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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傳球遊戲

陸地高聳的城牆?堅固的鎧甲?在娜迦神罰面前都不會成為真正的阻礙。

反正我又不會真的死去。薊馬下定了決心。

“哦,原來那就是你的底牌。”阿拜樓的聲音突然在薊馬腦海中響起,如果薊馬有汗毛的話,恐怕現在就是汗毛直立的狀態。他被阿拜樓嚇壞了,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戰鬥慾望。

“你在哪兒!”薊馬出聲說。

“在哪裡嘛,讓我想想,哦,我在你的真身面前。”阿拜樓冷笑。他真的站在薊馬乾瘦的真身面前。阿拜樓說:“果然我猜的沒錯,你的真身無法像娜迦女先知修馬那樣更遠,她可比你厲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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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發動鞏雷法珠的薊馬動搖了。他本就貪生怕死,不然也不會遠離最危險的戰場了。

“如果你發動它,我就當場讓你死掉。”阿拜樓輕飄飄的說。

薊馬的確在猶豫,當他沒辦法下定決心的時候,蛆蟲行者留在他腦袋裡的一個絃動了。

“奇怪,我明明不想死的。”薊馬搖了搖頭,內心卻在吶喊:“為了三神大人!”他終於還是把手放到了鞏雷法珠之上,意圖召喚天災。這便是行者的手段,要是像薊馬這般意志不夠堅定,就連死亡都會置之度外。

一個小小的身影在薊馬身後托住法珠,魔力禁區隨之而來,令法珠失去了戰鬥的白嫩的小手拿著匕首,挑斷了薊馬的手筋。

“將軍讓莉莉找的原來就是這個法珠啊,看起來不像娜迦的東西。”莉莉拿著鞏雷法珠疑惑的說:“裡面的紋落有些精緻和玄奧呢。”

她是怎麼來的?又怎麼知道我拿著鞏雷法珠的?薊馬快要瘋了只想不顧一切的拿回鞏雷法珠。

“很驚訝我怎麼知道的嗎?”莉莉敲了敲自己的小腦袋,“當然是將軍大人告訴我的。”她笑著說,拿著法珠扭頭便走。

“等……”薊馬伸手想要抓住莉莉,卻發現的自己的真身已經被阿拜樓握住了脖子。丟失了附身狀態的薊馬,擁有了同時的兩種視力,這讓他異常混亂。

“你當我的話是鬧著玩的嗎?”阿拜樓掐著薊馬瘦弱的與奴隸毫無二般的脖子說。

“我的衛兵……”薊馬掙扎了一下,發現一點掙脫的能力都沒有。

“他們當然已經盡完了自己的職責。”阿拜樓把薊馬的臉朝向外面,殘肢斷臂屍橫遍野,藍色的娜迦血塗滿了薊馬隱藏的洞穴。

意識到在劫難逃的薊馬,將精神拉回了附身之物上,娜迦蠻兵的他伸出手指指著莉莉,突然大吼一聲:“鞏雷法珠被這個小矮子搶走了。”

霎時間,娜迦的戰鬥精英的眼睛散發著青光,齊齊看向了莉莉。

“誒?嘿嘿。”莉莉尷尬的將鞏雷法珠藏在自己的斗篷裡,向娜迦們揮了揮手,“為什麼大家都在看我?”

修泵嘶吼,長長的蛇舌在他嘴中捲曲,明顯能感覺到修泵心中的憤怒。“那是三神大人的東西,卑微的……卑微的你居然敢搶奪鞏雷法珠!”

“咦?是這樣嗎?”莉莉不再隱藏鞏雷法珠,反而故意將它從懷裡掏出來,露出一臉嫌惡的表情,“那還真是太髒了。”娜迦與人類的面部表情有些許不同,但莉莉口中的輕蔑它還是聽的出來的。

現在戰場的觀者很多,莉莉不想因為自己的法術暴露自己是魔女給阿拜樓添麻煩,但是她終究還是要自保的。

對莉莉而言,戰鬥精英比光環強者好殺多了。

這一下不止修泵在生氣,多數戰鬥精英也在生氣。在莉莉的身後,一個娜迦用短劍刺向莉莉的心窩。

結果卻是莉莉敏捷靈巧的避開了娜迦刁鑽的攻擊路線,反身刺進了戰鬥精英的眼窩。與其說娜迦的進攻角度刁鑽,倒不如說莉莉雙腿夾著娜迦戰鬥精英的胳膊反刺向娜迦更加刁鑽。“雖然不能用法術,但是莉莉的耳朵可更加好用哦。”莉莉把匕首從娜迦的眼窩裡拔出來,留下一具屍體,偶然間揚起的兜帽,能夠看到一對黑色貓耳。

更多的戰鬥精英一擁而上,取莉莉的性命是其次,更多的是為了能夠搶回鞏雷法珠。

這個神器是斬首部隊得以絕境翻盤的重要轉機啊,絕對,絕對不可以讓它落入陸地之手。

十幾米的冰刺攔住娜迦衝向莉莉的位置,夏瑪莎和艾露恩來到冰層之上。

“把它給我,莉莉。”夏瑪莎喊。

莉莉毫不猶豫的法珠扔向還在空中的夏瑪莎。

“傳球成功。”夏瑪莎大笑。

一場巔峰的“搶球遊戲”要開始了。

目標就是將鞏雷魔珠送到陸地上。這裡的娜迦每一個都是攔路者,要徹底的小心才行。

“戰鬥精英,全力追擊鞏雷法珠,就算死掉也在所不惜。”修泵話是這樣說,心中卻真的沒有太大的把握。“要是壺油在就好了,她真是個靠得住的人啊。”修泵心中感嘆。

“薊馬,現在只靠你……薊馬?”修泵發現薊馬不在自己的身邊了,原本薊馬的位置只剩下空氣。

結果斬首部隊的頂級戰鬥精英只剩自己了嗎?修泵苦笑,薊馬貪生怕死,但不會臨陣逃跑的,當薊馬消失不見,他的第一反應就明白薊馬凶多吉少了。畢竟他要對付的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敵人啊。

修泵想的沒錯,薊馬確實凶多吉少了。

“你體內流淌的是骯髒的血脈,在朝聖者中原來也有這種背叛者。”阿拜樓輕笑,刺痛了薊馬的內心:“背叛者,不渝者。”

“你這混蛋,我們才不是背叛者,我們只是……向真正的強大屈服罷了。”薊馬的蛇尾擺動,奈何他本體實在配不上戰鬥精英這個稱號,連讓阿拜樓的手指稍微動搖的資格都沒有。

“我早就懷疑娜迦裡面有一支血脈知道自己的真實來歷,畢竟三行者沒有任何掩飾。”阿拜樓的手變成尖刺,對準薊馬的胸口說:“就算知道真相,還能高喊‘三神萬歲’的你們,我卻有些佩服了,當然,還有一些失望。可惜那些女皇派的忠誠衛士了。”

“你是在說壺油嗎?她對你說了什麼?”薊馬掙扎。

“你沒資格知道。”阿拜樓啐了一口,尖刺穿透了薊馬的胸口,“這骯髒的血脈,讓我連一丁點的食慾都沒有。”阿拜樓把薊馬的屍體扔到地上,黑暗的野火燃燒,將滿地的屍體燒成灰燼。

這一趟並非毫無收穫,至少知道了娜迦族分成兩派,他們亦非鐵板一塊。阿拜樓從洞穴中走出,心想:“要是能趕上就好了,幕後的工作做完了,希望幕前也能夠做些事才能免遭詬病啊。”

真是麻煩。阿拜樓撓了撓頭。