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g!"
"東"
"dong!!”
“peng!”
"peng!"
"boom!!"
就在所有人看向出聲的地方,偌大體育場,響起了一陣富有旋律且強有力的打擊之聲。
在這種打擊之聲當中,只見銅雀臺四樓,竟然緩緩伸出一條平臺,平臺之上,乃是一名穿著很嘻哈風,胸口紋有一個白字,帶著碩大墨鏡的男子。
男子此刻嘴巴正對著話筒,一張一鼓,氣流碰撞出驚人的旋律.
“動次~"
"打次!”
“動次~打次!”
“嗨!Everbody!”
喲~
喲~
喲!切克切克切克鬧……
“我是李白我真帥,今天開場我來帶……”
“喲!喲!喲!開場不用開場白,聽到節奏一起來!”
“……”
“是誰在唱歌!溫暖了寂寞~”
“白雲悠悠藍天依舊淚水在漂泊~”
足球場中間的八卦一點開啟,出現了一位穿著華貴的女子與一群舞蹈演員,女子一出現,話筒剛舉,那高昂明亮的歌聲,就伴隨著李白口吐的旋律,一起響徹起來。
她身邊的數百舞蹈演員,也一併散開,整齊的開始了舞蹈。
“嘿~
嘿~
黑餵狗……”
“我是杜甫我也來……”
“喲喲~”
“兩隻黃鸝鳴翠柳——柳~”
“啊哈,喲喲,一行,一行白鷺上青天喲!”
“喲喲,切克切克切克鬧!”
與此同時,另一道平臺,也從銅雀臺四樓伸出,另外一個穿著寬大長袍胸前紋著一個甫字的老頭,也跟著那旋律唱了起來。
“喲~喲~喲!杜甫杜甫你真腐,歪戴帽子真好土。什麼黃鸝鳴翠柳,我還黃天和厚土!”
“我是李白我真白,這裡只是我舞臺。你媽勸你別胡來,想要聽歌你聽我來!”
見到杜甫一上,李白就對著那平臺迎上,一邊扭動身體,豎起中指,鄙視著來人。
“聽我來!”
“喲喲!”
“are you ready聽好了!”
“那日我乘舟將欲行~忽聞那岸上踏歌聲!踏歌聲……歌聲歌聲!”
“Hey歌聲!嘿歌聲!”
“桃花那潭水深千尺~千尺嘿千尺~動次打次大動詞大~千尺嘿千尺~”
“對面的汪倫,舉起手來讓我看到好嗎?”
“嗨起來,嗨起來!”
銅雀臺上立即有個微胖的老頭,跟著節奏一起搖擺起來。
“黑餵狗!汪倫!動次打次大動詞!桃花潭水深千尺!內個不及那汪倫送我情~送!我!情!”
“送我情!”
李白剛剛唱完,足球場上的女歌唱家又再度接上。
“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飛翔!燦爛的星光,永恆的徜徉。一路的方向,照亮我心上。
遙遠的邊疆,隨我……去遠方~~”
一開場,整個銅雀臺的氣氛,就完全嗨了起來,空氣似乎要爆炸,充斥著驚人的律動。
“李白!李白!”
“杜甫!杜甫!”
停滯間隙,偌大的銅雀臺,在一瞬間的吒異安靜後,幾乎所有人都站起了起來,那些風流才子們,仰頭望著高臺處的兩人,臉色激動且漲紅的呼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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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杜甫出來了。
“詩仙李白大人!”
“詩聖杜甫大人!”
而在這熱鬧喧囂當中,老王也看到李尋花與趙明誠呼吸急促,眼睛熱切的望著半空高臺處兩個打扮嘻哈的老頭。
這突如其來的一切,讓老王完全當機了。
他呆呆的望著那隨著人們吶喊扭動身體的李白與杜甫,片刻,眼中才重新煥發神采。
“老王,這是?”
場中唯一能夠保持鎮靜且迷茫的,當屬於二蛋,他根本沒有見過這樣的藝術形式,驚訝之餘,他就轉頭問老王。
“二蛋,這,這是黑趴,看,看著就是。”
老王搖頭,旋即長長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稍微平靜後,他才再度投向那邊的兩個老頭。
李白是戴墨鏡,身穿寬大白袍,腰間還別了一把劍的時尚老頭。
而那杜甫則是帶著一個黑色帽子,壓低帽簷,看不清楚相貌的老頭。
在承受了那麼熱烈的歡呼聲之後,兩人對視,旋即那戴著帽子的杜甫則立馬在原地迅速跳動了起來。
時而一手撐地,擺出帥氣姿勢,時而扭動身體,手指併攏,做出一個個超刁的手勢。
伴隨著那極具動感的舞蹈,銅雀臺數萬粉絲們,那歡呼聲,更是直衝雲霄。
“黑黑,body!嗨什麼嗨,嗨什麼嗨,到此為止還不夠嗨!”
“動詞動詞大詞再大詞!”
李白再度唱了起來,動了起來。
“君,君不見……喲喲,黃河之水天,天上來~天上來!”
“切切,切克鬧!”
杜甫一個華麗動作,停在李白面前:“八月秋高風怒號,怒號!”
“卷我屋上三重毛!重,重毛~”
“黑,黑餵狗!”
