向大鴻說道:“讓他們給那幫傢伙帶個口信,就說如果他們再繼續攻擊咱們,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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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戰心切的大鴻哦了一聲,他坐在地上有些失望的撓撓頭。
鬼谷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凌鋒笑著遞給鬼谷一塊烤肉:“我知道你不甘心,呵呵,但是現在……咦?”
凌鋒說道一半,他忽然停下自己的話語。
在黑暗中,有人正朝著這個方向走來。
而且人數不止一個。
凌鋒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是誰這麼不知好歹的走近這片正在開會的區域?
幾個女性的身影從篝火外的黑暗中出現。
凌鋒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那些女孩——為首的是好久不見的小嫘,她身後還跟著七個模樣挺不錯的姑娘。
小嫘跟著凌鋒學習法術,限於資質,她的法力水平比較低。
不過修仙對於人類終究還是有幫助的,雖然小嫘難以修煉出什麼強悍的本領,但是最基本的伐毛洗髓、去濁存清之類的功能,依然可以達到。
許久不見,小嫘的皮膚白皙了很多,黑色的頭髮在腦後扎了個辮子。
小嫘身上穿著絲綢織成的裙子,做工比篝火邊的這些粗坯精美多了。
不管怎麼看,小嫘和她身後的七個女孩,從審美上看,已經比較接近後世的古代仕女了。
大鴻這個好色的傢伙吞了口唾沫:“小嫘,聽說你來,從好遠的桑田,趕回來,那些,是她幫忙的織女。”
說著,大鴻重重拍了拍凌鋒的肩膀:“大鴻,先去辦事,再見!”
大鴻一溜煙跑了,鬼谷也站起來深施一禮:“右兄,鬼谷先去休息了。”
很快,常先、倉驥、力牧等這些傢伙紛紛告退。
篝火邊,只剩下凌鋒,小嫘,和七個織女。
凌鋒笑看沉默不語的小嫘:“這麼久不見,小嫘你又變漂亮……呃,你幹什麼?”
沉默不語的小嫘解開腰帶上的蝴蝶結,束身的絲裙變得寬鬆飄逸。
其他七個織女也有樣學樣——火光透過輕薄的絲綢,照亮了裡面充滿青春氣息的酮體。
好吧,凌鋒也算是憋了幾年了,他有些艱難的笑了笑:“小嫘,你別亂來。”
小嫘何止亂來。
女孩將裙子的衣襟分開,光滑的絲綢順著身體一路下落的到腳踝部位。
火光下,八具身體反射著粉紅玉石一般的柔和光芒,各種橫看成嶺側成峰,何其壯觀。
古有三人行,古有三英戰呂布,古有四國大戰,古有五‘股’峰登,古有六陰爭精,古有七上八下……
但凌鋒覺得,八女投漿這種事情,很容易讓人油盡燈枯吧?
凌鋒下意識想逃跑。
開玩笑,就算老子是神仙,遇上八頭飢餓的雌性,也要退避三舍的。
凌鋒剛站起來一半,小嫘伸出手中掐著的法訣對準凌鋒:“定!”
凌鋒起身的動作緩慢了些許,他哈哈一笑:“小嫘你法力不夠,定不……”
一個織女朝著凌鋒伸出小手:“定!”
又一個織女朝凌鋒施法:“定!”
七八個定身咒下來,凌鋒就像一截木頭似的,仰面朝天倒在地上。
女孩們很豪放的圍過來,在凌鋒身上各種騎乘,並解鎖各種姿勢。
黑夜中傳來凌鋒的慘叫:“啊啊啊,誰來救我?”
然而叫喊是沒有用的:附近的原始人都已經回去休息了。
就算大家沒有回去休息,也會很識趣的不靠近這片區域。
除了兩個人以外……
在遠處的草叢裡,兩個說話細聲細氣的傢伙蹲在那兒,藉著附近土房子的篝火光芒,在一塊植物纖維紙張上費力的寫著:“夜,御九女……”
另一個原始人眯眼看著遠方影影綽綽的人影:“小起,你,寫錯,算錯!”
正在記錄的小起停下書寫動作:“小居,算的多少?”
小居非常肯定的說道:“十女,夜御十女!”
小起:“你,可曾算錯?”
小居字正腔圓的回答:“滾!”
小起低頭塗改:“夜,御十女,有熊伐而不疲!”
小居:“小起,你,又寫錯!是,右兄!”
這次小起不願意改了:“法克油,塞嘞吧貝屈!我,寫的,沒錯!”
見小起的情緒相當激動,小居同學無奈的聳聳肩,放棄了修改的企圖。
反正,對於凌鋒的名字,大家說的都是發音,並沒有標準的文字案例可供參考。
所以,有熊就有熊吧……
於是,在歷史上,某人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帝夜御十女,旦旦而伐,樂此不疲。
旦旦而伐往往意味著油盡燈枯,但天賦異柄的凌鋒鏖戰了大半夜,靠著布武天下、鏖戰八芳的頂級神器‘寸金’,愣是將小嫘在內的八女全部挑於馬下。
累得滿身汗水的小嫘後來寫了本傳世之作《玄蒂女經》,高度贊揚了凌鋒的“威武不屈”,書中很形象的寫到:色如蟒袍、含珠覆甲,妾不知其名,謂之“寸金”。
……
第二天凌鋒醒來的時候,小嫘和織女們早已穿著衣服離去,匆匆趕往附近的桑田去勞作了。
而叫醒凌鋒的,是神情慌張而又激動的鬼谷、大鴻:“兄,不好了,不好了!”
凌鋒揉了糅眼睛好奇的問道:“腫麼了,發生啥事了?”
PS:讀者裡面有能人啊,很早就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