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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匈牙利

布達皇宮,這坐13世紀匈牙利阿魯巴多王朝在多瑙河右岸所建的皇家宮殿。在1526年的莫哈奇戰役後,就失去了他原有的風采。只有這一條多瑙河還在不停的流淌,靜靜的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

看著人來人往的街市,牧特涅在閣樓裡感嘆:“有誰還記得在150年前這裡還在奧斯曼帝國的統治下呢?蘇萊曼一世的雄才大略和歐根親王的忠誠無私只不過是史書中短暫的一刻罷了。”

“奧斯曼帝國是為何衰敗的呢?”我問道

“誰知道呢,是它自身它過於強大了吧。正如每個心裡都會有一個1991。”看到門口呼嘯著的馬車隊,牧特涅的嘴角稍稍露出了笑容。“我們的匈牙利朋友到了,準備好好招待他們吧。”

這一場午宴,牧特涅邀請了布達、佩斯兩座城市所有政要、富商與高階軍官。他們之間用著匈牙利語進行交流,這讓我心裡對這個傢伙多了一層神秘的色彩。我完全聽不懂他們的對話,只能恭恭敬敬的在一旁站著。這場午宴從中午12點開到晚上9點,牧特涅彷彿有著旺盛的精力和每一個人都相談甚歡。

舞會結束,我疲倦的躺在椅子上。牧特涅從一旁的桌子上拿來一杯,笑著對我說:“我們的任務才剛剛開始呢!”

這一晚上,我們對來訪的每一個貴族都進行了記錄包括財政狀況和婚姻關系,直到天明我都沒有閤眼。正當我想小憩一會,他拍著我的肩膀說:“我們應該去議會裡面轉轉了。”

“各位,我今天到來,是為了解決之前的不愉快。我希望你們能收回你們發出自治協議!”

“憑什麼,你這個黃口小兒!”議會中反對聲不絕於耳。讓人的耳膜出現了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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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共同的理想!各位還記得這裡在150年前是什麼樣子嗎?土耳其人摧毀我們的教堂,屠殺我們的同胞,玷汙我們的文化在這一座城市的每一處角落留下來數不勝數的罪惡。這將成為這座城市永恆的傷痛。你們願意再一次如此嗎!”牧特涅嘶吼著說道“是我們共同的英雄歐根親王解放了這裡。讓這裡獲得了解放,我們應該感謝這位讓我們從獲新生的英雄。”

議會中安靜下來,這時有一個議員站出來,譏諷道:“你們奧地利人做的不是和那些土耳其蠻子在一樣的事嘛!”但這一次並沒有很多人附議藉此喧鬧。

牧特涅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他大聲說道:“先生,你是匈牙利人嗎?”

“當然。”

“我也是匈牙利人,我的外祖母就是來自布達的美麗的女士,也是她教會了匈牙利語。他從小教導我說在我們的家鄉擁有者世界上最美麗的平原和廣闊的牧場。我為此而感到驕傲!這也是我們共同的驕傲。但是我們有能力來保護他嗎!並沒有我們只有這個500萬的人口,而就在500公里以外的君士坦丁堡呢!蘇丹手下擁有著50萬的大軍隨時可以蕩平這裡,就像150年那樣!”他將手指向了布達皇宮的方向“各位也知道我昨天邀請了你們其中的幾位在布達皇宮開了一次宴會。你們知道哪裡是什麼地方嗎?那裡就是13世紀匈牙利阿魯巴多王朝的皇宮啊!如果土耳其人再一次殺來我們能保護好我們自己嗎?不能!只有我們和日耳曼人聯合起來才能保護好我們自己。保護好我們這個美麗的家園!匈牙利人萬歲!”

這時一個議員問道:“那麼我們的語言和文化呢,讓他消亡嗎?”

“不,各位我們的文化和語言會更好的保留。這是我們和那些德國佬的協議!我們都是主的信徒,我們生而平等!”頓了頓“議長先生請進行投票吧。”

在投票的間隙,牧特涅來到了休息室,癱倒在椅子上,嘴中還在抱怨著:“靠,我瘋了,我來這裡,我太可憐了。還是吹逼舒服。”

“先生,哦不,牧桑辛苦你了。”我從一旁遞過一條毛巾和一杯水“沒想到,你還有有一個親屬是匈牙利人。”

“哈,才怪呢。你家才有匈牙利人呢,我全家都是日耳曼人!有什麼額外的血統應該可以追溯到羅馬帝國的牧萊克修斯了吧。”

“你.這個傢伙.....”

