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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飛鶻船要過來了

戚三聽了陳先生這話,立刻就要爬起來,不過因為傷勢的原因,他爬起來之後也是跌跌撞撞地宛如醉漢一般,陳先生連忙攙扶著他,戚三艱難爬起來之後顯得非常累,他氣喘吁吁地對陳先生道:“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跑吧,要是那廝真要操縱那巨炮過來,我們可真就麻煩了。”

攙扶著戚三的陳先生小心翼翼地躲開了玄悲和那武士的視野,然後將戚三扶出了那道狹窄的石牆之門,走出石門之後的陳先生將戚三背在身上,然後對著大智扯起嗓子喊了起來:“大智師父,我們趕緊跑吧!”

大智還沒答話,玄悲卻高聲道:“想跑?現在可沒那麼容易了!”

說完,他又惡狠狠地對著大智發出一連串的獸形光影,大智靈巧地躲閃開去,然後對遠處的陳先生大喊道:“你們先行離開吧,我得將這老賊打服了再走!”

蔡老四也殺紅了眼,根本沒有把陳先生的喊話聽在耳中,整個人宛如猛獸般提著刀亡命地朝著玄悲廝砍,魯夫子聽了陳先生的話,他卻轉過身朝石牆門方向飛快撲去,不再進行戰鬥了,朱郎大吼道:“那姓魯的老賊,你就這樣放下我師父不管了麼?”

魯夫子邊跑邊高聲道:“朱郎你耳朵聾了麼?那混蛋已經開著飛鶻船過來了!你還在這裡等死麼!”

喊完這句的時候,魯夫子的人已經鑽出了石門,朱郎厲聲道:“就算他開那飛鶻過來又能如何?”

那武士惡狠狠地道:“開那飛鶻過來,就是要你拿這廝的命的!”

朱郎赫赫怪笑:“你這廝雖然掌握了甲冑之力,卻不見得是我的對手,你還是早早降了我,爺給你一個痛快的死,要不然被我打倒可有你苦頭吃的!”

武士拼命格擋著朱郎又一輪暴風驟雨般的攻擊,這一次他們之間的優劣已經明顯地有了區別,那武士好像不太明白自己身上甲冑的使用方法,所以即便能使用那白色的手爪光影,但殺傷力卻沒有朱郎的強大,而且隨著廝殺的時間慢慢的增長之後,他的攻擊力逐漸的衰減,沒有開始那麼的強烈,大約他沒有控制到那藥草力量和甲冑力量之間的平衡,所以才會漸次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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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朱郎則不同了,在此之前他天天操練,即便被那甲冑反噬得吐血,他也要進行那飲鴆止渴的訓練,現在得到藥草的加持力量之後,自然是如魚得水如虎添翼,因為早就熟悉了甲冑的效能和內力的控制關系,所以朱郎的內力源源不斷地湧進身體來回交流,互相增益,不見其衰減,反而是越戰越勇,越戰越強。

那光團的力量也逐漸的變強,開始只是平常的打擊之力,到後來這力量竟然加持了高溫,幾輪攻擊下來,那甲冑的妖力光團砸得他全身都冒起了青煙,那光團所砸之處甲冑都被燃燒得通紅,但那武士硬是咬牙支撐,眼睛睜得幾乎要爆裂出來,但他硬是承受著朱郎一次又一次的攻殺。

但朱郎明顯不想對他下殺手,他只是想調戲武士,有時候明明可以擊中那武士的頭顱讓他爆炸而死,但他偏偏要把光團砸歪,砸到他肩甲之上,隨著砰然震撼,那光團落在他肩甲之上立刻爆發開去,然後那落點立刻就湧現一片的通紅,那高溫燒得肉煙裊繞,劇烈的痛苦使得那武士汗如雨下,全身顫抖得宛如篩糠,不過他仍然在苦苦地堅持著。

其實從這個細節也能看出朱郎的惡毒之處,本來他可以立刻將這武士當場殺戮,但是他偏偏要調戲侮辱這個武士享受這個過程,這就不是君子所為,士可殺而不可辱,這是行內的道德,假若這事情換了戚三去做,他要麼就是殺了這武士,要麼就放了他走,而不是這樣反覆折磨他。但朱郎騙不,他明明可以一拳將那武士爆頭,但他偏偏就要把那光團爆歪,炸到那武士身體的其他部位,看那武士被自己折磨得悲憤絕望,他眼裡就燃燒著興奮狂喜的光芒,

玄悲和大智本來可以旗鼓相當,沒有披掛甲冑之時,他們之間就很難分出高下,服用藥草披掛甲冑之後,玄悲應該佔起手佔上風,但他對這甲冑和藥草之力量畢竟很是陌生,所以一時之間雖然能爆發拳勁,但時間一長也跟那武士一般力不從心,打著打著那甲冑之力反而不受自己控制,竟然開始消解自己內力來增益甲冑的攻擊需求了。

