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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八部共主

元讓像一個極有耐心的老師一般給水寒解釋了何謂天道,何謂氣運,很顯然,他是一個優秀的老師,水寒聽懂了,很清晰,很明確。

現在的他,大概也能理解為什麼自己會和燕國的國運繫結在一起的了。

“歃血封靈印可以在掌印者與獻祭者之間建立起一層羈絆,這層羈絆,連線的不僅僅是法力,還有氣運。

法力可以歸還,但氣運卻並不能簡單地歸還,也就是說,曾經作為掌印者發動了歃血封靈印羈絆的易公子你,已經和我護庭衛結義部中的所有人都氣運相連。

而結義部,作為我護庭衛八部中所有精銳力量集合而成的部門,他們幾乎佔據了我大燕全部的強勁戰力與頭腦,所以我才會說,如今的易公子你,已經和我們大燕國運相連。

這也是大王想要將護庭衛八部交給你的真正原因。

與其說大王是看好你,不如說是不得不看好你。”

元讓最後的解釋與水寒的理解相差不大,水寒對此的反應是,沒有反應,因為他根本還來不及去思考這件事自己是否可以接受,便不得不去接受這件事情。

這種感覺就好像聞胖子某天和水寒說,醉仙樓馬上就好爆炸,水寒本來以為是個笑話,結果醉仙樓真爆炸了,還出現了個髮色枯黃的人把聞胖子捅了個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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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話即時就應驗,還是應驗在自己的身上,而且就玩笑的離譜程度而言,這件事情和醉仙樓爆炸比起來,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誰能反應過來?

離了大譜了。

老燕王見水寒愣在原地,打著哈哈道:

“其實你也不需要有任何的壓力,平時護庭衛八部的事情,自有各部統領們去料理,我說讓你接手護庭位,指的其實也就只是結義部罷了。

你也知道,結義部各個精銳,有的武力超群,有的建造卓絕,有的智謀無雙,你也就當個名義上的統領,實際上這些人是根本不可能服你的,平時你就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就行,有需要的時候他們會找到你的。”

“喂喂喂,老頭你這麼說反而會讓我更加難以接受的好嗎?合著我就是個工具人?這些人知道我當了統領不會都來暗殺我吧?”

水寒腹誹,心中真是無數的槽不吐不快,但是大腦又實在處於宕機狀態難以發揮,只能強裝鎮定,作思忖狀,表示自己還在考慮。

所有人也都靜默,顯然是在等待水寒的答覆。

裝模做樣了一會兒,水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道:

“還有個問題,元讓你剛剛說氣運可以被改變,後來又說氣運不能簡單地歸還,那我可不可能透過一些途徑把氣運給歸還掉呢?不然你這兩句話不是相互矛盾嗎?”

破綻,水寒在抓他們話語裡的破綻,總感覺這些人在忽悠自己,提出一個自己也不太理解的概念妄圖把自己捆綁上船,水寒可是槓精本精,就算感覺希望不大,也必須得槓一下。

況且,他也是真的不能理解,既然氣運可以被改變,那又為何不能歸還呢?這不就是自相矛盾嗎?

元讓搖搖頭,道:

“我所謂的改變氣運,指的僅僅只是攫取,而且就算是攫取氣運,也並非我們正常意義上理解的那種搶奪,而是一種煉化的手段,這一點,只有陰陽家可以做到。

氣運雖然可以被改變,但是其畢竟是天道的產物,所以與其說是改變,倒不如說是引導,如果以強橫手段強行篡改氣運,那必背天道反噬萬劫不復,而且最終的結果也往往事與願違。

比如一個乞丐想奪取一個富商的氣運來讓自己時來運轉變得有錢,最終的結果往往是他獲得了富商的財富,但也承載了富商的因果,最終被極度飢餓的乞丐殺死。

擁有了很多財富,但還沒來得及花一分錢,比一命嗚呼,這便是氣運的反噬。

至於歃血封靈印,它是一個很特別的印記,沒人知道它源自哪裡,是怎麼得來的,逍翼也從未和人提起過,所以我們僅僅是知道用法,它真正的力量,我們很可能一無所知,或者,最多只是知道了冰山一角。

所以想要去改變由歃血封靈印引導而互相產生羈絆的氣運,可謂是更加的不可能。”

水寒大概理解了,也完全放棄了掙扎。

看著眼前這幾個人或期待,或不忿,或複雜的眼神,水寒決定,再掙扎掙扎。

“瞭解了,但我還是不同意。”

“若你肯,耀明令你拿走,若你不肯,耀明令我絕不可能給你,畢竟這王器本也就是……”

“我肯我肯。”

……

場間一陣無語,就連話說到一半老燕王都被水寒的反差給驚到了。

這小子,故意的吧。

……

夜空晴朗,水寒走在廊道,此時的他嘴上掛著笑,腰間符牌裡收著耀明令,右手無名指上也多出來一枚戒指,戒指是老燕王給他的,據說是結義殿統領的象徵,結義殿部眾,見此戒無有不從,同樣的,如果水寒沒戴,那他便不算是結義殿的統領,換言之,結義殿任何人殺了他都無罪。

水寒聽了老燕王的題型,決定這輩子和這枚戒指焊死在一起。

此時,藉著王宮廊道邊明亮的燭火,水寒開始審視起這枚戒指。

這是一枚玉戒,雖然是玉戒,但這玉可以說是傷痕累累,色澤暗淡,已經幾乎看不出玉的質感,似乎是曾經被人故意滑刻過一般。

除了劃痕之外,這戒指上面沒有任何的花紋,圖案或者是鑲嵌,有的,只是接近於黑色的玉色以及一道道深刻的傷痕。

水寒不由想起了這戒指的名字:夜。

還真是契合。

收拾起心情,水寒再次大步向前。

……

“去做什麼了?”

日初看著一回到酒席就繼續胡吃海喝的水寒,問道。

水寒嘴上不停,邊吃邊和日初講述剛剛發生的事情。

其他人跟著聽,聽得是心驚肉跳,不可思議。

日初聽完卻只是莞爾一笑。

“日初笑什麼?”

水寒疑惑。

“只是覺得水寒你當上統領之後,好像也沒什麼變化嘛。”

水寒停止嚼動,愣了一愣,看向周圍桌那些大官們吃飯斯斯文文的樣子,隨即又看了看自己手中吃了一半的雞腿,然後,把另一半也給吞了進去。

他舔著油光鋥亮的手指笑道:

“那不然呢?”

眾人,更加驚奇。

他們似乎是在看一個陌生的字眼,它存在,行文也用得到,但你不認識,更不能理解。

而日初,笑得更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