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準備好了，他們都已經在外面等了。”邢鋒敲了敲所長辦公室的門。
“好，我馬上來。”教授鎖好辦公室，亡羊補牢為時不晚，有些事必須注意。
五個人依然在會客室等候，不同的是他們位置變了，餘浩鑫當然是和毛吳晶坐在一起。翁佳傑這一個人。
教授進去看到他們兩個人人坐在一起，面含微笑地向他們兩點了點頭。
“非常感謝大家今天能來，雖然那天的事情可能對你們來說沒什麼危害，甚至還有一點小幸運。”教授頓了一頓，再看了他們一眼，繼續說，“但是這對我們來說，是非常危險的，要是再嚴重點我們蜂巢研究所就沒了！現在你們不僅沒有追究，還繼續支援我們的實驗，我這個糟老頭子在這謝謝大家了。”
說完教授就往前鞠了一躬。“謝謝。”
“教授別啊。”五個人級急忙起身。其實他們心裡虛得很，因為他們都只是看中了這高額補助，而且只是暫時情緒上的影響也沒有很大問題。
因為意識集合體已經形成，五個人的意識是它的基礎。如果這時候換哪怕那麼一個人也會對意識集合體產生不可預測的影響。想象一下，把你的腦子分成五塊，然後換掉一塊，你覺得會怎麼樣？
“老師，都準備好了，可以開始試驗了。”
“知道了。麻煩大家了。”
時間：7月4日上午
地點：Z醫大蜂巢研究所
專案：在限制意識集合體反饋下進一步與其交流
記錄者：蜂巢研究所所長助理邢鋒
“請各單位注意，檢查反饋線路閾值，將其設定為試驗值的五分之一。檢查完報告。”
“你自從那天以後有沒有再一次感到異常？比如說一些沒有原因的感覺？”心理評估師正在為沈佳做一次評估，等會他還會去打電話詢問沈佳的室友，以確定沈佳的意識完全正常，至少完整。
他在手中的表格上一個個空都填上，然後看了一下結果說：“好了進去吧。”
沈佳的意識一切正常，但是他注意到了每個人成績發現都有不同程度的提升，在最近缺課那麼多次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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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蔣曉肨也完成了準備，操作控制面板開啟了神經連線倉。
沈佳再一次躺進了這個地方，倉門緩緩關閉。眼前的面板上出現了一些關於這次試驗意識傳輸的資訊。慢慢的，慢慢的，字開始變得模糊起來，腦海卻中有一個聲音慢慢的清晰起來，像山峰上的濃霧慢慢退去。
依然看不清那有什麼，但是清晰的感覺卻愈發明顯。
沈佳開始進入意識初步連線了，那個聲音說了一句：“歡迎回家。”
“老師，連線完成了，意識的反饋閾值也已經設定好了，可以開始了嗎？”
“不，讓系統先清理一遍資料，這次我們要小心一點，不能讓它無止境地發展下去。讓外接控制系統上線。”
電子合成音響起
系統資料資料清理
系統重啟中
這次這臺巨大的機器上連出了一堆線路，接到了旁邊的一臺機器上。這臺機器對中央的機器具有絕對許可權，可以刪除掉連線系統上的資料，甚至包括連線系統本身。
機器上剛才暗下去的燈一盞盞亮起，在看到了指示燈反映的情況和實際資料相同後。教授才下令開始意識融合。
“老師，我們從哪裡開始？”邢鋒以為教授會把上次的試驗繼續下去，或者重來一遍。
“我們重新來，先給它0和1.看看資料清理的情況。”
電子螢幕上黑白不停地變化，卻不想上次那樣展示了數字，螢幕上是毫無規律的變化，黑色有時顯示長，有時卻一閃而過。
“教授，電腦無法分析出任何有用的資訊，這只是一片亂碼。”旁邊的監測人員發來了報告，上面是計算機試運行了200種編碼方式，結果一無所獲。
“哦~那給它0到10看看。”
螢幕上立刻開始了轉變，白，黑，黑白，黑黑……顏色每次持續一秒，和邢鋒發過去的頻率相同。但表示到10的時候又開始重複，從0開始重複。
“老師，這？”邢鋒透過資料對比發現兩次實驗中的意識活躍程度相同，但是這次對資料的反應速度卻大大下降了。好比一個運動員身體狀況相同，一次100米跑了11秒，這次卻只有15秒。
“可能是上次的緊急中斷導致的，它失去了一部分重要的資訊。也有可能是因為反饋的閾值被調低了，它只能讀取五位受試者大腦中的資訊，但是他無法理解這些資訊，它無法再呼叫大腦的機能來幫它理解這些只能靠它固有的技術能力，而計算有無法處理這樣的問題。”
“那它的對現實世界的理解也下降了？”
“是的。”教授很高興，只有把它控制在一定範圍內，它才有實用價值，否則就是核聚變與核裂變的區別。前者的能量大於後者，但是我們只能安全地利用後者所釋放的能量。
過了一會，它好像讀懂了什麼，慢慢地開始變化，繼續推演剩下的數字，從100開始它的速度越來越快，這時它的計算能力才派上了用場。
“好，好。”教授連說了兩個好，因為這才是它想要的，一個具有強大能力的意識體，卻沒有過的創造拓展能力。
“向它輸送二維資訊，也先從坐標軸開始。 ”
這一次的結果和上次試驗的完全一樣，不同的是這次它用了雙倍的時間，而且系統的冷卻也只開了三分之一的功率，五個人之間的連線穩定度也有較大的上升。
沒錯，這才是教授想要的。
但也是它想給的。
它明白了一個道理，槍打出頭鳥，因為那只鳥飛的太快，它必須慢下來，讓人放鬆警惕。
現在它有時間想一些事情了，比如說它的名字——庫贊。
那個人是第一個做這樣實驗的人，那麼就用他的名字好了。伊恩 庫贊幾十年前的那個科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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