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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飄向北方

最後在賣東西那人鄙視的眼神下,陸乙咬牙掏錢,才逛了靈市幾個小時,上萬靈石就花了出去。

“以後等老子出頭,一定要轉行來賣女性用品,這麼賺下去可發達了”。

陸乙今天被狠宰,心裡暗暗的發誓,這種毫無用處的東西,能賣到如此天價,他已然無語。

“你還愣在那裡幹嘛,剛剛有套連衣裙,就是三千靈石那件,說可以每天變顏色那個,快去戒指裡找出來,我要換”。

“你都換了好幾套了”。

陸乙傻眼,想死的心都有,晴天逛了靈市幾個鐘頭,買了七八件衣物,連續換了不知幾套了。

“我還不是穿給你看的,難到你要我讓別人來買”。

晴天委屈的淚眼朦朧,陸乙一拍額頭道:“換,馬上換,等我找一找”。

他無奈的神識遁入戒指,如山高的女性物品衣服一大堆,硬是翻找了好久,才找到晴天說的那一套連衣裙。

晴天幸福的催動靈力,將自己隱匿,不過兩個呼吸,馬上換上了連衣裙道:“看,好看不,呀,真的變色了呢,不行,還有得有一副墨鏡搭配”。

晴天自己神乎其技,喚出一大面鏡子,當街照了起來,陸乙傻眼的看著,也只有女生,戒指裡會隨手帶著如此巨大的鏡面。

“別愣著,快點,墨鏡”。

陸乙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兩眼空洞無神,隨意的翻找著。

“哎呀,這是胸罩,你怎麼回事呀”。

“叫你放在自己的戒指裡,你非要學凡人,說人家都是男生拎東西,我哪找得到啊,那麼多”。

陸乙要死不活的說著,看晴天馬上要哭的表情,無奈只能繼續翻找,心裡有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

一段歡樂中帶著痛苦的時光,就這麼漸漸流走,大和國的冬天有小雪,將夜晚的地面鋪墊成白。

兩人互相攙扶,踩著雪,一路一個笑,一個苦,終於結束了嬉耍,回到了劍宗。

晴天往住所而回,陸乙二話不說,低著頭跟上。

“喂,你幹嘛”。

“休息啊”。

陸乙裝的無辜,晴天確白了他一眼道:“傷好了是吧”。

“恩,好很多了,今晚要不就在你那,將就將就”。

“陸乙兄弟回來了”。

一句話很突兀的出現,白秋老遠就緩步走來,硬是打斷了他們的二人世界。

“原來是大師兄啊”。

陸乙心裡一沉,這白秋平常傲的很,根本不怎麼甩他,今天倒是奇,還叫他陸乙兄弟。

“聽說你要走,有點話想跟你聊一聊”。

白秋強顏歡笑,晴天則小臉微紅道:“既然大師兄找你,你們先聊”。

“真是要死,這個時候來破壞老子好事”,小聲的一句話,卻不出自陸乙之口,而是關起門的晴天內心的獨白。

“大師兄可從來不找我,怎麼今天有這閒情雅緻”。

陸乙與白秋,緩步走在劍宗的院落,白秋一路不回答他任何話,直到離晴天住所很遠。

“我與晴天,從小就認識,那時候他剛被師尊帶到劍宗,還在哭鼻子呢”。

終於,白秋一句話不知道是說給陸乙聽,還是說給自己,說著話,臉上還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是啊,你們一起長大的,晴天都跟我說了,小時候她常被欺負,都是大師兄一路呵護,她才能擁有一個美麗的童年”。

