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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野蠻駕駛

此時身價百萬美元的女司機柳含煙同志正駕駛著折損價一百多美元的“豪華大巴”飛馳在聖胡安殘破的街道上。剛才車剛一開動,大巴的車頭就直接重重的撞在主人家後院的圍牆上,在那上面硬生生的撞出一個缺口來,同時也將前面的擋風玻璃撞成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網狀。

車主那個心疼啊,這輛大巴可是他耗資十多萬美元從國外購買回來的,下面可放跑車,後座有廁所吧檯,是一個小型的房車加旅遊巴士,沒想到這一啟動就讓柳含煙給毀了容。

“要不……我來開吧……錢照付你看行嗎……”那人還沒說完話,就被柳含煙斷然拒絕了“我做人的原則就是說到做到,說我來開就我來開,說五十萬美金僱我開車同樣一分都不能少!”此時她看著旁邊座椅上有氣無力是陸淵鳴是心急如焚啊,哪裡輪得到別人開她的車。撞毀圍牆之後車子不但沒有減速,她反倒一腳油門到底,駕駛著大巴橫衝直撞來到了外面的街上,有那停在路邊的小車直接被她撞開,朝著街道的另一頭就衝了過去。

“我的小姐,醫療隊在那個方向,那邊……”後面座椅上的保羅急忙呼喊道。

“又不早說。”柳含煙拉拉手剎,整輛大巴山搖地動一番之後居然在路口處甩了個尾,朝著另一頭開去。上一次在歐洲因為不會開車讓尼克惹了大麻煩之後,柳含煙就曾經專門向陸淵鳴請教過駕駛方面的問題,雖然說在去港口的時候把人家的越野車撞成了車禍現場,可好歹各種型號各種大小的汽車她都知道怎麼開。又因為受到陸淵鳴這個老司機的駕駛風格的影響,咱們這位柳大小姐那個開車風格那是相當彪悍。此時城中既沒有紅綠燈有沒有交警,那還不方向盤在手,天下任我走,馬路我最大,誰來都不怕!

看著旁邊座位上虛弱的陸淵鳴,柳含煙那個心疼啊,油門恨不得一腳到底來上一首《策馬奔騰》。現在誰來都不好使了,這城市的街道就是她的秋名山,藤原拓海是個什麼東西,AE86能漂移難道大巴就不能?看我拉拉手剎車身飄飄醬,後面點樣?撞咯。

要說當初陸淵鳴在中亞的時候把大巴開出了尾行3的高超技術,那此時柳大小姐就讓大巴發揮出了慾望之血的霸氣,不過慾望是她的,血是人家的。幾個沒有做好的乘客在她的野蠻駕駛之下被撞得七葷八素,就差七竅流血駕鶴歸西了。眼瞧著沒落入卡耶人的槍口,這一群資產階級的腐敗分子就要提前去見馬克思了。

保羅趴在座椅上,伸手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水,艱難的說道“我的小姐,出城可以走另一邊,從濱海路上高架橋近環城路,順著道路走十五分鍾……”

“甭扯那沒用的,你不知道兩點之間直線最短嗎?這座城市姐姐我平蹚,你們都給我坐好啦!”說話間柳含煙猛打方向盤,大巴急速的轉了個彎,拐進了一條小路當中。由於道路狹窄,柳大小姐又是野蠻駕駛,大巴兩邊不時的和街道旁建築物的突出部分發生摩擦,撞得車窗玻璃全碎了,整個車身外部傷痕累累。後面的乘客們只能俯下身子雙手抱著腦袋,除此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柳含煙當然不是閒來沒事要折磨這些文度人,再說就算她要這麼這些人也要顧忌身旁陸淵鳴的感受,她這樣做是因為看到了道路前方突然出現了幾輛卡耶人的吉普車,他們已經來到了這個地方!

眼看著大巴拐入了那條狹窄的小巷,那幾輛吉普車居然緊隨其後,接二連三的拐了進來,緊緊的咬在大巴後面不放。與此同時車上還有人朝著大巴這邊開槍,打得大巴尾部乒乓作響,尾窗的玻璃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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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那些人怎麼知道這車上坐的是文度人?否則的話又為什麼會朝自己開槍?柳含煙感到很鬱悶,難道看到一輛疾馳的大巴就說明上面坐的是文度人嗎?還是說……

“該死!”柳含煙暗罵一聲,她已經想明白了,一定是剛才那些逃跑的卡耶人向其他人告的密,否則那些還在總統府的廢墟上撿垃圾的傢伙不會把所有的吉普車開到這裡來的。他們雖然沒有看到自己這些人坐上大巴,可根據報告富人區裡那些“富得流油的文度豬被兩個外國人救走了”而這輛大巴又是從富人區開出來的,他們不在車上誰在車上?

從後視鏡中看著後方的吉普車越追越近,柳含煙心急如焚,就在此時身邊一直閉目不語的陸淵鳴突然說道“踩剎車,踩死!”

柳含煙的開車技術都是跟陸淵鳴學的,聽了他的話條件反射就照做了。只見她猛地一腳踩在剎車上,飛馳的大巴彷彿撞在一堵看不到的牆上一般重重的一挫,整個車廂不受控制的震動起來,好在兩邊都是房屋,車身撞來撞去都沒有翻倒,倒是車廂裡坐不穩的人紛紛衝向前撞到前方的座椅上撞得頭破血流,而大巴的車輪也在地面上擦出了兩道焦黑的車痕。

後面緊追不捨的吉普車哪裡會想到前方的那個龐然大物會突然急剎車,反應不及之間接二連三的撞在了大巴的車屁股上,後面的車就算反應過來想要躲閃,可這小巷兩邊都是房屋根本躲無可躲,最終不是衝入路邊的建築當中就是和前面的車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些開車的卡耶人壓根沒有什麼好的駕駛習慣,沒有一個是綁了安全帶的,這吉普車又是敞篷車,撞擊之下車裡的人一個個凌空飛起,重重的撞在大巴的尾部和兩旁的建築物上面,變成了一灘灘肉泥。

“走吧,快。”陸淵鳴艱難的說道,雖然他整個人被柳含煙牢牢的固定在座椅上,可猛烈的撞擊還是牽動了他身上的傷勢,疼得他冷汗都下來了。

後面車廂裡的情況就更不用說了,一副人仰馬翻的景象,索性大部分人都只是受了皮外傷,此時都在艱難的爬起身來。

柳含煙一腳油門把這輛除了軲轆轉之外什麼都在轉,除了喇叭不響之外全身都在響的報廢大巴開出了小巷,向著城市的另一頭開去。

大巴雖然開得很慢,但好歹沒有熄火。而那些卡耶族的士兵此時正在城中肆意的搶奪燒殺當中,其中就算有人向來追這一車的肥羊兩條腿也跑不過那幾個歪歪斜斜的輪子,於是只能放棄了。

“我們可能要快點……”身後傳來了保羅的聲音。

“急什麼,再顛簸萬一淵鳴骨折的地方移位怎麼辦……”柳含煙回過頭來沒好氣的說道,可話說到一半她就停住了,因為她已經看到,保羅此時正痛苦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而在他的腹部扎著一根不知道從哪飛來的鐵管。

“如果再慢,我恐怕就不能給你們指路了……”保羅的聲音越來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