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傢伙是完全掌握了劍意的九階。比起當時的布蘭迪還要可怕。
現在在奧莉薇亞的加持下。勉強與當時面對布蘭迪時差不多……我記得當時如果不是流連就要被布蘭迪碾壓的。
真是難辦……
當～無塵與楚穆雙劍相接。
無塵被彈飛出去撞在石壁上。
“嘖！”無塵從嵌入的石壁上脫身，右腳猛蹬，再次撲向與貝拉接觸的楚穆。
楚穆又是一劍迫開身帶藍色光環的貝拉。迎上快速接近的無塵。
天詠。月瀾。
無塵飛速接近的身影在與楚穆碰撞前突然暫停，給人一種突兀的難受感。旋身，右腳踢在楚穆的劍上，右手揮劍劃出波瀾般的月痕。
朦月從右腹至左肩劃開了楚穆胸前。楚穆只是微皺著眉，一劍撥開朦月，一腳再次把無塵踢回剛剛的石壁上。
“你這傢伙沒痛覺嗎。”無塵再次爬出來，“也對。半靈魂體，神經抽搐的確不會發生。”楚穆胸前的傷痕深的嚇人，然而不僅沒出血，整個人跟個沒事人一樣。
帶著寒意的劍逼退手捏著短匕格鬥的貝拉。迎面接下愛麗絲全力封路般的灼天之炎後，有些不自然的一劍震飛毫無聲息靠近的無言。無言在抽回短劍防禦前也給了楚穆背後一劍。
楚穆依舊向無塵走去，步伐一如初始不緊不慢。
剛剛的不自然是。灼天之炎？
無塵強壓著傷勢，“愛麗絲！”
剛剛被寒冷徹骨的劍意震開的愛麗絲爬起來幾次跳躍到無塵身邊，“看起來還活著嘛。”
“我需要你。”無塵甩開礙眼的劉海，撐坐在石壁上自己砸出的凹陷裡。
“現在這種時候你。你說什麼！”
“灼天之炎的效果好像不錯。”無塵看著不斷被擊退的貝拉和無言，傍邊為奧莉薇亞擋住劍意的艾譜莉，以及開始皺著眉前行的楚穆，“還記得上次在船上嗎？”
“上次在船上強行承受灼天之炎的後果是躺到芬里爾就不說了。現在都還沒回覆吧。”愛麗絲看著無塵。
“這次有經驗後就好很多了。”無塵被看得有些心虛。這次別說狀態不及上次。上次還有炎魔的火焰幫忙承受……
“你看起來就很心虛。”愛麗絲抓著衣角。
“我們沒有太多機會了……”無塵不再看愛麗絲，“如果你幫我。說不定還有機會。”
無塵掙扎著站起來。眼神凜冽的看著不斷接近的楚穆，身上的氣息全消，長劍隨手提著。
“……別。死了。”愛麗絲手上神賜放出的光籠罩著無塵。暗金，黑紅，血紅，紫紅，混雜而和諧的火焰湧動在無塵的身上。
無塵的背影依舊安穩像是剛剛一樣的氣息全消。但是愛麗絲感覺自己可以覺察到無塵承受的熾熱和毒痛。
“放心。”無塵第三次衝向楚穆。帶著湧動著的火焰和透亮著刺人心魄長痕的劍芒。
天詠。剎那芳華。
突進的無塵瞬間提速。
“呵。”楚穆的嚴肅臉總算是又有了表情。雖然扯開的嘴角很小，但是應該是在笑的。
“這麼簡單？”一旁在劍意縱橫能量亂舞的情況下護著奧維利亞的艾莉譜有些不敢相信。
“咳。”無言掙扎著從水裡爬出來。那家夥。剛剛完全沒有殺了我……還有貝拉小姐的意思吧。
“怎麼了。”背對著楚穆的無塵身上還有些沒熄滅的火焰。
“伊莉莎說是可以了。”楚穆的身體開始不穩定。
“怎麼。修女小姐姐恢復了一些神志。”無塵嘆了口氣，“就算她不說你也不會把我們當祭品的吧。”
“也許吧。我也不知道。”楚穆風身影越發單薄了。
“…………”
“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嗎……”沉默了許久的無塵問著。
“已經沒了。”本來那個家就充滿了勾心鬥角，母親不喜歡不夠機靈的自己，父親也不喜歡不喜歡說話不討人喜歡的自己，在一堆兄弟姐妹中自己一直被無視。自己的修行天賦不錯，但是在世代為官的家族中，自己以後只會是個打手樣的人物吧，所以為了機靈的小弟能成為家主的母親也對自己愛理不理。沒人和自己爭什麼，好像都無視了自己一樣。像個透明人，與世界隔開（導演。這段回憶給個灰暗的氣氛，周圍的人都不用上色了，黑白的就好。）……而且現在，已經都不重要了。
“巴德爾怎麼辦。”無塵看向水晶棺，“修女小姐姐還在裡面嗎？”
“如果可以，把她和秋寒葬在一起吧。”楚穆轉身將手中的劍遞給無塵，“你已經有一把好劍了，秋寒你也用不上。”
“嗯。”無塵轉身接過秋寒，“一開始就別打多好，我又是一身傷。”
“是個劍客。總想死在認可的劍下。”楚穆嘆了口氣神色有轉向似笑非笑，“一直好奇。你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劍意怎麼相似打磨了數十年的大叔似的。”
“因為。”無塵腦袋裡亮光一閃，好像想起了什麼，自己在瀑布下一遍遍抽劍突刺收劍，又一遍遍在瀑布中舞劍，“我。在學會了基礎和常識後……一直在打磨自己的劍……應該。”
“……你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啊。”楚穆終究在消散的邊緣了。
“好像是的。”無塵輕笑著看著他，“走好。”
“嗯。我也算幸運的了。有愛過的人，有愛我的人，還有知己樣的人給我送行……”
“我可不承認死前還把我打的重傷的人是知己啊。”
。
轟！～～（導演。慢鏡頭，我說恢復再恢復。）秋寒慢鏡頭特寫的掉落。
眾人驚愕的表情，無塵悲傷憤怒絕望交集的面容慢動作撲向楚穆。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破棺而出巴德爾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捏住了楚穆的脖頸。
半虛體的楚穆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巴德爾裝甲，又釋然似的笑了，溫和的像觸碰巴德爾的面甲。卻最終沒能觸碰到就消散了。
消散的楚穆化作的光被巴德爾吸收。（好了導演恢復正常數度。）巴德爾裝甲的眼部光芒一閃。像是在完成充能。
無塵能看到最後楚穆看向自己的神情，好像又要給你添麻煩了。他是這個意思吧……
“你這……該死的！”無塵的喊聲在巴德爾神殿的上方空中不斷傳開。
2017.5.7第三十一章了。下週會很忙，有可能會有幾天會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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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儘量一天一更吧。
之前的。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