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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請問,我能把你畫下來嗎?

正直中午,溫暖的陽光籠罩著我,在這和平的環境下,閉著眼睛的我感覺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

我就這樣,等待著我的披薩。

怎麼說那,那裡確實適合做一個放鬆的地方。

不知何時起,我耳邊突然響起鋼琴的聲音,這是在這種環境下我腦子出現的幻想?不是,因為這音樂如此真實。

我睜開眼,結果發現其他人都閉著眼,一臉享受音樂的表情。

那鋼琴演奏出的音樂如此柔和,給人一種平靜的感覺,好像就是湖中泛起的漣漪,在這種環境下出現這樣的音樂確實值得人閉眼享受。

不知為何我覺得我應該找到正在彈奏的這位人,我離開座位,順著音樂我躡手躡腳的透過一桌接一桌。我不想打擾他們。

最終,我停頓在了店面另一邊的窗戶邊,那裡有位散著長髮的女孩子在撫摸著店裡的鋼琴。

鋼琴旁安放著各式各樣的花,都偏暖色,伴隨著悠揚的音樂,周圍都被映襯出一股暖洋洋的氣氛。我突然有感覺那種溫暖又重新包圍著我。音樂帶給人的感受隨感受者的心境變化,而感受者的心境又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應該是這樣吧,奇妙的設計。

雖然不是很想注意,但是鋼琴上確實有很齊全的繪畫工具,店裡的?應該不是,因為我沒聽說過有哪個咖啡廳還給人畫畫的,那這就應該是這個演奏者的吧。音樂是她的興趣,畫畫才是職業?不現實,因為能彈出這種音樂不像是只是因為興趣能彈奏出來的。畫畫是興趣?應該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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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又是女孩子,我終於發現店裡男士為何如此之多,原來都是紳士。話說我也沒資格說別人,畢竟我也在這店裡,即使我是單純來填飽肚子的。

“先生,您的披薩好啦。”之前那位服務員在我耳邊輕聲對我說。可能是我聽的太入迷,竟然沒發現她是什麼時候在我身邊的,大失敗……

“額……讓它冷會吧。”這這樣對她敷衍,但是說完我就後悔啦,像這種咖啡廳好像會經過處理可以直接入口。

“抱歉先生,您如果是在店裡食用的話,我們的餐品一般都是經過處理的,可以直接入口食用,您冷一會,可能就涼了。”她對我進行反駁。果然如此……

“我喜歡吃涼的。”我強詞奪理般的回答。顧客就是上帝,這是維護作為上帝的我的尊嚴。其實我已經尷尬的就差給我一個地洞啦。

這次她沒有對我進行反駁,而是僅僅笑了笑就選擇離開繼續進行自己的工作。

我常噓一口氣,想著終於是走啦,然後立馬調整了自己的心態,準備繼續聆聽那優美的音樂。但,發現音樂已經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激烈的鼓掌聲。還夾雜著表白的聲音?這年頭變態真多。

接著我又發現那個女孩子竟然轉頭盯著我。那眼神搞得我像一個猥瑣大哥哥,怪不好意思。

怎麼說的,這女孩,挺有音樂家的氣質,是適合在舞臺上表演的相貌。穿著一身校服……好像是大學生。那身校服還挺配她的相貌,襯出一股高冷氣息,不知道會不會有反差……

總而言之,這相貌無論是誰見到都會心動一下,看著群紳士的反應就可以看出來啦。

“怎麼啦?我臉上有東西?”她首先向我問話。

這一句一針見血,絲毫不含糊的問話立馬把我拉回現實。搞得我很尷尬,這次是真的一股溫暖包圍了我的全身。我的臉像剛剛在火上滾過一般火燙。

“沒有。”我尷尬的回答。

聽到我的回答,她才把眼神從我身上離開,然後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首先就是剛才提到過的繪畫工具,果然嗎……話說回來,不說話啦是什麼意思,很不禮貌的喂!

見她不再問話,我就提出話題:“你在這裡工作?”

“不是。”

光速回答,一點也不含糊,這話題結束的有些快啊。

“那你是……”

“我是這裡的食客,有問題?”

