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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醒來

李頂天看了看李安歌,李安歌對他點點頭,示意他上前敲門,彩兒在一旁看著張翠玲,不讓她到處亂跑。李頂天走到門前,門是木門,門上貼著兩個門神,不過畫像已經舊了,他往門縫裡看了看,裡面沒有光亮,看來張翠玲舅舅一家已經睡了,李頂天心想張翠玲還在外面跑著呢,你們怎麼就睡了?他敲了敲門,沒有人應答。

他再次用力敲了敲門,問道:“有人嗎?”裡面有人開了燈,同時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啊,大晚上的。”李頂天聽到裡面已經有人出來了,他退後了兩步,和李安歌站在一起。

隨著“吱呀”一聲,門開了,李頂天看著站在門口那個女人說道:“請問這是張翠玲的舅舅家嗎?”那女人長得有些肥胖,披著一件睡衣,她看了看彩兒拉著的張翠玲,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她哼了一聲,對張翠玲說道:“整天瘋瘋癲癲的到處跑,趕快進來睡覺。”張翠玲雖然神智有問題,但她一看到那個女人就嚇得緊緊的抓著彩兒的手,聽到那女人發話了,她低著頭往前走去。

那胖女人看到張翠玲磨磨蹭蹭,顯然不想回去,她上來拉著張翠玲的手,將她拉到了院子裡,彩兒看到那胖女人很用力的將張翠玲拉了進去,她剛想說話,那女人就再次哼了一聲,然後把門關上了。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和李安歌三人說一句話,院子裡不斷傳來她呵斥張翠玲的話,“死丫頭,整天就知道給我惹麻煩,有能耐你出去就別回來。”“還不趕快去睡覺,攤上你真是到了八輩子黴。”“快去睡覺,現在活也幹不了,整天就知道吃,浪費糧食。”這時院子裡又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吵什麼,大晚上的,都去睡覺,讓街坊鄰居笑話。”那女人聽到這話後又和那個男的吵了起來,什麼都怪他把張翠玲接到家裡來,她嫁給他簡直是到了八輩子黴之類。

彩兒聽著院子裡的話皺起了眉頭,她走到李安歌身旁,說道:“哥,要不我們幫幫她吧,哪怕治好了她,她受到打擊又變成現在這樣,那我們也無能為力,但我們現在可以先治好她。”李頂天也說道:“唉,她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活也做不了了,親戚總歸是親戚,不可能一輩子照顧她,也難怪他們不出去找她。”李頂天知道開始的時候她舅舅他們肯定去找過她,可是幾次之後就任由她去了,說直白點就是讓她自生自滅。

李安歌看了看他前面的房子,院子裡的吵鬧聲越來越大,但周圍的人好像習慣了一樣,沒有人來勸架,過來一會,那個胖女人說話的聲音來到了門口,大門再次被開啟,那個胖女人手裡牽著張翠玲,她看到李安歌三人還在,她說道:“正好,你們從哪裡把她帶回來的就把她送回哪裡去,我們家養了她這麼多年,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她現在變成了這樣,只要她不要回來拖累我們,那就算是她報答我們了。”

她把張翠玲送了出來,然後又轉身回去拿了一包東西丟到李安歌腳下,“這些就是她的東西,拿上它走吧。”李安歌往裡看了看,院子裡坐著一個男人,目光呆滯的看著他前面的柱子,正在狠命的抽菸,看來這個人就是張翠玲的舅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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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兒上前拉著張翠玲的手,說道:“走就走。”她想起她小時候也是這樣把舅舅送走的,只是她遇到了對她很好的夫人和少爺,李安歌現在還成了她哥,張翠玲則比她慘多了,不過彩兒看到她還是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那女人哼了一聲,重重的把門關上了,幾人聽到她又在裡面罵那個男人,李頂天忍不住說道:“整天哼哼唧唧的,有病吧。”說完他看著被彩兒拉著的張翠玲,她現在只是低著頭玩弄著手指,也不像剛才那般“嘿嘿”傻笑了,李頂天對李安歌說道:“小哥,我們現在怎麼辦?”李安歌也看了看張翠玲,說道:“我們到外面找個地方住下。”

李頂天點點頭,彩兒拉著張翠玲的手,四人回到停車的地方,然後李頂天開著車來到外面的公路,然後他又往前開了一段路,找了塊平整的地方停下車,從後備箱裡拿出帳篷搭了起來,因為不清楚古月村的情況,他們也不方便在裡面住。

李安歌幫著李頂天搭帳篷,彩兒則在一旁陪張翠玲,她現在變得很沉默,張翠玲有時也會清醒片刻,所以應該知道她被她舅媽趕出來的這事,只是她現在神智不清醒,她也做不了什麼事情。

帳篷很快就搭好了,李頂天這次總共買了三個帳篷,剛好一人一個,李安歌讓彩兒到他那個帳篷裡睡,他今天晚上就要給張翠玲治療。帳篷搭好後李安歌帶著張翠玲走進一個帳篷裡,他也不管張翠玲是不是能聽懂他的話,他對張翠玲說道:“我現在要把你治好,至於治好你後,你是會恢復正常,還是想起以前的事情後又會變得瘋瘋癲癲,那我也管不了了,一切就看你自己了。”張翠玲看了看李安歌又看了看站在帳篷外面的彩兒,她撓了撓頭,並又低下頭玩弄手指。

