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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九、七十 大逃殺

陳二發並不是仙門中人,只是一個散修。

對於散修來說,資源的稀缺讓他們難以進前。所以在散修之中、很少出現真正意義上的強者。

如果說那些大仙門之中,十萬人之中能出一名第二步強者,那散修便是千萬才能出一人。

可見行步之難。

陳二發資質頗好,如今修為能有合體境修為,也是一路艱難。尋秘境,在眾多人之下奪道藏、也是歷經多次九死一生。

但他能出現在這裡,說明運數還不錯。當年剛入修真界時,那些相識的人大多早已成為地中埋沒,只有他還存留於世中、便可以說明了這一點。

事實上他的氣運真的不錯。否則也不會來到這滄海鏡中,更是抵達內境。

內境的名額,對於蒼雲天的修士來說,都無比珍貴。一般的大仙門很少會將名額流落外頭。

那些名額,並不是取決於宗門的強大而定奪。而是每當滄海鏡開啟的前十年,星空之中會不斷湧現一塊塊令牌。

這些令牌,有些出自於固定之地。這些地方、十二大頂尖仙門與三大古仙門各佔一地。

還有一些,便是隨機出現在星空之中。只是這些數量並不多。只有幾百、甚至幾十數。

這些令牌都是古仙庭曾經的仙兵仙將的身份令符,由此自由出入仙庭內。

那些隨機散落的令符,有些無人得蹤。最終沉埋在塵土之下,無法得見天日。

而有些則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自然是有很多人爭奪引起腥風血雨,

陳二發能得到這入往內境的名額,自然不是在血雨中殺出了一條大路。

這名額之爭,就算是第二步、也會插足。陳二發區區合體境,有怎能在眾強者中脫穎而出?

對於陳二發的內境名額,還要追溯到兩萬年前,那時他還是一名凡朝中的平民百姓。

當年他只是一名郎中手下的藥童,山上採藥時、在懸崖上看到了一朵千年雪蓮。

雪蓮在凡間可是相等於聖藥,傳聞之中可以延續十年壽命。

當他將要爬上山頂時,忽起一陣狂風。

這陣狂風來的太過突然,如同妖風。於是在這風中,陳二發支撐不穩。從峭壁上摔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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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滾,也算是陳二發不幸中的大幸,竟滾落到一處洞天秘境中。

這處洞天,藏於此山之中懸空。卻是從無人進得。剛好、陳二發成了這第一個人。

這座懸崖有三四百米高,從峭壁摔落另外一方天地,同樣也有三四百米。

幸運的是,他墜落的地方是一處湖潭。這才逃過一死。但從幾百米的高空墜落、就算是在湖面也是重傷。

更幸運的是,那裡有一頭白猿。這頭白猿靈智已經十分高,與人類無異。將他從河中撈起。

而後,一人一猿相依為命。陳二發不知道如何出去,因為四面峭壁懸崖、根本無法走出。

就這樣,轉眼十年過去,陳二發從一個少年成了青年,已是滿臉胡腮,而那只白猿也終於老去。

白猿已老,自然會死去。在死前、不斷的朝著自己的胸口點去。

在此之後,便撒手人寰。

陳二發與白猿相處了十年,雖說種族不同、但早已將其當作親人般對待。見白猿逝去,自然是悲痛欲絕。

他痛哭了一天一夜,最終想起了白猿死去的那指胸的那一幕。

陳二發伸手向著白猿胸口摸索,這一摸索、頓時感受到一件異物。

他猶豫了很久、最終拿起一把石刃、將白猿胸口劃開。便是看到了一個布裹。

陳二發將布裹開啟,頓時掉落一枚令符。這枚令符通體成白,一看就不是凡物。

除了這令符,布裹中還有一本書籍。封面之中,寫著四個筆力有勁的四個金色大字。

“九曲真經。”

