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人們還記得如何同神明接觸的時候。那時的人們推舉最受尊敬的人作為同神明接觸的中間人,他們很親切地稱其為——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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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作法構建道路,然後神明順道下來幫忙這種套路已經成為那時很平常的存在。
靈體,俗稱靈魂,是支撐肉體能夠生存下去不化為塵土的所在。那時的人們也同樣清楚,靈魂對於一個人的重要性。因此,類似請求神明將靈體再次注入一個已逝之人的軀體中這種要求已經越來越普遍。
但是,這種要求遭到拒絕的機率卻是百分之一百。人們漸漸對神明產生了不滿,他們覺得,既然你是神明,是我們用家禽食物供奉著的,那就必須要為他們服務。
加之祭司們請來的神明幾乎都是那些人所認識的,看著熟識的人在天上享用無窮無盡的生命,並且可以時常看到他們偉大的女媧娘娘。這種不滿,在他們心中已經接近盆滿溢位的邊緣。
而在這一群人當中,終於出現了第一位敢於對抗天的人——蚩尤。
蚩尤長相俊秀,在種族中是個首屈一指的美男子。可是蚩尤的樣貌和智商卻明顯不成正比,雖然他的智商不至於成負數,但也差不多了。
或許有人會想,為什麼蚩尤這個傻美男會膽大到與天對抗,看看下面你就會知道了。
一日,蚩尤像往常般扛了武器打算去山頭捕獵。正一搖一擺地走在路上時,他的後背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回過頭一看,蚩尤才知道,原來身後那倆人是他的至交——炎黃兩兄弟。
“咦?茨尤你嘖似去喇裡嘞?”說話的是炎,他有個毛病,不能捲舌。因此,他說話總是zicisi地往外冒。先前的那句,翻譯出來的意思就是問蚩尤他這是去哪裡。
很明顯,蚩尤與他混的也是挺久的了,那般平舌的話語,不用翻譯就能聽懂。立即也是揮了兩下武器,笑道“哦!小炎小黃啊,我這是去山頭打獵呢。要一起麼?”
“山頭打獵?那嘎達是往這地方走?”黃帝往蚩尤身前一站,也是四處張望著蚩尤所謂的前方,口中卻是一股子濃烈的質疑。
“誒?對哦,茨尤啊,你又走錯路了,三頭不似往嘖個(這個)方向的啊。”炎帝搭了黃帝的肩,也是順了黃帝的動作四下看了看。
“不是麼?”蚩尤摸了摸頭,動作顯得有些猶豫。
“哎,蚩尤,你的那雞毛路痴毛病又出來了,還是跟著我們倆走吧。”黃帝拍了拍蚩尤的肩很是同情地望了一眼,隨後朝前帶路去了。
“就似就似(就是),你啊,還似跟嘖我們走吧。”炎帝隨後也是附和了一句,可當他轉身一看,蚩尤那小子又不知往哪個方向走去時,連忙叫了一聲“叫你跟嘖我們倆,你跟到哪裡去了?”
這番炎黃二帝前頭帶路,蚩尤後頭時不時走錯耽誤了很久的時間後,三人終於在黃昏時分到達了那所謂的山頭。
“哎呀,天都黑了,茨尤啊,你還要不要打獵啊?”炎帝看著那站在前方正注視著如血夕陽的蚩尤如是問道。
“就是,現在這山嘎達的野獸早就回窩睡覺了吧,誰還會在外面瞎跑?”
說時遲那時快,不遠處一隻回巢的猛獸正飛馳而來。
被當即打臉的黃帝過意不去,連忙衝上去就想把那野獸踢飛眾人的視線。不料,蚩尤的武器卻在這時穩穩地落在猛獸頭頂。頓時猛獸變成死屍,山頭變成兇殺現場。
“茨尤兄弟增似威猛過銀啊!”無視那猛獸頭上汩汩流動的鮮血,炎帝很適時地在此響起讚揚之詞。
可是,被誇獎過的蚩尤愣了半天,眼神似乎也並不在那猛獸身上。而是…它的上空。
愣愣的他突地說道:“我…要…我要”
“森麼?(什麼)”
“我要滅天!”蚩尤很是大聲地吼著,嚇得為湊近聽清話語的炎帝一個踉蹌,啪嘰一聲坐在地上。
我要滅天。這四個字如果是放在21世紀,定會被人說成是在犯二,然後一通嘲笑劈頭蓋臉地砸去。
可是,這是很久很久以前,滅天?人們不敢想,更別說說出來了。蚩尤那似著了魔一般喊著那四個字就全村亂跑,人們起初也只覺得這孩子白痴毛病又犯了沒放在心上。
可是,直到那天…
乒鈴乓啷,西里哐啷
接連很多天,部落的人們都可以聽到蚩尤的屋子裡這傳來聒噪的聲音,漸漸地覺得不對。
“哈哈哈,做成了!”
什麼做成了?