李安歌說完後也不再猶豫,反正現在張翠玲不能和他正常交流,他伸手點住她的百會穴,然後又伸手在她的風府、啞門、風池穴等穴道上依次點去,張翠玲這種情況是由於氣急攻心或者長期憂鬱而導致氣血阻塞,精神錯亂。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替她推宮活血,只要她氣血能順暢,那她的頭腦就會清醒。

李安歌不斷出手,張翠玲早已被他點住穴道昏睡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李安歌已經 治療完畢,他走出帳篷,李頂天和彩兒都沒睡,李頂天在帳篷中間燒了起了火取暖,哪怕現在是七八月,但大山裡的夜晚還是比較冷的。

三人邊烤火邊聊天,又過了半個小時李安歌讓李頂天和彩兒趕快去休息,明天還要趕路,沒有精神可不行,張翠玲在彩兒的帳篷裡,彩兒只好到李安歌的帳篷裡休息,畢竟等張翠玲醒來後誰也不知道她的精神狀態是什麼樣的。

李頂天和彩兒都去睡了,李安歌一個人在烤火,過了一會他站了起來,到車上喝了點水,正當他準備關上車門時,發現後排有包東西從座位上掉到了腳墊上,他開啟後排車門,將四處掉落的東西撿了起來,這些東西都是用一塊布抱著的,很容易散落。

李安歌將看了看掉落的那些東西,大多數都是一些紙片,上面寫滿了字,拿起一張看了看,只見上面用圓珠筆清秀的寫著一行字:我以為我的世界都是黑暗,可是後來我才知道,你便是上天給我的太陽;有你,春華秋實夏蟬冬雪,沒你,春夏秋冬;一個人總得找一個理由來認真的活下去,你不是我認真活下去的理由,而是我想和你認真活下去。

李安歌一連看了幾張,上面都是寫著這樣的句子,不過後面有幾張比較潦草的,上面寫著的都是和前面他讀的那些相反的句子:你可以是我黑暗世界裡的那一絲曙光,也可以是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冬天來了,大雪紛飛,我從來沒有覺得冬天會像這般寒冷,我的手腳凍得發抖,我的心也冰冷得不再跳動;我的心徹底碎了,彷彿一枚裂開的繭,破繭而出的不是蝴蝶,而是灰色的飛蛾,它落在我的靈魂表面,不再飛起。

有些紙片上還寫著一個名字:阿達哥,看來那天張翠玲說的那個阿達就是他了,透過這些紙片李安歌心裡也有些明白了,張翠玲變成這樣肯定和這個阿達哥有關係。

他可以想象,張翠玲在開始和那個阿達哥墜入愛河時,她內心的甜蜜,所以開始她寫的那些句子也都是甜蜜而快樂的。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阿達可能離開了她,所以她的句子也變得傷感起來,字也越來越潦草。一個父母雙亡住在舅舅家裡的女孩,只能將她的希望寄託在她一心愛慕的人身上,她平時的朋友肯定也少,所以她只好把這些心裡話都寫在紙上,可是後來發生了變故,她也就變成了這樣。

如果事情真是李安歌想的這樣,那她確實是個可憐的女孩,他將那些紙片收好,除了紙片外還有兩個用草編織成的蟈蟈,這兩個蟈蟈非常逼真,李安歌也把它們和那些紙片放到了一起,除了這兩樣東西外就只有一條圍巾了,這個包裡總共就只有這三樣東西。

李安歌將這三樣東西用那塊布包了起來,同時他也覺得張翠玲的舅媽太狠心了一點,張翠玲雖然變成了這樣,但她以前肯定也是一個勤勞的人,李安歌剛才替她治療的時候就發現她的手非常的粗糙,他還沒有見過這個年紀的女孩的手哪個的像她那樣。她沒有瘋之前任勞任怨,她瘋了之後做不了活了,就被一腳踢開。

他搖了搖頭,將那包東西放到車上,然後他回到火堆旁,開始進入冥想狀態,張翠玲應該早上才會醒,所以他只要等她醒來就行。

第二天早上天剛矇矇亮,李安歌就已練拳完畢,這幾天都在酒店住,他不好到樓下練拳,現在在這裡他可以放開了練,他練完拳又找了一根樹枝練了一套劍法,只見他左圖右擊,兔起鶻落,利落無比,他手裡的樹枝此時就好像是一把寶劍一般,能穿破虛空,斬斷一切。

李安歌練劍完畢,周圍的小草都變得一般高矮,就好像被人用除草工具仔細修剪過一番,李安歌看了看手裡的樹枝,只要他達到先天之境,內力可以外放,就可以形成劍氣,那時候這套劍法的威力將更大。

他隨手往遠處一擲,樹枝便穩穩的插在了旁邊的一棵松樹上,他轉身朝帳篷走去,他聽到了張翠玲已經醒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