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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始

我出生在維也納,我的父親是一位低階尉官,我的母親是一位木匠的女兒。他們偶然的相遇並相愛,1814年時他們在生下來了我。因為我的頭髮,我被賦予了一個美好的名字——鮑恩(意為棕色頭髮的人)。可是這一切在1815年的那個夏天,戛然而止。那一場著名的戰役註定是有人犧牲的,很不幸父親他並沒有被上帝所眷顧。

在那一天,母親整整哭了一整天,當時的我不解的問道:“父親今天為什麼沒有回來,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啊。”母親並沒有說話,只是抱著我的頭,在那裡哭泣。那一天之後,母親將我帶回了薩爾茨堡,接替了外公的木匠鋪。生活的艱辛自不必說,一個女人擔當起男人的工作,還時常朝不保夕。在這樣的生活下,我選擇在14歲時離開了家。在徵兵處簽上了我自己的姓名——鮑恩·米勒

我被分配到了布拉格第三步兵團附屬工兵連。在這裡和其他人的溝通是一件很難受的事。在這裡有匈牙利人、捷克人和意大利人,當然還有我這樣的奧地利人,全部濃縮在著112人的連隊裡。每當教官指揮訓練時總會有一些人聽不懂他的語言,而做出錯誤的動作。我第一次知道,在我的國家中還生活著這麼多和我不一樣的人。

自從父親離開人世後,我的母親也像是變了一個人。那個活潑,愛笑的母親離開了我,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我的世界變得寒冷,永遠有一層雪落在了我的心尖,再也沒有了溫度。我厭惡被人同情!每當我和鄰居家交流時,我十分不願意被別人問起我的父親。只要一聽到,我的父親已故,他們都會條件反射般的對我流露出憐憫的神色。這是我無法接受的,我開始在我的四周建起了一座座高牆將自己封閉在裡面,不與別人說話。在這段期間唯一和我作伴的只有院子裡的那一棵粗壯的松樹,這是外公的爺爺種下的,上面刻有我父親和母親的名字。我自己來到軍隊的事情我並沒有告訴我的母親,對於母親來說這是我在少年時期的第N次獨自離家出走了。每次她都會在院子裡的那一棵樹下等著我回來,但是這一次我又讓她失望了。

一次任務結束後,連隊中一個匈牙利人納吉·山多爾,用一口不熟練的德語和我說想和我一起吃一次飯。我沒有拒絕,兩人徑直走向了食堂。剛開始我對這個長著鬍子的年輕人沒有什麼好感,只是悶頭吃飯。

他先開口問我:“鮑恩,你是哪裡人,德語區的?”

我回答道:“薩爾茨堡。”

“是嗎,那裡我去過,我的外婆就是那裡人。”我沒有說話,他自己開始自言自語起來“你知道我們的國家有多少民族嗎?光語言就有11種。這樣下去這個國家終會亡於民族內鬥的。”

我聽了他的話突然感興趣起來問道:“那你認為應該怎麼樣呢?”

納吉突然興奮起來:“作為帝國中兩個最多的民族,德國人和匈牙利人應該聯合起來。組成一個聯邦!”

我並不瞭解我所在的國家,對於納吉的話我半信半疑。沒有多說什麼。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著我所在的國家的樣子,這是一個怎麼的國家呢?他又有多少人和我一樣生活在這裡呢?我都不知道。

在那之後我就開始主動的去接近去納吉,我想知道更多這個國家的樣子,他也很高心,每天和我講很多他見過和聽到的見聞。他的父親是一個匈牙利地區的農場主,來這裡參軍,只是因為他的父親覺得這個傢伙年輕氣盛想讓他去軍隊磨練磨鍊。但這傢伙在軍隊裡和這裡軍官打成一片,每天跑到布拉格花天酒地,每晚到宵禁才回來。他雖然也邀請了我和他同去,但我從沒有和他一起去過,及時那他不讓我花一分錢。因為我知道我們兩個終不是一路人,這個18歲的秋天我第一次開始思考我的未來。

在軍隊待了4年後,我退伍了,也失業了。

在離別儀式的當天,納吉和我道別,他和我說:“你之後要去那,回到薩爾茨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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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我打算回去,幫老頭子打點一下產業。這張條子上有我的地址,如果沒地方去了可以來找我。”

隨後他就塞給了我一張字條,轉頭便離開了。

望著遙遠的星空,內心五味雜陳。準備在布拉格逗留幾日。看能不能找到工作,之後的事之後再說吧。

“先生,你會德語嗎?”

“會,認字也會寫字。”

“那你明天過來試試吧。早上七點一天1個克朗,不要遲到!”

