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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也不知何故,每每臨近了看這蕭紫茗,方守都會覺得口乾舌燥,有些難以自持,直叫他這個讀書人,都大呼慚愧。

眼見方守那躲閃的目光,蕭紫茗撲哧一笑,竟有些忍俊不禁地道:“你怕什麼?難道我會吃了你麼?”

也不知何故,她就是想看方守這一副窘迫的樣兒。

“蕭盟主......呵呵”訕笑了一聲,方守從懷中取出了一疊紙箋,遞給了對方,“你要的功法,全部在這上面了。”

出乎方守意料的,接過了紙箋,蕭紫茗連看都沒看,便將其化為了一團碎屑,隨手灑向了空中。

“你!”看著漫天的碎屑,從頭頂飄落,方守不禁鼓起了嘴巴,蹙著眉頭道,“你到底想幹什麼?!給你功法了你又不要!”

儘管身處在對方的結界當中,蕭紫茗又三番五次地做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舉動,但方守卻並不怎麼擔心自己的安危,原因是他從對方的身上沒有感到絲毫的威脅。故他此刻,也是卸下了偽裝,態度有些傲慢地道:“你別欺人太甚!”

“來!”一陣香風撲鼻,蕭紫茗忽然靠近,在方守猝不及防間,一指點在了他的眉心。

唰!

場景驟然改換,方守上一秒還在黑市,這一秒,便已來到了一處皚皚的雪山巔上。

居高而望,遠方,群山簇立,中間圍繞著一汪清澈的湖,近乎完全的透明,倒映著雪山的全貌,讓人分不清真實與幻境。

“這裡是......”自從去過了心海之後,方守對於這等移形變換的本事再也不感稀奇,只是一時之間,他摸不準蕭紫茗的想法,於是便下意識地引動了“侵魂”一式,隨時準備反制。

“這裡是‘靈墟幻境’,但說是一處真實的時空,倒也不為過,唯有我狐妖一族的人才能以神念溝通前往,平日沒事,我也常來於此。”

自來到這兒,蕭紫茗就跟換了一個人似得,一副雲淡風輕的姿態,宛如得道的仙女,彷彿一切事都變得不再重要。

受此影響,方守亦安心下來,收回了攻擊的念頭,他面朝正東,盤膝坐定,閉目養神,對著天際的朝霞之氣沉息吐納起來。

“......吐納東來紫氣,火旺而木生,鴻蒙大道......”

“起來!”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突然一聲驕喝,在耳邊響起,方守這剛進入的狀態,便不由得退了出來,他睜開雙眼,神色依舊有些茫然:“何事?”

“你還敢問何事?我溝通靈墟幻境消耗極大,你倒好!還給我修煉上了!”白了方守一眼,蕭紫茗方才那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早不知去到了哪裡,只是一臉“凶神惡煞”地盯著方守,讓其好一陣心驚。

“當然......是辦正事了!”見方守不解,蕭紫茗的臉上帶起了一抹嫵媚的笑意,她脫下了黑袍,露出了下面那件輕柔的薄紗,玲瓏的身段在薄紗上印出了姣好的弧度,呼之欲出的兩點凸起,令方守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來。

“好.....”方守眼中出現了一絲迷離,也即脫下了黑袍。

......

“想什麼呢你!”揪著方守的耳朵,蕭紫茗一腳踩在他的腰上,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在靈墟幻境,說不得假話,故才你帶來,讓你重新拓印功法,你脫衣服幹嘛!”

“那你脫什麼衣服?”方守面紅耳赤地大聲辯解,“我也沒幹什麼啊!”

