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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遙憶當年

韓林不負眾望,展現出影帝級別的精湛演技。他甚至設法掌握了獨立軍的指揮權,這就不得不提他那場足以榮獲奧斯卡最佳表現獎項的戲了。

獨立軍的佈防情況是韓林制定的,但是並卻不是一成不變,每天的防守情況包括人數,換班時間,口令,重武器佈置位置等等都不一樣。而這個輪換的週期表韓林是不掌握的,所以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當天的佈防情況。

這個每天的佈防情況誰掌握?除了阿吉本人就是當時並沒有參與圍剿行動組的副隊長,阿吉的那個小舅子阿郎。阿郎當然不可能把這個情況告訴韓林,卻會告訴另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他的“司機”成辛。在軍醫給陸淵鳴包紮傷口的時候,阿郎很不耐煩的等著不停地抱怨,成辛隨口一問對方果不其然不經意的就說了。這個情況此後當然也就到了韓林這裡。

在返程的時候韓林確實發現了情況,卻不是異常情況,而是特區部隊留給他的暗號,顯示他們已經來到這附近了。韓林下車,巧妙的把當天獨立軍的佈防情況交給了特區方面,然後繼續拖時間。特區方面得到了獨立軍方面準確的佈防情況,選擇性的略微暴露一下蹤跡,阿吉那邊果然接到了相關情況,並打電話來催促眾人趕緊返回,其間肯定臭罵了阿郎一頓說他拖拖拉拉的。

阿郎哪裡願意背這個鍋,當然要推說是李教官在搞事,都到家門口了還不回去。阿吉自然要把韓林叫過去詢問為什麼還不回去?此時韓林表演的時候就到了,他關上了車門,和成辛一起幹掉了阿郎,並讓人把陸淵鳴抬到了車上。

陸淵鳴這邊在車上解下了繃帶和阿郎調換了身份,成功打入敵人內部。而韓林假傳聖旨不但沒有讓獨立軍主力回到司令部,還開起了轟趴,最後果然統統都被轟趴下了。

這一系列的事件以人質劫持事件為始,以阿吉勢力的覆滅為終,陸淵鳴及其所領導的營救小組只是導火索,真正引爆阿吉這顆炸彈的卻是蟄伏已久的韓林,他理所應當是主角,實至名歸。

可惜的是這個主角並沒有出席陳將軍所召開的慶功宴,按他的說法是要回去覆命。其他營救小組的隊員因為有傷在身大多也已經被送回國內更好的醫療機構進行治療了。中方只有電廠專案的相關人員留了下來,他們在這邊畢竟有了一段時間的工作經驗,將來的援建專案骨幹還是他們,和蒲方搞好關系還是很有必要的。

曹琴原本也想回去,可陳安娜,也就是陳將軍那個遭到綁架的小女兒很捨不得這個一直照顧自己的大姐姐,在對方

苦苦相留的情況下,她勉為其難的同意了出席完慶功宴的請求。

慶功宴上,陳將軍致辭之後,在女兒的陪同下走向了中方人員。眾人都一一握過手之後,他來到了這個從女兒的口中聽了無數遍的醫生姐姐面前。對方姣好的面龐和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氣質馬上就打動了陳將軍,讓他眼前一亮。

陳將軍在蒲北那也算是封疆大吏了,什麼女人沒見過,就連金髮碧眼的大洋馬和通體透亮的黑珍珠他也已經習以為常,然而當那個衣裝樸素的女醫生出現在他的面前時,他還是有種驚為天人的感覺。

臉蛋再美也會審美疲勞,身材再棒也終有走形的時候,只有這種獨特的氣質是永遠不會變的。

陳將軍來到曹琴面前,親切的伸出了手,張嘴就是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曹醫生是吧,久仰久仰。這些日子以來小女多得您的照顧。”沒想到對方並沒有伸出手來。曹琴似乎剛剛注意到陳將軍的存在似的,只是衝他淡淡的一笑,面容有些憔悴。

然而就是這微微的一笑卻讓陳將軍心頭一動,他早年喪偶,多年來一直沒有續絃,身邊做夢都想做將軍夫人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然而卻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給他這種心動的感覺。

剛剛的挫敗並沒有讓陳將軍退縮,他可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好在身旁有小女兒插科打諢,這才避免了兩人之間的尷尬。

陳將軍自持瞭解女人,更懂得欣賞女人,品味女人。就對方剛才那失神一笑,他就已經猜到了對方的心思,十有八九和男人有關。有競爭對手,這更激起了陳將軍的鬥志,人人都來搶,母豬賽貂蟬,他一定會證明自己無論在任何方面都比對方優秀,要眼前這個女人心甘情願為他所折服。

“曹醫生有心事?”陳將軍很睿智的問道。

曹琴沒有回答,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我聽小女說第一個衝進魔窟的大英雄最終沒能趕上飛機,實在叫人惋惜……”從女兒的口中陳將軍已經大致的瞭解的當時的情況,從兩人的爭鋒相對到最後的訣別都讓他可以肯定,自己的情敵,就是那個生死未卜的特種兵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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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一提到那個人,曹琴的臉上立刻流露出一種難以名中的悲傷。這種故作堅強的表情更讓陳將軍產生一種保護欲,想要把對方攬入懷中好好的疼惜一番。

“是叫陸淵鳴麼?那個勇敢的戰士。”陳將軍知道只有直面對手,才有可能擊敗他,否則的話就算他能夠趁虛而入,最終也只是別人的替代品,這種勝利他不要。

“他……”曹琴搖了搖頭,似乎想要把這個人從自己的腦海中甩掉。

“不是這個人?”陳將軍會錯了意。

“不,並沒有……”曹琴又搖了搖頭。

“沒有這個人?”陳將軍皺起了眉頭。他的女兒很小就送到國外去了,除了蒲語就是英語最為流利,“LUYUANMING”這三個字他是根據音譯念出來的,難不成搞錯了?那就尷尬了。

曹琴還沒說話,身邊卻傳來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你好將軍同志,我是盧遠清,代號黑狗,營救小組的組長。”一個黝黑的漢子出現在兩人身邊。

“你好。”陳將軍尷尬的和對方握了握手,還是不甘心的問了一句“你們小組裡,有沒有一個叫陸淵鳴的人?”

“沒有。”盧遠清斬釘截鐵的說“我們小組裡並沒有這樣一個人。”

“可是我們的少校成辛說,他見過一個姓陸的人……”

“他一定是聽錯了,我姓盧,不姓陸,和他一起打入獨立軍大本營的正是我本人。”

“你們的小組裡,從來就沒有過一個叫陸淵鳴的人?”陳將軍表示難以置信。

這一次盧遠清還沒有開口,被曹琴搶了先“有過這樣一個人,可他早就死了,三年前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出了意外。”

“三年前?”陳將軍瞪大了眼睛。

“是的,三年前他就死了,徹徹底底的死了。”曹琴冷冰冰的說。

陳將軍知道這次談話該結束了,他象徵性的說了幾句場面話,就帶著女兒匆匆的離開了。

“曹醫生……”盧遠清把手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想要安慰對方,卻發現曹琴的人還在窗邊,心卻已經遠在千里之外。

她就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窗外,眼中都是那個人青澀的樣子。

那個男孩站在陽光普照的籃球場上,身下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如同她對他的思念。

眼前畫面是如此的遙遠又是如此的熟悉,一切彷彿就在昨天……

—蒲北風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