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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兵變的前奏

歡娛城,帝國西北端最大的城市,雖然不沿海,但是距離近海也就不到半天的車程。一艘龍頭平地戰船此時收起了風帆,在夜幕的掩護下,悄悄的向岸邊靠去。岸邊有一個火把在搖晃著,在這海天一色的黑幕中顯得格外的明顯。現在正好是漲潮的時候,龍頭船在距離沙灘的不遠處拋下了錨,一艘小船畫上了沙灘,那邊搖曳火把的地方走過來三個人,與小船上的三個人見面。雙方小聲說了幾句,然後船上下來的人向挺長的方向舞動了幾下火把。

龍頭船逐漸放下了好幾艘小船,隨著潮水衝上了沙灘,等小船完全在沙灘上停穩之後,馬上就有十幾個人跑了過來,從船上搬下幾十個長條形的模板箱子。在岸上等的那些人中,明顯一個是領頭模樣的將一個木箱子的蓋子撬開,只見裡面整整齊齊擺放著十來把寒光閃閃的短劍。為首者拿起一把短劍在手中揮舞了幾下,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一共有兩百口短劍、一百張短弓和三千支羽箭,按照你們的要求全部送到了。”一位從小船上下來的頭領模樣的人看到對方在驗貨,笑眯眯的說到。沒想到那位正在揮舞短劍的客戶,經手中的利刃交給了自己的同伴,然後轉過臉來給這位船上的頭另一個大大的擁抱。“太感謝你們啦!”這位接收武器的頭目說。然後他指揮著十多名手下趕緊將這些木箱子都運輸到指定的地點去。

“稼穡神有讓我代問,你們大概什麼時候起事?”船上的頭領突然問到。那名正在指揮搬運的頭目笑了笑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來負責搬運武器的。再說,這起事是要看時機的,如果我們約定的時間卻沒有好的時機,你要我們行動好還是不行動好呢?”說完,笑著跟著那些搬運著裝滿武器的木箱子躲進了海岸邊的灌木群中,乘坐小船上岸的幾個人也都將小船藏好,換上日常百姓們穿的衣服之後,等待著機會混進歡娛城中,而那艘龍頭平底戰艦,也掣起了風帆,向著大海駛去。

歡娛城駐紮的兩支恩赫裡亞軍團要發動兵變的流言是蘭斯當初為了增加和談的籌碼而增加的,當時正好又是芙蕾雅策反了駐紮在船城的那支軍團,所以提爾及維達爾極為重視這個問題。為此對這兩支軍團做了很大的基礎軍官的調整,現在這兩支軍隊中的底層軍官幾乎都是原來在提爾軍中的骨幹士兵。而那些被頂替了位置的軍官又不好調到提爾原本的軍隊中繼續做他們的軍官,所以大部分被降級為普通士兵留在了原本自己的軍中。這反而是弄巧成拙。讓原來只是散播的流言變成了真實湧動的暗流,正好又加上軍閥派陷入了糧食危機之中,後勤無法得到保障放在任何軍隊中都是會激起病變的。

蘭斯本來想乾脆來一場假戲真做的,但是不論是古爾薇格還是弗麗嘉從各自的利益出發,都不敢輕舉妄動,只有弗雷想策反這兩支軍團,即便起義之後不歸順於自己,讓這兩支軍團自立也是好的,至少極大的消弱了軍閥派的實力,也讓提爾的北方防線失去了絕大部分兵力,這樣的話他就必須要調動本陣的人馬來作為後補軍隊,可以調動的兵力相當於損失三到四支恩赫裡亞軍團。貴族派有不少間諜潛伏在已經淪陷的金宮城和失而復得的船城內,弗雷暗中調動他們逐步進入歡娛城,在間諜門不懈的努力下,歡娛城中軍隊的上下級對立情緒是越來越明顯。後來已經發展到了在非軍事訓練的時候,士卒們的武器不但要上繳,而且會被鎖起來。而以前只有在和平時期才會這樣,而現在可是戰爭時期。終於在幾個已經被降職的軍官的鼓動下,兵變被提上了議事日程。但是兵變首先要解決的是武器的問題,當弗雷知道這個訊息之後,就透過古爾薇格,從海上向歡娛城輸送了一批武器。

表面上看起來威嚴又安靜的軍營,裡面卻讓人感覺到異常的壓抑,提爾帶兵以嚴苛著稱,如果你出入軍營時就遇到的是嚴苛的管理,那還容易適應,但是在有芙蕾雅那種提倡自覺地管理中轉變過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更何況現在連基礎的軍官都被跟還成為提爾所帶的這些士兵,各種體罰成幾何倍數的增長,軍營中被鞭撻聲,哀號聲,辱罵聲從來沒有停歇過,至於軍中用於關禁閉的小房間現在都變成要提前預定了。

