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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捉摸不透

司空明的房間本來是在御獸山大平臺附近,剛在從那裡進入後兜兜轉轉,時上時下,整個環境也比較昏暗,所以也不知現在是什麼方位了,是否還在御獸山上也不太清楚。

這個小公園大概不到一百平米,只有東側邊上有一座木結構屋子,四邊都是高牆,高牆上長滿了藤蔓類植物。

這些植物大都扎進牆體裡面,使得牆面都有些剝落和裂隙了,公園中間是幾條互通的石路。

石路旁邊圍著低矮的小柵欄,柵欄裡面有著各種盆栽和石雕,整個氛圍顯得古撲,透著一些神秘。

特別是剛進門小公園大門時,正面就是一大面的石碑斜躺在地上,上面文字十分古老,不知所謂。

石碑兩邊是兩座面目有些猙獰的類似獅子的石像,突出的眼睛好像看著進門的人一樣。

沿著石路跟著司空明一直走向木屋,兩邊形態各異的樹木隨風飄動,不知名動物的石雕也活靈活現,看得慕辰心裡發瘮,感覺耳朵邊好像有陣陣呢喃聲似的。

“快點跟上”,司空明這時喊了一聲。

慕辰怔了一下,快步跟上,進了木屋。

木屋其實也就二十平方左右,裡面有一個人頭獸身的石像,石像下面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續著香火和一些供品,桌子下前方有一塊圓型蒲團。

蒲團右側立著一座白色的玉碑,玉碑不大,碑頂中間有一個手印的凹槽,剛好跪在蒲團上時可以夠著。

“跪下伏拜”,司空明表情肅穆,低首敬禮,命令慕辰。

“是”,慕辰猜想這應該是御獸山的先人,可為什麼沒有靈牌?

幾息之後,司空明才緩緩地開口:“這是我們創派祖師司空絕的形象,傳了一千多年了,也是唯一一個可以供奉的先人”。

“門主,祖輩先人眾多,為什麼只供一人?”

“當年司空絕祖師神功蓋世,天下共服,是首任御獸神宗宗主,全大陸自發為其立像頌德,其文治武功至今都沒有後人超越,所以後人皆無顏與其共食同一香火”。

司空明說著時一臉敬仰,又好像夾雜著一些慚愧。

“不管是御獸神宗還是御獸山門,其宗主或門主歷來都是能者居之,可惜自司空絕祖師後,幾代人的繁衍發展,止不住日漸衰落,我司空家族也人才凋蔽,後繼無人。

本門主也只是這御獸宗門歷史的第二個司空家人而已,先祖所創基業,我本也想勵精圖治,光耀門楣,可惜仍是天資尚缺,只怕今生也是無望了”

慕辰跪在蒲團上望向司空明,聽著他那自嘆英雄遲暮的話語,在香火的映照下,此時司空明顯得多了些落寞。

“門主,我看你比我師傅都年輕,比那些長老都年輕啊,你到底多少歲了?”

“啊?這是你該問的嗎?”,突然被慕辰這麼一問,惆悵的情緒一掃而空,司空明不知怎地一下精神了很多,語氣雖然說得重些,但慕辰知道他的心情好了很多了,這本是他故意為之。

司空明何嘗不知道慕辰的用意,也不再追究他不敬師長之罪。

“你旁邊這個東西,是司空絕祖師傳下來的測試體質潛能用的玉碑,你把手按在凹槽上,盡全力發功即可。

昨天你在池塘裡沒能測出來,現在可以一試,想要我傳你功法也要依此石反應情況來定奪”

“我也很想知道,希望這個不會也對我失效吧”,慕辰心裡如是想,右手放入凹槽,壓住貼緊,全力發功。

剛接觸到的時候感覺手掌有點涼涼的,而後有些螞蟻咬一樣的小刺痛,好像是這個凹槽表面有些刺在微微扎著他。

不大一會凹槽處就冒出了一絲絲血,這些血順著白玉碑慢慢得往下流淌,慢慢地分佈在個碑身各個地方。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這些一絲絲的血流並沒有最終從玉碑流到地上,而在流經過程中被玉碑吸食進去。

隨著吸食的血液增多,玉碑像是會發光一樣,從裡往外一下一下地透著亮光,照著那一絲絲血流像是人體脈絡一般。

隨著時間的進一步推移,手掌處不再流血,但玉碑一下明一下暗的節奏越來越快,亮起的光度也越來越強,哪怕是白天,也照得滿屋子明顯更亮了。

這玉碑原本就是白色的,慕辰運功滲血後,光閃之下慢慢變成了綠色,綠閃幾息後慢慢又變成了黃色,黃色十幾息後又變成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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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頂級資質”,司空明一副理所應當的口吻。

可是話剛說完,玉碑並沒有定格在紅色不變,而是光閃更加厲害。

滿屋子的紅光開始從木屋窗格處以及縫隙中穿透出來,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幾十息後,整個玉碑開始交錯出現白綠黃紅,然後在碑身上分段出現白綠黃紅,最後相互融匯,成為迷彩花色。

“這,這,這,這是。。。。。。”,司空明盯著玉碑竟然結舌了,吞嚥了一下口水才說出來:

“傳說中司空絕祖師的完全體體質”。

“竟然果真有這種體質,師祖神威在前,傳說當真不假,真是天佑我御獸神宗啊,天佑我御獸神宗啊”。

司空明此時激動得無以復加。

可是就在司空明激動地快要掉下老淚時,迷彩花色的玉碑又繼續光芒閃耀,這次更為恐怖,光線從玉碑內部擊射出來,越來越多,越來越亮,感覺整個玉碑都要炸了一樣。

就在亮度達到讓人眩暈的強度之後,原來讓人刺眼到讓人看不清的玉碑一下子收攏了所有光亮,好像突然把所有的光都瞬間吞噬了一樣,玉碑最終重新變回了白色,不再變化了。

“怎麼回事?怎麼又變回了白色?不可能,沒有修練的人才是白色”。

司空明有些不願相信,有種大喜之後的大悲。

“絕對不可能,以你現在的資質至少都是紅色才能符合,怎麼可能是白色,肯定是哪裡出問題了”。

慕辰見門主很激動,同時見玉碑也不再有變化,就抽回了手,問道:“門主,發生了什麼事嗎?”

“不可能的,你走開,我來試試”。

司空明推開慕辰,沒有解釋,自己把手放了上去,大體過程差不多,但是玉碑最終停在了紅色。

“玉碑沒有問題啊,就是說這小子的整個過程也是正常的,也就是說那出現過的彩色也是正常的,可是之後為什麼又會變成白色停下來呢?”。

良久之後,司空明也抽回來了手站了起來,在木屋裡來回走動,苦苦思索,用笛子敲著手掌,喃喃自語,全然沒有顧及自己門主的威嚴。

慕辰見他處在緊張當中,也不搭理自己,不敢上去打擾,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候。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司空明突然站住,隨手將笛子轉一圈大力敲打了一下手掌,發出啪的一聲,慢慢頜首道:

“沒錯,應該是這樣,應該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