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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單槍匹馬來救你(下)

杜衡落地後,他站起身,拉起了頭盔的護目鏡。

因為如果一時間湧出的敵人太多的話,外骨骼裝甲自帶的小型電腦難以第一時間將所有人鎖定,並在護目鏡上顯示出來,因此杜衡覺得還是依靠自己的目力好了。

在黑暗中聽到院牆那邊傳來的咚咚聲,幾個黑幫分子立馬意識到這是金屬腳掌拍擊地面或牆壁的聲音,他們放慢了呼吸,弓著腰,端著槍,朝咚聲傳來的方向小心走去。

在背甲噴射出的高壓氣流的幫助下,杜衡輕巧地落到了別墅的陽臺上,有幾個穿著自制外骨骼裝甲的黑幫分子正從他腳下小心翼翼地走過。

杜衡搖搖頭,對著他們的頭扣動了扳機,隨著幾束鐳射貫體而過,他們一聲沒吭地步入了他們所謂的兄弟的後塵。

杜衡接著犯了難,因為莊園太大了,建築物很多,他不知道酒窖在哪裡,杜衡摁著耳麥說道:“酒窖在哪裡?這樣太慢了,凡爾諾夫,我需要你提供方位指引。”

漢蘭德立馬將手中的無線電遞給了凡爾諾夫,凡爾諾夫接過來,走到一個技術員身邊說道:“將莊園放大,用熱能成像。”

幾秒鐘後,凡爾諾夫看著大屏幕說道:“根據熱能成像,有23人聚集在一個小房間裡,應該是躲起來的人,他們在你身後三點鐘的方向,離你兩百零三米,一路上有很多黑幫分子。”

“你指路。”杜衡給兩把手槍各換了一塊能源塊。

“好,在你身後三點鐘的方向有一棟雙層別墅,一層躲了五人,兩層躲了七個,看他們的手勢,手上有槍,但可能是莊園的守衛,確認一下對方身份。”

“收到。”

杜衡跳下別墅的陽臺,毫不掩飾自己的腳步聲,一路咚咚地走去。

因為那些黑幫分子的破壞,莊園裡早已經停電了,黑漆漆一片,他這樣弄出動靜來會將那些黑幫分子都吸引出來,能省很多時間。

此時杜衡已經自己的感知能力提升到最高,不管什麼方向有人想向他開槍,他都能在扣動扳機的前一刻預感到。

聽到杜衡的腳步聲,雙層別墅的二樓陽臺有幾根槍口伸了出來,還未等他們開火,因察覺到他們的殺意,判斷他們不是莊園的守衛,杜衡看也沒看地將他們擊斃,幾把激光槍從他們手中掉了下來。

杜衡從腰間拿出兩顆自動尋敵手雷,拔掉拉環,鬆開保險等了三秒後,隨手一扔,手雷嗖的一聲竄進了別墅的一層。

杜衡看也沒看,繼續往前走去,突然轟地一聲,他右後方有火光衝天而起。

杜衡的外骨骼裝甲上映上了一層火光,他並沒有回頭,一臉淡然地向前走去。

酷哥從不回頭看爆炸。

手雷的爆炸聲如同捅了馬蜂窩一般,莊園內的所有黑幫分子都知道是警察打進來了,他們開始朝杜衡所在的方向蜂擁而來。

有幾個黑幫分子從一棟木屋旁邊繞了過來,他們看到杜衡,一潑血紅色的鐳射雨立馬朝杜衡潑去。

杜衡飛快一個左側滾,起身,雙槍連發,將那幾個反應慢了一拍的人打成篩子。

就像第一人稱射擊遊戲,玩家剛殺死了幾個黑幫分子,又有許多黑幫分子源源不斷地從莊園各處湧了出來。

杜衡不敢託大,他開始尋找掩體,他覺得他的作戰方案可以改一改了,他可以將那些黑幫分子都引過來,一來加快他清除的速度,二來,也許酒窖裡那些無辜的人就更安全一點;三來,杜衡不是孤膽英雄,他是有支援的,天上一大堆無人機,還有一架機甲。

杜衡躲到一個木屋後面,他問凡爾諾夫:“凡爾諾夫,我前面有沒有無辜者?全部都是黑幫分子嗎?”

凡爾諾夫看了看大屏幕上那些飛快往杜衡這邊跑來的血紅人影,無比確認地說道:“周圍沒有無辜者,都是黑幫分子,是不是需要導彈?”

“用警用無人機,機甲發射的導彈威力太大了,我怕引起酒窖的坍塌。”

“明白。”

天空中一架仿鷹造型的警用無人機飛來,機腹下緩緩伸出了一枚導彈。

隨著操作員按下了發射按鈕,導彈立馬朝杜衡身前的那塊空地上呼嘯而去。

導彈瞬息之間落到了人群中,但並沒有爆炸,因為警察是不可能用殺傷性導彈的,到時候會被公知給噴死,這些無人機裡裝載的都是震撼彈。

隨著白光一閃,那些黑幫分子頓時頭暈眼花,耳朵裡全是嗡嗡的蜂鳴音,完全喪失了戰鬥力。

杜衡趁機從木屋後一個前滾跳了出來,此時他沒有用射速稍慢的手槍,而是用步槍,他半跪而起,手中步槍猛烈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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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天藍色的激光束從這些黑幫分子之間穿過,由於人數太多,杜衡為了追求殺傷速度,並沒有控制精準度,一些人身體上已經出現了很多彈洞,但他們還活著,人群中響起了陣陣慘嚎聲。

