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臨海。從天空上面向下俯瞰,一眼望不到個盡頭。
人在這片廣袤無垠的山林中穿行。眨眼的功夫便會被這深山給吞沒。漸漸沒了方向感。
而所有的鬼門預備隊員的身上都沒有任何的食物。沒有任何的水源。
就這樣將自己扔進這樣無際的深山中。看上去真的像是自尋死路。
但事實上。這樣的訓練也正是在考研特種部隊的一樣基本能力。
生存能力。
身為特種部隊的精英如果連最基本的生存能力都沒有,都不能做到的話。
那麼如果面對敵人追殺。面對包圍。面對曠日已久的對峙戰。
如果沒有一點對惡劣環境的適應。對任何艱險的條件與環境下都有一種能夠生存下來的能力的話。那麼這特種兵也就不夠格去當了。
連自己都無法保證存活下來的人。那什麼去談殺敵,那什麼去談救援?
於是現在。下午三點鐘左右。
侯徵一行人且行且止。
在叢林中不斷的行進著,雖然沒有軍工鏟軍用手斧。但是在他們隊伍中依然是有一名名叫王武的青年,用著一些簡單的磚石和木支做出來了一些簡陋粗糙的開山工具。
遇樹伐木,遇藤砍藤。
“嘖嘖,你說咱們這還真的是窩囊啊!你說說人家電視裡面演的那些特種兵。哪一個不是裝備精良,武器先進?再看看咱們。我懷疑啊!咱們這是參加到了假的特種小組選拔。”
說這話的是於驚。他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手上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了一包薯片。正嘎嘣嘎嘣的嚼著。
“先別吃了!於驚,注意警惕!老傅說過。這一路上肯定不會讓咱們太平的!”
顧鋒手上持著那粗糙的石頭手斧。
一臉警惕的看著周圍。
“嗨!有人麼可擔心的,那不成他們還會給咱們設埋伏不成?真的是……”
也就在於驚剛說完這句話。
他的腳底下忽然哄的一聲巨響。
隨後便只見於驚的腳底下冒出一大股紅色的彩煙。
侯徵心下一驚,匆忙喊到。
“不好!這是老傅他們設下的。他們的人,怕是要開始追捕咱們帶咱們出局了!”
“快走!”
侯徵對著眾人說到。而隨後,蟲眼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禁加快了腳步。
叢林的地圖全貌在她的腦海中不斷成型並且分析著。
眼前的道路似乎在腦海中畫出來了一條完整的路線來。
“從這邊走!跟我來!”
眾人急忙跟了上去。也正是在他們離開後不久。
一眾裝備精良的老兵便從遠處急沖沖的趕了過來。但是當他們趕過來的時候。準確的說是趕到這裡的時候,卻不見了侯徵一行人的行跡。
向這樣的山林。如果想要穿梭其間
踩倒野草。破壞灌木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眼前他們所看到的這一方小天地裡。卻沒有看出任何有人經過的痕跡。四處都是野草灌木。似乎是無路可走的樣子。
帶頭的那個人正是老傅。
他看見眼前的這副景象不由得
笑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到。
“這幫小兔崽子。反偵察能力還挺強!”
隨後他便招呼了一個人到他身邊來。
問道“這只小隊都有誰?統計過嗎?”
“隊長我們也不知道這只小隊是哪一只。因為現實的情況似乎到最後並不是只有三隻小隊。”
“哦?不是只有三隻?”
“對。其中有一個小隊的人。似乎是自動放棄了電子地圖。好像是說。他們中間有人……把地圖背了下來!”
“背下來地圖!”