“我不過就是脫下了外層的黑袍,那你脫什麼呀?”蕭紫茗有些哭笑不得,方才她不過是覺得黑袍礙事,想透透涼氣,便隨手脫掉,哪知這對面的小子也脫了黑袍,還一臉色相地向她走來。

“我覺得胸悶,也想吹吹涼氣不行嗎?”方守兀自嘴硬道,反正他是決定了,任對方如何脅迫,他都決計不可能承認的。

“哼!齷齪!”鬆開了方守的上身,蕭紫茗扔給了他一枚玉簡,一臉不耐煩地催促,“用神念將功法拓印在這上面,不要試圖隱瞞,在這靈墟幻境,你是騙不過我的!”

方守接過了玉簡,但卻有些不信邪地道:“我很帥!”

忽然!

天地間一陣晃動,方守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氣息,突地消失了一成,身形也從原來的凝實,變得虛化了不少,彷彿是一個重疊的影子。

“哼!再說謊!你就要被趕出去了!這裡可容不得沙子!”似早已料到了此幕,蕭紫茗似笑非笑地道,直盯得方守一陣臉紅。

“難道我真不帥......”方守略有些不滿地掃視了一週,旋即便老老實實地將功法一五一十地印入了玉簡,差不多半柱香的功夫,他將玉簡拋還給了對方,道:“喏!這便是你要的功法了!這次咱們可兩清了!今後你不許再找我的麻煩!”

“兩清?想得倒美!”神念探入玉簡中掃視了一圈,待確認無誤後,蕭紫茗這才點了點頭,將玉簡收入了納戒,一臉滿意地道,“不錯!不錯!現在就差那三百粒靈氣丹了!”

“什麼?”方守頓時不滿,“你還想要我還?”

“怎麼?想賴賬了不成?”蕭紫茗又揪起方守的耳朵,在原地打轉,“不想還也行,但你得答應我三個條件!”

“答應答應!我全答應你!都說欠錢的是大爺,怎麼到了我這兒,就顛倒了個個兒?”揉著發痛的耳朵,方守毫不猶豫地點頭,“只要不是殺人放火、背棄人倫的事兒,我都答應你!”

方守之所以答應的如此痛快,是他自認自己本身就是個光棍,沒什麼可失去的,於是就不妨先應承了下來。

“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為難的!但條件我還沒想好,等想好再說!不過,我喜歡你!”

“啊?”蕭紫茗的話,徑直讓方守一愣。

“不是那種喜歡!想什麼呢?”眼見方守的表情,蕭紫茗立時知道對方誤解了自己,於是連連擺手,“是我喜歡你這樣的為人!要知在方界,尤其是在這淵,‘承諾’,可是一文不值的!我果然沒看錯你!”

“多謝蕭盟主抬愛了!”陡然被這妖精給誇了,方守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不許再叫我蕭盟主!”蕭紫茗噘著嘴道,顯然對方守的稱謂感到不滿。

“那......大小姐?”方守一時語塞,竟想到了奎爺的叫法。

“那是奎子叫得!你配嗎?”蕭紫茗一時更氣,竟恨不得又要擰上方守的耳朵。

“姑娘!饒命!”方守立時叫饒。

“嘻嘻!對了!就是姑娘!聽起來多文雅啊?”蕭紫茗喜笑顏開,像一個小姑娘似的,對這個新生的頭銜雀躍不已。

“這......至於嗎?”蕭紫茗的回答,讓方守一頭黑線,人都說女人的脾氣,如陰晴不定的天,一會兒碧空如洗、萬里如雲,一會兒卻陰雲密布、刮風下雨,過去方守不信,可如今,他卻是領教到了。

想著想著,他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李:“可我們家就不一樣,落落大方,端重得體,也不知她在道盟,可還過得好嗎?起碼,不必擔心被奪舍吧!”

奪舍!

猶還記得,渡老曾提醒他,初始界人,是修士奪舍的最佳容器,而去到道盟,這等數一數二的頭號勢力,想必會被奪舍的可能性極低,畢竟大勢力不缺強者,與其以一換一,不如悉心栽培,再多出一個強者,故李的安危,方守暫不用考慮。

而宋之仙去向不明,他除了能在心中好生祈禱一番外,卻別無他法。故當前,方守最擔心的,還是他與李大富了。

“淵這地方詭異莫測,且當初抓我二人來此的夢靨老人又不知去向.......”

