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壞了……最近幾天出了問題。
因為不敢亂動mac系統,所以研究了好幾天,打算把系統暫時裝到外置硬盤裡,搗鼓了幾天失敗了。
裝系統的起因是之前一天在mac的終端亂玩,一不小心,一不小心就………刪掉了系統,第二天才發現。刪掉系統後,在重灌的備用分割槽介面,沒能找到把內建硬碟的檔案匯出的方法。121GB的記憶體,只剩下9GB即使是分割槽也不能安裝下一個系統,ox系統要18個g,家裡有的16g隨身碟也沒能派上用場。急匆匆向朋友借了硬碟,急匆匆搞了幾天都沒能搞好。
今天終於發現能把原本的內建硬碟檔案全部轉移出來的方法,轉到了現在,正在重裝系統。
說實在的,還是windows的bios好玩一點,即使藍色畫面全英文的系統介面很瘮人,至少我花了一個下午就玩通了有沒有!
臘雞mac,臘雞ox,臘雞臘雞毀我青春……
說完這些遠影,再說結果
看我書的應該都知道…這兩天我書顯示的異常,顯示更新沒有更新……不多解釋,只需要說:
抱歉
抱歉
抱歉
剩下的日子,以雙更來償還,請不要放棄這個臘雞作者
再次謝謝一直以來能把這本跌跌撞撞的江湖看下來的人,無論是不是在我的評論區活躍簽到,是不是天天追更,都謝謝有你們。
說實在的,不更新時候和更新時候,流分的0.3毛和1-2塊的差距,讓我知道還是有人在看這本江湖的。
江湖的開頭一直是心病,一年多來寫啊寫寫啊寫的,總也算是成長了不少,因為有你們相伴。
江湖路總會走遠,總會見到更多的風景,更多的人,更多的故事。
這些人,這些故事,這些……就是江湖。
11月真的很忙,新概念和語文杯的投稿一拖再拖,總算是勉勉強強在截止日期前寄過去了,也耽誤了江湖的故事好長一段時間,都會以雙更來償還。
PS:這個臘雞作者一直是說雙更卻從來沒有,小婊子小賤胚………
信我這回
信我!
等大賽的通告出來以後,江湖會放送上投稿的文章-【科幻】【宇宙】風格,寫完勉勉強強算是2w字左右的短篇,到時候會貼上來的。
嗯……就是這些……
電腦還在重灌……容我最後一次以番外代替更新【來自於小小5s手打的以上全部】
【番外】
【不是正文】
【江湖總有傳說,無面杜七不是徐七這個時代的傳說,是上一代的傳說】
他不知道他的故事有多尋常。
但他在經歷了這個尋常事後,便是變得不尋常了。
任誰被塞到棺材裡,都是不會開心到哪裡去的。
於是杜七就冷著一張臉。
對,他叫杜七,名字很土,人也很土。
但是他的刀不土。
說是刀,其實是劍,可他更願意稱其為刀。
因為他使它的時候,一般是用的屠夫切肉的法子。
但是世人都叫它穿心劍。
“穿……穿心劍!他,他是無面!”
耳旁的刺耳尖叫——尖叫本身就刺耳,可這傢伙的尖叫更刺耳。
杜七反手一劍沒入他的喉嚨中。
叫聲沒了,大廳中寂靜無聲。
“真吵。”
無面,杜七也叫無面,為什麼?似乎是因為那群怕他的庸人都是沒見過他的面貌的。
不過為何會知他的劍為穿心劍?杜七都不知道,還是聽了酒樓裡的醉傢伙的高聲語,才是知道自己的劍叫做穿心劍了。
難不成其中有什麼陰謀……
杜七更煩躁了,任誰被塞到棺材裡再爬出來,再是和一群人打了一架,殺了個痛快,而且毫髮無損,都不應該煩躁的。
但是杜七很煩躁。
祭奠的廳堂中躺滿了人,前來祭奠的人都成了將被祭奠的人。
白布也成了紅布。
上下一片紅,此處倒是更像喜堂了。
只不過陰風吹過帶起的不散的血腥味,還有滿堂慘象。更是像是那些畜生常做的冥婚現場了。
只是死人太多了……
杜七忙活了許久,堂前廳後來來回回走了許久。
空氣中的血腥味倒是少了許多,反倒是多了一股菜味油味。
“總算是弄好了。”杜七擦了擦滿頭汗。
似乎從棺中出來後就有些不正常了,或許他本來就不正常。
四處依舊寂靜無聲。
“真吵。”杜七又是罵道,在此時在此刻更添一分陰森感,外頭的天都泛出了魚肚白。
再是斜眼瞧了瞧地上那唯一一個被穿喉而過的傢伙。
一劍又是沒入他的心臟。
“都是你。”杜七皺著眉頭,一頭的悶氣還沒發洩的乾淨。
繼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府邸。
依舊寂靜無聲。
半個時辰後,一道人影翻牆而過,上下皆是黑。
隨風而下,輕聲疾落於地。
