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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所寫的江湖,來得很倉促,走得很悠閒。

無論是這一路上的歡聲笑語,以及他們之間從認識到熟知,再到分別。

從某種方面來看,是倉促了些。

無論是小王爺蕭然、少女軒馨兒、山賊李如風、苦行僧釋空、書生魏冉羽、邊關少年姜曉、老頭、老道、馬子、凌……

他們的故事,他們的性格,他們的特點,幾乎沒有——很抱歉,我確實沒有做得更好,做到我想要的地步。

原本我想象中的江湖,應該是將哪怕一個店小二的神態動作以及言語性格盡收筆下——我沒做到,我狂妄了。

因為什麼?不自量力來形容也不過分。

初寫小說,沒有大綱,沒有主線,就這麼渾渾噩噩地寫,說得好聽些便是“水”王。希冀自己的小說不像那些套路小說一樣不倫不類地埋下“顯而易見的伏筆”,我希望這趟江湖,大多數人,都會成為未來的伏筆,未來的變數。

所謂變數,所謂伏筆,都是人,人的故事,江湖人。

然而我確實是失敗了,也不是妄自菲薄。

在這場講述中,漸漸迷失了方向,甚至連每一個角色的性格都有些混淆了——樂觀向上、嘴炮達人……

似乎將“性格”這種獨一無二的東西給揉成一團,隨意放送。

這是大忌。

這是大忌。

這是大忌。

然而用有自知之明不代表擁有改變的動力。

就像擁有了兩隻手滿打滿算還算不過來的“角色”,賦予他們“靈魂”,繼而它們脫離作者的“掌控”,在文中開始演繹著自己的角色地位。

然而實際上,我就像是一個表演提線木偶的新人,不自量力想要演繹一幕多角,一書百態,想要為後來的後來做鋪墊,可惜總是手忙腳亂地拖動絲線,小心翼翼地約束著他們的行為,防止他們脫離原本的“位置”。

當我第一次試圖除錯江湖的雜亂絲線時,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頹廢感,失敗感——江湖埋下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實在是太多了,混雜在一起,不一樣的江湖人,不一樣的目的,不一樣的性情導致的不一樣的江湖行——全都沒有了,或許有些,可大多是雜亂無章——至今。

-*****-

首先是徐七,徐七作為整本書的主人公,有著中心的地位,而他的性格,從初入江湖的畏畏縮縮,到遇到蕭然和老頭的逐漸開朗,再到老頭沐浴天劫而死變得沉默寡言——這是第一卷的內容大概。

第二卷開始當一個獨行者,話不多,人很冷,心中想法再多也只是藏在心中,遇到書生是如此,遇到山賊李如風亦是如此——徐七只是在最後,見到讓他忍無可忍亂了心的最後,才不顧一切提起刀砍了哪老賊一條臂。也許在那時,徐七躲避自己真實性格而插上的封釘,開始有了鬆動。

在天水城時候,在城內見過一個“願當配角”的戲子,那晚空闊戲臺前一席話,動了心神。

在城外偶遇的老屠夫,那日午後的屋前菜圃旁,一老一少,高椅和矮凳,同樣是一席閒談,二動心神。

再之後,從天水城離開之時,見過一個富商,自然是被富商的性情所影響,逐漸放開了心態,也許是因為富商為老人,所以徐七才敢敞開心,開啟話匣子。

或許後來的邊關少年姜曉才是讓徐七變化最大的。

徐七在姜曉身上看見了當初的自己——與老頭同路而行之時的自己。

在途中見識到上一代的江湖人,真正的“武”與“俠”的味道,開始在徐七心頭滋生的特殊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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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實則如其名,若把江湖比作湖,那江湖水有多深,定是沒有幾個人探過底的,幾乎沒人做得到。

組成江湖的是人,江湖人。

由此觀之,一個江湖人的故事一定不是全部如同擺在明面上的簡單,更多的是埋藏在深處,無人可探尋的故事。

——*****——

有一種惡人,叫做可憐人——席豹席熊。

第二卷才剛結束,我也才剛寫完兩兄弟的“故事”,因為他們不是所謂“正派”,也不是我的故事線中的“正派”。

所以他們死了,死的如同尋常人一般,只是多了些描寫,多了些過往,為了證道——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想來,在那個江湖,若是將任何一人的少時經歷改寫成席豹席熊這種,算不上多妙,有多好,任誰在少時初懵懂時經歷人情冷暖,享受過一夜失去所有,心智再怎麼強大,也會悄然改變——相比之下,在成熟後所遇到的打擊,不過是打擊罷了,再怎樣,也不可能有少年成長時候的“改變”來得無聲無息和可怕。

寫完兩人的過往後,心頭一陣涼意——難道說,他們是該死的嗎?

是因為他們立於我筆下的主角徐七的對立面,所以就該死嗎?

可能是的。

我沒有交代更多有關席豹席熊的過去的故事,也沒有更多的筆墨其中,如果除去那一段有關他們少年時候的講述,他們的死,也將變得如圖另外三人一樣——簡單,冷漠。

像白紙一樣。

讓讀過的人回憶起來,不過是“路人”的角色,即使他們是導致徐七轉變的一個重要節點。

一本江湖,對於主角來說,特別是稚嫩雛兒的主角來說——善惡很重要。

江湖鋪設的暗線多得理不清我也說過,其中沒有“設定”“絕對的惡”,只有“不同的江湖人”,“不同的正惡之分”。

江湖不是一個人的江湖,每個人的江湖,都不同。

——*****——

蒼茫大地一劍盡挽破,何處繁華笙歌落。

……

我很想寫出這樣的意境,然而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天上白玉京,五樓十二城。—

—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

在第二卷十二章左右出現的時候(寫這章的時候我正在縱橫,2015.11.15寫下了初稿),我想不出給“風魔白帝”找個什麼好名字(免得被打),恰好那時候正讀到古龍的《七種武器》的第一卷(我不按順序讀,七種武器的套路就是合集),《長生劍-孔雀翎》,翻開書頁的第一章,第一段,就是這首詩,和一個人——長生劍白玉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