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系統你快說說有什麼便宜點的道具能讓我做噩夢嗎？”
“滴！請宿主不要侮辱本系統的智商！”
一個宿主傻成這樣就夠丟人了，竟然還想拉著系統一起犯傻，這系統能同意？
在孫某一臉費解的智障目光下，系統還是坐不住，主動開口為孫某解釋起來：
“滴！請宿主務必認真聽好！經本系統檢查宿主此次突破和噩夢、睡覺等亂七八糟的完全沒有一點關係，而宿主所做的噩夢也並不是虛構的，應該是宿主透過那些卷軸繼承了某人的一部分記憶。”
“卷軸？”
經過系統的這一提醒，孫某這才想起來，自己莫名其妙睡著前，似乎是被卷軸砸中塞進了一部分的記憶，只不過當時所能回憶到的只有關於傀儡的記憶。
然後，當自己睡著後，自己就在記憶深處扮演起了“主角”，以第一人稱視角經歷了記憶主人的過去。
轉過頭在零件堆裡企圖尋找到那些卷軸，卻發現能找到的只有一小堆漆黑的餘燼，看來這就是那些卷軸的“殘骸”了。
不難判斷這些卷軸都是一次性的，孫某不禁嘆了口氣，暗想又沒有給他一次能投機取巧的機會。
“卷軸的事我倒是想起來了，但為啥子我會突破呢？”
驚訝腦海中那些彷彿就是自己親身經歷過的記憶之餘，孫某又繼續問道。
“滴！本系統推測應該是宿主在領悟了這些記憶中對修煉和傀儡術的‘經驗’之後，昏睡當中，身體本能的感悟突破了。”
系統的回答讓孫某又是意境：
“我擦！這玩意給我的經驗真的可以升級啊！”
隨即孫某的目光又出現回到了這一地的零件上，貪婪地舔了舔嘴唇。
心想著要是把這些傀儡都重新組裝完，自己還能繼續突破嗎？
正所謂心動不如行動，孫某很快就拋棄了某個剛剛還在費盡口舌為自己講解的系統，轉頭撲進了一堆零件中，開始了自己的“升級”之旅。
也難怪系統之前會稱他是，穿上褲子就不認人的無恥宿主，如此看來，一點沒說錯。
而在孫某所不知的識海深處，系統卻開始了自行運轉起了某種模式：
“滴！開始起掃描模式！掃描此次傳承對於宿主的危害性！傳承代價為何？”
作為一名稱職的人工智慧系統，就算自家宿主傻的可憐，就連接受了其他人的傳承都不知道，但系統還是盡心盡力為宿主分析利害。
要知道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傳承和被傳承一方總要有人付出相應的代價，有些小笨蛋就不知道這點，稀裡糊塗認為是天上掉餡餅的美事欣然答應接受其他人的傳承，最後連怎麼被奪舍的都不知道。
當然了，孫某就不屬於這種小笨蛋，因為他tm連自己接受傳承了都不知道！
“滴！掃描完畢！宿主各項指標無任何異常！危害性暫時為零！傳承方式為使用傳承卷軸！製作代價為製作者的壽元！”
“製作者分析：邯鄲禍天可能性百分之零點五，君芷若可能性百分之零點二，林安然可能性百分之零，符聖可能性百分之零點一......左丘陽可能性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
“滴！製作者身份確認！左丘陽死亡率分析......”
“滴！死亡率分析完畢！左丘陽死亡率百分之百！”
當然，沉浸在升級喜悅當中的孫某根本沒有在乎系統的一通分析，或者說，系統並沒有讓孫某知道分析結果的打算。
原因無他，只因在系統的分析中孫某和左丘陽幾乎沒有任何交集，作為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工智慧，它無法理解傳承中包含的不僅僅是記憶，還有那份人類最珍貴的感情。
用自己的上帝視角看了眼沉迷傀儡日漸消瘦的孫某後，系統果斷選擇了沉默不言。
只要宿主變強就可以了，這是設定，也是它最主要的行事準則，也是它存在的意義。
我只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冷血系統！
......
“嗯？”
盤腿坐在大寶劍上“貼地飛行”的左丘陽突然一個激靈抬起頭，看向了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夜空。
“怎麼了？”
一邊控制著大寶劍託著左丘陽跟在自己身後，一邊走在前面慢慢認路的君芷若也察覺到了左丘陽的動作，停下腳步轉身詢問道。
左丘陽轉回腦袋，也是一臉鬱悶道：
“我總感覺剛剛被什麼東西給窺探了一遍，從裡到外的那種！”
君芷若聞言皺了皺眉，精神力瞬間擴散出去，她的精神力雖然不如禍天和符聖這種變態，但是想要在隨心門這家地盤上找到窺視左丘陽的人還是很簡單的。
只可惜四周被他們倆這一男一女一劍的奇怪組合吸引來目光的人倒是不多，但君芷若始終沒找到左丘陽口中那個從裡到外窺探他的存在。
“沒有啊？”
倒不是懷疑左丘陽的直覺，畢竟哪怕是一個凡人，一旦成為久經沙場的老兵，那直覺也是絕對精準的。
“總感覺不像是人類，甚至不像是生靈，我這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好歹君芷若也是個煉丹師，雖然本職是毒修，但精神力這方面還是要比同境界修士強不少的，能躲過君芷若的感知來窺探自己，整個隨心門也就禍天和幾位護法了。
但對方給自己的感覺，根本不像是生靈，就猶如是被一具毫無感情的冰冷傀儡給瞪了一眼。
“你在這給我講恐怖故事呢？先趕路吧，天都黑了，也不知道她們還在不在哪裡？”
先不管誰窺探了左丘陽，反正對方肯定不敢現在出手。
聽見君芷若的話，左丘陽也是一臉黑線，頗為無語：
“......大姐頭，帶路的是你啊。你還沒找到路嗎？”
“閉嘴啊！那個地方我只去過一次！怎麼可能記得那麼清楚？！應該是這條路沒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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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半個小時前就是這麼說的......”
“嗯！？”
“咳咳！大姐頭我的意思是這一次準沒錯！我用我向上人頭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