念及於此,方守的心裡,便突然蒙上了一層霜,以至於他連眼前的這個美女,都無意欣賞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呢?”蕭紫茗在興奮頭上,儼然沒發現方守的異狀。

“在下方守。”

方守忽然正色,向蕭紫茗抱了一拳:

“如今功法已交付,還請姑娘放方守離去吧!”

一想起“奪舍陰雲”,方守便立時沒了玩樂的興趣,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趕緊回去修煉了。畢竟,為今之計,一切先想辦法離開了淵再說!

“好!”見方守認真,蕭紫茗也收回了童心,雖說有一點不滿,但總歸人家沒錯……

當下,她便引動神念,溝通了靈墟幻境,不像來時的“發乎一念間”,她與方守的身形,開始緩慢地虛化,最終消失在了這片空靈的雪山之巔上......

眼前先是一黑,再次睜眼,方守便已回到了黑市,只是外界的結界仍在,蕭紫茗卻有些搖搖欲墜,身子一軟,便向自己這個方向倒來。於是,他順手一接,便扶住了對方的香肩,還未來得及說話

“老大,我來救你了!”

陡然一聲悶響,旋即便是“哐”得一聲,結界的一面,便如被打碎的玻璃,“嘩啦”散落了一地,而救駕心切的大力,剛迎頭衝進,卻突然看見了如此的一幕

蕭紫茗只著薄紗,面色潮紅地倒在方守的懷中,而方守一臉尷尬,像是被撞破了何等羞人的勾當一般。

“呃.......我啥都沒看見!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大力一陣尷尬,連忙退了出去,可卻撞在了後入的奎爺的身上。

“何事大驚小怪?”顯然,奎爺還還沒發現結界中的場景,竟還對大力苦笑,“野人兄,我早說了,我家主子是不會對你那兄弟做出.......”

下意識地抬頭,奎爺剛說到一半,便再也沒有後文了......

“得!”方守摟著蕭紫茗,將眼睛一閉,心中卻是苦嘆:

“這下,便是跳進天河,怕也洗不清了!”

頂著滿頭的大包,方守兩眼黑青,腫得如雞蛋般大,一臉憤憤然地來回直跺腳: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那個小奎!下次遇見,看我不要他好看!”

方才,就在結界破碎的一刻,大力與奎爺剛巧看到了他伸手扶住蕭紫茗的一幕,而他剛待要解釋,奎爺便衝上前來,不分青紅皂白地暴揍了自己一頓。

若非是蕭紫茗及時喝止,說清楚了原委,想必他方守,還真就回不來了。

原來,蕭紫茗因維持靈墟幻境過久,使得自己神念消耗過度,這才一時脫力,躺進了方守的懷裡。

可方守本做了一樁好事,卻被那奎爺當作了引誘自家小姐的“好色之徒”,給狠狠地暴打了一頓,他又如何能夠不氣?

回想起奎爺知曉原委後仍舊起疑的神色,方守不由止步,向著大力問道:“我們在裡面呆了多久?”

“多久?”大力似笑非笑地看了方守一眼,“起碼得有半天!舒服夠了吧?”

“舒服你妹!半天?!”方守這才反應過來,“怎麼會這麼久?對了!修煉!”

方守突然憶起,因那靈墟幻境元氣極為地充沛,效果甚遠超天字引氣石,故心念感召之下,他竟不由自主地坐下來修煉了一陣。

雖說在他的印象中,自己入定並沒有持續多久,像是剛剛進入狀態便被強行打斷了一般,但實際上,因修煉時心無旁騖,故其對於時間的流逝,並不十分地敏銳。

“難道真有半天?”

