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於自己的無知，許暮去打聽了一下關皓飛和蘇空，果不其然是兩尊大神！
作為一名競賽大神，關皓飛的成績排名並不十分靠前，只在年級前三十左右，這個排名聽起來不高，但其實在強者雲集，每一級擁有四百多名學生的朝陽，已經是十分亮眼的成績了！
更何況他數學競賽物理競賽各種獎項拿到手軟，據說如果他能在接下來的高二和高三內拿到數學或物理其中一項全國競賽一等獎的話，就可以拿到最高學府的敲門磚，透過自主招生進入最高學府，直接退出高考！
真的是……超酷的！
而蘇空也很特別，據說家境很好，本人特別有個性，琴棋書畫樣樣來，精通多種樂器，會圍棋和象棋兩種，書法拿得出手，畫畫也很好看，可以說是強到沒誰了！讓許暮幾人跪著喊666！
但是他也有缺點……就是成績真的太差了！總分大概只有秦朝一半那麼差！自入學以來成績排名就是回回倒數第一，老師回回找家長談話的存在。
之所以能進朝陽也是找關係走後門進來的，能走後門進朝陽，那家境不是很好兩個字可以描述的，應該是三個字：特！別！好！
而且熟練掌握了裝病這個技能，老師對他毫無辦法。
“你把人家打聽那麼清楚做什麼？”秦朝面色不愉。
許暮回答：“額……長長見識……”
免得被人說無知……
“你該不會是又想早戀吧？”
秦朝目光審視，慢慢變得危險。
許暮突然就不服氣：“只許你州官放火，不許我百姓點燈嗎？你不也談過戀愛？”
秦朝語氣強硬：“不許！”
許暮問道：“為什麼不許？”
“因為……你成績差啊！”秦朝找到了一個好理由，“不談戀愛就已經這樣了，談個戀愛還不得原地爆炸？”
高中生成績不好簡直就是原罪，成績好做什麼都可以，許暮底氣不足：“有那麼差嗎？”
秦朝點頭確定：“很差！所以我得監督你！”
管他怎麼說，許暮還是天天和陸然尤佳陳冰凌一起去聽蘇空演奏，以監督許暮為由，秦朝決定去看看蘇空是何方神聖。
看完蘇空在食堂表演的場面，秦朝是這麼評價的。
“不是行為藝術，就是譁眾取寵，另有目的！”
許暮問：“能有什麼目的？”
秦朝回答道：“不信你等著！他不可能就這麼沒完沒了的表演下去！”
轉眼又過去了一個多星期，秦朝真知灼見，蘇空終於暴露出了自己搞事情的想法。
“今天，是我在食堂表演的最後一天。”
很多人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為什麼啊？”
蘇空說道：“雖然我不會再在食堂進行表演，但音樂不會就此結束，我將會重組本校的音樂社團，對音樂有興趣的同學，我將會靜待你們加入，一同欣賞音樂之美。”
說完蘇空退場，有人將一張張音樂社招新報名表分發給在座的同學，許暮幾人每人也得到了一張。
又是一年一度社團招新的時候……
秦朝對許暮說道：“所以，他之所以要在食堂進行一個月的表演，不過是給自己的社團招新造勢而已。”
“我明白了，這就是炒作對吧？”
許暮看著報名表問道：“可是，用炒那麼久嗎？”
秦朝解釋道：“音樂社和別的社團不同，你看，他說的是要重組而不是新建，這說明了什麼？”
“什麼？”
“音樂社本來就有啊！但是現在已經被廢掉了！”
許暮追問：“廢掉？為什麼廢掉？誰廢掉的？”
秦朝解釋道：“理論上來說，什麼社團都可以存在，但是在我們學校，能活下來的只有什麼文學社，數學社，等這類完全可以改叫學習進步小組的社團，以前的音樂社雖然在那裡，但是是不被允許加入的！音樂老師也不管，少有幾個人加入，也沒有意義，堅持不下來，久而久之，就這麼廢掉了！連當初音樂社的教室，也給了文學社……”
許暮敲了敲報名表說道：“現在因為蘇空的表演，想要加入的人可多了！報名表大概已經交了很厚的一疊了吧！”
秦朝分析道：“現在的情況和以前並沒有什麼變化，你現在看到的，只是虛假繁榮而已，如鏡花水月，一觸即破！”
許暮問道：“你是說老師會阻止？”
秦朝說道：“重組音樂社的要求合情合理，如果蘇空一心要做，沒有人能阻止他，除非……”
教導主任辦公室。
“駁回！”黃主任揮手，“我不同意！你趕緊也撤了！”
“憑什麼？”蘇空寸步不讓。
“憑什麼？”黃主任問他：“憑什麼你不知道嗎？你自己看看你那沒臉見人的成績，我問你，你當前最要緊的任務是什麼？你分得清輕重嗎？組什麼音樂社團？”
“是，我成績是不好看！但我認為我沒什麼沒臉見人的！”
蘇空反駁道：“每個人都一定要走一條同樣的路嗎？我喜歡音樂，我確定我以後就做這個，我知道我要幹什麼！那些天天埋頭讀書的人，他們知道自己以後要做什麼嗎？他們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嗎？音樂社本來就存在，我只是想要你把本屬於音樂社的教室還給我！”
“人家成績優秀，以後想幹什麼幹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倒是你！跟我這兒聲音大，你要搞音樂？你家裡同意嗎？！好，我給你爸媽打電話！他們同意我就同意！”
黃主任放了話，然後給蘇空爸媽打了電話。
“你家蘇空我管不了了，這又要重組什麼音樂社！就不能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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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主任你不能答應他！這樣，你把電話給他！”
蘇空接過電話，他爸說道：“我們家就你一根獨苗，搞音樂？我不可能同意的！你去搞音樂，以後家業誰來繼承？”
蘇空冷笑：“誰要你同意？你隨意就可以了！”
他爸回覆：“你就給我在學校裡好好學習，考個好學校，學金融就行！音樂就別想了！你要是一意孤行，除了最基本的生活費，你別想再擁有一分零花錢！”
大人制裁孩子的手段也無非就這麼兩種！蘇空氣得咬牙切齒：“我們家是有龍脈要我繼承嗎？！”
他爸：“就是有！我現在就可以成立一個龍脈有限公司！”
“你不用給我錢了！也別給我打電話！打了我也不想接！”
蘇空氣得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