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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約架

韋全是一個很耿直的人,在得知自己的妻子正在接受治療,並且可以治癒後,他的命就是施密特和蒂斯的了。

因此他之所以願意跟蒂斯來人生地不熟的以賽亞,只是為了報恩。

當韋全和黃管家被人帶到訓練營,並透過考驗後,他們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講凡提諾公國的壞話。

聽對方所說,他也是裝甲騎士,然而韋全不能理解為什麼對方就一定要貶低自己的家鄉,對方一直在講凡提諾公國怎麼怎麼不好,民不聊生,政府崩潰,軍閥橫行,生活環境惡劣。

而且對方還說凡提諾是人間煉獄,那裡的所有人都素質低下,急需以賽亞光輝的感召和救贖,並又說來到以賽亞之後,連空氣都是新鮮而甜美的。

於是韋全忍不了了,他跳出來亮明身份,嘲諷對方無原則地跪舔以賽亞。

這種心理就像自己畢業的學校,自己怎麼黑都不要緊,人家黑就是不行,更不用說自己生於此長於此的故鄉了。

哪怕韋全知道這樣會讓人覺得他還是更加忠誠凡提諾公國。

對方強烈抨擊韋全對以賽亞不忠誠,懷念故國,忠誠度存疑,說不定就是凡提諾公國派到以賽亞來的間諜。

韋全則說自己承認以賽亞在許多方面都超過了凡提諾,他只是單純地看不慣這種毫無原則的跪舔行為,而且他是受到了以賽亞的感召才加入以賽亞的,絕不會背叛。

吵著吵著,韋全就被對方約架了。

對方將約架的地方定在一個廢棄的建築工地,揚言如果韋全有本事穿著那套裝甲騎士外骨骼裝甲來,他要用更加高科技,更加舒適、更加……總之一萬個更加好的以賽亞制式外骨骼裝甲來擊敗韋全。

於是第二天一早,雙方將自己的外骨骼裝甲裝箱,然後帶到了約架點,開始穿戴。

不光只有他們兩個人,一群看熱鬧的人也跟了過來。

此時在建築工地裡。

韋全和那個忘記了他曾經也是凡提諾公國的跪舔貨色面對而立。

韋全穿著凡提諾公國的裝甲騎士外骨骼裝甲,這是用黑矛的裝甲板新做的,外骨骼裝甲上面噴著以賽亞的十字圖示。

那個跪舔貨色則是一套漆黑的類似遠古中世界的鎧裝騎士,鎧甲上有著一圈沿著脖子凸起的護脖,面罩則是一個水滴流線型的全息面罩。

雙方抓緊了手裡的格鬥劍。

在兩人不遠處,一群穿著黑色制式軍裝的男男女女正對著兩人指指點點,有人在吆喝著開盤口,黃管家就站在他旁邊,黃管家把自己為施密特做事一年的工資都押了進去,他賭韋全贏。

還有的人則在大喊讓他們趕緊動手,他們還要約架呢。

在所有人都還是新生時,根據那些老鳥傳授的經驗,這裡是洛瓦克監控的盲區,或者故意縱容的地方,只有這裡以及剩下二十幾個地方才可以解決私人恩怨,因為訓練營的人很多,所以有的時候在這裡約架還要排隊。

“你叫什麼名字?我劍下不斬無名之輩。”韋全動手的時候問。

“楊舒平。”

“韋全。”

雙方來了一遍星空中公認的騎士決鬥禮儀,在互報姓名,並靠近將格鬥劍交擊了一下之後,雙方面對著彼此慢慢地警惕後退,相隔十米站定。

這個時候,戰鬥正式開始了。

雙方不約而同地同時大喝一聲,朝對方衝了過去

鏘!

兩人以迅捷的速度對撞在一起,手裡的格鬥劍狠狠砍向對方,而後在中途對撞,在陽光下爆出亮眼的火星。

韋全發現自己的格鬥劍正在往自己這邊傾斜,可是韋全知道那個叫做楊舒平的跪舔狗瘦的像個猴,顯然以賽亞制式的外骨骼裝甲比韋全自己製作的外骨骼裝甲要更好,對力量的增幅要比韋全他製作的大得多。

韋全立馬撤劍後退,而後格鬥劍掄圓了朝楊舒平腦袋拍去。

楊舒平矮身躲過韋全的揮擊,他抓著格鬥劍衝向韋全,劍尖直指韋全心口。

韋全立馬斜削一劍擺開楊舒平的劍,他剛要還擊,楊舒平左右手各一分,他手裡的格鬥劍便無聲地分為兩把,左劍刁鑽地劃向韋全脖頸。

韋全猝不及防之下只好後退,楊舒平搶先發動了一連串的快攻,他雙手快如螺旋,雙劍不斷和厚重的格鬥劍交擊,發出一聲聲鏘鏘的爆鳴聲。

韋全一個前翻從楊舒平頭上翻過,他落地後轉身,一記開山斬,格鬥劍呼嘯著朝楊舒平腦袋砍去。

楊舒平的雙劍交叉擋在頭前,格鬥劍砍進雙劍交叉形成的直角,楊舒平被韋全一劍砍得險些跪了下來,他悶哼一聲,雙劍險些散開。

韋全開始雙手發力,他用力將格鬥劍下壓,楊舒平則盡力往上抬升。

雙方頭盔下的臉都一片通紅,咬緊了牙關,開始角力。

這時,韋全眼角餘光發現五十米外的一個爛尾樓窗裡亮起了一點寒光。

起初韋全以為是陽光的反射,可是隨後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他感覺自己身上的血液幾乎快要開始沸騰起來,耳朵裡出現了蜂鳴爆音,頭暈目眩,四肢肌肉變得鬆弛,耳朵流血。

