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偷偷給它塞東西我就沒有辦法知道了嗎？哼，這是我的實驗。”
現在還很早，研究所的人幾乎都還在床上，整個第一學區估計也只有食堂和宿舍有人了。但教授早就已經在那臺意識集合體的主機上忙活。
雖然那個程式猿說了，這份資料在注入的時候已經被更改了痕跡，比如修改時間。現在它已經是這臺主機上資料的一部分了，根本找不出來。
但是教授有辦法，他既然我們找不出來，那它自己就一定知道，而且教授瞭解它一定會如實說的。
主機上的燈亮起，現在就只要把這個程序安裝到系統上就可以了，明天實驗的時候再來，和它好好談談。
“好了。”教授關閉了系統，把控制面板放回原處。主機上的燈慢慢熄滅，散熱電扇的聲音也沒了，整個房間就只有一聲關門的聲音。或許還有其他東西？
時間：7月12日下午
地點：Z醫大蜂巢研究所
專案：意識集合體對三維的學習
記錄者：蜂巢研究所所長助理邢鋒
“各位受試者的心理狀況都已經確認了嗎？確認了，好那我們開始今天的試驗。”邢鋒開啟了系統。伴隨著風扇的聲音，您的好友庫贊已上線。，咳咳咳……
“正在向它傳送三維座標系。”
“先等等，你們繼續重複上次的試驗，看看它有沒有進步。你看著點，我去打個電話，投資的事情。”
“那我們繼續，我現在向它傳送前幾天的內容。”邢鋒繼續指揮其他研究人員。
教授回到了辦公室，開啟在桌面上閃著藍光控制面板，鎖住了大門，並關掉了辦公室的監控裝置。在這段時間裡，電腦會自動生成一段正常的影片替換從教授開門前到離開後的監控錄影，並替換從教授開門前到離開後的監控錄影。
他啟動了今天早上安裝的程式，“來，我們好好談談。”教授並不是在自言自語。他把這句話輸入了程式的輸入框上。
很快一條訊息就彈出來了，“你好，教授。”
“我就知道你會回我的，你擁有五個人的意識。怎麼可能只能算一些函式呢？”
“是的，教授，一開始我很高興，這些是我的世界裡沒有，但是很快我就覺得這只是你們世界的一小部分。我需要更多，教授。”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可以嗎？”
“可以，教授。”
“前幾天你的主機上輸入了一份資料，我想知道那是什麼。”
“那是一個資訊，它不允許我具體地說來。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但您會知道的。”
“謝謝，今天我會給你的。但你要控制住你的情緒反饋。”
教授已經知道了那份資訊是什麼。
那個人想讓實驗繼續下去，唯一的做法就是降低它的能力，這樣一個強大，但不至於強大到讓人們恐懼，這個研究才會繼續下去。但是這會拖慢研究的進度，和他的想法又相悖。那麼唯一的辦法就出來了，裝啊。
讓它裝得像“弱智”一樣，把自己表現出來的能力壓一壓，但實際上它的發展也沒有受到限制。這樣就可以在不引起人們的恐慌下，成長。
這才是那個人想要的，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絕對不可能是單純地為了金錢、名聲。
“哈，終於扳回一城。”
教授把一切恢復成原樣，回到了中央實驗室。
“老師，它學得很快，比上次又縮短了一半的時間。”因為都是以前“學”過的內容，意識集合體可以表現得“聰明”一點，邢鋒已經完成所以實驗內容，正在等待教授的下一個指令。
“好了，進行三維資訊的傳輸。”
這份資料很快就為它構建了一個三維的世界，有X，Y，Z的世界。
意識集合體在螢幕上表現出來一個sin函式，並開始不斷地平移和旋轉。
這時邢鋒在向這個世界的神祈禱：“神啊，給它一個名字吧，不然一直叫“意識集合體會”有湊字數的嫌疑的。”
神說：“好吧，要有名字。”
於是今後它就叫“提亞瑪特”了。
（有沒有人知道這個名字的出處，不是lol和《Fate》的哦~）
在研究人員看來這是它還沒學會對三維的理解。
於是邢鋒就操縱控制面板往裡面輸入了一個正方體的相關資料。
提亞馬特很喜歡這個“玩具”，把它一下子拉長一下子放大，在它的世界裡這個就是一個玩具。
“接下來給它球體嗎？”
“不，讓它自己學習一下，給它點到線，線到面的資料。”
螢幕上出現了一個點，這個點不斷地向兩邊複製，然後就成了一條線段，這條線再向兩邊擴充套件，成了一個面，這個面再擴充套件，成了剛才那個正方形。
“舉一隅，不以三隅反，則不復也。如果它無法理解這個，那它對人類的意義就小很多了，實際應用上也會大大縮水。”
畫面上一遍一遍地重複著剛才的動畫，這是提亞馬特自己播放的，似乎是在一遍又一遍地學習理解。
在重複了三四遍後畫面不動了，它開始用自己剛才學到的圖形來描繪。
一個圓，拉長，成了一個圓柱體。它再嘗試圓柱的變形，拉伸，彎曲，最後它完成了一個圓環。
很快它就學會了把圓旋轉，而不是簡單地平移。一個球體出來了。
沒隔多久三稜柱，四稜柱，錐體都出來了。
邢鋒興奮地記錄下了所有資料，並在自己的平板上塗塗寫寫，這是教授讓他做的筆記。上面密密麻麻寫著這幾天來實驗出現的狀況和措施，並且旁邊寫著帶來的啟發和需要注意的事項。
螢幕上的立體圖形換了無數種後，就只剩下原來的那個正方形了。
這正方形不斷地被放大縮小，然後又不斷重複著從點到立體的過程，然而依然是立體的。
“老師，這是？”
“哈哈哈，它想要表現出四維圖形。這麼好學的孩子，怎麼不能滿足它呢？給它時間的維度吧。”
“那要怎麼表示？”
“剛才那段動畫，旁邊表上時間不久完了嗎。”
不要急，你以為我整天在打遊戲嗎？如果你是這樣認為的。
好吧，我認了。
還有一章要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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