李白搶在杜甫面前,大吼:“什麼毛,什麼毛!我的黃河之水天上來!天上來~”
“奔流~奔流~喲喲~到海不復還!喲喲,到海,到海,嗨起來!”
半空之中的平臺,早已經併攏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大約十平米的舞臺,李白和杜甫兩個黑趴之王,就在平臺之上你來我往的賣力歌唱著。
伴隨著他們富有節奏韻律的說唱,足球場上的舞蹈演員們也整體的開始跳動起來。
一時間,偌大的體育場溫度直線上升,所有人幾乎都嗨了起來。
“喲喲……安安安安~動詞大慈動詞,安得廣廈,廣廈~千萬間,千萬間,大詞動詞切克鬧!”
“大,大黑餵狗,大庇我天下,天下寒士俱歡顏~喲喲喲,俱!歡!顏!俱歡顏!”
“歡歡,歡顏!喲喲,切克鬧”
“我的天生我才必有用!有用!”
“動詞大慈動詞!千斤散盡~散盡~還會來!還回來!!”
“喲喲!喲喲喲!切克切克切克鬧!!”
李白和杜甫舉麥對著眾人:“一起來!一起來!”
“跟我念!”
“黃河之水天上來!天上來!”
“八月秋高風怒號!風怒號!”
杜甫和李白再各自領一句,然後在兩人的引導之下,整個銅雀臺整齊響徹《將進酒》和《茅屋為秋風所破歌》起來。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從未體驗過這種藝術形式的二蛋,也是被那熱烈的氣氛引一起念著,而在此刻,老王發現,隨著眾人跟著兩大詩人一起念,一道道可見的金光,自發的從人們的身體升騰而起。
“老王,這是怎麼,我怎麼感覺天地才氣往我丹田裡面鑽!我的力量在增強!”
二蛋的身體也爆發金光,而在此刻,二蛋卻有些緊張的感覺到,源源不斷的力量堆積在他的丹田之內,這奇異的景象,讓二蛋不由得緊張起來。
“力量增強?”
老王一驚,旋即看到旁邊的李尋花以及趙明誠在那金光的覆蓋之下,皆是一臉陶醉的閉上了眼睛。
“這,這跟著唸詩能增強力量?”
老王心頭一驚,連忙轉頭對二蛋道:“二蛋,不怕,這可能是好事!”
安慰二蛋後,老王目光隨即投向舞臺上的杜甫李白。
兩人在這一番說唱重複後,似乎消耗了大部分的力量,唸完兩首詞後,見到所有人都沉浸在他們的歌曲之中,相視一笑,退回了銅雀臺。
這個時候,偌大的銅雀臺之中,似乎就只有老王身體沒有爆發金光,沐浴在某種不知名能量的洗禮當中。
“靠,虧了虧了!”
見到這一幕,老王暗罵一聲,連忙自己唸叨:“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恩?怎麼沒用?我身上沒有冒金光?”
老王試圖自己也得到某種好處,然而這一番背誦過後,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背誦不起作用。
“我靠,不會吧!難不成真要跟著他們的旋律一起來?”
望著周圍的人都是沐浴在金光之中,老王心頭一動,似乎明白了什麼。
只是明白這個道理,老王簡直死的心都有了。
不怪他沒跟著念,而是從頭到尾,他都完全被黑趴之王李白和杜甫給震到了,只顧著吃驚,完全沒享受兩人帶來的搖擺旋律。
望著周圍一切,老王欲哭無淚……
那可是詩仙李白,詩聖杜甫的高階說唱啊,簡直是千年難得一見,他就這麼錯過了。
“啊,我的修為突破了!”
就在老王暗自後悔之餘,突然一道驚訝的大叫從一二樓的座位傳出。
老王連忙看去,那是一位喜不自勝的書生,興奮高興得臉都漲紅了。
“我突破了,我突破到秀才了!”
書生似乎難以相信這個事實,不住的大吼。
“我也突破了!我突破到舉人了!”
“啊,我也是!”
伴隨著那書生打破平靜,越來越多的人睜開眼睛,爆發出驚喜的歡呼之聲。
只是片刻,安靜的銅雀臺體育場,再度喧囂響徹起來,空氣當中,充斥的都是難以置信的驚喜聲音。
“真是聽君一首歌,勝讀十年書啊。”
在如此嘈雜的喧囂聲之中,緊閉眼睛的李尋花也睜開眼睛,眼睛睜開那一刻,竟有一道光芒射出,他整個人似乎也多了一分出塵的味道。
“多謝李白大人,杜甫大人。”
感慨良久,李尋花立即對著銅雀臺拱了拱手,鞠了一躬,臉上出現真誠的感激。
“是啊,聽君一首歌,我那停滯多年的舉人修為,也有了一絲動搖。這世間,恐怕也只有李白杜甫兩位大人有這番胸襟,不息耗費無上才力,為我們讀書人謀求福澤。”
趙明誠也睜開眼睛,平靜下胸中氣息後,也是鄭重的對著銅雀臺的方向鞠了一躬,表示了深深的感激。
“多謝詩仙詩聖兩位大人!”
伴隨著二人的鞠躬感謝,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回過神來,包括蔡京等人,全都真心實意的對著銅雀臺方向鞠躬感激。
一時間,虔誠整齊的感激之聲,再度響徹銅雀臺。
而望著這一切,老王越發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