我還沒問就她已經回答,又是一針見血,這傢伙不動人與人

的交流嗎喂!再說食客這種東西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啊喂!

我緩和了一下心情,不生氣,不生氣,咱是文明人。

但是既然都引起話題啦,就不能這樣草草結束,這是我鍛鍊交流的寶貴機會,雖然物件是這樣一位不懂人情的傢伙。

看著她正在把繪畫工具裝入書包……不對不對,裝入書包?拿出來,放回去?那拿出來的意義何在?

看著她的手,很漂亮,也不像是經常繪畫的樣子。

我裝作不經意間問她:“你還畫畫?”

聽到我的問話,她立馬放下手中的活,然後轉頭重新盯著我,但這次滿眼仇視。我說錯什麼啦?

“這不是畫畫,這是繪畫藝術!”她像小孩子較真那樣回答我,真可愛。額……不對,是真好玩。

“畫畫,和繪畫不是一樣東西嗎,你看啊,都是在紙上畫來畫去,性質一樣的。”我帶著發現了的心情這樣故意激她。一般這樣的人都是挺喜歡畫畫的,雖然說畫畫像小孩子塗鴉一樣,我也不喜歡這樣說。

“不一樣!繪畫是……”她立馬否定,並給我科普了一大堆關於繪畫的只是。聽得有些煩,雖然她說的很在理,但畢竟這種東西我已經瞭解過不下百遍啦,當然很煩。

嘮叨了很長一段時間,她才終於把她腦子裡知道的說空,知道的還不少,都很正確,但全都沒什麼用,都是很基礎的東西,但好像也是練過一點點的。

我想繼續進行話題,但突然,我終於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惡意,我環視了一下周圍,幾乎所有人都在盯著我。我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但是,都到了這種時候,豁出去啦。

我帶著以上那種心理,對我眼前的這位女孩提出邀請:“拿著東西跟我來,我教你。”

我承認我這是範迷糊啦,竟然對一個陌生人怎麼大膽,但我也有想要教她的意思,畢竟我確實好奇她的畫技怎麼樣。

但是……她的表情是什麼鬼,兩眼四處打量著我,眼神裡充滿不懈。

“你在逗我嗎?高中生。”她向我提出質疑。怎麼長時間就憋出怎麼一句話我也真是服啦,話說回來,高中生……

我這才意識到我穿的是高中時的校服,還挺合身,難免會有人誤會。但是相貌很明顯不是高中生了吧……

“額,別看我這樣,我可是一名插畫師,或許我可以教你畫…不,是怎樣繪畫。還有,你看我像高中生?”我對她解釋道。

聽完這句話,她的表情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有些動心的那種表情。誘惑成功!話說,這個女孩子太好拐騙了吧,如果遇到會畫兩筆壞叔叔,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當然,這裡的壞叔叔不是指我。)

看到有戲,我向她示意跟著我,然後就往對面窗戶走,我已經十分迫不及待的想要吃到我的披薩。

途中,我感受到了更兇險的目光,然後我又環視了四周,那群紳士對我投向更兇狠的目光,並且那目光隨著我移動。想都不用想,那女孩跟了上來。

我懷著提心吊膽的心情走過了這一路,來到了我的位置。但我還是心有餘悸,雖說有些誇張,但我感覺隨時就有可能受到死亡的威脅。我懷著這樣的心情坐下,並示意那女孩坐在對面。

一開始我沒有問她什麼東西,也沒有說什麼東西,因為我的披薩是在不容許我在不吃它。

我趕緊掰下來,並示意對面也掰下來一塊,但是,我感覺到她在像看垃圾一樣看我,我多慮了嗎?