雖然自己也能爆發拳勁,但他身體明顯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衰弱,這衰弱正是來自自己的丹田之處,玄悲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藥草效力消失的緣故,或者是自己不太會掌握的緣故,所以才使得自己的內力入不敷出,但其實他的內心深處是明白的,他雖然擁有了甲冑和藥草,卻沒有完全掌握到使用的知識,也許這些甲冑都有各自的使用方法,而不是千篇一律地認為擁有藥草加持就能成功了,但現在想這些也沒有用,玄悲現在苦苦支援的就是盼望著那個朱元能駕馭著飛鶻船過來幫助自己。

戚三被陳先生背負著一路狂奔,他們很快鑽過了松林,竄出了竹林,淌過了溪流,最後進入了紅果林中,陳先生經過這一番激烈奔跑,已然是汗如雨下氣喘吁吁,戚三聽得不忍,於是就讓他把自己放下來休息一番,陳先生聽了這話,於是點點頭把戚三放地果林的草地上,就在此時,天空中突然響起一個巨大的吱嘎之音,聲音響徹了整個山谷,噗嚕嚕地驚起了無數林間的飛鳥。

陳先生毛骨悚然,連忙鑽出林子,手搭著涼棚仰天去看,但見黯淡的高天之上,赫然懸浮著一艘黑色的巨船,那船舶正慢騰騰地越過山巔,朝著這邊浮游而來,剛才那聲巨響,估計是那船底摩擦到山巔的聲音,因為有無數細碎的泥石正沿著山坡往下翻滾,帶起瀰漫的塵灰。

陳先生驚呼一聲:“不好了!飛鶻船果然被朱元那廝開進來了!”

戚三鎮定地道:“先生莫慌,你果真斷定那艘飛鶻是朱元開過來的?”

陳先生點點頭,然後急急地道:“三郎你能自己走進那洞穴麼?”

戚三點頭道:“我眼睛勉強還能看到,先生莫要太過擔心我。”

陳先生點頭急急地道:“那你先行過去藏匿起來吧,我現在得趕緊過去通知他們,要是那小子開炮就危險了。”

戚三點點頭,陳先生便急匆匆地朝著原路返回了去,戚三抬起血肉模糊的臉頰,淋漓的血水已經使得他根本看不清楚天空,他只是看到一片血紅之色,在那血紅的背景之下,赫然懸浮著一條黑色的巨船,戚三心生嘆息,某種不祥的預感又湧上心頭。

就在戚三跌跌撞撞地進入洞穴之中時,陳先生也如同喪家之犬般急吼吼地跑到了圍牆之下,對著遠處的死鬥不休的大智朱郎喊道:“你們別打了!那王八蛋果然開著飛鶻船進來了!”

玄悲仰天發出哈哈的乾笑,他雖然在狂笑,但臉上卻沒有一點表情,大智聽了這個訊息,雖然眼中掠過一絲慌亂,但馬上就鎮定下來,他對朱郎道:“我們還是先藏匿一下吧,等那廝過去再說。”

玄悲冷冷地道:“現在想逃跑已經晚了!你們死到臨頭了!”

朱郎尖叫一聲道:“老賊,誰死現在還不知道呢!”

說完,他雙臂劇烈顫抖,猛然爆發出一連串的紅色光團,這些光團宛如暴雨般綿延不絕地在武士身上爆炸開去,武士終於無法承受這樣的痛苦,他仰天爆發出連聲的慘嚎,鮮血從他甲冑上爆裂而出,噴射成為一片紅色血雨,伴隨著血雨瀰漫的還有陣陣的焦臭青煙繚繞。

那武士被這一連串的致命爆擊而震撼得連連後退,他死死站立的地面上被活活犁出兩道長長的泥溝!整個人垂頭跪到在地,血淋淋地冒著焦臭的青煙,顯然已經被那光團震死當場,這場景委實恐怖得緊了。

朱郎爆發出尖利的狂笑:“老賊,你看到沒有,你手下是怎麼死的?”

玄悲被這場景震撼得極為驚訝,就在他一分神,蔡老四已經大嚎著朝他頭頂砍下一刀,這一刀力大沉猛,硬是在玄悲的肩甲之上當地砍出一道白色印子,玄悲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刀砍得整個人往地下一矮,居然半跪在地,大智笑道:“玄悲你也太過多禮了!”

說完這話,大智就猛然朝著他轟轟轟地連轟了三拳,不過這三拳全部落了空,玄悲靈巧地閃挪開去,那拳勁砸到蔡老四面前的地上,爆發出強勁飛揚的黑色泥沙。

陳先生忍不住高聲喊道:“別打了別打了!都到這關頭了你們還打個鬼啊!”

就在此刻,天空中又響起巨大的吱嘎之音,那聲音聽起來非常沉重,但那音波卻盪漾得非常之遠,彷彿充斥了整個天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