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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自我挖坑

鑑於手裡的銀兩還不算少的情況下,小葡萄回到酒家的時候,點了店裡最貴的“情分”。酒家的招牌酒就是這個,傳言這個酒的濃度最高,所以喝完之後大多都會不醒人事,而原本打算藉著醉酒的名義吐真言的兩人也只能泡湯,所以是分,而不是份。

小葡萄一看覺得很有意思,於是毫不猶豫的看中了它。只是起初因為錢不夠,而選擇了別的,現在不需要受限於銀子這個玩意兒,所以小葡萄一生氣,就買了十小壺,儘管上面寫著一壺倒。

看到小葡萄手裡的酒,單一一很是興奮的拿了過去,“來,許兄。喝!”

“好。乾杯!”

看著主動舉起自己手中的酒壺和單一一捧杯的男人,小葡萄一臉懵逼,她這離開也就半個小時,最多五十分鍾的時間吧。單一一就把剛才還一臉嫌棄的男人聊成了兄弟?這速度是不是有點太激進了?小葡萄趕緊甩了甩腦袋,真是可怕!

——許兄的內心一定住著某個姑娘吧。

單一一看了一眼他的臉,又趕緊將目光轉向了湖面,她知道這樣的話他就算想說什麼都不至於太尷尬,因為很多事情在說出口的時候都是沒有辦法直視對方的眼睛的,因為怕對方眼裡發出的那種光不是自己想要的。

沒有人在否定自己的人面前是可以闡述心扉的。

——姑娘怎麼知道?

單一一笑了笑,然後刻意的將聲音分貝調小了許多,顯得很是神秘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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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單一一可是會看面相的人。

——真的嗎?那還請姑娘幫許言看看我的面相裡都藏了些什麼故事?

單一一憋了許久,才忍住了自己那顆想要吐槽的心,能讓一個男人受挫的這麼慘烈的除了事業和姑娘,還能有別的嗎?反正她單一一是想不出來。而事業受挫不是應該和自己的那一幫哥們兒在一家小酒館裡舉杯到天亮嗎?但是許言卻是找了一個人煙稀少的湖邊,並且是自己一個人。那麼很顯然就是說他這會兒的心事是不能給別人知道的,是屬於自己隱私的那個部分的。所以這一猜肯定就是後者了。

——簡單點來說,就是你愛的姑娘不愛你了。

單一一說罷,許言就轉過了頭,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居然真的會看面相呢。既然你已經看出來了,我也就不需要隱藏什麼了。對。我喜歡的姑娘在一個月前和我分別了。

古代不他麼都是看了姑娘的腳都會成親嗎?怎麼在一起了上了床還可以分手?古代竟然有分手?這一點兒也不科學啊。

——悔婚?

許言搖了搖頭。

——不算吧。正準備上門提親來著呢。可是她就突然不願意與我成親了。說是相處這麼久才發現,原來我不是她想要的那個人。可是之前明明都是好好的啊。憑什麼她說不是了就不是了?

敢情還真的是失戀了,看著許言這麼痛苦,單一一突然覺得其實自己單身這麼久也挺好的,雖然驚喜和感動少了,但是也沒有辜負,更沒有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這種傷心欲絕的場景。

——你可以說說她毀約的具體原因嗎?或者該說有沒有什麼導火索。讓她突然就不樂意了。

單一一這麼一說,許言突然就沉默了,單一一頓時就忍不住誇了誇自己,這麼一來,很顯然這裡面是有其他故事的,女人的直覺很多時候真的是很準的。

第六感這玩意兒雖然很多時候顯得矯情了一點,但是很多時候也是最準的一種先知。

——一個月前她生日,當時說好晚上在河邊放煙花慶祝的。結果那天中午我跟朋友喝酒喝多了,就睡過了頭。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我想了想,既然時間都過了那就算了吧。然後正好那幾天有點忙,就一直拖了一個星期再去找的她。然後就那樣了。

——你說她是不是矯情?說我不在乎她。我不在乎她我會那麼努力的賺聘禮,一心想著早些娶她過門?

許言說完喝了一大口酒,顏色裡滿滿的都是不甘和因為姑娘對於自己的不理解所產生的憤怒之情。

這要是換到現代,就是男人口中的作了。單一一身邊的很多朋友都被自己的男朋友說過“不作死就不會死。”可是他們都不理解姑娘為什麼要作,還不是因為沒有安全感,然後想要證明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僅此而已。

可是男人卻不這樣想,她們越作,他們越厭煩和越莫名其妙。

——既然你知道你那天晚上和她有約定了,那你中午為什麼還要喝那麼多酒?

——喝酒這玩意兒嘛,一喝就沒了控制,我能怎麼辦?

