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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抱歉,我不是人。

光線充足且足夠寬敞的臥室內,身穿卡其色豹紋睡衣的男子從天鵝絨所構織的毛毯上悠悠的醒來,儘管現在氣溫十分怡人,但是他的身體上滿是冰冷的汗水,蒼白的皮膚和那黝黑的眼圈,顯然他基本上一宿沒睡,他儘可能想讓自己看起來顯得平靜些,不過他那不斷抽動的手似乎並不怎麼想維持他那滑稽的平靜。

他深深的吸一口氣,試圖緩解自己的壓力,不自然的想起昨晚腦海裡揮之不去她那揮之不去的情景,他親手殺害了自己名義上的女友,一切如同計劃的那樣,先從食物裡下了安眠藥以防不妥的還加上點高度數名貴葡萄酒,並且特地的在堅硬整齊的木質地板上鋪上一層厚實的羊絨地毯。

為了讓氛圍沒那麼怪異,乳白色充滿花紋的大理石所磨製的桌上,鋪滿一層薄薄的玫瑰花,當然它所散發的香氣是這麼做的主要原因。

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約好的時間,穿著米白色蕾絲連衣長裙肩上的女友也就是譚雅按照自己所定下的時間如期而至,看到她那天真無邪的笑容時,老實說,堅定的內心猶豫了。

沉浸在美好燭光晚餐的譚雅自然沒注意到男友那不自然的臉色變化,強顏歡笑的為她友夾美味的菜餚,嫩滑的牛肉配合有著誘人色澤香氣的醬汁,確實很提升人的胃口,她一口咬下,任由美味的肉汁在口腔瀰漫,再配合香氣四溢的帶有一定辣味的醬汁極大程度上的刺激了她的味蕾,眯了眯眼睛彎成月牙狀,真是太好吃了吧

端起醒酒完畢的紅酒在高腳杯內倒上一小半。暗紅色晶瑩剔透的酒在燭光照耀下顯得格外誘人,葡萄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

她略微有些不滿的說道:“哎呀,這麼高度數的酒對肚子裡未出世的寶寶不太好。”她揉了揉稍微有些起色的肚子,目光裡充滿著慈愛。

男子露出溫柔亞撒西的微笑“氣氛這麼好,喝點沒關係吧?”右手託著杯座舉起。

她撫了撫額頭也舉起酒杯雖然有些顫抖就是了:“那好吧,不過我只能喝一點,現在有點困。”雙方的酒杯輕輕的碰了一下,清脆的玻璃撞擊聲讓他從這浪漫曖昧的氣氛中清醒過來,烏黑色的雙眸不在充滿愛護與溫柔,將高腳杯的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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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雅小口的抿了一小口,醇香四溢的香氣在口腔蔓延,白皙的面龐上剎那間染的緋紅,看起來似乎並不怎麼會喝酒,不過即便如此,她也知道這酒昂貴,小臉紅撲撲的樣子再加上迷醉的眼神不得不說確實挺吸引男人的愛護與興趣。

“怎麼了?”

譚雅揉了揉額頭,皺了皺眉頭,苦惱的說道:“有點累,想睡覺”語氣有些虛弱,頭顱一晃一晃的往下掉,但又倔強的抬起,像極了上課時打瞌睡的你。

“沒什麼,只是有點累,想睡覺,打攪了你精心佈置的氛圍了。”

搖了搖頭起身來女友的身邊在她耳邊低語道“沒有的事,只要你開心了就好.......”同時用手撫摸著她的頭,溫柔的語氣忍不住的讓她沉淪在他用花言巧語與浪漫氛圍構織的蛛網內,此時她猶如蛛網上獵物連掙扎的餘地也沒有,完全沒有察覺危險的降臨,更無法知曉男友會突然的對她痛下殺手。

拿起白色柔軟的餐巾,同時抽出客廳茶几下面提前佈置好的尖刀,足足二十公分的刀刃可以輕而易舉從胸口直插心臟,緩緩的走在毛毯覆蓋的地板上,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響,右手握著銳利閃爍著寒光的尖刀。

來到因為安眠藥和酒精混合作用下陷入昏睡不設防備的女友背後,雙手一隻手放下另一只手放上墊在桌子上充當枕頭,她安定的側顏和微微翹起的嘴角,也許在做著美好的夢也說不定。

緊咬牙關,抄起餐布捂住她的口鼻,右手握住刀柄,壯碩散發著熱氣的胸膛貼住她的後背,察覺到異動與呼吸不順暢的她瞬間睜開雙眼,只看到熟悉人近在咫尺的貼著自己,剛剛被吵醒的自己並沒有理解現在為什麼男友會離自己這麼近。

突然之間胸口感受到劇痛,薄薄一層為了清涼而存在的衣物在銳利的尖刀並沒有任何阻礙,被捅了個對穿,至於人體皮膚,這玩意跟豆腐沒什麼區別,殷紅色的血液從裂開不要錢的流出,捅到一半後,被肋骨卡主刃口。

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冰冷的刀子在肋骨上摩擦所發出的異動。因為劇痛想要掙扎的她,想要痛苦的叫出聲,卻發現口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白色的餐布所捂住。厚實溫暖的大手毫不憐香惜玉的扣住她的下巴。

使得她只能發出嗚嗚嗚的毫無意義的聲響,給精心策劃的謀殺留下一道可嘆的悲鳴。

因為劇烈的掙扎,刀插的更深了,痛苦用頭往後一砸,後腦勺砸在男子的脆弱的鼻樑骨上發出咔嚓不太好的聲響。總是不由得想起那位稱號為鋼板的少女。

“啊.......”痛苦的捂住鼻子向後,右手下意識的脫手,雖然率先捂住鼻子,這個無所謂的動作毫無意義,沒有絲毫減少痛楚。

譚雅掙扎著想要逃跑,真希望這不是真的,但是胸口插入一半的刀不斷刺激著她那虛弱無力的神經在闡述冰冷無情的現實,這不是真的,他為什麼要殺我,強烈的痛楚讓她先前的睡意全無,求生的本能讓她發軟的手腳也想要開啟大門出逃,明明沒多遠的路此時居然顯得有一些長,似乎一個是生,一個是死......