人們很是好奇地湊在蚩尤家門口向裡探著。
砰——
一聲重響,蚩尤扛著一摞超厚的木頭架子走了出來。人們再一眼細瞧,那摞木頭被鋸成等分大小,又被兩根很長的木頭鑲在裡頭形成一組,形狀和現在的梯子如出一轍。像這樣的一共有十組,每組都有三個人那麼長。可單這些還不夠,蚩尤搬出一摞進屋又搬了第二摞第三摞。進進出出,蚩尤竟然搬了有整整十摞。
人們不知道蚩尤這麼做到底為了什麼,於是便齊齊站在那等著蚩尤的下一步,可是,木頭全數搬出後,蚩尤便擦著汗坐在木頭上睡著了。
睡著了?
眾人不懂,難道,這就是這傻孩子的滅天計劃?就為了造一堆木頭?
時光流逝,很快便到了黃昏,人們盯了這麼久早就各自散去了,剩下的幾個也只不過是體力比別人高上一點。
“喂,蚩尤,你小子想幹嘛?”有人見蚩尤擦著哈喇子睡醒了,連忙上前詢問。
可蚩尤呢,啥都不說,悶頭抱了一摞木頭就往前走去。
方才回屋的一干人見這蚩尤又有了動作,也是不顧天黑壯了膽子跟上去湊熱鬧。
就這樣,眾人在蚩尤的帶領下,舉著火把,東轉轉西晃晃。眼看著月亮都已經高高掛在當空,這蚩尤還是沒有到達目的地,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透過彼此那映著火光的眼神中,看出了疑惑。
剛想上前一問,卻是聽到蚩尤嘴裡嘀咕著“噫?那山頭去哪了?”
眾人暈,合著蚩尤的路痴屬性帶著他們走了這麼久的冤枉路。
“算了就這吧”很隨性地一個決定後,蚩尤放下了木梯,掏出懷中的錘子又是一通敲敲打打。
這一番本不會那麼快完成,但是在跟來的眾人幫助下,這木梯很快被人休整完畢。長長的木梯從山的這頭延續到很遠的地方,眾人都不知道這麼長的東西蚩尤是要用來做什麼,也紛紛很好奇地再次聚了過來。
木梯很長,加起來的重量也不是能夠輕易舉起的。蚩尤哼哈了兩聲也硬是沒有抬動分毫,眾人正在猶豫是否要助其一臂之力時,那梯子突然像活了般蹭的就拔地而起。
生活在地上的人們都知道,像這種物體突染移動除了靈魂外沒有其他能夠做到。
這般靈異事件發生在面前,眾人都暗暗吞了口口水,舉著火把的手也有些顫巍巍。
“謝了。”蚩尤不知在何時對著空中說了這麼一句後右腳已經是踩在第一節木梯上。
他要爬上去麼?眾人看了他這個動作,心中也有了猜測。這麼高的東西,如果踩在上面,應該能到達天際吧。
噔…噔…噔…
蚩尤很賣力地一節一節爬著,越爬越高;人們也這麼一點一點地看著,頭越來越高。漸漸地,蚩尤的身影越發渺小,人們的頭也是昂到極致。
“喝!”不知過了多久,站在陸地上的人們聽到頭頂傳來一聲嘶吼,隨即,便是一個黑色的東西劃過天際。
“蚩尤這是在…幹嘛?”眾人眯著眼睛,極力地想要看清頭頂那個黑點在做些什麼,可是,他們失敗了。因為天太黑人太遠,視力能及的也就只有一點點,蚩尤就算再大幅度的動作,在他們看來也只是一個渺小的變化。
“喝!”又是一聲嘶吼,如同雷電咆哮震得大地猛地一顫。
“怎麼了?”這一次,人們不再是抬頭看天,而是很恐懼地望著地面。大地在震動,很不規律的震動。人們開始慌了,不安的情緒在他們之間開始擴散。
“喝!”又是一聲,人們不敢朝天空看,可是下意識地眼神又瞥到了空中。
那是什麼?
那還是他們所見的那個皎月當空的穹頂麼?原本木梯之上的那個身影此時已經無影無蹤,在木梯的盡頭,一個黑色猶如結痂一般的裂口正在天空不斷蔓延。
天,裂了。
瞬間,大地不再安分,搖晃著崩塌著;天上的河水也開始往下界流出,起先還是一點。最後,伴隨著天裂痕的擴大,河水傾瀉的更多。下界,陸地變成河流,河流溢滿滋出。人們能躲藏的地方消失。遍地都是哀嚎與禱告,靈體逃出驅殼越來越多,一場人間的災難正式開始。
發現只寫兩篇貌似不夠寫明開頭啊。。。。哎算了,分上中下吧,我保證蘇飛在下篇就會迴歸!!
再次提一句,我沒有偏題!絕對沒有!(癱)喜歡的點個收藏哇~~~日常騙收藏騙人氣(d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