這一幕觸目驚心。

杜衡心中沒有絲毫憐憫,因為前面已經說了負隅頑抗,格殺勿論,這個時候手下留情就是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此時杜衡心中突然有了些恐懼,因為他發現他此時的心態很平靜,他彷彿是在靶場而不是戰場,他射擊的是靶子而不是活生生的人,此刻他感覺自己似乎並不像人類。

杜衡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外貌,鬱傾城曾經給他做過臉型匹對,正常人左邊臉和右邊臉是會有些不同的,比如眉毛的多少,嘴裡的牙齒等等。

但是杜衡彷彿是用半邊身子映象複製的,一模一樣,只有用分子結構的檢查才能看到些許的不同。

於是,在這戰場上,杜衡竟然開始有些走神,此時他面前的敵人都已被他射殺,他還半跪在地,意識有些飄忽。

“杜衡?杜衡?!你別嚇我,一群小癟三就能射中你?”凡爾諾夫在耳麥裡焦急地問道。

杜衡回過神來,答道:“沒什麼,只是突然有些不忍心。”

凡爾諾夫勸解道:“他們都是敵人,我第一次上戰場,我的長官就告訴我,如果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了我,也許你需要心理治療。”

“謝謝,我沒事。”杜衡應付道,他給步槍換了個能源塊。

杜衡忽然聽到了引擎聲,他轉頭看天,特別行動科的人終於來了,他們紛紛從悶罐車裡跳了下來,在背甲噴出的高壓氣流的幫助下平穩落地。

他們落地後都有意地不去看杜衡,因為杜衡一個人已經完成了他們大半的工作,一群人還比不上一個人,這是赤裸裸地打臉。

特警們一言不發地分成一個個小隊,在衛星的指引下朝那些黑幫分子衝去。

杜衡對此無所謂地笑笑,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辮亮於人,擇而剪之。

他剛開始當巡警的時候,因為在一次突發事件中搶了特別行動科的風頭,很多特警就開始不搭理他了,他之所以和牛壯壯以及蓋亞說是特別行動科的科長嫌他年輕,從不叫他行動,只是因為他不想讓牛壯壯和蓋亞有太大的壓力。

杜衡在特別行動科的眼裡就是一隻鵝,鵝因為眼睛成像問題,看到的所有東西都比它小,所以它誰都不怕,見誰都敢衝上去啄幾口。

而誰都不怕的杜衡會讓某些特警心生挫敗感,覺得自己是打醬油的,他這樣的表現,將這些傲氣沖天,覺得自己武力第一的特警們置於何地?

要知道,這些特警很多都是退役軍人,而退役軍人往往都看不起警察。

不過既然他們終於來了,杜衡知道自己可以直接去酒窖救人了,杜衡對幾個相熟的特警點了點頭,向前走去。

凡爾諾夫適時地說道:“前方安全,快去救人吧,繼續搶掉特別行動科的風頭。”

杜衡沒有回答,他開始奔跑,朝酒窖大步衝去。

英雄是他逞的,人是他殺的,功勞是他得的,最後那些無辜的人的感謝肯定也應該是他得的。

杜衡根據凡爾諾夫的指引,跑到酒窖前,他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往下蔓延的走廊內一片黑暗,杜衡突然聽到了一個跳得很快的心跳聲。

杜衡裝作不知,步子頻率並沒有變,在他即將走出走廊的時候,黑暗中突有一點寒芒飛射而來!

叮,火星四射。

早有防備的杜衡用手腕上的臂甲擋住那人刺來的匕首,開啟了頭盔上自帶的手電筒。

當他看到這是一個穿著自制外骨骼裝甲的黑人後,杜衡立馬從腰間抽出了匕首,在黑人脖頸上用力一劃,接著敏捷地矮身從他腋下越過他,躲過了噴濺而出的血液。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剛殺了個人毫無反應的杜衡藉著手電光開始在酒窖裡仔細搜索起來,因為他並沒有聞到血腥味,如果剛才那個黑人殺了人的話,就應該有血腥味的。

而外面那麼亂,那些倖存者並不會亂走,也就是說他們還活著,只是躲起來了,酒窖裡可能有什麼地下室或暗門。

杜衡一邊搜尋一邊喊:“我是杜衡,我來救你們了,現在外面很安全。我是杜衡……”

酒窖的一面牆壁開始往右緩緩滑動,牆壁後是一個密室,此時裡面躲了一群女僕、保姆,還有別墅的保安。

當他們看到穿著警用外骨骼裝甲的杜衡,都一臉狂喜,一些人大哭起來。

一個豐滿的身影從密室裡撲了出來,她一把抱住杜衡,將頭埋在杜衡胸口,抬頭看著他很是感動地說道:“你救了我。”

杜衡立馬記起了這人是誰:“蒂斯小姐?”

蒂斯笑了笑,她踮起腳想要吻杜衡的嘴唇,杜衡立馬後退一步,淡淡問道:“為什麼施密特忘了通知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一個管家。”蒂斯說著走上來緊緊地抱住了杜衡,再次踮起腳想去親他。

杜衡立馬伸出自己的手掌擋住,掙脫了蒂斯的懷抱。

蒂斯並沒有生氣,她看著杜衡的眼睛,很是真誠地說道:“我喜歡你,你救了我,你是英雄。”

類似這樣的表白杜衡已經聽過很多遍了,他已經有了許多驚豔,面對這種情況,只有快刀斬亂麻一種方法。

杜衡橫眉冷冷說道:“蒂斯小姐,給你一句忠告,如果你要和別人產生羈絆,你就要承擔流淚的風險,特別是你是黑幫,而我,是你口中的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