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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壺油的忠誠

在這平坦的近海上,壺油討厭的事情似乎又會重演。阿拜樓的光環越來越亮,越來越大,最後籠罩了數百米的海域。

置身其中,只覺得全身都被阿拜樓所掌握。

“這感覺真噁心。”娜迦女先知對壺油說。

“但就是讓人沒法抗拒。”她又補充,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她好歹是個娜迦,就算真的打不過,遇到這樣的對手也是令人開心的,如果能夠逼出他的底牌,彙報給女王陛下也好。

“壺油,你知道你可能走不掉了吧。”娜迦女先知說。

“將身心獻給女王陛下。”壺油堅定的說。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沒有顧慮了。”娜迦女先知笑了笑,三對胳膊從壺油的後背中長出來,她兩隻手握著三叉戟,其他的三對手就像蜘蛛的致命腳爪,閃爍著勾人的寒光。“這一次用完,你的身體可能就再也沒法修好了。”

“在所不惜。”壺油說。

三叉戟配合多餘的手臂,讓壺油成了徹底的戰鬥機器,寒光與寒光在互相撞擊,新生的手臂居然可以擋住夏娃的斬擊。

放開手腳的娜迦先知的確棘手,但阿拜樓從不認為這世界上有那麼好的事,只需要將精神附著就能夠提高實力,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為了什麼要拼命的訓練自己呢?

呵呵。阿拜樓冷笑。

持著武器的他可比空手的時候強了太多,壺油告訴娜迦女先知的,不過是他尚未展現真正技巧的狀態。

“這諸多苦難,都是娜迦自食惡果。”阿拜樓架住娜迦女先知的三叉戟,冷酷的說:“可你們還不明白,偏要給自己鍍上忠誠的外衣。”

他一腳窩向娜迦女先知的胸口,使其失衡,隨後就是無窮無盡的搶攻。很明顯,阿拜樓厭倦了與娜迦女先知玩鬧般的顫抖更像是求知慾在催動阿拜樓儘快結束這一切。

娜迦的血肉,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災魔在獰笑,這是阿拜樓自己的意志。

正如阿拜樓所說,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影響他,只有他是否願意做而已。如果他不願意,就算真的用無法抵擋的神力強迫,阿拜樓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娜迦的身體每一處都是為了戰鬥而生,就算是他們的尾巴,也能夠成為刺穿心臟的利刃。如果非要說我有什麼優勢,大概就是人類矯健的雙腿了。”阿拜樓想:“娜迦女先知的正面應對的很好,一成不變的攻擊她已經全部看破了。”

這樣想著的阿拜樓,已經決定好如何給娜迦女先知致命一擊了。

阿拜樓改變攻勢的這一刻,娜迦女先知終於明白阿拜樓與她的女皇陛下有何不同了。

她的女皇陛下很擅長戰鬥的技巧,可終歸只是應對的技巧,與女皇陛下不同的一點就是,阿拜樓最擅長的是進攻的技巧。

進攻的技巧雖有風險,卻比防守應對的技巧難得多。像阿拜樓這樣風格多變的戰士,娜迦女先知發誓不想再遇到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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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不如阿拜樓。

踢到心臟的腳會讓娜迦女先知的身體暫時停擺,就算只是短暫的零點幾秒,也足夠阿拜樓做出下面的一系列動作了。

敏捷。

猛然衝擊。

阿拜樓眯起眼睛,娜迦女先知感覺不到疼痛,單純的疼痛不會使她受到任何影響,如果真想控制住娜迦女先知的動作,就要從要害上入手。

他的左拳擊中娜迦女先知的下巴,儘管不痛,壺油的身體卻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這一幕似曾相識。

壺油提醒:“先知大人小心他的貼身快打。”

娜迦女先知當然明白壺油擔心的,她比壺油更擔心。她當然不希望壺油死,壺油是為數不多忠於娜迦女皇的衛士,如果死了,連她都會心痛。

來不及了。

鐮刀被阿拜樓傳到左手,僅僅是輕微的一個滑動,壺油的左側手臂盡數被斬落,飆飛著藍色的血液。

嘭。那是阿拜樓右拳的力道,將娜迦女先知的腎臟和肋骨盡數擊破。

咽喉。

心臟。

腎臟。

面對生命力頑強的種族,阿拜樓打出了最穩健的三處要害。

“先知大人,請把身體給我。”壺油咬著牙說。

“你的身體已經無法戰鬥了。”娜迦女先知本想拒絕,如果真的戰勝不了阿拜樓,她希望壺油能夠沒有痛苦的死去。

“娜迦女皇的衛士從不在意自己的痛苦。”壺油的意識突然強力,將娜迦女先知的意識從身體的主導權上擠了下來,“我不希望先知大人承受這種敗北的汙點,我還希望用我自己力量,哪怕給這個人類留下一點傷口也好。”

娜迦女先知被壺油精神力突然的強大震驚,她在與阿拜樓一次又一次的對戰中得到了提升。居然能夠主動奪取身體的控制權了,要知道平時除非她主動放棄,沒有娜迦能夠主動忤逆她的意志。

不愧是最有潛力的娜迦皇家衛士。

被忤逆娜迦女先知笑了笑,心中有些苦澀,卻沒有一點羞怒的情緒。有什麼用呢?壺油要面對的可是阿拜樓,連身為先知的她都無法解決掉的敵人。

就算娜迦等級制度森嚴,娜迦女先知也實在無法訓斥一位捨生忘死的勇士。

“如果這樣,就不會是女皇陛下的先知大人輸給了阿拜樓,其他虎視眈眈的娜迦就無話可說了吧。”

奪回身體主導權的壺油瞬間就要被劇痛所昏厥。娜迦的確對疼痛有些許麻木,可這個麻木是有限度的,如果超過這個限度,就會像現在這樣,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換人了嗎?阿拜樓停下動作,因為壺油由於過於疼痛,表情極度扭曲,這讓阿拜樓瞬間就猜到了壺油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這股意志力,讓人有些欽佩吶。阿拜樓知道自己的攻擊到底有多痛,這一套連擊,就是巨龍都要倒下。

而壺油卻用右側的手臂,捂著身上的三處致命傷,只有一隻手握著三叉戟,一步又一步的遊向阿拜樓。

“這種傷勢,你本應當要死了才對。”阿拜樓說。

“重傷而已。”壺油猛吸一口氣,尖銳的牙齒盡露,儘管她心中瞭然,全盛時期的她打不過阿拜樓,現在的她更加打不過。

阿拜樓是一個怪物。她怒吼著,衝向了不以為然的阿拜樓。

飛蛾撲火,螳臂當車。這是壺油最真實的寫照。

“娜迦族要是熬過這次難關,我就主持建造一座神廟,將壺油的雕像立在那裡,供其他的勇士瞻仰。”娜迦女先知痛苦的說。

連同信心被徹底擊敗的時間對壺油來說很長。阿拜樓的鐮刀斬進了她的胃部,任憑壺油身體懸掛著鐮刀,阿拜樓則在壺油的身後,手指摳進了壺油的腮中,流下道道血痕。

阿拜樓張開了血魔的災難之口,死亡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