投票最終達到了51票棄權191票反對201票同意,這是一個不錯的成績,自治條款被廢除了。

走在布達這坐城市的街頭,牧特涅和我說道:“你知道神聖羅馬帝國是怎麼建立的嘛?”

“正是當年匈牙利人的祖先馬紮爾人入侵東法蘭克奧托大帝把他們趕走,獲得了德意志區的巨大威望,而又拯救了羅馬就會,獲得了教皇的加冕成為了羅馬皇帝,“神聖”二字是後來腓特烈一世加上的。想想還有點可怕羅馬滅亡還沒有30年。這是多麼長壽的帝國啊。”他看了看著喧鬧的街道“我們在匈牙利轉轉吧,我知道你好奇很久了,多多看看這個國家對你也有好處。”

“沒想到,牧桑也會為別人著想。”

“我是誰,奧地利首相!不為自己著想為誰著想啊,呸,不為別人著想為自己著想嗎?”

“哈哈哈,好,我的無私的大人,能否不要在拍自己的肚皮了。”

“我沒有!”

旅行並沒有想象的幸福,雖說是一次旅行,但是二月到六月我們在不停的辦舞會不停地做記錄,開舞會做記錄快要變成了我的全部了。將整個匈牙利平原轉了個遍,中間沒有一天我的睡眠時間超過6個小時。

在米什科爾茨的工作最後的工作終於結束了,牧特涅笑著對我說:“007的生活怎麼樣啊?在某個世界線裡這可是福報啊。”

“牧桑,我們不是旅行嗎,怎麼比上班還累呢?”

“旅行中工作,能叫工作呢!”

“這次回去好好的休個假,你已經多久沒有回去了?”

“快6年了。這期間連......”突然周邊傳一聲槍響,我衝出去檢視,一個男人從客房的二樓縱身一躍跳到了一樓,奪門而出。我追了上去,這人不停地穿梭在人群之中,我緊緊跟隨,追至小巷,他停下來。轉過身,他是一個身材高挑帶著面具的人,他不緊不慢的從大衣中掏出槍來,彷彿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在說“大人,時代變了!”腦袋一片空白了。隨即槍響,我倒下。然後他轉身繼續向黑暗的小巷中跑去。

我並沒有被擊中要害,只是左腳被擊中了,康復起來需要一段時間。這一次好像只是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被害人和犯人是商業上的合作伙伴,可是被害人將他們共同的資金私吞了,才應發了這起事故。牧特涅因為這一次出去的時間太長必須回到維也納準備大選了,所以在和我道別後先行離開了。現在我又是孤身一人了。

在醫院的這段時間,我開始去讀書。關於這片土地上發生的一切,我想去瞭解。在面對這個國家時我就像一個無知的孩子,身處其中卻對他一無所知。

“你這是在讀什麼書啊?”管理我起居的護士對我說“你怎麼萌生起看書的念頭了。”

“《羅馬帝國衰亡史》”我看了看窗外秀美的匈牙利平原“在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離開了我,我的童年的後半段是在薩爾茨堡的鄉下度過的,我的母親將我養大,還教會了我認字。為了讓母親少分擔一點,我16歲時入伍。到那個時候我甚至不知道我們的國家如此龐大。在經歷了這一切後我想瞭解一下這個國家。”

“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呢。”護士笑著說道“對了,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好的,謝謝。”

“祝你出院愉快!”

在收拾好東西以後,我不知道我該去哪了。我的假期已經在醫院裡度過了一大半,但現在會維也納又為時過早了。這時我想起了我在軍中的朋友納吉·納吉爾,去他那裡看看吧。他的家我記得應該就在米什科爾茨。那一張他送給我的地址早已經丟失,我能做的就是目無目的在大街上走著試圖能遇見他。可惜這一天的漫遊並有沒有找到他。抬頭看了看夜色,嘆了口氣。來到了附近的一家旅館住下。準備明天動身回維也納。

“世界為何如此之大,為何我是如此渺小。”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我都22歲的人了卻連能陪我吃飯的朋友都沒有。這是為什麼呢?”想著想著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