經過7次嘗試終於在一家報社找到一份抄寫員的工作,在維也納時母親教會了我認字,但在那之後只有一本父親留下的聖經陪伴著我了。在那棵松樹下,我每當我閱讀到聖經中出埃及記的章節時,我就會有些失神,一個人靠著一己之力,就能拯救整個民族。如果有誰能在戰場上拯救我的父親,我也許就不用來到這該死的地方,我的母親就能再一次陪我玩耍了吧。走在布拉格的大街上,看著星空想著遠在薩爾茨堡的母親少了我這個累贅,生活一定比之前輕鬆不少吧。

“鮑恩,今天有你的一封信。”一同工作的傑米從門口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封信。

“誰送來的?”我疑惑地詢問道。

“納吉·山多爾,你認識嗎?”

“嗯,我服役時期的一個朋友。”

“哦。”

傑米並沒有多說什麼,把信交給我後便走開了。我看著這一封,心裡直納悶,他是怎麼知道我現在就職的地方,退役之後有一段時間沒聯絡了。

我拆開信:

我真摯的朋友,如果你願意相信我,請到維也納陶布斯土姆恩街來找我。

這是一封十分簡單的信,洋洋灑灑二十多個字,很難讓我不產生懷疑,但這並不像是一封假的信件。從信封上的水印來看這的確是他本人。難道說他有什麼難言之隱?難道說他遭遇到了什麼危險,需要向我求助?也許他只是想見見我......我停止了我漫無目的幻想,但這並不能讓我感到安心。這一天我很難不去想這件事,走在路上、抄寫文稿,即使是回到家中睡覺,也是輾轉難眠。

這到底是怎麼了?

第二天,我提交了我的辭職信,起身前往維也納。坐在前往維也納的馬車上,雖然依舊是難以入睡,但我知道我這是在向真相逼近。

“先生,我們已經到了。”車伕開啟馬車的車門,這將近半個月的旅程終於在這一刻畫上了句號。

“哦,好的謝謝你。”

“哈哈哈,先生說笑了,祝你玩的開心。”

說著我從車上走下來,看到這些華美的街道,巴洛克風格的建築。這裡就是帝國的心臟——維也納

走在維也納外圍用鵝卵石鋪就的街道上,望著遠處裡縱橫交錯的房屋,多為巴羅克式、哥特式和羅馬式建築。我雖然生於這裡,從小耳濡目染維也納的美麗,端莊和華貴,但這裡依舊給了我不小的震撼。

走入街道,並沒有任何活躍的跡象,行人低著頭走在街上,商鋪全部歇業。這人我有些緊張,我走了好遠在一個陰暗的街角處,找到了一家開著的報亭,購買了一份報紙。

“皇帝陛下於1835年3月2日因病去世”

我接著讀了下去。

“他這個人既不壞也不蠢……是一位充滿深情的丈夫和慈愛的父親……他的四位妻子當中,至少有一位是他的真愛,也因此全身全意的想他之所想,愛他之所愛。他家族中的其他人似乎也很喜歡他,緊緊他他出去金明擁有一種令人不安的天分,那就是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能自圓。牧特捏先生稱之為最後一位羅馬人。”

雖然我並不瞭解這一位皇帝,但從報紙上的這一翻話來看,它並不像是一個壞人。就在我閱讀報紙之時,從街角處,跑來了一個人,手持小刀凶神惡煞的惡人。請跟著是一隊身穿白色軍服的士兵,在最後還有一個身穿華服的年輕人。

手持小刀的惡人雙手握刀,向我衝來。我對這個傢伙並沒有任何好感,但也不準備惹事,乖乖的讓出一條道路。但是形勢急轉直下,在後面的白色士兵火槍走火。惡人感到了驚慌,也不準備跑了,將我挾持,準備來要挾這些士兵。看著情況陷入僵局。那個身穿華服的年輕人走了上來說到“兄弟你這樣算什麼呢?有本事一位一單挑啊。你看你綁的這個人又醜又可憐,還不如把它放了。”

“給我留條活路,我就把它放了。不然我和他一起死。”

“可別,你,但是最好不要去死。哪有正常人想去死的呢,對不對?和我回監獄,不會判你死刑的,相信我,否則你只有死路一條。”

“你這些都是在說一些什麼話呀?你覺得我這樣就會乖乖就範。”

“好好好好,我不逼你,你先把人放了。我到後面去。”

年輕人轉過身向後走去,那個惡人的手開始開始有些鬆懈。我看著這事也不能這個樣子。便將後腦勺往那個傢伙的腦殼上一撞,奪過了刀,轉過身左勾拳將他打到,隨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不錯,不錯,先生。您是在哪練過呀?”

“我在軍中服役過幾年。”

“這樣啊很感謝你給我抓到了要犯。這是我的地址,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來找我。我叫巴赫·馮·牧特捏”

“不需要……”

正在我和牧特捏說話時,倒在地上的惡人從身上掏出了一把土火手槍,對準了牧特捏。周圍的士兵有些慌張。但也來不及了。

隨著一聲槍響,彷彿一切都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