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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章 不適

林芷萱微微一愣,忽然想起了當初在金陵的時候他問自己的那句話,臉不禁紅了起來,卻緊緊抿著唇不說話。

魏明煦越發的好奇,手中的動作也越發的輕佻。

“哼……”林芷萱終於耐受不住,嚶嚀了起來,夜明珠下她眸中水光瀲灩,讓人心蕩神怡。

“王爺,不要了王爺。”林芷萱跟他求著饒,手不禁攀附著他,底下已經溼得一塌糊塗。

魏明煦卻不肯罷手,只又問了她一遍:“嫂溺叔援,權也;女扮男裝,何也?”

林芷萱復又咬緊了唇,別過了臉去,不想被魏明煦看。手卻抱緊了魏明煦的脖子。

見她還這般頑抗不肯認輸,便尋著那個讓她欲生欲死的點一下又一下地挑逗著她。

林芷萱只覺得生死都握在他手裡了,那般舒服又難耐,只臉紅得能滴出血來,自己若是不說,他定然是不會放過自己了。他從前都沒有這樣勉強過她的,定是今兒喝了酒的緣故。

林芷萱輕聲在他耳邊嚶嚀了一句:“你也。”

魏明煦的手忽然停了,他似乎沒太聽明白林芷萱說的是什麼意思。

林芷萱紅著臉,將頭埋在他懷裡,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囁嚅著說:“那日女扮男裝,是為了偷偷出去,想遠遠地看看王爺。”

魏明煦腦子轟鳴了一下,瞧著懷中人兒那般青澀的小女兒心思,就跟那日謊說飛走了紙鳶跑到外院來瞧他竟然是一樣的。

原來那日相見,她那樣大費周章地繪了地圖,偷了衣裳,費了那麼多心思,竟然是為了來見自己。

是天不負她,還是天不負他,竟讓他們在石林那般遇見。

林芷萱只覺著身下一疼,他哪裡耐得住她這般引誘他。

瞧見了那一剎那她略微皺起的眉頭,魏明煦輕輕吻住了她,一遍一遍地在她耳邊問她:“阿芷,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

夜色溫涼如水,在外頭守夜的冬梅根本就睡不著,她還小,從前也都是秋菊和夏蘭給林芷萱守夜,今兒是那二人忙著,才輪到了她頭上,這也是第一次,只聽著裡頭的響動,羞得面紅心跳,夜裡又喚了人來伺候了一番,才服侍著林芷萱和魏明煦歇下。那小丫頭卻紅著臉,一夜輾轉難眠。

次日見了秋菊,臉還是紅紅的,只跟秋菊道:“我以後再也不給娘娘守夜了。”

說著含羞跑了出去。

林芷萱起得很晚,他昨夜也不曾太折騰她,只要了她一回,可是林芷萱醒來時也只覺得腰肢痠軟,渾身都沒了力氣。

秋菊含笑瞧著她,雖昨夜不是她守夜,可是聽著冬梅今兒早晨與她抱怨的這一番,也猜出個大概,瞧著林芷萱也紅著臉,道:“娘娘起了?”

林芷萱看著她一臉壞笑,佯裝嗔怒地瞪了她一眼,才道:“王爺呢?”

秋菊上前服侍著林芷萱起床,一邊道:“還王爺呢,您也不瞧瞧都什麼時辰了。怕是王爺都快下朝回來了。”

林芷萱惱羞地瞪著她道:“你再胡說,瞧我怎麼懲治你。”

秋菊只是含笑服侍著林芷萱淨了臉,便擺了早膳,都是林芷萱素日裡喜歡吃的,林芷萱卻不知怎的了,瞧著這一桌子的飯食竟然沒了胃口,照理說今兒起得早,合該餓了才是,可腹中竟然隱隱覺著反胃,她胎像平穩了之後,倒是許久都沒有這樣過了。

林芷萱先喝了一小口核桃紅棗米糊,便趕緊放下了勺子,忍不住地泛起了噁心。

秋菊嚇了一跳,並夏蘭冬梅都趕緊上前扶著林芷萱,又輕輕給林芷萱順著背道:“娘娘怎麼了?”

林芷萱乾嘔了一會兒,才略略止住,說:“想是這幾日忙著王爺的壽宴,有些累著了,不礙事,我不怎麼想吃東西,只乏得很,再去睡一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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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蘭卻道:“娘娘已經睡了大半天了,滴米未進,好歹也先吃點再睡呀。”

林芷萱搖了搖頭。

夏蘭瞧著這彷彿又回到了林芷萱才知道有孕時的模樣,心中也是擔憂,趕緊問她:“要不要請孟太醫過來瞧瞧?”

林芷萱依舊拒絕:“請他來只會開些苦藥方子,我只是略有些累了,睡一會兒就好了,飯菜只管熱著,我一會兒餓了吃。”

林芷萱勸著她們,自去又睡了,只是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

昨兒朝中大臣上上下下都熱鬧了一天,壓下了頗多政務,今兒魏明煦回來的晚,可是一回來,竟然就瞧見秋菊夏蘭幾個都緊張兮兮的,林芷萱沒有再如同往常一樣歪在炕上看書或是看賬簿,而是躺在床上睡著。

魏明煦微微蹙眉,走到床前,林芷萱被他驚醒了,才含笑道:“王爺回來了?”

魏明煦扶了她起來,道:“累了嗎?可用了晚膳?”

林芷萱道:“還不曾,等著王爺呢,只是有點乏。”

魏明煦的眉頭蹙了起來:“怎麼這麼晚還沒有用膳?這都什麼時辰了?”

魏明煦又問:“午膳吃的什麼?”

林芷萱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來,魏明煦看向夏蘭,夏蘭只得上前道:“娘娘晌午喝了點鯽魚湯,就又泛起了噁心,再沒有用旁的,就睡了。”

魏明煦心中擔心起來,道:“去請孟太醫過來。”

又對林芷萱道:“還有哪兒不舒坦?”

林芷萱含笑道:“沒有不舒坦,就是有點累,許是懶怠久了,一下子接回王府的事來,有些疲憊,前幾天又總顧著給王爺做壽的事,歇兩天就好了。”

魏明煦心中卻有些忐忑,孟建秋不多時過來,給林芷萱仔細診了脈,只道:“脈象有些虛浮,想來是娘娘這幾日勞累之故,只是還有些胎動不安,娘娘可有跌倒,或是什麼撞到了腹部,或者吃過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嗎?”

林芷萱聽著孟建秋的話,面色一紅,魏明煦心中也有幾分忐忑,卻只沉著臉道:“王妃的脈象不是一向平穩嗎?”

孟建秋見魏明煦這麼說,隱約猜到了什麼,也是越發恭謹地低下了頭,一本正經道:“臣上回給娘娘請脈是三天前,那時娘娘胎像還一切平穩,只或許這些日子累著了。自然娘娘如今過了頭三個月是可以行房事的,只是一個月最好不要多於四次,也請王爺也該念及娘娘貴體,不能劇烈房事,否則容易傷到胎兒。”

林芷萱面色通紅,只想趕緊縮排被子裡,魏明煦雖然冷著臉色,卻也頗為尷尬得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本王知道了,王妃可有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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