陳二發雖說疑惑這白猿胸內為何會有這一本書籍,但還是不由自主的翻開章頁。

只是一眼,陳二發便陷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

四周空境,彷彿可以看到空氣的流動。當他看完全部,便已是聚氣。

他這才知道,原來這是一本修行功法。而且不是世俗中的武功秘籍,而是仙法。

於是,陳二發將白猿葬好之後,回到山洞中潛修十數年,最終成為了築基。

陳二發已是可以飛天而行,那四方峭壁已是困不住他。於是終於得見天日。

至於那枚令符,陳二發只是覺得不凡,又是覺得對他來說有很重要的意義、便一直留在身邊。

卻是沒想到,在幾個月前、這枚塵封了兩萬年的令符竟出現了反應,在其上中顯現一道漩渦,從一座地中直接讓其來到了蒼雲天。

之後,便來到了滄海鏡中。

當他來到了這裡,才知道這裡竟是傳說中的滄海鏡。這讓他大喜。

雖然他在一地中,修為不算多高。但不見得眼見不足。這傳說中的滄海鏡早有所聞。

曾經也遠遠看到過有強者為了入滄海鏡的名額大打出手。

陳二發沒有想到,在他身上竟有這一個名額。

可以說,他的氣運的確龐大,更是傳送到離內境相近之地。否則以他的修為、哪裡能到內境?

更幸運的是,當他入了內境,就看到了那間草屋,也就是藏書閣。

小人物自然有小人物的謹慎。他最先知道那裡是一處藏書閣時,並沒有立馬進入。而是選擇了觀望。

懷璧其罪的道理,他自然是懂。果然有人得到了傳承功法後。便遭遇了他人截殺出手。

他觀望了七日,被殺的修士就已達到了數十位。而後、兩名老者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

那兩名老者在他看來深不可測、修為通天,無疑是第二步大能。

陳二發沒想到,那兩名老者竟是想護他們得到功法的修士安全。只需上交三十萬極品靈石。

雖然是散修,但別說是三十萬、三百萬極品靈石都是有的。

陳二發又是觀望了許久,有人將信將疑的上繳三十萬極品靈石,換來一張符籙。那一張符籙蘊含著無比玄妙的氣息。

人們感受到這道氣息後,自然是信了。陳二發立馬毫不猶豫的上前排隊,最終在藏閣中得到了一本功法。

那是玄照大能所創的功法,這讓陳二發大喜過望、也慶幸那兩名老者的到來。

只是玄境之上的功法,根本無法帶出。也不能外洩。否則、有此功法在手,可以在下一地中開宗立派了。

陳二發自然是上繳了靈石,換來一張符籙、保自身性命安全。

此刻,陳二發哼著小調,滿是喜悅。不停的摸著胸口的那張符籙。

他一點都不擔心有人會出手攔截,反而希望有人出手。

因為這樣,他才能斬殺比他更高階的修士。

橫跨大階殺敵,自古以來只有天驕才能做到。他也想嘗試,做一次那些天驕才能做到的事。

“希望有不長眼的渡劫境修士,對我出手。”陳二發想到這裡,嘴角掀起一抹弧度。隨後又笑起。

“沒想到我陳二發,也有這一日。不僅得到了玄境仙的功法,更是得到了一張蘊含第二步大能一擊的符籙。看來今日之後,便是我的崛起之日。”

“以前,我一直覺得陳二發這個名字太過老土。但今日才覺得是多麼有福運。一路發發發,印象以來、凡是九死一生之境,其他人都死,只有我安然無恙。”

“如果說這天地之間真有主角,那必定是我。今得到仙法傳承,入第二步指日可待。真是感覺人生已經達到了高潮、達到了巔峰。”

“待我入玄、成就仙尊之時。就是我上蘿花宗提親、迎娶羅玉鳳、羅仙子之際。”

陳二發想到了這裡,頓時傻笑了起來。

“到了那時,羅玉鳳仙子定會是一改以往對我的不假辭色、仰慕我、傾心於我。乖乖為我生孩子。”

陳二發臉上的笑意思更濃了。輕聲道:“生很多很多孩子,倒是一個個娃娃圍在周圍喊我父親,想想都覺得好嗨哦。”

想到了這裡,他彷彿已是看到了自己走上了人生巔峰。

就在這時,陳二發忽然身軀一頓。

風沙迷離,但還是能夠看到不遠處半空中漂浮著四道身影。

“站在那裡?難道是想攔截我?”陳二發看到不遠處隱埋在風沙中的那四道身影,心裡不由有些小激動。

他千等萬等,甚至故意放慢了腳步。為的就是等待有人能夠出手攔截。

“可惜了,這裡人太少。得不到萬眾矚目。但沒關係,自己知道就好。”陳二發一聲輕笑,嘴角中譏諷之色顯明。

“你們是來打劫的?”