老傅眉毛一挑。眼睛米起來看著前方。
喃喃自語的說到。
“有意思了,看來這次的這一批有好苗子在裡面啊……”
而此時。侯徵他們的小隊已經到了數里開外。
依舊是蟲眼帶路。而此時走到最後面的卻換了人。
走在最後面的,由原先的於驚換成了那個一絲不苟的吳樂。
雖然吳樂平時沒見他怎麼笑過說話也常常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但是在關鍵時刻他的腦瓜子還是很好使的。
就比如說現在。他一邊走著一邊在不斷的回首封著路。
似乎是在復原一些野草的長勢方向。
你還真別說。他復原的這些道路還真的就如同沒人來過自然生長而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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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那些所謂的老鳥也辨別不出來他們的行蹤。
一行人見此頓時放下心來。
而此時的天色也漸漸黑了下來。
問過蟲眼也得知了距離他們索要到的那個所謂的敵方據點也已經不遠了。
侯徵決定讓自己的這個小組原地停駐下來。進行修整。
眼看著就到了晚飯的時間。說實在的。眾人中午那一頓便是那自己行軍包裡面僅剩下來的乾糧勉強撐過來了一頓。單數眼下這一頓無論如何也是躲不過去了。
除了要找食物更重要的是要找水源。然而這件事也是被吳樂排著胸脯給攔了下來。
於是這個原本看上去沉默寡言的男子又一次證明了他自己的才能與能力。
什麼植物可以食用那些地方可以食用。什麼東西可以驅蟲。什麼樣的蟲子有毒什麼樣的沒有毒。
甚至於水源該怎麼尋找。
吳樂似乎都有著想當豐沛的儲備知識。就像一個活的百科全書一樣。森林裡面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蟲他都能給你講的頭頭是道。
於是乎。眾人很快便在吳樂的指揮下。獲得了大量可以食用的野草野菜。
還接到了兩大壺的白樺樹汁。
“這白樺樹汁可不能喝太多。這可是有著天然酒廠的稱號。喝多了也是容易上頭。”
夜晚。
眾人圍坐在一起。因為怕有煙所以沒有敢點火。
直接用在土裡面燒紅了的木炭。燜熟了一些野草,就著白樺樹汁,眾人便吃了起來。
令當時的顧鋒感到差異的是。那個名叫陸瀟然的。看上去一副大小姐樣子的女孩,竟然是吃的津津有味絲毫沒有因為這東西生澀難吃便不吃晚飯。
顧鋒自從上次受罰的那件事以來便一直覺得她是一個花瓶。但是現在看來不是。
最起碼她相貌上那種嬌滴滴的
樣子。在顧鋒心底已經有所改善了。
這一夜這一小隊人便都是席地而睡的。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安排。他們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剛巧不巧的碰上了雨天。
於是眾人又匆忙轉移了陣地。
夜晚大家也是輪班站崗,以來是防止自己被老傅教官等人給抓住,直接面臨出局。
二來是擔心被同樣競爭的對手發現。也是要淘汰出局。
第三則是生命攸關的事情了。這裡是哪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好歹也是一個原始森林!
這裡的毒蟲野獸可是海了去了!
全部都睡著怕是第二天早上醒來便只剩下一堆屍骨了吧?
翌日,清晨。
天剛矇矇亮。
森林的早上還蒙著一層薄薄的霧。
然而也就是這個時候。侯徵的小隊再次正裝準備出發了。
一行人行軍不久便逐漸感覺到有些不對起來。
顧鋒敏銳的發現了。
這一路上。似乎他們走過的路都不用怎麼去開路。因為這裡很多的路都像是有人走過的樣子。像是有人給開闢好的。
越往前走有人經過的痕跡便越是清晰……直到,他們在前方發現了一堆還未曾完全撲滅的火堆。
而在火堆的前面似乎是有人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
“會不會是老傅的人?”
一個名叫越榮的年輕人似乎也是聽到了這個聲音,只見他忽然的問道。
顧鋒看了看那火堆旁邊的環境,不禁搖了搖頭。
“不會的。無論是老傅他的人。還是別的幾個分隊,想必都不會範夜裡生火這樣顯而易見的錯誤。而且你看這個火堆的周長。這樣大小的火堆,撐死了就能圍上十一二個人。和咱們的人差不多。可是你們看那幾個分隊那個分隊的人不是要不咱們多上三四個?不會是他們。”
“那會是誰?”
侯徵皺了皺眉毛像是自言自語的問道。
而隨後他的眉頭便舒展開了。
只聽他說到。
“顧鋒,你跟我,咱們順著聲音去偵查一下情況。其他人原地待命!隨時準備進行支援!”
眾人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
於是侯徵便搶先一步的走在了前面。而顧鋒緊隨其後。時刻注意這周圍的情況。
兩人順著地形。悄悄潛伏到了附近的一個草木茂盛的小土坡上面。兩人低下頭。透過灌木叢的縫隙。只見在這個小土坡不遠處。有幾個青年人在哪裡站著。
他們沒有穿軍裝。而是穿著一些衝鋒衣類似的東西。
而除此之外他們每個人都還揹著一個登山包像是來旅遊的旅客。
侯徵和顧鋒兩人見此。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氣。
正準備撤離。
結果眼前的那些青年的一個動作卻令兩人忽然停了下來。並且正大了眼睛。
因為他們看見。眼前的這些青年紛紛從包裡面拿出來了一些槍具,除此之外。他們的包裡便是塞滿了黃金!
我嘞個乖乖,他們這是搶劫了金店嗎?
侯徵和顧鋒對視一眼都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兩人先行撤回於是便和他們的小分隊匯合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