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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一矛叫陣

眼見城牆岌岌可危,可安吉麗娜一點辦法都沒有,這種炮的射程遠超弩炮和投石器,城內也沒有可以反制的辦法。若想解除此困境只有派人出城,拼死一搏,可是這些新兵們,能扛得住對方騎兵的衝鋒嗎?顯然不行。

“要是這個時候有冰甲衛就好了,絕對可以解除困境的。”安吉麗娜心中想道。冰甲衛,就是雪國境內的機關部隊,原本城裡駐紮有幾百號,現在全部都已經支援前線,就連機關甲冑也只剩下自己身上這一套。想著這裡是大後方,隔前線幾百裡,本應沒什麼問題,哪知道呼倫貝爾的騎兵為雪國戰場專門改良過的雪地型機關馬進軍神速,這麼快就攻打到這了。

單心沒有隨著雪國的百姓們去避難,而是雷森以及帕帕尼斯一起走上城牆,別裡科夫站在城牆下的大聲呼喊他們渾然當做沒聽見。

“我的朋友們,為什麼你們不去避難,反而到這裡來了?”安吉麗娜看到三人走上來,顯得十分詫異。

“我們看您有麻煩,特地過來支援的,我老爸豪腕·泰戈侖長期與呼倫貝爾作戰,所以我對於呼倫貝爾的作戰方式也是略懂一二。”單心不慌不忙的微笑說。

安吉麗娜一聽大喜,她雖然沒有經歷過多少戰爭,但也知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句話。眼前這個少年能提供重要情報,她趕緊的就問了起來。“你有什麼情報,說來聽聽。”

單心走上城牆的垛口,看著遠處那些軍勢嚴整的呼倫貝爾騎兵,突然大笑起來。

其它人不知道,紛紛好奇的問道:“你笑什麼?”

“這仗,我們已經勝了一半啦。”單心說著蹲下身,眾人也跟著他一起蹲了下來。

“這怎麼說?”安吉麗娜疑惑道。

“這就是典型的呼倫貝爾戰術,將各個單位化零為整,只帶兵器和馬匹,流竄入敵國內部燒殺擄掠。若是開始被抓,則分散逃離,亦或者和其餘部隊匯合在一起,瞬間形成一大股強大的軍事力量,將追擊部隊吞沒。我父親當初對付這個的時候,就是抓了他們某一股部隊,拷問出他們的幾個集合地點之後就帶著大軍到處抓,反倒是利用幾百人將他們數千人的部隊各個擊破。”單心在地上畫了一個方格,再將方格用縱橫線分為數十份用箭頭來代表他們的集合方向。

“那這跟現在他們來攻城有什麼關係?”這對帕帕尼斯來說顯得有些不好理解。

“這還不簡單嗎?顯然是進入雪國境內之後,他們還在使用這套戰術,但是由於雪過的惡劣天氣讓他們吃了不少虧。一般,他們是多則一百五十騎或者五十騎一對分頭進入敵國。在龍州內,各類農田和村落星羅棋佈,他們是不缺糧食的。但是我沒猜錯的話,這些人估計是進了你們雪國大後方跑了幾十天都沒有糧食,餓極了才來啃冷冽港這塊硬骨頭,我剛才看了下,他們頂多一千人,按照戰爭法則來說,攻城方起碼要有守城方三倍人力才能將這座城市拿得下來。更何況他們是一堆騎兵部隊,就算是把你們城牆砸倒,他們騎兵入城,我們依據地利也可以守上幾天。問題不大。”

“你好像說得很輕鬆,泰戈侖家族的小少爺,紙上談兵人人都會。可是我作為這座城市的防守長官,戰爭在我眼中可一點都不輕鬆。我建議你還是隨著軍民們去避難吧,要是蹭破點皮到時候泰戈侖家族找到我,我可負責不來。”安吉麗娜顯然是個務實派,聽著單心說個天花亂墜內心慢慢的變得反感,要不是面前這幾位是別裡科夫的朋友,她恐怕就要讓衛兵上前將他們架走了。

“在戰場上退縮並不是泰戈侖家族的風格,我如果死在戰場上,老爸會以我為榮。但要是他聽見我臨陣退縮,他會親手解決我的。”單心顯然並沒有將安吉麗娜不客氣的語句放在心上。“我現在需要一根長矛,能借我一支嗎?”

四周的士兵都沒有動,安吉麗娜不是很明白,這位少年要長矛幹啥?她手在地上一抓,一條冰制長矛竟然被她直接從城牆中抽出來。

“哇,這是什麼,魔法嗎?”帕帕尼斯顯得有些驚訝,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除了單心和他以外的人有用能量凝結出實體的能力。

安吉麗娜將長矛遞給單心說:“拿去吧。”

“恕我冒犯,這東西能作戰嗎?”單心覺得這有點太過敷衍。

“冰甲的特殊製造系統,可以隨時隨地為冰甲衛製造出武器,我保證這柄長矛在雪國境內遠比那些鋼鐵材料可靠得多。”安吉麗娜對冰甲製造出的東西抱有十足的信心。

單心點點頭將長矛拿起來,站咋垛口前,向著前方深出了大拇指。這是最基本的測距方式,簡單,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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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向,距離,都很合適。

他要幹什麼?

單心很快便用動作解除了大家的疑問。

一聲音爆炸響,單心皮膚表面跳動著閃電,冰矛竟然被閃電裹著拋射出去。

在場的人除了雷森和帕帕尼斯以外,其它人都被驚得說不出話來。單心的左手高高舉起,比出一個五的手勢。

四、三、二、一。轟!

呼倫貝爾的騎兵佇列後面竟然炸出一團蘑菇雲。那根被閃電裹挾的長矛在大炮火藥即將爆炸之前灌入炮膛內,大炮直接炸膛,帶走就近十幾條人命。

“十環!”單心發出勝利的笑聲。

看到這一場面,呼倫貝爾陣內頓時亂了套。

好不容易殺了幾個人將騷亂壓下去,這支部隊的指揮官拿著望遠鏡看向那長矛射出的城頭。只見一個穿著龍州國服飾的少年站在城牆上,隔著需要望遠鏡才能勉強看得清楚的距離與他遙相對視,將手掌成刀橫在自己脖子面前做出一個割喉的手勢。

這位指揮官也是大大小小經歷過不少戰役,原本已經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心境,竟然在此時微微一顫。

這個手勢,他上次見的時候,是在呼倫貝爾的南方,被地獄之境的地方。有一支五十人左右的部隊,在那裡燒殺搶掠,他帶著幾百人去圍剿。可是在找到那支部隊的時候,那支部隊竟然沒有逃離,而是直接與他們來了一波硬碰硬。那時候,那支部隊的指揮官,將一把長劍順著他的耳朵擲過去,也比了這麼個手勢,在這之後就直接突出重圍。幾百號人,竟然沒能留下他們。

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這個場面都是他的夢魘。他不敢去回想起他面對的對手是誰,即使他已經坐到這個位置上。

可是今天,這個景象竟然再度出現,他的腦海中條件反射一般想到了一個名字。

泰戈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