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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我是何人?

鷹條柳木看著地上有些凌亂的桌布,皺眉看向旁邊的妻子道:“這是怎麼回事?北春宮沐不由地眉頭一皺道:“昨天這裡還不是好好的嗎?”說完找來打掃衛生的壽伯道:“這是怎麼回事,昨晚上不是剛剛打掃過嗎?怎會如此凌亂?”壽伯欲言又止,鷹條柳木不由地乾咳一聲道:“你有什麼就直說吧,我們不會怪你的。”壽伯吞吞吐吐地道:“報告老爺夫人……少爺,少爺他早……戀……了~!”鷹條柳木一愣隨即腦袋轟的一聲,難以置信地道:“什麼?壽伯……你是不是說錯了?”壽伯搖搖頭,有些無奈道:“千……千真萬確啊……老爺,我……我那晚差點沒被……沒被嚇死~!少爺……少爺他居然……居然強吻……強吻一個婢女~!”

鷹條柳木看著地上的桌布道:“還有呢?”壽伯搖搖頭道:“我就在房外看得不真切……好像……不……是一個婢女,像是……鄰居家的……靜雋小姐~!”鷹條柳木急道:“什麼?靜雋,你說的是平原靜雋嗎?”鷹條柳木這麼一說。壽伯的嘴巴忽然利索了道:“沒錯,就是那個您經常誇她懂事能幹的靜雋~!”鷹條柳木瞪著眼睛道:“那你倒是說說,昨晚在這裡他們都幹了什麼?”壽伯無奈苦笑道:“其實我只看到了少爺推到了靜雋。但是並沒有做出太過激的舉動。手也沒有亂摸,只是強吻罷了。”鷹條柳木橫眉道:“當真?”壽伯不由地點點頭道:“自然,老奴對老爺從不撒謊~!”

鷹條柳木看向北春宮沐道:“兒子還有多久下課?”北春宮沐開口道:“還有半個時辰,你冷靜點,不要逼著他叛逆。”鷹條柳木深吸一口氣,想要努力平復心情,但是奈何根本做不到。鷹條柳木溫柔地牽起妻子的手道:“壽伯,你先下去。我們還有一些話不方便在這裡說給你聽。”說完壽伯也不再過問,直接退下。鷹條柳木揉了揉妻子的玉手道:“孩子他媽……不,沐妹。我知道這一天遲早回來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北春宮沐摸了一下丈夫的後背道:“你啊,也別太氣了。不就是小孩子胡鬧,現在叛逆,做了一點叛經離道的事嗎?至於這麼痛恨嗎?”鷹條柳木不由地難為情道:“你不懂,這是我們上一輩的恩怨。說起來話就長了……”說完鷹條柳木將自己家跟平原家上一輩的恩怨說了出來:“那是我才三歲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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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鷹條柳木三歲,旁邊的平原上野三歲半。這一天鷹條柳木正在跟平原上野玩耍。這時候一個穿著制服,頭戴白紗帽子的夫人走過來喊道:“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跟這個小野種玩~!這個小孩十有八九會跟他老爹一樣壞。哼,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人~!”說完夫人直接拖著兒子走了。後來,問過家裡人才知道。原來早些年平原家經商,因為一些質量問題,居然跟當地的豪紳鬧了起來。身為當地的父母官,鷹條柳木的父親自然秉公辦理。誰曾想這些問題居然都是當時的豪紳買通當地商販改口說的。而那些所謂的問題產品居然都是那個壞蛋栽贓的。這一下雖然後面鷹條柳木的親爹還了平原家一個公道,但是這件事還是鬧到了上級那裡。害得無辜的鷹條柳木一家差點被革職,好在平原一家好言相勸,最後不了了之。當然小氣的夫人家是不會記得這家人的好的,只會把自家的委屈宣揚得到處都知道。這一來二往,兩家的樑子就算是真的結下了。這也就是平原上野被母親拉走的原因。不為其他,就是為了心中的這口惡氣。想當初苦苦哀求的是這個婦人,現在惡語相向的也是她,這個還真的就是女人心海底針啊!

然而誰都沒想到,若干年之後,自己的兒子居然跟別人家的女兒打得火熱。鷹條柳木無奈搖搖頭道:“我這也不就是擔心一件事嗎?”北春宮沐無奈道:“什麼事情?”鷹條柳木呵呵直笑道:“那還不是因為她奶奶現在很有可能會拆散他們,甚至不僅如此還會讓咱們兒子留下一道陰影。導致他以後都不敢找媳婦嗎?”北春宮沐不由地奇道:“不至於吧?她奶奶就算是再怎麼恨我們家,那也是上一輩的事情了。難道她的恨還能持續這麼久,這麼長的時間?”鷹條柳木無奈搖搖頭道:“那可不一定,這種事誰能說得準呢?別的不說,你還記得那老太太,他們搬來的時候,見到我是什麼態度嗎?那一張馬臉拉得老長了~!”