今天也不例外,在將武器藏起來了之後,這十幾個士卒偷偷摸摸的溜進了大營,營門的守衛是自己人,巡邏的也是自己人,自然是一路綠燈。但是其中一名士兵在剛進入睡覺的營房,就被自己的定投上司讀了一個正著。雖然沒有晚上逃離營地的證據,但是私自離開睡覺的營房也是眼中觸犯軍規的行為。好在這些底層軍官都是臨時被提拔上去了,並沒有什麼待兵的經驗,看到自己屬下如此嚴重的觸犯了軍規,也被嚇得不輕,急忙命令其他的士兵將這名晚上擅自外出的士卒先控制起來,等到天亮之後,他急急忙忙的先自己的上級進行了彙報。這名中級軍官也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他告訴自己的這位屬下先不要聲張,找機會審問這名擅自外出的士兵,如果只是一般的小事,那就好好責罰一頓了事,如果是大事在上報。按理說,這種做法並沒有違反軍規,但是現在在這個峰尖浪口的時候,出現任何異動都要上報。也許是這名軍官自己都害怕被牽連進去受責罰吧。不過誰也沒有料到,這次對普通一兵的責罰,成為了整個後續事件的導火索。

按照軍中的規矩,晚上擅自離開自己營房,但沒有離開營寨,會被處以五十下鞭撻,並且關一個月的緊閉。當然鞭撻之後繪有軍醫來為受刑者進行一支,避免傷口的感染與發炎。但是要是有人能夠證明你晚上不但擅自離開營房並且還出了營寨,即便是在和平時期,也是會當逃兵處理的。何況現在是在戰爭時期,並且還是在如此敏感的時候。這位中層軍官倒是沒有說這位士兵有離開過營寨,因為那樣的話所牽扯到的人實在是有些多,不但會牽扯到當晚值班與站崗的士兵,最關鍵的是要上報,有更高階別的軍官進行處理,畢竟這甘系到一條英靈戰士的性命。

但是這位軍官沒有那樣做,而是在沒有充分採集證據的情況下就定義了這名士兵只是擅自離開了營房,並且馬上執行了鞭撻。其實這也並不算什麼,在軍隊中上級隨意出發下級的情況屢見不鮮,更何況這名士兵確實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離開了營房。可是由於軍官害怕此時被更多的人知道,而沒有給這名士兵請均已過來對傷口進行治療就關進了緊閉室。英靈戰士雖然力量與反應要遠超常人,但是他們也是會面臨生老病死,由於沒有得到及時的包紮,這名士兵的傷口開始出現了感染。由於被關在禁閉室裡,也沒有人注意到他,直到一個月後被放出來,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沒幾天之後就一命嗚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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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有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更何況這名士兵還是準備兵變的這些人中的一名骨幹成員。他的那些兵變同黨怎麼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於是另外一個流言開始在軍營內流傳。有說提爾派來的那些軍官草菅人命的,又有說這名士兵的慘死是在軍團的最高層收益下進行的,為的是給他們這些軍團的老兵一個威懾,更誇張的流言是,戰神提爾感覺到原本屬於芙蕾雅的軍隊不可控,所以在找機會不斷的從內部清除他們來消滅軍中的不穩定因素。本來就對那些嚴厲的軍官就感到不滿的士兵們在地址了這件事情,有聽了各種傳聞與留言之後,看是人心惶惶起來。這個時候個軍中被降職的那些軍官開始重新股東其士兵們的不滿情緒,明面上還是由提爾派來的軍官們控制著士兵,但是暗中軍隊的最基層的控制權已經在悄然發生了變化。

擅離營房的時間還在持續發酵,事情唄逐層的捅了上去,最終到了軍團的最高指揮官那裡。機會所有人都在觀望事件的後續發展,特別是那名下令變踏後直接緊閉,並且還不給找軍醫的中層軍官的處理。按照常規,這種事情本來就有輕重兩種處理方法,就看高層是怎樣對這位中層軍官定罪了。軍營中很快形成了對立的兩派,那些普通的士兵希望從中處理這名軍官,而軍中的那些中低級軍官們則希望能夠從輕處理,因為那樣的話就是在鼓勵他們這種嚴酷的管理行為。

一週之後,結果終於下來了,軍團高階管理層對這名中級軍官的處理結果是從輕處理。這個決定無疑是壓在駱駝背上的最後一根稻草。就在處理結果下達之後,又一道命令下來,軍中將不得再次議論這件事情,一經發現將會被嚴肅處理。雖然不知道這道命令是誰的主意,但確實愚蠢之極的命令,高壓是無法讓士兵們閉上嘴的,而且軍隊中又不像在外界,沒有辦法在基層士兵中案場特務與間諜。兵變的支持者就在這個時間之後得到了幾何倍數的擴大。

事件發生的三週之後,夜晚的營房內一如往常的安靜,軍械庫前的兩名站崗的士兵因為無聊而逐漸萌生這睡意,每個一段時間就有一隊巡邏兵從他們面前走過,才能讓他們精神一點。大概到了晚上十二點鍾的時候,又一隊巡營的人馬走了過來,兩名站崗的士兵覺得有些詫異,基本上沒兩個小時才會有一支巡邏隊經過,但半個小時前剛有一支巡邏隊經過,怎麼現在又有一支巡邏隊冒了出來。不過兩名站崗的也沒多問,只是警惕的看著這支正從面前經過的隊伍。他們沒有料到,從軍械庫的頂上,有兩個人身上拴著繩子,慢慢從上面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