這時用來顯得身材的高跟鞋就是顯得那麼的礙事,腿腳無力的她險些摔倒,不過好在還是來到門口,剛拉動門把手,門開啟的瞬間,臉上的表情還沒來得及變換,一股巨力拉扯主自己的引以為傲的柔順長髮。

使得譚雅失去平衡後腦勺砸向地面,即使有著地毯的緩衝,也讓她砸了個暈眩。

“嗷嗚.....”掙扎的想要爬起,男子拽住椅子腳舉起,厚重的椅背砸向纖細而有肉感的腿,發出咔嚓滲人的聲響,不用懷疑不是椅子質量不好,至於什麼斷了碎了,從她那淒厲的慘叫那已經得到了最好證明。

“啊.......”隨後一隻穿著皮鞋的腳用鞋尖毫不猶豫的踢向她的頭顱,好巧不巧的是剛好敲到太陽穴,驟然之間,譚雅的掙扎都小了不少。

視野突然黑了不少,即使在數百流明的燈光照耀下也是如此的昏暗。

眼前出現一個黑色的人影,即使此時的視野是那麼的模糊昏暗,也能依稀看出是他,奪走自己身心的他。

為什麼,用著僅剩的力氣動了動嘴,除了嘴巴輕微的動了動並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響,噗嗤....插在胸口上的刀徹底將自己刺穿,在名貴地板上留下一道顯眼的劃痕。

他緊緊握住的刀柄還在不斷的旋轉,白花花的皮膚碎片和脂肪夾雜著血液順著這銳利的刀刃旋轉,從裂開兩側流出,他獰笑的樣子與平常溫柔處事的他截然相反。

頹然的將刀從傷口拔出,深深的喘了口氣,坐在譚雅邊上,任由她的血液打溼了自己的衣服.......沉默點了根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直到自己的肺部充滿尼古丁燃燒的氣味才咳嗽似的吐出一大片白氣。

久久的沉默,直到香菸燃燒到末端,高溫的菸灰灑落在皮膚上,才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

苦笑了下,開始收拾譚雅死不瞑目的屍體,緩慢的合上她逐漸渙散的雙眼,順著往下,看到將她定死在地板上的尖刀,這是自己的“作品”,輕笑了下,毫不猶豫的拔出丟到一旁。

最後看向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久久沒有動作,彷彿呼吸都停滯了,平靜冷漠的表情逐漸轉換為痛苦,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背叛我呢?

他對著譚雅的額頭深深的親了一口,那深情的樣子與他殘暴猙獰的神情截然相反,那麼的溫柔深怕傷害到面前的人兒,儘管她是自己親手弄死的........

隨後草草的結束了清理屍體和痕跡的線索,沾滿血液的毛毯全都燒掉衝入馬桶在加入數量繁多的燒鹼,完成這一步後用濃烈氣味的低階清潔劑不斷刷洗地板,最後找到事先準備好的膠質手套和暗色雨衣藉著夜色的影響下,從後門走到荒無人煙的舊城區完成了最後一步,噢,還灑了一小瓶鬼毒素酊用來加速腐爛。

將自己腦海裡的記憶過了一遍,男子走到衛生間面前,對著鏡子望了望不像人樣的自己,心中缺失了什麼,渾渾噩噩的完成洗漱,穿上平時用熱熨斗燙過的西服。

拿上銘刻著王偉字樣的公文包,這是她刻的呢,苦笑了下,開啟房門的瞬間,一位身穿黑色連體皮質大衣的奇怪傢伙站在門口,看不見正臉,只能從帽簷下看到他那翹起不自然弧度的嘴。當然這個男子就是李雷啦。

王偉微微一笑用著溫婉職業似的笑容對這傢伙說道:“這位先生,你擋著我的道了。”

“我可沒這麼認為,我們有事需要來談談。”他往前一頂,抬起頭將王偉頂回房門。

他皺了皺眉頭儘量用委婉的語氣驅逐道:“抱歉,我很趕時間,請你讓讓。”

“抱歉啊,我也很....趕...時間..”李雷將左手放在王偉的胸口,四根手指隔著雪白無比的襯衫撫摸他那壯碩完美的胸肌,好似在撫摸一塊完美的璞玉那番。

不習慣和陌生人有任何肢體接觸的王偉下意識要推開他,卻詭異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動不了了......

“很奇怪為什麼動不了呢?”李雷抬起頭,黑色閃爍著紅光雙眸在帽簷的陰影下是那麼的顯眼,他的嘴內部鋸齒狀的牙齒一張一合的吐露著自己想知曉的問題。

“因為我不是人啊......”說完右手貼在王偉的臉上,那雙沒有人任何繭的手在面前不斷放大,從掌心裂開一張有著銳利牙齒的嘴巴。五根手指裂變分成暗紅色夾雜著黑色的猙獰溼膩觸手,觸手在王偉的驚恐無比的眼神下深入鼻腔和嘴巴,留下一道道液體的漬痕。

睡吧....耳邊聽到詭異的低吟,意識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