小心翼翼地踏在了院中的乾淨草上。
草上還遺留著一串血色腳印。
“失……失敗了嗎?”黑衣來者滿臉苦澀。
臉在黑面罩下頭,看不大清楚。
“哼……至少有一天,有一天……”
突然脊背涼渾身一冷。
陰風嗎?黑衣人摘下了面罩,突然地倒地。
府邸中又是多了一具屍體。
一柄劍,順著黑衣人無力跪而倒下的屍體抽出,不費一點力。
“居然又給忘了點火!”杜七罵道。
丟了兩隻火摺子到了廳堂中,繼而是漫步而出,在府邸門口的臺階上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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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始至終沒有去翻起黑衣人面朝下的屍體,沒有去看黑衣人特地隱藏的臉。
天空矇矇亮了。
後頭的府邸總算是火旺了起來。
“原本還能照亮半邊天的,都怪,都怪這破記性。”杜七恨恨然,卻也保持著不回頭的穩健步伐朝東走去,迎著已是升起的朝陽,後頭是熊熊大火。
後頭傳來婦孺的哭叫聲。
“幸虧是穿心劍,不然四處噴血真麻煩。”
杜七在山澗中清洗著身體。
不過不是在淺淺的溪流中。
旁邊是轟鳴不絕的轟鳴聲。
抱怨聲音也是隱沒在轟鳴聲中。
杜七渾身溼透,渾身也只有一條練功短褲。
鋼筋似的軀體,不動如山?去他的,只是個書生模樣的體型,肉不多也不少,剛好夠他飛簷走壁,輕功於樹海枝頭罷了。
杜七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了。
“貪,嗔,痴,欲,恨。”
“貪?”杜七瞧了瞧自己身上的所有夥計,一柄刀,一套衣服,一雙布鞋一隻靴。
再倒了倒錢囊。
只有一個銅板了。
用囊中羞澀來形容都是對自己的誇獎。
“又是得去做小工了。”杜七的情緒低落了下來。
走江湖走江湖,走的好好的突然發現沒有銀兩了,誰都是要苦惱不已,暗罵幾句,罵曾經的花錢如流水。
然而若是賺來些許,又是會被花的一乾二淨,藉以犒勞犒勞的理由,繼而往復迴圈。
“嗔,火氣,哪來的火氣?”杜七自問。
“昨天個不都發洩乾淨了。”
“斷手斷腳斬頭顱,四處噴血還不夠暢快?”
“可能,可能。”杜七點著頭。
從棺材裡爬出來,當然是心情不好的,若是再晚那麼半盞茶時景,他就真出不來了。
而後就是衝入府邸大殺一通,噴濺的血如同汗幹了的皮膚一樣,又黏又噁心。
大概就是因為黏,才噁心的。
“嗯……劍不穿心,人是無面,那家夥怎麼會認得我?”
杜七再度皺起了眉頭,烈陽高照,春日裡的烈陽徒有其形而無其神,但也足以將身上的水珠烘乾。
杜七站了起來。
她看了他好久。
以至於枯枝落在她的發上都未曾發覺。
她趴在三丈高的崖上。
緩緩流水從她的身側過,化而為瀑隆隆作響,在下方的谷中迴盪不休。
她的注意卻完全在那赤裸上身的軀體之上。
為何?大概是好久沒有見到過如此有趣的傢伙了吧?也許。
見他起身,穿上了衣物,她知道他要走了。
“公子!”她慌慌張張起身,慌慌張張地脫口而出。
以至於喊出口後,又是手足無措起來。
杜七卻是沒有給她手足無措的機會。
杜七頭也不回地走了,就跟故事中常常出現的冷淡大俠一樣。
以至於他老早就從水中倒影觀察過崖上偷偷看他的她了。
杜七從不相信這些俊男少女,高手與尋常人的偶遇故事。
即使他承認自己是高手也是俊男。
然而他對此事並不感冒。
她看著杜七慢慢走遠,竟下意識一步踏出。收回已是晚了。
噗通!伴隨著水簾飛濺,那一瞬之間之勢竟不下於瀑布之威。
冰涼的潭水兇猛的灌入她的耳鼻。
潭的下方,是無盡的漆暗,彷彿一切光亮都被其吞噬殆盡。
以至於她在水中睜開眼,看著那深潭深處,不盡瑟瑟發抖起來。
她沒有等到一個陌生而又溫暖的懷抱。
掙扎著遊上岸,又是半盞茶時間。
身上的衣物蓬亂開來,淡色的衣物已是沒有太大用處。
以至於會惹得看者鼻血橫流。
杜七站在她剛才趴著的崖上,看著她,後者正毫不知覺地破口大罵,出生不平,也是罵不出幾個詞來,多是:
“混蛋!”
“冷血!”
“變態!”
“呆子瞎子聾子!”
……
他不相信這些偶遇故事。
摸了摸鼻子,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