毫無疑問她拒絕啦,很乾脆的拒絕了別人好心的邀請。我也沒有再理會她,大口先吃了一口披薩,然後我就後悔啦,是後悔我為什麼要讓我可愛的披薩等怎麼長時間。毫無疑問,這披薩已經涼啦,而且很硬,不用點力氣根本撕不下來。

但是即便如此,我也要填飽我的肚子,因為小時候經常吃涼的東西,所以我也不會太在意。(實際上現在非常在意。)我一直在忘我的咀嚼著這對我來說僅僅侷限於現在的天籟之物。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咀嚼我的披薩,甚至都忘了我還邀請了對面怎麼一位

美女。

“所以,你把我叫過來是幹嘛的?”她不耐煩的問。

雖然我不從是服務業,但我也明白習慣性讓客人等太久是不好的習慣。

我放下啦手中的披薩,指了指她的書包示意工具展示一下。

她照做了,把自己所有的繪畫工具展示了出來。有一沓四開的畫紙,現在用不著這樣的紙。還有一沓八開的繪畫紙,這樣的紙相對於四開小一些。筆的方面,有幾支馬克筆、特殊橡皮、四b鉛筆,竟然還有顏料,我越來越搞不懂她到底是在畫什麼畫。

“就留一張四開紙,還有馬克筆。”我對她說。

她照做,把其它東西又重新放回了書包裡,但是多留出了一塊橡皮。

我站起身來,走到她身旁。對她說:“就用素描的方式畫出窗外的街景。”

我剛說完她就突然把臉調到對著我的這一面。在她的眼神裡我看到了不自信,還有……羞澀。

“要,要讓我畫嗎?”她自言自語式的向我提出疑問。

讓她畫那是當然的,畢竟我要看看她的水平,再說,如果光是畫外面的街景的話,都用的十分基礎的東西,不是太難。

“當然啦,不然我怎麼教你啊。”雖然不必要,但我還是回答啦。

然後她就沒有說話,怯怯的拿起筆向我展示她的畫技。

剛開始還算好的,在握筆方面。但是在畫技方面卻讓我大跌眼鏡,不要說構圖啦,連線條都一踏糊塗,讓人有很亂的感覺,雖然後面描細節可以選擇用橡皮擦掉,但這不是一個資深畫家的風格,而且這樣會讓觀看的人感到不舒服。

透視完全沒有遵循三點一線的原則,明暗不知道,因為沒有畫到最後就讓我叫停,但是如果讓她去調,估計也是一塌糊塗。

“你都是怎麼練得啊……?”我以無奈的語氣像她問道。

她的臉泛紅,頭慢慢低了下去,小巧楚人的樣子讓旁邊的惡意又重新襲來。

但我現在在做一件十分嚴肅的事情,沒時間理會其它的什麼事。

我從她的手裡拿來筆,示意這女孩好好看著,然後就開始了現場教學。

她的原圖已經救不回來啦,所以我在紙張的另一面重新繪畫出那個街景。

因為只要展示基礎就行,不必要描細節,所以很快的我就完成了這副街景。然後我把目光轉向這個正忙著吃驚與我畫技的女孩,感受到我的目光,她也把頭轉向我。但是這次我似乎感到了對我的尊敬。

“首先,你不要糾結於握筆的姿勢,怎麼舒服怎麼來,因為如果連不熟練那種姿勢會太浪費時間。然後就是構圖,要調整好比例,基礎圖要簡潔……”

我科普了一大堆關於素描基礎的知識,從站著到重新坐到這個女孩的對面。

面對這樣基礎中的基礎,她竟然聽的很入神,甚至等我停下的時候,她表示一臉的失望。

“喂,你為什麼要畫…繪畫呀?音樂玩怎麼好,就專心搞一樣東西。”我問出了我現在內心的很大一個疑問。

“我爸媽不讓我學繪畫。”

“唉……”

“他們兩個都是音樂家,所以就想把我也培養成音樂家,然後他們選擇讓我學習鋼琴……”她回答我。我從她的語氣裡聽出了很明顯的失望和不甘。但是自己不會偷著畫嗎,真是的,父母不讓畫只是一個懶的理由。

“哦…那挺慘的,還有你叫什麼名字。”我對她的經歷表示同情並且用陳述的語氣想表示的不經意問到了她的名字。其實問名字才是我最大的目的。

“陳倩。”她用感覺自己上當了的語氣說出了她的名字。搞得我向個壞叔叔一樣。

“我叫陳晨。”出於禮貌,我直接說出了我的名字。

其實在我聽她的音樂開始,我腦子裡一直有出現一個畫面,揮之不去,畫面很美,我有想把它畫下來的衝動,所以爭取版權也是我的一個目標。

時機已經成熟,我也不在拖拉,直接對她說:“請問,我能把你畫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