單一一搖頭。

——不。其實你在喝下第一口的時候,你的潛意識就變成了“沒關係。喝醉了就睡。反正和她好了那麼些日子了。也不用在意這一晚上的事。”

——你怎麼知道?

被單一一說中了內心最真實的想法的許言驚訝的將酒壺都放到了旁邊。

而坐在他們身後的小葡萄一個勁兒的在嘴裡念著“快喝,快醉。”這樣她也就能省省心了。花這麼多時間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在小葡萄的心裡那是完全就沒有必要的事情。

單一一沒有說出口的是,我當然知道。這世間所有的東西不都是這樣嗎?越是得不到才越覺得珍貴。而對於那些已經得到的東西,不管它起初對於自己來說是多麼的寶貝兒,只要過了那個時間就和自己所擁有的普通物品沒有任何的區別了。

這要是換作自己,自己肯定比這更作。因為這樣一來,顯然在我和你兄弟之間,你的兄弟才更重要,那麼既然如此,你就跟你兄弟過好了。幹嘛要回頭來找我?什麼喝多了,什麼被朋友灌的,一切不過都是自己給自己找的藉口罷了。自己一心堅定的原則,別人又怎麼可能打的破。酒什麼時候不能喝?兄弟什麼時候不能約?可是生日一年也就這麼一天。並且隨著年歲的增長,尤其是過了二十歲以後,年齡每增加一歲,姑娘的惆悵也就更都一分,再也不會是之前那個想著快點長大,然後就可以穿高跟鞋,塗口紅的小姑娘了。

沒有姑娘是不怕老的,沒有姑娘在皺紋面前是可以坦然以對的。

——其實她並不是在乎那晚的煙花有沒有放?或是你有沒有給她準備煙花之外的驚喜。她在乎的是:在那個對於她來說很重要的時間裡。可是你沒有出現。哪怕你第二天出現也好啊,至少還可以證明在你的心目中是在乎她的,是擔心著她因為這件事而覺得難過的。可是你沒有,你隔了一週,她等了一週。在這一週裡,她的感情也隨著每天積攢起來的一點一點的失望而逐漸消失著,雖然最後還是存在,但是已經比不過上你帶給她的失望了。所以她當然要毀約了,不毀難道還要等著過春節嗎?!

單一一鄙夷的看著許言,許言的表情很是憋屈。

——我哪兒知道第二天去就解決了。想著反正時間都過了,那就明年好了。

單一一搖了搖頭。

——你們每一次都想著下一次,卻沒有想到後來的某一次會再也沒有下一次。

——喝吧。喝吧。

許言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酒壺,單一一也不知道自己是那根弦不對,竟然提出了:

——你想不想挽回她?

——想。

——那我幫你。

這樣傻逼的舉動。

她可是來完成任務的,又不是當紅娘的。

——許兄定當感激不盡。

——行,乾杯!

許言的衣服雖然看起來很廉價,但是整個人身上的那種翩翩的氣質還是不錯的,這要是放到現在,應該就是常人眼中的文藝範男青年了,如果再有個拍照或是寫文什麼的技能,那對他心動的妹子可以說是源源不斷了。

作為一名毫無戀愛經驗的妹子,自己真的能拯救許言的愛情嗎?別說單一一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懷疑,就連小葡萄都忍不住豎起了中指,嫌她多事!

——不過你得先告訴我,她是怎樣的一個姑娘?我才好給你相應的錦囊助你一臂之力。

——這樣啊?三言兩語的也說不清。我直接帶你去見見吧。

——行啊。

兩人意見一致後就從地上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攙扶著彼此,嘴上還在誇著對方講義氣,夠兄弟的。

只有小葡萄是一臉的焦慮,畢竟酒醉後的人是沒有理性的,更是沒又腦子的,而她一個人要怎麼做才能拉住這兩個人。小葡萄表示害怕,趕緊掏出電話躲在一旁的草叢裡打給了閻王,“老大,單一一瘋了。要去幫一個男人追回分手的姑娘?”

“自己的紅線都搞不定的人,她是哪兒來的自信可以幫助別人解決的?”閻王噗嗤一笑。

“我怎麼知道。你趕緊說怎麼辦吧。他們已經喝的走不了直線了。一會兒做出什麼酒後亂性之內的事情來,我該怎麼辦?”

閻王頓了頓,“那個男人是不是叫許言?”

“對啊。你怎麼知道?”小葡萄看了看四周,並沒有閻王的影子,也沒有他身邊的人在跟隨。

“你很快就知道了。你什麼都不用管,隨他們去。你就當自己看了一場戲。如此就好。”

“看戲?!”

小葡萄顯然是對於這個安排很是不接受,然而閻王那一邊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再撥打過去時就已經是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