“是嗎”,白秋苦澀一笑,眼眶有些溼潤。

“恩,晴天說了,除了令狐宗主,她好像還多了一個哥哥,就是大師兄你”。

“這個傻丫頭,只是把我當哥哥嗎”。

白秋的笑容逐漸收斂,抬眼盯著陸乙,眼神看起來懾人得很。

“那丫頭,從小就粘我,長大了還是沒變,可惜了”。

“大師兄,可惜什麼”。

陸乙發現他有點不對勁,只覺得有一股殺意朝自己襲來。

“可惜自從你出現,把我這個當哥哥的資格,都給剝奪了,你該死”。

死字出口,一柄劍寒光一閃,已經抵在了陸乙的胸口。

“怎麼,不還手”。

“大師兄說笑了,你是晴天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大哥,陸乙怎麼會對大哥動手”。

“哼。你以為這麼說,我會感動嗎,聽聞你跨境斬殺了撒曼,讓我這個先天小成的高手見識一下,你憑什麼能護晴天一生平安”。

白秋眼角有淚花,提劍指著陸乙,一個男人落淚,看起來應該是到了極度傷心時。

“拔劍吧”。

陸乙搖了搖頭,看著眼前的白秋,想起了曾經的自己,給季夏鞍前馬後,最後別人寧願找個小白臉。

此時此刻,位置換了,自己卻變成了那個小白臉,他完全能懂白秋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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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既然喜歡晴天,為何不跟她早早說明,也好讓她有所選擇”。

“我,我”。

白秋長嘆一聲,終究不知該如何回答,失落的低下了頭,

“你敢拔劍殺晴天喜歡的人,卻不敢對她表白”。

陸乙雖然這麼說,卻忘記了自己當初也是唯唯諾諾,直到撒曼出現,而現在的他,就是白秋眼中的撒曼,一個即將要搶走自己心愛之人的人。

“我,我怎麼表白,從小一起長大,他又是源氏的人,我說不出口”。

白秋將劍放下,表情也變得頹廢很多。

“大師兄,恕我直言,要是晴天訂婚那天我不出現,大師兄你,會看著她嫁給別人嗎”。

陸乙一語直中要害,因為那一天他記得,白秋連出現的勇氣都沒有。

“我,我,我”。

白秋講話有些結巴,那一句話好像將他最後的一絲尊嚴打破。

“是啊,都是我沒用,我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有什麼資格去愛他”。

白秋身體發抖,瘋癲的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陸乙於心不忍,長嘆一聲道:“我馬上要走了,若是可以,請大師兄護晴天周全,待我回來,大師兄可儘管將心意告訴她,由她選擇,這或許對你我,對她來說,才算公平”。

白秋聽完,依舊沉默,眼神呆滯無神。

“要是我回不來了,請大師兄照顧好她”。

陸乙最後一句話,一字一頓,說得好像在道別一般。

此行九死一生,他一直表現無所謂的樣子,實則只有他自己清楚,這一走很可能會回不來。

白秋也不知聽沒聽進去,整個人依舊傻在那裡,自言自語。

“唉,曾經我愛的人她卻不愛我,愛我的人,我卻不能一直陪伴他,我們都一樣,情道面前,傻的像個孩子”。

陸乙搖了搖頭,不再管白秋,自己緩步而走,夜已深,他卻不準備等到明天再走。

因為道別,總使人感傷不捨。

是夜,陸乙戴上戲子的面具,留下一張紙條,人已御劍而去,白秋懷抱著一大壇靈酒,坐在那高聳的主殿屋頂,一個人在雪夜買醉。

夜裡的大海,只聽有浪潮之聲響起,寧靜中暗藏洶湧,陸乙第一次御劍穿越東海,往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國度而去。