方守頓時想不明白了,那蕭紫茗何苦耗費自己的神念,維持靈墟幻境如此之久,難道就為了他這個陌生人修煉不成?

感受著自己體內那明顯已經凝聚過半的第二滴元液,這其中,除了有他這近一個月修行不輟的成果之外,在靈墟幻境的那半日,提升卻最為明顯。

“那靈墟幻境究竟是在何處?怎地天地元氣如此地充沛?若天天都能在此修行,我豈不早到了凝氣九層?”

正說著,空間中氣流一窒,像是被突然抽乾,旋即又被外界不斷湧進的空氣重新添滿。猛然間,一股強橫的氣息橫掃全洞,方守神情一變,忍不住驚喜道:“二號突破了!”

這股強橫氣息的主人,正是剛剛突破了凝氣九層的歐陽嵐。只見其從天字引氣石上站起,那微闔的眼目,微微睜開了一條縫隙

“錚~”

如琴絃崩斷,方守一陣眩暈,見此,月星淵輕輕抬手,也未見如何動作,便將這顫聲給壓了下來,消除了對方守的影響。

一臉心悸地看著歐陽嵐的方向,方守暗暗咋舌,心道凝氣九層果然強橫,以二號一介凡修的神念溢散,便足以對自己造成如此強烈的衝擊。但與此同時!

“轟”地一聲巨響,整個洞府都劇烈地晃動了一下,但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關節活動的“咯嘣”聲,如炒豆子般嘈響不止。

“大富?”方守面上更喜,當即向李大富的位置看去,只見其周身氣流同樣一滯,雖未形成如歐陽嵐一般的氣勢,但卻自有種渾然天成之感,而其身上的毛孔,竟如同崩潰了的水閘,湧出了無數黑乎乎、中間伴有深黃色的粘稠物。頓時,一股腥臭腐味隱隱入鼻。

“澤上於地!引水訣!去!”不等那李大富體內排出的油脂等等雜質散出味來,月星淵便即掐訣,從地面引出了一注清流,將李大富的渾身衝了個乾淨。

而汙濁之物被衝幹,大富渾身溼透,身形卻漸漸地顯露出來,竟是大變了模樣,比原來要瘦了一半以上,而身上、面上的肌膚卻十分地緊緻,一點都不鬆垮,完全看不出他之前的痕跡。

每一個胖子,都是折翼的天使。

仔細打量著煥然一新的李大富,方守嘖嘆不已,一時都有點不敢相認了。

“沒想到大富瘦了之後,竟顯得頗為神俊,儼然是一個美男子了!”

“月初才剛突破了凝氣五層,月末就凝氣六層,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大力面目肅然,旋即卻有些狐疑地看了方守一眼,“這一個兩個,到底何等來歷?一個僅用了一月,便從凡人突破到了凝氣六層,另一個悟性雖差,用時較長,但也未出兩月!”

“呵呵,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聽了大力的話,歐陽嵐走下了天字號引氣石,一臉苦澀地搖頭,“看到那小胖子突破,我忽然覺得自己突破了凝氣九層,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天賦決定不了一切!這才只是凝氣層,而越到後面,則越講究機緣與傳承,縱天賦驚人,可若沒有相應的條件,也斷然無法提升!”不同於大力二人,月星淵仍是一臉地孤傲,“而我月星淵,是註定要成仙的!”

“切~”對於該位的說辭,李大富似不止聽過了一遍,當下,他便有些不屑地道,“還成仙,你有種先成了築基再說!”

“誒別說這些了!”歐陽嵐隔在了二人中間,有些激動地道,“現如今,我們壹零貳捌,單凝氣九層初期,便有兩個,其中星淵,更還是同階中無敵的神修,而你與那胖呃....你與四號,分別是凝氣八層初期與凝氣六層初期的體修,再加上一個擁有完美水滴、實際戰力堪比凝氣八層的零,足夠與八大勢力的頂尖戰力相抗衡了!”