那四道身影,正是魔性分身等人。三人、外加一具傀儡。

魔性分身聽到此言,點頭道:“可以這麼說吧。”

“哈哈!簡直不自量力。區區一個化神境、也敢攔爺爺我的路?”陳二發很快就察覺到了那開口之人只是化神境,臉上的譏笑更濃。

只是心裡還有些微微小失落。

“怎麼不是渡劫境、或者三府、三境?”陳二發心中暗道。

不過這失落感很快就被掃去。在他看來、這只是開始、總會有強者被他斬殺。

“攔不攔的住,總得試試看才知曉。”魔性分身又道。

“呵呵。區區小輩不知好歹、對力量一無所知。就算是仙尊也不敢擋我路!無知!簡直是無知!”陳二發冷冷一笑,準備出手。

他並沒有動用符籙,因為在他看來、殺幾名小修士,只需一指就夠。

“主子...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缺?還是生來就傻?”青木看到這名青年男子竟如此狂妄,也是疑惑道。

“他自然是以為有狂妄的資本。”魔性分身搖了搖頭,道:“出手吧,將其擒住、打暈便可。之後將那張符籙掀下交給我。”

青木點了點頭,這就是小事。區區一名合體境修士,就算他在三境時,也隨手可抓。

更不用說他如今已是第二步。

“怎麼不出手?陳某給你等人三息時間,若是退走、念你們修為不易,那就饒你們一命,否則只有死路!”

陳二發沉聲開口,心中卻在暗笑。這種作威的感覺真好。

只是在下一刻,天地氣流突然停止了流動,而他的整個身子也僵硬了起來、無法動彈。

他還未反應過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忽然察覺到自己的身軀竟臨空伏升。

有一隻手抓住了他的後勁,就像提雞仔一樣。

“呵呵,你對力量真是一無所知啊。”

天地的靜止,自然是因青木玄力外方,鎖住了這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臉色頓時一變,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在無聲無息之間、被人提起。

他連忙催動靈力想要催動胸口中的符籙,卻是發現就連自己的靈力都如冰一般凍結。

陳二發終於發覺到事情的不對,能讓天地靜止、甚至連體內的靈力都洞固、唯有一點.......

那就是第二步大能出手。

陳二發心中驚恐,萬萬沒有想到本是想彰顯無上風采,到頭來卻是成了被人生擒。

“吾命休矣!”陳二發無法說出話,心中滿是絕望。

在他看來,出手之人能破解胸口的符籙,那自是實力遠超那兩名老者。

“我陳二發...怎麼如此倒黴。什麼人生高潮、人生巔峰,那些好嗨的事、都將成為一場夢了嗎?”

陳二發心中不甘,滿是怨恨。但無力反抗。

就在陳二發心中思緒多愁時,青木一掌拍下、拍在了此人後腦勺中。

只聽等一聲悶哼,手中那如小雞般的人,就昏迷不醒了。

青木直接掀下這名青年男子胸口的符籙,而後一把將其從半空扔下、也不管此人死活了。

魔性分身接過了符籙,道:“你們還是在這裡等著,等我回來。”

隨著時間流逝,魔性分身與青木兵分兩路、不斷攔截那些身懷虛吞蟲符籙的修士。

只是三個時辰,便奪取了六十七張。

幽冥鬼蟲吞噬了六十七條虛吞蟲後,身形更壯大了幾分。

只是接下來,他們二人如何找尋、都沒有找到身有符籙的修士。

他們並不知道,天風雙雄早已不在那草屋前。

因為天風雙雄正被人追擊,在萬里大逃殺。

距離魔性分身幾千萬裡處,兩名老者一臉狼狽,渾身是傷,雙眸中透露著驚恐。

忽然之間,他們心神猛的一震。

“又一條虛吞蟲斷開了聯絡,短短幾個時辰,便是消失了六十七條,加上最先前的、整整六十八!”

此刻他們終於覺得此事不對勁了。但他們已經無閒探究。因為後方、有一個猛人在追擊。

“該死!此人究竟是誰!實力如此強大,為何要裝作氣息薄弱!簡直坑人!明明只是玄照,竟鎮壓的你我二人沒有招架之力。”黑袍老者轉頭望了一眼萬里之外的一道紫色長虹,心中苦不堪言。

“都怪你!沒事叫此人入藏書閣作甚?還給他下符籙?這倒好了,引來殺身之禍!”紅袍老者快要哭了。

後方,一名臉戴半勾面具的紫衣男子,臉上始終帶有笑意,步步緊追。

雙方距離在逐漸縮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