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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開始

當蘭斯見到萊格尼的時候,他的思緒回到了昨天的晚上。在同樣這間包房內,一個肥肥胖胖的半大老頭衝上來給自己來了一個大熊抱。

“啊!蘭斯,沒想到子上次分別之後,這一晃就快兩年沒見啦,聽說你現在已經是一位貴族啦!”阿格米爾的大熊抱,讓蘭斯差點沒喘上氣。好不容易放開了自己,阿格米爾又突然捶了刻爾柏洛斯一下說:“哈,黑犬還是那樣的壯實。”讓刻爾柏洛斯的臉一陣慘白,差點沒發作了。

詳細算來,蘭斯與阿格米爾充其量也就見過三次面,經過快兩年的時間,蘭斯都快記不得這位毛領幫發言人的相貌了。面對胖老頭自來熟的表演,讓自己倒是有些措手不及。在一番虛情假意的寒暄之後,幾個人好不容易都坐了下來。“說吧,蘭斯,找我有什麼事情。”阿格米爾突然改變了風格,開門見山地說。“和我們北地人不用客氣,要是我能辦到肯定幫忙,幫不了我也會直說。”

面對阿格米爾的直率,蘭斯和拉冬相互看了看,然後蘭斯看向了阿格米爾身後兩位全副武裝的保鏢。這位毛領幫的代言人何等的聰明,他立刻明白了蘭斯的意思,回頭讓兩名先保鏢出去。這倒不是阿格米爾相信蘭斯,而是他覺得蘭斯沒有理由對自己不利,更何況他身邊還有個走路都有些困難的老頭。

“沒有外人了,蘭斯先生有啥就說吧。”阿格米爾看著兩個保鏢出了包廂的門,轉頭對蘭斯說。

“既然這樣,我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我希望可以見到西木幫的萊格尼·亨定。”蘭斯誠懇的說。

“要見萊格尼·亨定……”阿格米爾表現出了很為難的樣子,這樣子要比當初蘭斯請他幫忙偷運身背重罪之命的希格爾德出水晶城還要為難。“我知道你與木精靈的關係,也知道你成為望城的城主之後,巴萊森林及森林裡的木精靈對於你的重要性。所以我需要知道你找萊格尼的目的,雖然我並不喜歡這個西木城的鄉巴佬,但是他還欠了我一大筆錢,如果你想對萊格尼不利,那就恕我不能幫這個忙。”

說到了關鍵的問題,阿格米爾就沒有了之前的和顏悅色。蘭斯本來也沒有打算瞞阿格米爾,否則也不會讓他將自己的保鏢出去,於是就毫不隱晦的將自己的目的告訴了阿格米爾。拉冬是反對蘭斯將實話告訴別人的,他一直在朝蘭斯使眼色,但是蘭斯就當沒有看到。而這些小動作,沒有逃過阿格米爾的眼睛。

胖老頭沉默了一會兒,幽幽的說:“蘭斯,如果你謀劃的計劃成功了之後,你們解決了被封鎖的問題,萊格尼獲得了爵位成為了西木城的城主,那我們毛領幫有什麼好處呢?”拉冬這個時候急忙插話道:“好處自然很大,如果事成,你們毛領幫就能成為西木城的第一大幫。”拉冬的話音剛落,回應他的是阿格米爾的嘲笑聲。

“恕我直言,雖然你一大把的年紀,也是蘭斯的管家,應該還是他的幕僚。但你如何能保證一件你根本無法可以保證的事情呢?如果說讓我們成為望城的第一黑幫,我絲毫不會表示懷疑,但是即便是你們幫助萊格尼登上了西木城城主的王座,你們對這西木城還是沒有絲毫的影響力。要我如何才能相信呢?”

面對阿格米爾的嘲諷,拉冬繼續用自己標誌性的微笑看著面前的胖老頭,他將自己的計劃簡單的說了一遍,不但是這位毛領幫的代言人,包括蘭斯和芭絲特都對拉冬的計劃瞠目結舌,阿格米爾也愣是驚了有一分鐘才緩過神來。

“恕我直言,拉冬先生,您的計劃實在是太過於冒險,中間你們的不可控環節太多,而要完成的要求又太過於苛刻,時間又是那樣的緊迫,一個不注意就會前功盡棄。”阿格米爾雖然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但是蘭斯可以看出他的眼神出賣了他。阿格米爾的心裡應該是充滿了不削與嘲笑。

“所以整體的計劃我必須只能告訴你一個人知道,知道的人越多,那計劃成功的可能性就越低。不管你答不答應幫忙,還是希望你不要將計劃說出去。”拉冬表情嚴肅的說。阿格米爾哈哈大笑:“既然蘭斯兄弟這樣相信我,我又怎麼好拒絕你的要求呢,你等我這邊的訊息,約到了萊格尼之後,我會通知你在這朦朧幻月碰頭。不過……”