一般情況,哪怕像八大勢力這樣的存在,其修士構成,也多為凝氣六層往下,而徘徊於第二次衝障前,始終難以成功突破的、凝氣五層後期的修士,更是扎堆存在,這幾乎已成為常態。

上了凝氣六層,便屬於高階戰力,是極需被重視的。至於凝氣八層往上,則更是頂尖戰力,是任何大型勢力都不敢輕易忽視的存在!往往,這樣的頂尖戰力,在各大勢力中,十指都數的出來!

“沒那麼簡單!”月星淵搖了搖頭,“八大勢力的首領,皆都有凝氣九層大圓滿的修為,而那宋小明,則更是築基境的強者!而我最多,也只能威脅到凝氣九層後期的存在!相比之下,我們不過只有能力自保罷了。”

“那也是很不容易了呢,唉......”似是想到了什麼,歐陽嵐的情緒忽然有些低落,“如果老段在就好了!”

“你們在說什麼?”在李大富衝淨了身體,換上了一件利落的修士短衫後,方守便匯合過來,見眾人情緒有些低落,他不由好奇道,“是在說什麼很嚴肅的事嗎?”

“沒什麼,只是舊事重提,無關緊要呵呵……”歐陽嵐搖了搖頭,旋即看向了李大富,眼睛不由得一亮,“四號,現在用脫胎換骨,都不足以形容你了呢!”

只見李大富,換上了方守那小上一號的修士短衫後,竟顯得精神頭十足,矍鑠的目光,分明閃動著睿智的光芒,儼然無以前的憨態。最奇怪的是,以前那略顯得粗狂的面目,現在再看,竟有幾分神俊。

“過獎。”李大富淡淡地笑著。

“大富,你過去總說著要向之仙學習,現在終如願以償了,但卻讓人感到擔心........”看著李大富的這份從容與淡定,方守由衷地為他感到高興,但同時,他卻也隱隱對這種突如其來的陌生,感到了一絲憂慮。

就這樣寒暄了幾句後,淵洞頂部忽然毫無徵兆地泛起了一陣七彩色的波浪,方守剛待要問,便見大力慌不迭地將地上擺滿的納陣撤回,並將其中的東西一一收入了刻在自己皮膚上的納陣中,其動作之快,猶如一陣旋風,瞬間橫掃了全洞,同時,他還一邊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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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距離試煉沒剩幾天,怎麼又要來人?想害死我等不成?”

“要來新人了?”方守也是一怔。

淵洞每月積分,初始為十,但周比成績的評判標準,卻是以人數為基準的,如柒號淵洞有十五人,那麼想要獲得自主試煉權,即選擇試煉難度的權利,積分便要達到三十分往上,人數越多,則評判基準越高,而壹零貳捌月初的時候只有四人,故想要獲得自主試煉權,則僅需保證不低於基礎分十分即可,即便李大富來後,多出了一人,影響也不算大。

“但如果這時候來了大量新人,那麼評判標準,亦將隨之提高,很可能,我們將失去自主試煉權!而試煉難度,也將不再可控!”歐陽嵐急跺了下腳,有些焦躁地來回走動道,“也不知其他的淵洞,是不是也是這個情況!”

本月因“失竊”一事,老牌勢力齊齊震怒,一時間人心惶惶,周比臺也跟著烏煙瘴氣,亂鬥時有發生,單本月,鬼雷抹殺的人數,便超過了以往數月的總和,故各淵洞都在保證“自主試煉權”的前提下,儘可能地減少外出參加周比的人次。

而壹零貳捌,則因做賊心虛,更是集體貓在洞裡修煉,至今為止,月積分只有不到十二。倘若此番來人,一下超過十個,他們便不用想著自主選擇試煉難度,而要由試煉隨機分配了!如此一來,試煉的難度,也將大大地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