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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煽情動人

整體來講,不管是華夏大陸,還是世界其他八大陸,甚至是經濟最發達的西方大陸、澳新大陸和扶桑群島,公益捐贈,都是道德上的行為。

大家因某一個受觸動的專案和因素,參與到微公益行為當中來,為某一個或某幾個人,捐款,這些善款,由受捐的公益基金會,一分不動的打到大病因境的被救助者賬上。

自然,在道德的約束下,被救助者的直系親屬,理所應當的,該把善款用到被救助者的治病以及基本生活上。

這是道德的、傳統習俗的約束。

這也是使得公益捐贈行為,能夠兩百多年來,甚至更遠的時候,人類社會誕生之初,就產生的憐憫可憐之心而自發的公益救助行為的基石所在。

可是,小兵父親的這個行為,嚴重動搖了這個基石。

今後,公益救助,善款的使用和使用的執行,將成為公益基金會思考的重要方向。

可還未等田元秋跟董嘯彙報,尚未就善款的使用和支配使用,進行調整的時候,一件更大的事情發生了。

如果說,小兵父親卷走善款的事情,只是孤立的個案,只是讓華夏大陸的公益捐贈,維持不變,小步慢走了而已。

但接下來發生的這個事件,卻很具有代表性和廣泛性,前者是動搖基石,後者,幾乎是直接把基石給拔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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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公益捐贈的根還在,可這次事件的廣泛影響力,卻讓華夏大陸一枝獨秀的公益發展態勢,徹底的沉澱下來,反思下來。

這時,人們,包括董嘯和田元秋才明白,公益捐贈事業,也不是一帆風順,也不是快馬揚鞭。

公益捐贈,也跟企業經營、跟經濟發展一樣,甚至跟寫小說一樣,有起承轉合高潮底谷,甚至有倒退。

而接下來發生的這件事情,就是一次狠命的倒退。

……

劉一微是一個可愛的六歲女孩,父親劉爾為他取名一微,其實就是微微一笑的意思,他希望自己的女兒,一生快樂,遇到任何煩惱憂愁,微微一笑,輕鬆解決。

可上蒼和病魔,卻沒有憐憫這個小女孩。

017年1月底,劉一微被查出,罹患白血病,住院治療。

本是歡聲喜語的家庭,如天降霹靂,把一家人的快樂,都帶走了。

劉爾和妻子,都是工薪階層,劉爾的兒子,是跟前妻生的,剛剛上大學,而劉一微,是跟現在的妻子生的。

每月家庭的積蓄,以及華夏大陸基本醫療保障報銷的費用,其實基本能夠覆蓋了劉一微的治療費用。

但劉爾和妻子,尤其是劉爾,有一些不甘心。

這同時也意味著,未來幾年內,劉爾的家庭生活將降到很低很低的水平,直降到平均線之下。

很苦惱的劉爾,無意中,把自己這份困惑,講給了一個做廣告公關的朋友聽,這位朋友靈機一動,把雲海微公益頻道,告訴了劉爾。

劉爾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他,也可以發起一個微公益捐贈專案啊。

別說捐款到頂額60萬,就是捐個二三十萬,那也能夠極大的改善他的家庭生活啊。

於是,在劉爾的要求和敘述下,這位廣告公關的朋友,開始幫他寫微公益專案的文案。而劉爾本人,親自到社群和醫院,開具需要救助證明。

劉爾確實不富裕,但談不上貧困,而這時,關於劉爾更深入的一些資訊,並沒有被挖出來,後來,人們才發現,劉爾嚴重隱瞞了家庭資產情況。

這也導致,劉爾很輕鬆的開出了需要救助的證明,也就是大家通常所說的貧困證明,而醫院的診斷和治療證明,那自然是沒有問題了。

畢竟,劉一微,確實是白血病,而且住院治療當中。

於是,一個感動整個華夏大陸公益慈善界,乃至無數群眾的文案,給發到了雲海微公益頻道上,做為一個微公益專案的介紹語,這篇介紹語,迅速廣泛流傳到了幾乎所有媒體平臺之上。

“劉一微,你不準走

018年月日下午6點,微微再次病危,又進了重症監護室。

微微的病床推進重症室的時候,我輕輕的在笑笑好看的小耳朵邊說道:寶貝,一微,你要給爸爸好好的回來。

說完這一句,我的眼淚就忍不住在臉上拼命沖刷著皮膚。

妻子哭了,趴在我的肩膀上,眼淚打溼了我的衣服。重症監控室,每天一萬多塊華夏幣,她悲痛我們窮,沒有這個錢,更悲痛,我們砸鍋賣鐵,花了這個錢,也可能留不下微微的命。

一家之主,我不能再哭,我再哭,這個家就散了,我只好顧左右而言他,想把妻子的悲傷驅散。

重症監控室門外,等待的長椅上,這幾天一直有一位父親,他一天4小時守著,吃在長椅上,等在長椅上,坐在長椅上。我和他瞎聊,竟然是老鄉,我們都是河東行省人,他在東安地區打零工,十二歲的孩子,剛讀小學六年級。

一週前,孩子出了車禍,一直昏迷不醒,整整七天,孩子在重症監護室住著,父親在外邊守著,困了,就睡在長椅上,餓了,就吃一包泡麵。

我問他:你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更見不到兒子,不如回家去休息,白天過來。老鄉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回去,沒有兒子的家,我不踏實,睡不下。

我不理解這位老鄉的話。

可當我和妻子回到空蕩蕩的家時,我才真正明白,醫院裡的長椅,比家裡要踏實一百倍。沒有一微的家裡,冷冷靜靜,甚至連一點兒生氣都沒有。我拒絕了一切社交聚會,我怕,如果妻子一個人在家裡,她會怎樣的害怕和孤獨?

我甚至不敢一個人看電視,玩手機,我害怕那種可怕的孤獨和無助。

妻子又在醫院守了一夜,一夜未眠。回到家裡,我陪著她,勸她睡幾個小時,可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幾個小時,睡不著,直到徹底的安靜,可怕地將我們籠罩。

……

今天不是探視的日子,但我和妻子,還是一大早,就到了醫院。醫生口中所說的“一切正常”,根本緩解不了我們緊張擔心的心。

我們知道,劉一微,現在不正常,我們的孩子,現在不正常。

妻子的朋友來探望一微,我終於有一絲鬆懈,我可以走了,離開了。

我要為自己的孩子,去辦各種證明文件,去見各式各樣的工作人員,我要為我的孩子,申請大病救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