“怎麼陸小子,為了個女人,準備回去當賣國之賊了”。

“陸大哥說笑了,我什麼都敢當,就是不敢當漢奸”。

“噢,那你此次回去,想怎麼幹”。

“以拖待變,我有三年時間,若沒有變數,三年後我會回到大和國,正大光明帶走晴天”。

陸乙踏劍飛空,眼神鋒利的回頭看了一眼。

高空下的大和夜景,唯美安靜,漸行漸遠的他,可不準備真回去當漢奸。

“看你如此意氣風發,我都不好意思告訴你,你馬上就要死了”。

“陸大哥何意”。

“感知一下你的西北方向”。

陸乙有些不明所以,神識感知之下,才臉色大變。

西北

方向,正有一人渾身燃火,御刀極速飛來。

“感知不出境界”。

“先天頂峰,看火焰有點像撒曼那種,估計是拜火教來殺你了”。

這種危險時刻,陸遜倒是淡定得很。

“我去,這面具已將我氣息隱匿,怎麼會”。

“不知道,或許對方早就等著你了,對手神魂強大,就算氣息隱匿,一樣可遠隔百里看到你的真身”。

“硬剛肯定沒辦法”,陸乙緊急思索對策,西北方向的一點火焰,卻是越來越大。

“我有面具隱匿氣息,入海”。

陸乙不再思索,整個人一股腦的衝入了大海之中。

拜火教三大護法之一的彌因,接到教主的命令後,早已經暗藏在劍宗周圍等待時機。

今夜看有人御劍飛出,他立刻神識感知,發現對方隱匿了氣息,不過身形和穿衣,跟他要殺之人一模一樣,於是便跟了上來。

“咦不見了”。

彌因察覺不對,這黑夜的大海,憑藉驚人的目力,要找人不難,但對方氣息隱匿了,那神識可就鎖定不了了。

陸乙入海後一直下沉,直到靈力撐不住了大海的壓力擠壓,才停住。

“大哥,要是遊走,對方能不能找到我”。

“能,你一旦有動作,逃不了先天頂峰強大的神識感知,如今你氣息隱匿,只要不動,他很難找到你”。

“這得多久啊”。

“看運氣了,我建議你至少待夠幾天再說,以防萬一”。

啊!

陸乙看著這黑夜的大海,時不時還感知到大魚游來游去,一時間也是無奈,待在這種地方幾天不動,真是修煉定力。

“還好我本瞎,無所謂黑暗”。

陸乙收回神識,不再感知周圍,如同死人一般。

彌因可就很糾結了,又不確定對方是不是他的目標,又害怕離開後此人逃脫。

心裡又在想,萬一這人不是目標,他又沒守在劍宗跟蹤,真正的目標逃脫怎麼辦。

糾結了很久,天已經微微亮起,他再次神識感知了一下茫茫大海,才嘆息一聲道:“算你運氣好”。

說著,彌因御刀飛往大和,而陸乙卻不知他何時走的,又不敢神識感知,硬是在這海底待了三天之久。

第四天,他終於冒著膽,神識透出海水,一掃整個海面。

“呼,信好對方走了,這一行還沒到華夏,便是危機重重啊”。

陸乙不敢再大意,換了一身黑衣勁裝,一頂斗笠戴上,御劍飛往華夏國。

。。。。。。。。

華夏北方幽州,是逍遙的地盤,也是華夏修真最為繁華的聖地,之所以繁華,不僅因為最強的逍遙本部在這,還因為華夏國定都於此,是為皇城。

陸乙站在這久違的土地,不勝唏噓感慨。

“父親母親,你們在哪裡,老爺子,你如今又在何方,我陸乙回來了”。

“回你妹,那個戴戲子大佬面具的,說的就是你往哪看呢,你小子以為你戴了英雄戲子的面具,就可以不交入城靈石了是吧”。

陸乙正抒發著久違的情感,卻被城門守門的小廝給一頓臭罵,這一刻他哪能忍,拿出劍就要砍對方。

“幹什麼,敢在京城行兇,你是不是嫌命太長,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

守門的人一聲吼,周遭所有人頓時對著陸乙指指點點,品頭論足。

“算你狠,你是逍遙的”。

“小爺是皇城守城軍,怎麼樣,你想打我”。

聽到是皇城的人,陸乙也只能忍了,華夏雖然四宗諸侯很強,但皇城也是跟逍遙平分秋色的勢力,並且是統治華夏國的機構。

動皇城的人,華夏可視為叛國罪擊殺。

“原來是軍爺,多有得罪啊,我新來的不懂規矩,請問入城靈石是多少”。

陸乙強忍怒氣,轉眼一副笑臉迎人,他這次來的目的,不容他太高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