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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少女

夜風颯颯,拂過樹木時發出譁啦啦的聲音。一兩片扇形樹葉,伴著風鈴一般的悠揚,輕輕地舞動它飄逸的靈性。

朱友珪看著眼前自己從小種下的見血封喉默默不語。

這棵樹伴隨著他也有六七年了,從一顆半死不活的枯樹到現在的生機勃勃,現在也是時候該發揮它的作用了。

見血封喉,又名箭毒木,樹高可達40米,春夏之際開花,秋季結出一個個小梨子一樣的紅色果實,成熟時變為紫黑色。

箭毒木樹汁潔白,卻奇毒無比,見血就要命,是世界上最毒的樹。這可是他特意讓牛燦從南詔銀生(雲南西雙版納)搬來的。

看了半響,朱友珪回到了自己的裝滿書籍的房間,而在那裡早就有一個女孩在靜靜候著,正處於豆蔻年華。

這個彈琴極好的女孩可是她自己心甘情願來的,像朱友珪這樣的三好少年可沒有逼過她。

朱友珪許是太累了,直接鑽進了被窩,也不管身旁的少女,很快便沉沉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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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女孩看著眼前說睡就睡的朱友珪,沉思了半響,咬緊牙關也鑽進了被窩。

只不過臨睡著的前一刻,她還不忘將朱友珪往裡邊小心翼翼的踢了踢。

翌日,朱友珪舒舒服服的直睡到天色大亮,就是半夜有些冷。

陽光明亮耀白,卻沒有多少溫度,走出房間,發現樹葉已經被人掃成了一堆,再也沒了之前那種哀愁的意境。

而唐靈月卻早已經蹲在水井旁,準備殺一隻山雞。見到這等情形,朱友珪精神陡然來了。

緩緩來到唐靈月身側,“你買的?”

唐靈月似乎覺得他這個問題實在沒有回答的必要,低著頭用尖銳的刀刃使勁捅山雞的脖子,不一會便血肉模糊,可那山雞卻仍然仍舊激烈的撲騰。

“太殘忍了!”

朱友珪滿臉的不忍,唐靈月冷哼了一聲,繼續拿刀子捅。猶記得有一回,她為了能讓父親的病情好一點,去買了一隻兔子,正準備殺死。

但這時一個小屁孩蹦出來了,說小兔兔這麼可愛,你怎麼可以殺小兔兔呢?然後硬逼著她放生,有一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趨勢。

雖然後面來一個漂亮的女人,給了一些銀兩,讓她把兔子賣給她。但那時她父親已經有半年沒有見過葷腥了

他父親捨不得,因為在這亂世能活下去就行了,為了吃肉而浪費錢財實在不值得。

一頓肉卻可以換好幾天吃的小米,雖然在冬季,吃肉食更能抗寒,但能活下去更重要。

雖然把兔子賣了,他們沒虧什麼,但是唐靈月至今對這些富家子弟沒有任何好印象。

此時朱友珪的表現,恰是她最討厭的那種。只見朱友珪蹲下身,伸手覆在唐靈月手上,將她握著的山雞按在地上。

寒光閃過,霎時間鮮血四濺,山雞只抽搐了兩下便死得不能再死了。

唐靈月臉上被濺了兩滴血,怔愣在原地。“少女,該出手時就出手。”

朱友珪拍了拍手,重新回到了楓樹旁盤膝而坐,修煉。朱溫回來的時候,他也就搬到朱府去了。

只不過他更喜歡這裡,並且來看看這位少女的生活過得怎麼樣。

唐靈月,原先的那個琴絃少女,汴州酒館店主之女,也是公子投行投資店鋪之一。

原先的店主處事圓滑,生意還算不錯,於是他野心勃勃找上了公子投行,簽訂了古代版的對賭協議。

不過唐靈月的父親的確有些本事,將汴州酒館翻新,在戰亂流民中找來了幾個大廚,加上店主為人不錯。

一時汴州酒館的客人絡繹不絕,生意一天比一天興隆。眼看就要滿足對賭協議中的條件時,他的身體卻垮了。但家裡卻沒有餘錢去給他治病了。

就在唐靈月像熱鍋上的螞蟻時,公子投行的人出現了,願意賒賬給她父親治病,且貸息率極低。

這個還只有十六歲,沒有經歷過社會殘酷現實的豆蔻少女,想也沒想便籤下了這份讓她走向深淵的協議。

她只看到低得可怕的貸息率,卻沒有看到夾雜在其中的一條協議。

如果她沒有在定期還完賒賬的錢財,那麼她就要成為婢女,期限直到她償還所有的錢財。

雖然終於有錢給她父親治病了,但很可惜古代的醫療條件實在有限。再加上壓在她父親身上的壓力實在太大。

沒多久便一命嗚呼,只剩下一個汴州酒館,唐靈月也開始嘗試經營,但由於她沒有她父親那般處事圓滑,性格較為冷淡,導致一大推老客戶抱怨不斷,最終離開。

而這時,對面也開了一家酒館,直接把她家的生意搶走了一大半。

但有其父必有其女,她開始重視每一個客人的需求,並一一記下,甚至她有時也會把他們一不小心透露出來的生辰也記下。

當下次這位客人在生辰那天來的時候,她會精心送出一份特別的菜式。這一舉動頓時溫暖了不少客人。

汴州酒館竟隱隱有種迴光返照的模樣,可惜對面酒館的老闆顯然也不是什麼善茬,直接找到了公子投行,簽訂了一些協議,獲得了大量錢財。

打價格戰,汴州的一份米飯兩文,那他的酒館就只要一文。甚至還時不時推出各種促銷活動,以及vip服務,組團可以打折。

人越多,折扣也越多。

這一套玩下來,直接把還只有十六歲的唐靈月玩懵了。

現在可是戰亂時期,物價橫飛,成本往往要比以往高上幾倍,別人有錢可以這樣玩,她可不能這樣玩。

於是,朱友珪的院子裡,悄然無聲中多了一個高冷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