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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近在咫尺又遙不可及

“嗯,不過我目前的水平,應該還有些距離吧,上次孜堅老師給我做了個測試,雖然分數上了一本線,但離北大錄取線還有不少距離,現在只剩下一個月時間,來不及了……老師的本意,應該也只是讓我去感受一下高考的氛圍。”

他聽完似乎有些茫然若失,沉思了半響才臉色凝重地說,“按照我的水平,從現在開始,每天都像最近幾天這麼努力,一直到高考,結果會怎樣?”

“大概……保二本爭一本?”

我並不懷疑自己對他能力的判斷,但我很懷疑,他真的有可能一直認真學習持續到高考嗎?

確定不是在講笑話嗎?

“每天都找你補習,也只這樣嗎?”他看起來似乎是認真的,很是失望。

“就算你找最好的老師給你補習也一樣,老師可以教你解題的技巧,可以針對性的攻破一些大題,但真正的差異是在於平時的積累。”

我看著他迷茫的臉,想了想繼續說,“譬如這樣說吧,考試的排名從三四百名,或者二三百名上升到一百名,只要你肯下功夫,可能幾個月就可以做到,但是如果你想進入前十名,就不那麼容易了,就像我離北大的距離,可能只有二十分,可是那二十分,再努力一年,也不一定能拿下。”

“我覺得你還是可以去北大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臉上傷口的緣故,他看上去很受傷,嘆了一口氣後,有些沉重地問,“按照我目前的水平,我要怎樣才能上北大?”

第一,讓你爸成為北大的大股東;第二,讓你爸給北大贊助一筆讓北大無法拒絕你的錢。

“國內又不是只有北大一所學校,你盡力而為就好了。”

我承認這個要求有點過分了。

對於不愛學習的人,學習就是折磨,而我還卻勸他儘量配合受折磨。

微笑:他配得這樣的刑罰。

“忽然覺得小老師你離我好遠。”他說著把頭伏在桌子上,“明明現在就在身邊。”

大概是那些文言文消磨了我的意志,看著他臉上的淤青和創可貼,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腸一下莫名變得柔軟了。

我不由自主地安慰他說,“有時候考試也是碰運氣的,你只要專心學習就好了,成績和結果只能交給上帝。”

“我想跟你上同一所大學。”他凝視著我一臉悶悶不樂。

你能考上大學就不錯了,還挑。

大學裡有兩種學生,一種是上大學的,一種是被大學上的。

而你,就是連大學都不想上你的那種。

“事在人為,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果,盡力就好了。”

晚飯後,他開了電視,洗完碗後我走到他旁邊的沙發坐下。

這兩天實在太累了,打算歇一會就去洗澡早點休息了。

那個時段正好電視裡在播娛樂新聞,沒過一會,蔣晨希出現在電視熒幕上,一大堆記者正在採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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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長勝集團的三太子景某,為了追求你,已經轉校到你所讀的學校了,有這樣的事嗎?”電視裡一個記者對蔣晨希舉著麥克風問。

“我最近忙著趕通告,好久沒去學校了。”電視裡的蔣晨希,一如既往的笑容和藹,舉手投足出落高雅大方。

“你現在真的和大翰集團的李家少爺在交往嗎?我是代表廣大男性網友提問的。”另一個記者有些調皮地問。

沒等蔣晨希回答,另外一個就著急地提問,“李少爺之前是在跟市長千金在交往的,這事你知道嗎?”

“我們只是好朋友。”蔣晨希對著鏡頭落落大方地笑了笑。

“李少爺之前不是已經公開承認你們的關係了嗎,怎麼現在變成好朋友了呢……”

還沒播完,李哲翰就用遙控把電視關掉了,隨後像生悶氣似的倒在沙發上躺著。

一個明知道自己對酒精過敏,卻仍然願意為她醉酒鬧事的人,怎麼會忽然不承認她是自己的女朋友呢?

假如他說沒有女朋友是實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他被甩了。

這樣一來,冒著生命危險醉酒,還作死跟人打架,甚至忽然被雷劈地跟我告白,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說不定我連備胎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一個為了挽回她的道具?

不對啊,雖然我有天生倒黴體質,但這個世界上道具有千千萬萬,他為什麼偏偏選中我呢?

我在腦子裡快速整理了一下,確實有充足的理由:

第一,假如是別的漂亮女生,可能會讓蔣晨希誤會他是真的移情別戀,選我的話,一看就知道是個臨演,勝負毫無懸念,打情罵俏這種事,向來不就是講究準確的拿捏好一個“度”嗎?

第二,我座位離他最近,製造幾個讓蔣晨希吃醋的場景,也比別的女生容易多了。

第三,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混蛋想必早就看出我喜歡他了,因為他每次調戲我,我都沒有認真拒絕他,甚至被親了那麼多次,曾經信誓旦旦要拿貞節牌坊的我,連狠狠甩他一記耳光都沒有,這一切早就出賣了我……

我的心忽然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加粗體版“囧”。

現實果然比電視裡的劇情還要狗血。

這打擊對我實在太大了,我心情異常沉重地站起來,打算洗個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一下,經過他身邊時被他拉住了。

“你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了。”

我只是來輔導你學習的,不是來賣笑的。

“我累了,想早點休息了,今晚不學習了。”我甩開他的手說。

“啊!好痛!”他手被我甩開後,痛得立時從沙發上滾下來了。

“不好意思,我……我忘記了。”我連忙扶起他。

“真的好痛……好像裡面的皮膚爆開了……”他痛得臉都皺巴了。

“那怎麼辦?要不現在去一下醫院,讓醫生給你看一下?”

“就算要去醫院,也得洗了澡才好意思去吧?”他一臉為難且帶著幾分羞愧,“從昨天到今天都沒洗澡,身上一身酒氣,我怕醫生會被我燻吐。”

又不是我讓你去喝酒的,你也不是為了我喝酒的。

“小老師,我想洗澡……”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為什麼不找個專職照顧病人的護士來……照顧你呢?”

洗澡這種事連說都說不出口,何況操作。

“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脫光光,你不覺得無法接受嗎?何況還是個女的。”他匪夷所思而又委屈地申辯道。

難道你以為所有平胸的就是男的嗎?

“我也是個女的。”

“反正你已經看過了。”

他聲音雖然很小,可是這裡只有我一個人,我能裝作不是說給我聽的嗎?

“……”

他估計不能理解,遠遠看一眼和近距離看的視覺衝擊力,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一個是微風,一個是颱風,而我只是一個螻蟻,吹一口大一點的氣,都能把我吹飛,更別說13級+的龍捲風了。

“你可以請個男護士。”

“在一個男的面前脫光光……你不覺得更奇怪嗎?那場面……不可描述。”他抖了抖。

停!這畫面既視感太強烈了,確實很驚悚。

“那你可以去找蔣……”

“我們分手了。”還沒等我說完,他就打斷了我的話,悻悻地說完後便沒再看我,別過臉去看向窗外,目光中透著淡淡的落寞。

不得不承認,誠實確實是他唯一的優點,剛跟一個女孩子分手,然後直接跟我表白,他都不考慮一下我會有什麼想法的嗎?

不會跟我表白真的只是我的幻覺吧?

“她現在不是也沒有男朋友嗎?你……還有機會。”我邊往浴室的方向走去邊說,“去洗澡吧。”

他本來似乎還想說什麼,一聽可以洗澡,便沒再說話,立刻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