北春宮沐笑嘻嘻道:“你還真別說,我還真的沒注意。要是換做是我早就該忘個一乾二淨了。沒想到這個老太太這麼記仇的啊~!”鷹條柳木看著有些笑逐顏開的妻子,不解地道:“那你還笑得出來?”北春宮沐不由地擺擺手道:“傻瓜,你忘了。現在我們兒子在太學院可是很受歡迎的。萬一那一天真的受了點打擊,那也是人生的歷練,難道我們做父母的還能護著他一輩子嗎?”鷹條柳木不由地憂心忡忡道:“那可說不定……”北春宮沐不由地無奈搖頭道:“那我們也是什麼都做不了,你倒是說說看該怎麼辦啊?”鷹條柳木忐忑道:“也罷,現在的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北春宮沐看著早已雄心不在的丈夫,不由地無奈道:“你啊,什麼事都擔心。固然別人可能會棒打鴛鴦,但是你想過沒有?我們兒子可能真的不在乎呢?”鷹條柳木不由地脫口而出道:“那這個女孩不是他的初戀嗎?”鷹條柳木這麼一說,作為最瞭解兒子的北春宮沐不由地叉腰氣道:“你真的以為這就是這孩子的初戀?你啊還真是太天真了~!他第一次牽女孩的手,還不知道是那一年呢~!”鷹條柳木不由地皺眉道:“這臭小子這麼強的嗎?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北春宮沐不由地氣急道:“我說你,怕不是處理公事太多了,把自己兒子的生日忘了吧?你知道他第一次許願,許的是什麼願?”鷹條柳木不太肯定道:“大機率是……額,學習進步之類的吧?”北春宮沐不由地氣急道:“傻了吧你?怎麼可能是這麼無聊的願望,自然是……額,算了我說了你會打死他的~!”北春宮沐無奈在心裡道:“自然是在有生之年擺脫父母的管制之類的~!”

北春宮沐這麼一說,讓鷹條柳木也不好問,只好悻悻作罷。而此時的北春宮沐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外一個人。那個人雖然沒有丈夫全才,也沒有丈夫這麼壯實,卻是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北春宮沐承認這是自己多情了,但是每當想起這個人,北春宮沐就會說不出的想要尖叫。因為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帥了,當真就是名副其實的舞臺劇名角。每當丈夫不在的時候,北春宮沐都會情不自禁地捧起那張畫像看得出神。這也是無數朝中貴婦朝思暮想的人物。鷹條柳木其實也知道妻子在思念誰,但是他沒有辦法控制一個整日在家中做全職太太的妻子。因為閒暇時光,兩人也總是時常包場去看這個小白臉。當然雖然兩人在思想上有共鳴,卻不見得能比得上自己跟北春宮沐幾十年的老夫老妻的感情!這也就是鷹條柳木這麼寬容的原因。因為這是人之常情,這樣做反而比那些偷偷喜歡,暗自獻出殷勤的很多貴婦要好得多。

而鷹條柳木何嘗不是跟朝中一個有夫之婦有些交際?那個婦人年輕時是一個文采飛揚的才女。現在年紀不小了,早早就嫁給了他手下的一個官員。奈何這個官員對妻子並沒有過多呵護,反而經常責罵妻子穿著有些不雅。甚至在鷹條柳木的面前羞辱過此人。鷹條柳木第一次見到婦人那是十年前的晚上,自己帶著下屬前去接待一個外使。結果下屬官員因為酒量不足,自不量力地醉倒了,還沒等眾人扶他起來,他就開始發酒瘋。也虧得他夫人可以容讓此人,不僅挨了一頓打,而且還差點把媳婦的臉給刮花了!鷹條柳木氣不過,直接將這個人一巴掌打得酒醒了過來。

最後好說歹說,這個下屬才肯遵照上司的意思回家。而臨走前,兩人互相留了家庭住址,方便日後聯絡。剛開始,兩人只是在飛鴿傳書中談論起這個不爭氣的人。接著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兩人開始談論起詩詞。就這麼一來二往,兩人關係變得親密起來。當然雖然沒有到了那種地步,但是兩人現在坦誠相待,倒反而不像是戀人,而是彼此的好朋友。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兒子鷹條天機終於要從太學院回來了。而這一次等待他的不是鷹條柳木的呵斥,居然是一個滿頭白發的老嫗攔在回家必經之路。早些天跟自己要好的漂亮美女—平原靜雋居然躲在這個老嫗的身後,看起來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老嫗緩緩開口道:“小兔崽子,你可知我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