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二次測試
時間：6月23日上午8點30
地點：z醫大蜂巢研究所
記錄者：蜂巢研究所所長助理邢鋒
研究專案：建立受試者之間的穩定連結，並幫助受試者適應意識連線。
工作人員分別把五個人帶到五個房間，編號為一到五。
沈佳進去發現房間裡已經有了兩個人了，一個是上次見到過的偽男心理專家吳露莎，今天也是和研究人員一樣的蜂巢制服，另一個是一個胖子，關於這個胖子呢，形容他很簡單，一個字“圓”（不是我懶），臉圓的，身體圓的，手肉乎乎的，也算是圓吧？也不知道他怎麼吃成這麼胖的。
“你好，我是和你相關的實驗負責人，我叫蔣曉肨。”胖子看到沈佳進來先開口了。
“你好。”
“今天我們正式開始實驗。第一次，是首先幫你們五個人建立穩定的連結，然後你們的任務呢，就是適應這種感覺。實驗才剛開始，我們一步一步來，免得出差錯。”
“嗯，好的。”
“給你看一下，這是你的實驗神經連線倉，型號SY-1300.就是實驗用第三代互動式神經連線倉。”胖子指著一個純白色的連結睡眠倉。
那玩意像一個超大號的鵝蛋一樣，背後插了很多管子，電纜，連線到背後的牆裡。
“現在我開啟連線倉，你躺進去。”
上半個蛋殼緩緩開啟，翻蓋式的蛋殼……
沈佳躺了進去，地方剛剛夠大。
“然後呢？”沈佳向真正盯著許多螢幕的胖子問道。
“然後我問你一些問題。”
“這個連線倉舒服嗎？”
沈佳……
“哈哈哈，開個玩笑，放鬆一下。還有一個人沒準備好。”
一個電子女聲響起
蜂群計劃
狀態：啟動中
受試者狀態良好
準備進入深度連線
準備進入深度連線
準備進入深度連線
艙門隨之閉合。
沈佳看到連線倉裡只有身旁有幾點幽藍色的燈光。
眼前忽然出現了一行字：
連線中……
沈佳閉上了眼，但依然能看到那行字。這就是神經連線，它不依靠你的感覺器官來傳遞信息，而是直接把資訊傳進去。
字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
連線倉外，剛才的牆已經變成透明的了。
裡面一臺巨大的機器，上面各色不斷閃爍著。兩米高，以黑色為主，電纜像根系一樣蔓延到各個房間的連線倉。上面纏著許多透明的管子，裡面不停流淌著導熱矽脂。
裡面只有兩個人，張教授和他的助理邢鋒。
“這臺伺服器產熱太高了，會影響穩定度的。”張教授對邢鋒抱怨道。
“沒辦法，老師。處理意識訊號需要大量的計算。”
兩人神色凝重的盯著那臺機器。
電子合成音又響起。
連線成功
“測試連線穩定度。”張教授轉頭對邢鋒下達了指令。
“穩定度測試，一號穩定度85，二號穩定度40，三號穩定度68，四號穩定度77，五號穩定度只有20！”邢鋒操作著手上的控制面板。
“向五號注射強效鎮定劑！”
“報告，張教授，確定要用強效鎮定劑？這可能會對五號造成不可知的影響。”五號房間的研究人員報告道。
“注射！”張教授威嚴的聲音透過通訊器。
注射強效鎮定劑中
……
……
“五號穩定度上升了，到了90，這幾乎就是人類極限了。”
“保持住！等資料波動小一點。”
五分鐘過去了。
電子合成音：
意識數據交換波動進入適宜區間
等待下一步指令
指令收到，正在結束關閉系統，安全解除安裝各信息源……
六個房間裡的人都松了一口氣，直到張教授的下一句話。
“等待，開始意識初步融合！”
“可是，教授，這不符合程序安排。”
“初步而已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系統主程序啟動，閾值設定百分之十。
開始意識融合……
“關閉意識體接受外界資訊的任何渠道，不給與任何操作許可權。”
封閉系統中，封閉完成。自動記錄相關資料
各宿主生命體徵良好
穩定連線已形成
意識體活躍度高
系統正常執行
儲存監測數據中……儲存完畢
“好了，今天就到這吧。”張教授終於停止了實驗。
一個小時後喚醒各實驗人員，請心理評估人員做好相應準備
實驗結束。機器上的燈光逐一暗淡。
“你可能會有點累，就像連續打了四五個小時的神經連線遊戲一樣，回去好好睡一覺就好了，相信我我有經驗。”吳露莎對沈佳說。
沈佳點點頭。
“好，堅持一下，接下來有一個小測試。因為考慮到了你的狀況，我們已經把大部分測試放在了下次。可以嗎？”
“沒問題。”平常沒有過連續打四五個小時的神經連線遊戲，因為國家有規定，遊戲公司把成人線上時間設定為三個半小時，青少年為兩個半小時。如果玩家超時了，會被強制下線，隔三個小時後才能重新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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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試很簡單，三分鐘就完成了，就問了一些常識問題，以測試受試者意識是否正常。
“好了，出門有車等著，我們還負責送你回寢室睡覺。”
“我還約了朋友，不用了。”沈佳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五點了。
“不行，你必須好好休息。再說了，這麼困你還能出去浪？”
沈佳打了一個哈欠說：“扶我起來，我還能送。”
“這是你第十五個哈欠了。”
“哦，最新消息，所長請吃飯。在醫大酒店，你確定要錯過？”吳露莎的手機收到了一條訊息。
“醫大酒店？我去！我去！”
“現在回去睡覺，三小時後醫大酒店三樓，五號包廂。”
醫大酒店，是醫大用來宴請校外來賓的，沈佳不是沒來吃個，是沒資格在這吃。學校裡平常能來這吃的，都是領導，或者什麼重大課題突破後，教授申請的。
醫大酒店有來這全國各地的40位頂級廚師，還有10位各式菜色的外國廚師。而且這酒店還有個附屬研究所，與營養學專業合作，來開發新的菜色，據說校長到現在都沒吃到重樣的過。
好了，那就好好睡一覺吧，鬧鐘設定好，他們也會來叫我的，不怕遲到。
PS:ps：今天傍晚出分數線，晚上九點出分數，想來你們也沒有心情看，我也沒心情寫，所以今天就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