韋全突然失去了力氣,楊舒平大喝一聲,將格鬥劍架開,一腳踢中了韋全胸口,將韋全踢得往後飛起了幾米才重重落地,濺起了許多灰塵。

韋全爬不起來了。

這個時候杜衡正好坐著計程車趕到,看到韋全輸了之後,他沒什麼好說的,技不如人,那就多練,也可以告訴韋全和黃管家以賽亞臥虎藏龍,不是那麼好混的。

這個時候,洛瓦克突然在他耳邊說道:“這是一場不公平的決鬥,那個楊舒平在五十米外的爛尾樓上面佈置了一個聲波震盪器。”

頓時杜衡臉上湧現了殺氣,如果是公平決鬥,他絕不說一句話,可既然對方動了手腳,他就有義務去為韋全討回一個公道。

杜衡走出計程車的一瞬間,他身上就洋溢著一股殺氣。

這股殺氣讓許多人都感覺到了,許多人都下意識地回頭,連楊舒平都注意到了。

杜衡走向人群,人群抱著看好戲的心理自動分開,杜衡走到黃管家身邊,然後回頭說道:“五十米外的爛尾樓裡有聲波震盪器。”

“血口噴人!”楊舒平在不遠處聽到後大喊,“輸了就是輸了,別找藉口!怎麼?輸了不認賬?”

杜衡冷冷瞥他一眼,楊舒平突覺渾身冰涼,杜衡也懶得和他說話,金徑自向那爛尾樓走去。

楊舒平看到這一幕頓時慌了,他立馬攔在了杜衡面前不遠處。

本來他覺得欺負一個初來咋到,毫無背景的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就算事後對方指責自己動了手腳,他也可以不認賬。

可是現在看來那個叫做韋全的傢伙背後也是有人的。

杜衡身上那冰冷的殺氣讓他頭皮發麻,他只從那些教官和一些接觸過的行動部精銳人員的身上感到過。

可是那些人都已經畢業了,怎麼一個高手還要來訓練營受訓?

楊舒平開始有些後悔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麼陰暗的心理,總想去踩凡提諾人,然後無原則跪舔以賽亞的一切。

看到楊舒平打算攔自己,杜衡眼神危險地虛眯起來。

他瞬間動了。

那瞬間爆發的速度讓一群人圍觀者瞠目結舌,杜衡幾乎是在瞬息之間就衝到了楊舒平面前,只有很少很少一部分人捕捉到了杜衡的動作。

然而他們都知道自己雖然能看到,但是身體的反應跟不上,他們躲不過。

“高階異能者?還是改造人?”一群人心想。

杜衡抓住沒反應過來的楊舒平的脖子,將他連帶著他身上那身外骨骼裝甲舉了起來。

楊舒平頓時眼中出現了殺氣:“找死!”

他手裡的左劍朝杜衡右手砍去,同時他遠端啟動了聲波震盪器。

接下來的一幕讓一群人的眼珠子都幾乎瞪了出來。

面對楊舒平砍過來的左劍,杜衡只是伸手就抓住了……

竟然抓住了?!

杜衡的左掌沒有被切斷,也沒有絲毫血痕留下,肉體彪悍如斯。

隨後杜衡一拳打在楊舒平的胸口,以賽亞制式外骨骼裝甲的胸膛被打得凹陷了下去,楊舒平在半空中飛了十幾米才落地,然後又在滿是塵土的地上冒著火星地滑了十幾米才緩緩停了下來。

“欠揍。”杜衡對著楊舒平吐了口唾沫。

“這不合規矩!”一群人的眼神冷了下來,杜衡這是犯了眾怒,決鬥是神聖且不可干預的,杜衡這樣做明顯壞了規矩。

杜衡對此並沒有表示,他只是走進那棟爛尾樓裡,然後根據洛瓦克的提示找到了那個聲波震盪器,然後將它從樓上扔了下來。

那個聲波震盪器質量頗好,落在地上並沒有壞,看到那個錐形的發射針和發射針頂部的那個黑色圓球,一群人看向楊舒平的目光滿是鄙視。

杜衡走到韋全身邊,他輕而易舉地就將韋全從地上拉了起來,他開啟韋全的頭盔,看到韋全陷入了昏迷中,他七竅都在緩緩流血,頓時眼神變冷。

“他怎麼樣了?”

“放心,去醫療艙躺半個小時就好了,倒是那個楊舒平,你下了重手,他的肋骨刺進了內臟,多虧外骨骼裝甲自動給他注入了嗎啡,讓他還能活三十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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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營對待這種事情是怎麼處理的?”

“訓練營默許鬥毆,禁止死人。但同時也允許動手腳,因為在戰場上從來沒有公平一說。如果楊舒平死了,你會很麻煩。”

“那就救他。”

“醫療隊正在趕來的路上,快跑吧,被抓到了要扣學分的。”

杜衡聞言看向那些圍觀的學員,果然,當他們發現楊舒平的胸甲被杜衡一拳打得凹陷下去了之後,知道要動用醫療隊了,於是他們紛紛作鳥獸散。

杜衡扛著韋全,撿起韋全的格鬥劍,和黃管家一起消失在城市的鋼鐵森林裡。

建築工地就剩下楊舒平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那裡,沒誰打算去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