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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我的老家死了個大善人

嘉文小的時候就是跟著爺爺在山門鎮長大,直到爺爺去世,自己也上了高中才搬到省城的父母身邊。這裡的一草一木變化不大。

呂大善這個人嘉文也見過不只一次,只是接觸不多所以也沒什麼特殊的印象。

床上躺著的是一個表情兇厲的中年男人就是呂大善。頭髮有些微禿,死的時候雙眼突出,面色紫紅。七竅都有血跡。

嘴裡咬著一個類似SM工具堵嘴用的圓球。一條鐵鏈穿球而過直接在後腦打了個死結。口水鼻涕和血漬順著臉頰畫了一個詭異的弧線滴在床上。

在古代人西夏人喜歡這樣用核桃穿上繩子,像床上這位一樣,綁在嘴裡,然後一根長繩把這些人連在一起便於驅趕。這是他們去大宋或者西域掠奪人口的一種辦法。當然現代人看到這東西往往會想到一些香豔的場景。

死者的嘴唇已經被勒的破損。拍照之後,法醫在他嘴裡發現了一塊骨頭,經驗分析是一塊人的手骨。具體資料還得過一天才能查出來。

呂大善長滿老繭的雙手交叉擺放在胸前,這是一個祈禱或者懺悔的姿勢。右手一串把玩的很透亮的金剛手串並沒能給這個富裕的中年人帶來太多的好運氣。

死者身上沒有多餘傷痕,穿著是當天出門時的衣物。家裡也沒有被偷盜搶的痕跡。門鎖沒有強行破壞,兇犯可能是用被害人身上的鑰匙開啟了房門。

被害人鼻腔內有淤血堵塞,初步判斷應該是死於窒息。這是一種十分痛苦的死法,嘉文扶著床沿甚至能夠感受到呂大善死前求生的慾望和漸漸模糊的意識,就像在讀一個悲傷的老故事,是一種綿柔的痛。

給屍體和四周的景物進行了全方位的拍照留影。安排警員去附近村民家裡問詢,鄭基一行人又急匆匆的趕回了警隊。

期間劉璐打聽到被害人的家屬情況,和死者一起住在這裡的事他唯一的女兒呂玲玲,不過被告知呂玲玲早上發現死者屍體後由於驚嚇過度現在已經送去了市裡的醫院檢查暫時無法問詢。

呂大善不但家底豐厚,在鎮子裡也做過不少善事,修橋鋪路沒少掏錢。這樣一個當地知名的人物就這樣奇怪的死在自己家裡,對刑警隊的人來說無疑是很大的挑戰。

回到隊裡鄭基給了大家幾分鐘喘息的時間,等一會法醫和痕跡科的結果出來,安排一會兒都到東宮開會。

東宮是刑警隊對支隊會議室的暱稱,一般只有出了大案才會動用。

嘉文急忙掏出煙剛要點燃,劉璐又甩著長發出現在他面前。美滋滋的告訴他一會省公安廳犯罪行為調查科的張義同志要來支隊進修,這次也跟著一起辦案。

對於劉璐獻寶一樣在自己面前提別的男人嘉文心裡也是一陣無奈。女孩子的心思其實並不是很難猜測,可惜這次來的是張義,怎麼能激起自己的嫉妒心情。

張義跟嘉文以前在警校的時候就是搭檔。嘉文在調查裸男自殺案的時候這個兄弟還給他提供了不小的幫助。

“沒想到張義來了,還真是好久沒見這個老朋友了。還記得剛到警校的時候,那小子甩著大鼻涕,哭天抹淚的保證說‘再也不拖大家後腿’的傻樣子。”嘉文默默的想到。

正說著張義和陪著痕跡科的一個同志一起談笑風生的走了進來。幾年不見,跟剛畢業的時候比較張義胖了很多,也沉穩了不少,顯得更有自信了。

看到嘉文,張義先是一愣,然後冷不防的給了他一拳。

“說好了給我打電話, 隔了這麼久也沒個訊息,還得我藉著外放鍛鍊的由頭來找你。”

“一個大男人別說那麼肉麻?我又不會跑掉。”

“誰知道你會不會在莫名其妙的消失去學廚藝,這麼多年沒見你怎麼還是老樣子?”

沒等這兩個老同學敘舊鄭基先冒了出來。遞給嘉文和張義一人一支香菸。

“呦,你們還認識啊,嘉文跟著省裡精英好好學習學習,這可是咱們龍省警界新一代的“未來之星”。”

鄭基誇了張義一句,給張義鬧了個大紅臉。

以前在警校的時候嘉文也被人說是警界的“未來之星”。可惜造化弄人,嘉文虛度了三年光陰,自己在警隊裡表現穩健,忽然成了兒時偶像的榜樣,讓張義很不好意思。

嘉文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彆扭,口口聲聲的保證好好學習。

“對了嘉文,聽說你在山門鎮生活過,記得好好利用好這個便利條件一會開會給點意見。”鄭基說完自己先去了會議室。

劉璐看到張義來了以後就在附近轉悠,發現沒有引起張警司的注意吐了吐舌頭也轉身進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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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誰啊?長得跟二條似的?”看來張義這幾年已經被老婆訓練的對美女基本免疫了。

嘉文笑著告訴他。

“這可是我們隊裡的警花,無數小夥子摩拳擦掌的等著被青睞而不可得。”

張義卻表示自己嚴守家訓遠離各路美女。

“劉麗的暴脾氣你還不知道,我哪敢在外面沾花惹草。”

說到劉麗張義又有些不好意思了,本來劉麗和嘉文是警校公認的一對,結果嘉文失蹤,陰差陽錯成了自己的老婆,這讓張義有一種背叛兄弟娶了二嫂的感覺。

於是張義單手擦了擦鼻子,有些尷尬的問嘉文,“你現在還是一個人嗎?”

對這麼酸溜溜的基友問答嘉文十分的反感,笑著告訴他。

“還成,吃喝不愁,沒任務的時候在隊裡混日子還挺輕鬆的。”說完用手彈了彈張義的肩章。“一毛一了,真快啊!”

沒想到嘉文一句玩笑似的嘲諷勾起了張認真心裡莫名的傷感,大老爺們紅著眼睛說。

“如果你不莫名其妙的消失那三年一定比我快多了。”

張義菸圈一紅就把嘉文搞得有些凌亂了,急忙告訴他。

“打住,這麼多年都要當爹的人了還玩兒女情長,我那是深山修仙去了,你不是不知道。要不是老爹逼我,我就是遠近聞名的大廚了,何苦天天在警隊裡奔波。”

嘉文不想再繼續這些傷感的話題,有些無奈的踩滅了菸頭,告訴他。

“走吧法醫和痕跡組的同事來了。咱倆別耽誤開會。”

張義調整了一下情緒,跟嘉文一起回到了會議室。韓浩今天要去省廳上提幹前政治課,一時半會回不來,嘉文就坐到了鄭基斜對面本該是韓浩的位置。沒有這位搭檔在身邊辦案案子來還真不習慣。

正胡思亂想的嘉文一抬頭正看見,負債屍檢的省廳高階法醫於飛拿著檔案走了進來。看到坐在自己對面的嘉文,目光變得有些火熱。

“隊長?”於飛有些慌張習慣性的站直了身子差點沒敬禮。

“今天這是要吃佛跳牆嗎?怎麼好久不見的老兄弟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嘉文心裡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