“不過什麼?”看到阿格米爾欲言又止,拉冬急問。“不過萊格尼生性多疑,特別對第一次見面的人,他通常會保持很高的戒心,所以我可以幫你約來,但是你們能不能說動他,就要看你們的水平啦,而且不管你們與萊格尼能不能談成,我的條件就是讓我們毛領幫進駐望城……”

…………

“來,我現在為二位引薦一下。”阿格米爾的聲音讓蘭斯的思緒回到了現在。“這位是望城的城主,蘭斯爵士,這位是我們西木城的霸主,萊格尼·亨定。”蘭斯這個時候神開了雙臂,準備與萊格尼進行一個維京人常用的擁抱禮,但是當萊格尼聽說面前的這個黑髮男子是蘭斯的時候,神情立刻出現了戒備的狀態,手也放在了用來裝飾的佩劍的劍柄之上。阿格米爾見到情況有所不對,急忙在萊格尼的耳邊說了幾句。萊格尼目不轉睛的盯著蘭斯,然後逐漸將手從劍柄上移開。不過他只是朝蘭斯點了點頭,並沒有上去和蘭斯來一個擁抱。

“既然蘭斯爵士已經讓自己的保鏢出去了,你要準備怎麼辦啊?”阿格米爾發現場面上的情況有些不太對勁,於是急忙問萊格尼。他見萊格尼雖然恢復了往常的神態,但是並沒有讓保鏢出去的意思,於是又在他的耳邊小聲說:“蘭斯要想對你不利,出去的那個保鏢在你一進門的時候就能弄死你。人家是退役下來的英靈戰士,你那些雜碎還不夠他一拳的。”

萊格尼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朝自己的保鏢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都出去。阿格米爾這才把已經到了嗓子眼的心放進了肚子。他怕了怕萊格尼示意他坐下,然後有話沒話的開始閒聊了起來。

“不知道你最近的生意如何啊?”阿格米爾舉起了酒杯向萊格尼示意。萊格尼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後苦笑著說:“我這邊的情況還能瞞得過你啊,去年還是託了巴萊森林內亂的福,我這邊貨源充足生意爆棚,可今年開始人家穩定了下來,我這不就慘淡咯。”阿格米爾不溫不火的說:“那不是託內亂的福,而是託了蘭斯爵士的福,要不是他在裡面煽風點火,巴萊森林的野精靈們怎麼可能相互殘殺起來。”

“哦……”萊格尼一臉疑惑的看著蘭斯,蘭斯不得不將去年赤蘆部落和銀葉部落的衝突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由於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真的,萊格尼倒是沒有任何的懷疑。他雖然沒有進過巴萊森林,但是多少也有一些聽說,發現蘭斯所說的和自己所掌握的情況相差不大,於是對蘭斯的敵對情緒逐漸下降了。

“今年這樣的情況,難道家族就對你沒有意見嗎?”蘭斯在說完自己的經歷之後,馬上就將矛頭指向了亨定家族。萊格尼冷笑了一聲說:“怎麼可能沒意見,不過據我所知,我們亨定家族好像對您的意見是最大的吧!”說完這句半真半開玩笑的話,萊格尼向蘭斯舉起了酒杯,兩人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起來,將杯中的酒喝幹。

“今天有機會能見到蘭斯爵士真的是我三生有幸,以您在巴萊森林中的地位,我們為何不合作一把呢?不是我誇口,如果我們能達成戰略上的合作,您的收益要遠遠高於您在望城的稅負收益。”讓蘭斯預料不到的是,萊格尼竟然主動提出了合作的要求。不過蘭斯卻搖了搖頭說:“這種合作還是算了吧,木精靈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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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我能夠和他們建立這樣的關係也非一日之功,但是只要我一招不慎,這種關係可能會瞬間崩塌。而且我的望城位於巴萊森林深處,與木精靈交惡的話,吃虧的還是我。“

蘭斯說完之後,萊格尼並沒有回答,不過蘭斯卻一直笑眯眯的看著萊格尼,這讓他感覺很不舒服。在大概一分鐘之後,蘭斯終於開口說話了:“萊格尼先生,我這邊倒是有一個新的合作想法,不知道您感不感興趣?”萊格尼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表示自己可以聽一下。蘭斯喝了一大口紅酒潤了潤嗓子後娓娓說到:“在我的家鄉有這樣一句俗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知道,萊格尼先生雖然在水晶城能呼風喚雨,但是卻在自己的家族中沒有地位,甚至還被家族中的親戚所歧視,您不想改變一下這個現實嗎?”

萊格尼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大概猜出了蘭斯話中的意思,對萊格尼來說,常年在水晶城的黑道生活,讓他對爵位已經不報有任何的希望,但是蘭斯的話讓他那個早已泯滅的野心,再次跳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